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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一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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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欽本就不以為意,他說這份指派書是他們假造出來的,裡面的印鑑位置也是假的,本就沒有所謂的指派書,林家老頭的看護早就在老頭死後被林承欽他們送到國外去了,就是為了下這個套給林政希去鑽。

只是我不懂,給他們一個假的指派書和印鑑位置是為什麼?只是讓他們玩尋寶遊戲嗎?

在曼哈頓有一間很有名氣的銀行,它的保險櫃功能可以說是舉世聞名,別具一格,存放的貨物可由僱主決定是開放式或是封閉式,封閉式就是隻有讓僱主或是僱主死後的直系親人、合法配偶才能取得,此方法的爭議較少,因為普遍的銀行都實施此方案。

開放式的意思並不是昭告天下說他放了什麼東西,而是僱主將此貨物的存在櫃號碼給非親人和是非配偶的任何人來領,但是當這個人去銀行領物時,必須要繳僱主所定的壓金存放在銀行裡才能領物出來,除非僱主和領物的人同時到銀行進式原物歸還的動作,要不然這壓金就會成為僱主的。

那這壓金的價格就很有爭議了,因為這是完全由僱主定的金額,銀行沒權利干涉,哪怕僱主放了一張沒用的白紙,騙別人說那是房契,把壓金定到天價,但是隻要有人會出這個錢將這紙拿出來,銀行概不負責事後的糾紛。

而林家主事的印鑑,好死不死的就放在這間銀行的保險櫃裡,而且是開放式的。

如果是封閉式的保險櫃,林政希還可以拿著死亡證明書和親子證明書到銀行就可以領取他的印鑑,不費一錢,可是它偏偏是放在開放式的,等到林政希去看領取此物的壓金時,他的臉都綠了。

林家主事的印鑑不可能是像一般物品一樣的把價錢訂個幾千塊美金就可以拿出來的,它是個寶,這個寶的壓金到底是多少?

新聞不可能會報出它的價格,怕有心人砸大錢去攪局,而最有可能知道的林承欽則是閉口不談,他說,反正林政希拿不到主事的印鑑,那筆錢是多少也不重要。

哪裡不重要?!如果林政希真的拿的出這筆錢,換到一個假的印鑑,那還不把他給氣死?

有一天晚上,他接到一通電話,他的臉很差,我莫名的到不安,心想該不會這次又發生什麼事讓我們倆分離了吧!林老頭走了,他對這次的主事位子信誓旦旦,還會出現什麼事來考驗我們?

我決定不再當個被動的女人,我在他掛上電話時,我主動的從他的背後抱著他,學著電視戲裡溫情的小女人做法。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你…什麼時候和一個叫做沉訣真的男人搞上的?”咦?!沉訣真?!我的身體僵直著,腦子裡還在想著這名字怎麼會漂洋過海的在這裡聽見時,我的手已經被他捉住了。

“有一個叫做沉訣真的男人,要我說出你的下落,要不然他會運用他手中的力量來打壓我,你要不要解釋一下他是誰?”雖然他的表情很平靜、很平和,可是我就是知道他在暴怒中,而且是極度暴怒,我從未見過這樣的他,這讓我很心驚啊!

“他…他是…”我被他的氣勢嚇的說不出話來,靈機一動。

“他是一個很像我爸爸的人。”

“爸爸?我前一段子才告訴你說你不是林政希的女兒,今天就有一個爸爸就冒出來要我說出你的下落,你爸爸的聲音很年輕啊?你不解釋、解釋這個爸爸的來源?”他每說一個爸爸,口音就加重,眼睛就眯了一下。

“他不是我親爸爸,只是他的氣質和他對我的態度,很像是爸爸對女兒一樣,他是當你回美國時,我無意間認識的,我們沒有什麼的,我不喜歡他,真的。”我只差沒有舉手對天發誓了。天啊!沉訣真為什麼會打電話過來?他怎麼會知道我在美國失蹤的事?最玄的是,他怎麼會直接就打給林承欽了?

“我就知道我離開後你一定會不甘寂寞的找上別的男人,你說你怎麼會蕩飢渴到這種地步?你說如果我白天不在家的話,你是不是就會勾引我家的傭人了?還是你最近一直看到我的心腹,你也動了這種念頭?”他越問越下,我又急又氣,又找不出什麼話可以解釋沉訣真的來電,對他的汙衊更是冤到有口難言了。

“以前是你當我的女人等著我臨幸,現在不同了,是我當你的男人等著讓你臨幸了。”他說完這句話,放開捉住我的手,回到房間裡去。我淚汪汪的看著他的背影,可是不敢追上前,憤怒吃醋中的男人…實在是太恐怖了啦!我完全都震懾於他的氣勢不敢動彈。

我都忘了反駁他說,他要回美國之前還叫我儘量玩耶,我只是稍微玩了一點點而已,秋後算帳就算成這樣了。

這天晚上,我一個人孤伶伶的睡在沙發上,想回房間,可是他把房門給鎖了,讓我無可歸,家裡的傭人們都用一副我外遇,我對不起他們家主子的譴責眼神看著我,我要哭了!

到了十一點多了,我躺在沙發上昏昏睡時,覺到我被凌空抱起,投入溫暖的懷抱中,我用臉去磨蹭那悉的口,聞到清冷的沐浴香味,我到很安心的入眠了。

可是他不放過我,將我放在上後,他突然咬著我的頸子,咬的很重很大力,我幾乎是跳著醒過來的。

“你…”我痛到指著他的鼻子,可是見到他冷靜無波的表情,我的氣勢就弱了下來。

“你如果還氣的話,就咬吧!咬到你氣消了為止。”我指著另一邊的頸子靠向他,見他沒反應。

“還是…你想咬別的地方來洩恨?要不然,就咬吧!這裡比較有嚼勁。”天啊!我居然還在推銷我自己的給他咬…還有嚼勁咧!牛排吃多了吧!這種術語都搬上來。他還是冷冷的看著我,看的我的頭皮都要發麻了。

“要不然你說你要怎麼懲罰我,你說,我都乖乖的聽話。”

“是嗎?那如果我說要下藥把你成只有思想、有覺,但是不能動、不能開口說話,就像植物人的活體標本你也接受嗎?”我被他冷靜嚴肅的口吻給嚇到了,他該不會真的想做出這種事吧?現在我等於是人間蒸發了,他想要怎麼處置我也不會有人知道,說難聽一點,他就算是要殺了我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