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林家繼承人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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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視線模糊的見到沉訣真的身影站在飯店門口時,我拿出有生以來最快速度衝向他。
“沉!”我跑著撲向他懷裡。
“你跑哪去了?”沉訣真沉下臉,很恐怖駭人,可是這回我不怕他了。
“你一晚沒回來,把我嚇壞了,我以為…我以為…我想跑去找你,可是我找不到,我一個人在深山裡,又找不到回來的路。”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他嘆口氣,將我攬在懷裡。
“我沒回來,你也不能出去啊!你一個小女孩,萬一遇到危險了怎麼辦?你出去了,我一定能找的到你,可是找到時,你還活著嗎?”後來,他才告訴我,昨天他去了更遠的地方,要趕著早上回來,所以沒來的及通知我,沒想到一開門,就發現我不見了。
他馬上請村裡的人幫忙尋找,又找了當地的人來支援,幸好我是在村民行走路線中被發現,要不然就要動員人力去搜尋,還有可能花上幾天的時間,到時我的屍體早就開始腐爛了。
當天,他就帶著我離開泰國,一路上我都窩在他懷裡,寸步不離,受到驚嚇的淚水不斷,即使已經平安回到他身邊了,可是那種在荒郊野外找不到路回來的覺一直存在,甚至回想起來都一身冷汗。
他一直很有耐心的安撫著我,回到國內時,我的情緒還是沒有緩和下來。
“膽小鬼,明明膽子這麼小,還敢一個人出來找我。”晚上,他在上撫著我紅腫的眼眶,將我抱在懷裡輕拍著。
“沉,下次不要丟下我了,我一個人怕。”我畏怯的說著。
“好,不丟下你,去哪都帶著。”他俯下首,親吻我的,進入我微張的,找到我膽怯的舌尖,糾纏不休。
我有點訝異,也有點動,因為他從不吻我的,我以為他是不屑或是覺得沒必要用嘴去哄一個女人,甚至我能覺到他有輕微的潔癖,口舌纏在他眼裡是難以接受的事,可是他現在接受我了,雖然帶著憐惜、安的成份居多,不過我還是很熱情的回應著他。
我燥熱的貼著他扭著身子,主動的將手伸進他的浴袍裡,將腳勾上他的腿上磨蹭著。
我好怕醒來後還是在泰國的深山裡,荒涼野外的地方只有我一個人,我本就沒有被村裡的人找到,而沉訣真一直沒出現,我也沒有劫後餘生,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臨死前的幻想,所以我的緊緊的抱著他,用他炙熱火焰狠狠的燃燒著我,虛空燥亂的心,需要被狠狠的佔有著來證實眼前的一切不是虛幻。
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想傷我,我卻一步步進,著他理智漸消,出慾望的最原始面目。
他將我壓在他身下,兩人密不可分的融合在一起,他咬著我的、我的舌,著我口中的體,我夾著他的碩大,動情的擺動著,即使是兩人都高過後,都不肯離開對方。
“你想聽聽關於我的事嗎?”他俯在我的耳邊,輕聲問著。我眼神佈滿氤氳水氣,望著他點點頭。
“外面都傳說我是白手起來,創起這個黑暗王國,其實那不是真的。
我從小就沒有父母,沒人告訴我他們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帶我、養我、教我的是三個老頭,一個專門教我怎麼生財,一個教我如何管財,一個教我挑選人才,我都叫他們長老,而他們一直都在掌管這個地底黑暗王國的運作,只是缺少一個領導人,他們選中我,只是因為我的生辰八字算出我的命格很強大,可是算命的東西,真的能作準嗎?我從來都不信。
我沒受過正統的教育,我的出身來歷都是謎,那是因為從小他們就在磨練著我,不讓我接觸外面的世界和人,只讓我活在他們的控制之下,他們常說的話就是,玉不磨不成器,所以堅信從小就讓我過苦子,等我長大後就能有王者的氣度、心智也會異於常人的成穩重,可以成為最理想、完美的領導者。
他們找個會打拳的人天天來打我,一開始我不會反擊,只會躲,後來慢慢的我學了他的招術,一拳、一腳的可以踢中他,再慢慢的他會被我打到停頓兩、三秒,最後,我打敗了他,我很興奮,幾乎都要喜極而泣了,可是長老說我不夠強,他說,除非我能打死他,要不然不算贏,後來,他真的死在我的拳下了,當時我很旁徨、很無助,因為我還只是個孩子,可是這種事歷經多了,我也麻木了。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份與和我對打的人不同,他們永遠都只是打手,遲早是會死在賽場上的,而我不同,我是長老們期許下培養的接班人,我是要站在最高度俯視眾人的,我不能退,也不能敗,因為我要揹負的責任,比別人更重上幾百倍或是千倍以上。
我不能有朋友,不能有知心人,因為他們都有可能成為我的仇人,我不能喜怒形於,要不然就容易被別人捉住心思利用,我不能軟弱無氣勢,所以他們用很多的訓練造就今的我。
你知道如何從受傷發狠的獅子腳掌中取得中傷它的鏢針嗎?我當時只有三天的時間可以完成這個任務,全場三十名人員待命,只要我一有不慎要落入它嘴裡時,那三十個人要從他口中救下我,不能用麻醉針,不能用電極,不能用槍,只能用那三十個人的身軀去抵擋獅子的暴,你知道為什麼嗎?當一個領導者,要學會如何用最快的效果,最少的人力去完成一件事,我必須一氣呵成的完成動作,要不然那三十個人就會有命危險,這就是領導者的責任。
領導者這個身份從小就壓著我,我很理所當然的承受它給我的一切苦難,三個長老的用意就是要告訴我,領導者身上可能會發生的事,我必須要經歷過一遍,這樣才長記。
我不懂什麼是孤獨,因為我從小都孤獨,我不懂什麼是朋友,因為我註定沒有朋友,我也不知道什麼是情,因為它會害了我。
我每認識一個人,都會將他定位在適合的位置上,牢牢的釘住。joe,是處理我所有不為人知的事情,非法的勾當、解決冒犯到我的人,所有的違犯行動都是由他處理,因為他適合,天生的冷血殘酷。
像大鱷,是專門我的安全治安工作,他訓練的手下不輸國外特種部隊的強悍堅固,甚至他還會把下屬送到國外去和那些特種部隊廝殺,看是誰實力手段比較厲害。
他還有一個強項,就是武器的研發與運用,他的存在就是我一直以來安全無生命憂慮的原因。
澄子,是財務管理,我所有產業、所有的公司都是她來掌管收支,能搬上臺面的,見不得光的帳,都是她在處理,她一天接觸過的金額高達上百億,可是從來都沒有出過差錯。
像微安,你一定以為她是個媽媽桑吧?其實她的工作沒那麼單純,她是我的公關人員,她底下的小姐都是在幫我收集情報,幫我打通個個關節。
男人總是脫不了好與好賭、好酒,微安只要一見到那男人,馬上就能捉住他的軟肋,加以擊破,讓他成為我的下線,替我做事。
而你,你剛開始只是一個好玩的寵物,一個明明膽子小卻又很妖媚開放的小女孩,我喜歡逗著你玩,看你生氣卻又不敢發出來的樣子,看你被情慾控制卻又要裝矜持,裝不了一會又開始出情的真面目一直纏著我要,真的很可愛,後來,我像看顧著一個孩子似的照顧著你,你缺乏安全,怕黑,環境如果發生異常,你就會淚汪汪的一點處理的能力也沒有,你渴望有個人陪著你、有人能照顧你,所以當這次事件發生的時候,你就崩潰了,這樣的情形很糟。
小寶貝,你該長大了,我不可能一輩子都看顧著你,你的身旁也不一定時時都有人可以幫你,你需要靠自己成長,我可以疼你、寵你,給你像金絲雀一樣住著美的籠子裡,可是那是害了你。
知道寵物狗的故事嗎?一隻從小就被嬌生慣養的寵物狗,從沒餓過肚子、吃過苦,看到野外的狗還會狗仗人勢的叫個兩聲,很趾高氣揚的樣子,可是當它有一被主人無情的拋棄了,它沒有生存的本能,不會過馬路、不會注意車子的行駛方向與速度、不會與別的狗搶食、不會在冬天到來之前找著舒服的窩定居,它什麼都不會,你應該可以猜到它的下場了。
小寶貝,我不想讓你成為那隻寵物狗,所以,我要讓你接觸我的生活,接觸我的工作,你說好不好?”我含著淚點頭,動的抱著他。
“你管家很為你著想,她說,只要你能成長,讓她花上再多的心力都值得。”管家?!管傢什麼時候跟他有集了?
“管家?”我詫異的問著。他親著我的額頭。
“你可是林家的千金,我要把你鎖在身邊,你以為只靠葉荃一個當門神夠嗎?若不是有你的管家鼎立相助,可能你爸爸就會殺過來要我放人了吧!”所以…賣了我的不只是葉荃,還有管家?!我周遭出現的女人,難道都是為了出賣我而存在的?想想也真巧,老媽和羅明致談過之後,我就被羅明致擄走了,這真的是巧合嗎?還是他們本就樂見其成?讓我去體會不同的人生經歷,踏出我封閉的視野嗎?
“若是以前的你,還有可能當個平凡無知的女人,現在你爺爺快要病危了,等到他死了,你爸爸上位,你以為你還可以這麼與世無爭的過子嗎?林家繼承人的女兒,不能像你一樣是個嬌氣惹人憐的娃娃,這樣可幫不了你爸爸與你堂哥的鬥爭的。”我爸爸上位?管家不是說他沒資格上位嗎?我震了一會。
“我爸爸與堂哥的鬥爭,什麼意思?”
“你爺爺一去世,林家有兩個繼承人,一個是你爸爸,另一個就是林承欽,如果你爺爺沒有留下遺囑代的話,你爸爸是順位繼承人,不過你以為林承欽會乖乖的讓你爸爸上位嗎?他的野心可大的,最近動作頻頻,又結婚又懷孕的,就是企圖要利用姻親的利益關係去打壓你爸爸,順利當上繼承人的位子。”我的心都涼了,我想不信他說的話,可是沉訣真不可能知道我和林承欽的關係,他的分析應該是客觀又理智的。
林承欽臨走前說的話我還記得,阻擋他路的人他都要清除掉,我被他的暈頭轉向的,怎麼忘了我爸爸也是合法又正統的繼承人,更何況他輩份還大林承欽一級呢!可是林承欽不甘人下,他當時的話,就是要搶繼承人的位置,我還傻傻的以為他是為了我,他真的是為了我嗎?還是我也只是他的一顆棋子?一顆牽制著我爸爸的棋子?越想,我的心越慌,也越心寒。
他怎麼可能是喜歡我呢!他連一句話都沒有承諾,只是模稜兩可的丟出讓我誤會的話,從他平常的言行舉止和情緒上的波動看來,他是一個很理智很有心計的人,這樣的人會為了要保護我而搶奪繼承人的位置嗎?
不是的,我沒這麼重要,在他的心裡,我一樣是個玩物,況且他也說了,他先是林家的繼承人,才是男人,我怎麼沒想到,我真是傻啊!他早就有暗示他的行為會傷到我及我家人了,我還在他懷裡樂著,還說要等他來接我回去,等他來接我的時候,不就是正面與我老爸衝突時嗎?不行,我不能如他意,我必須去和管家談談。
我與沉訣真提議說要見管家,他倒是沒有刁難我,很快的答應了,於是我們約在被很多他的下屬監視著的咖啡廳裡見面。
我一見到管家,很好,她的面安祥、氣紅潤,一點也沒有因為替我擔心而面黃肌瘦的樣子出現,果然是出賣我的幫兇之一,而且還有可能是幕後主嫌!
但是氣歸氣,我一看到管家,仍是淚汪汪的撲上去,將頭埋在她的肩上哭。
“管家早就知道了嗎?以後我會和堂哥的正面衝突,你早就知道了吧?”管家嘆口氣,拍拍我的肩。
“遲早會有這一天的,淳安,別怪我們的殘忍,一當我們聽見你爸說要把你帶到美國時,我們就知道了,我們做的所有舉動與籌備,就是為了要面臨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