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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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自覺對不起我吧,變得這樣小心翼翼起來。從前我和他的相處,不由他不承認,有很多時候,他也不把我看作我。
我是這樣想的。事到如今,似是冰釋前嫌了,但我真的這樣想。
他與我都帶了些雜誌小說上飛機看,我們很少談,各自看書,各自假寐。當然,偶爾醒來四目
投時,我們會互相微笑說聲好,然後贈對方一個輕輕的吻。
他說要重新開始。我尊重他,我會給他時間。而且,我知道,我本不想與他分開,我捨不得。明白嗎?這真是極之奇怪的事情,從小到大,我都不是模仿能手,誰知,在接近二十六歲的今天,我居然得到模仿冠軍。重新開始,我相信他,他要學習愛上真正的我。今次旅程,我一件杏
的衣服也沒有帶去。
他問我:“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逛博物館!”我馬上回答:“所有大小的博物館也要參觀,然後買些藝術複製品。”他同意,點下頭來。換了是從前,他有很大機會說不。
他和sabrina一定到過巴黎吧,不知道,sabrina愛去些什麼地方。不其然地,我好奇起來。
四月,巴黎依然是冷,而且下著灰灰的雨。
“怎麼樣,喜不喜歡?”他問,他是指這城市。
“喜歡,就這樣望過去,已經似幅畫了。”我說,我伏在從機場出發的酒店轎車車窗上,看著鴿子由一幢樓房的欄杆飛到另一幢之上。我相信,這城市是漫的,有種頹廢美。
然而,我會不會真的喜歡這裡?
下機的時候是黃昏,今個晚上,sake說要與我吃一頓豐富無比的法國餐,然後乘船夜遊巴黎河畔。我沒有異議,但很想問他來過巴黎多少次,與sabrina是否也會乘同一條船看同一樣的夜景。
當sabrina訴說夜人時,sake是否也就心滿意足了?
從不知道,與心愛的人同遊一個這樣美麗的城市,會如此多慨。
晚上在緻的餐廳裡,我讓他為我點菜。
他為此顯得戰戰兢兢。他點每一道菜都在事後問我好不好,為了保持氣氛,我儘量說好。然後我知道,我與sabrina的飲食口味,真的很相似。由我和他的第一餐晚餐開始推敲,我完全知道sabrina的口味。
食物很好,我的心情,其實也不差。但是,我和他都很少說話。
後來我們乘船遊河畔,風很刺骨,我太冷了,於是讓他抱著我。船駛過一道又一道的橋,其中一道橋,橋頂有一排人頭雕像,我指著那些雕像,頻頻讚歎它們漂亮,就在我手舞足蹈之際,我見他本來想說什麼似的,最後卻沒說出來。
大概是一些不贊同的話,卻又不敢對我說。
我的心一沉。我與他的關係,會有一段很艱難的適應期。
他不敢說不,是怕我誤會他仍以sabrina的喜惡行事。
如果我是慘,他便是淒涼。
晚上睡覺,我故意不穿衣服,讓他抱著我時醒覺到,我是他現在的人。
我是真的很沒很沒安全。
翌,天
尚算明媚,我決定要笑多些。我穿上紅
衣服,束起了頭髮,開開心心的。
從早餐開始,我便不停口說話,也吃了很多,又果汁又牛,奄列也要了兩份,他看見我這樣子,似乎也就放心下來,他也笑多了,比早前要起勁。
我們先去羅浮爆,看了大半天之後,又到百貨公司shopping,最後把蒐購回來的東西放回酒店房間,急急梳洗,然後外出晚飯繼而去看情表演。
那是真人大戰,後來又有人狗大戰,嚇得我掩住臉。
因為看了這些東西,餘下的晚上我們便口沫橫飛地說了半晚,用來談話的話題,也就很充足了。
安樂地睡了一覺,醒來後我們去了museed'orsay,他乖巧地陪我逛了半天。午後,我提議去羅丹博物館,他開始臉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