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祭祀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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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
…
”門外一聲清脆的報告聲。宇文朗朗聲道:“宣!”層層宣召,聲震華宇。不多時,見遠處跑來一位形匆匆的太監,連門也不敢進,只在門外跪下:“叩見皇上!”
“平身。”宇文朗的聲音淡淡的,卻透出一股威嚴。
“謝皇上。”那人很恭敬地站了起來,依然不敢抬頭。
“何事?”宇文朗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的極直。
“曌國送歲幣的使臣常子清已經到上京郊外了,明早秋大祭一結束,就能進宮面聖。”
“哦?”宇文朗拿起酒杯,內侍已經幫他倒好了酒“晟國倒是快。這一年才剛開始,東西已經送過來了。”而昭寧抬起頭來問:“皇帝哥哥,明天的秋大祭,皇嫂會去麼?”還沒等宇文朗說話,昭寧又道:“畢竟,晟國的誠意擺在這裡。秋大祭要是皇后不在場,怎麼也…”
“你在要挾朕?”宇文朗挑著眉看她,一臉的怒意。
無奈昭寧是軟硬不吃的人,她抬頭道:“我是在提醒皇帝哥哥。”宇文朗冷哼一聲。忽然站起身子大聲道:“傳旨。皇后身子不適。明地秋大祭。她好好養病。不用去了。”當下所有人倒一口涼氣。宇文朗仰起頭來。雖然臉上笑著。語氣卻頗為嚴厲:“昭寧。你看來身體也不怎麼好。去陪陪你皇嫂吧。”場內靜默無聲。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看著宇文朗。知道這次他是真地生氣了。秋大祭。是每個皇族必須參加地重大儀式。這麼剝奪昭寧地資格。是何意思?
昭寧不怒反笑。她大笑道:“很好很好。我是不怎麼舒服。如果這麼去祭祀。我不如去陪陪皇嫂。倒落得痛快!”話音剛落。宇文彥也站起來。跑到昭寧地身邊道:“昭寧姐姐。我也去陪姐姐好啦。祭祀太無趣了。一早上爬起來。正午才結束。又累又餓。我不去。”宇文朗冷冷道:“五弟。湊什麼熱鬧?你是皇子。必須去!”宇文彥眨著眼睛道:“昭寧姐姐是郡主、姐姐還是皇后呢,她們都不去,我也不想去。”宇文朗霍的站起來,一拍桌子沉聲道:“五弟,你必須去!”從來沒見一貫沉穩的宇文朗發火,宇文彥真的被嚇住了。所有人都愣愣地盯著宇文朗,大氣都不敢出。而在旁邊一直昏昏睡的宇文護也被吵醒,伸個懶打著呵欠,睡眼惺忪地環顧四周,看到所有人僵直的表情,笑道:“喲,這都怎麼了?怎麼沒人說話?”宇文護又見二哥宇文朗一臉嚴肅,很明顯與宇文彥、昭寧對峙著,他又打了個呵欠,拿手帕摸摸眼淚道:“昭寧、五弟,又調皮了吧?瞧你們那樣,真該讓太后好好管管你們!”一提起太后,宇文彥就想到宇文瀟。在往常的子裡,若有宇文朗和太后推他的訓斥,宇文瀟卻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出來安他、委婉地教育他,給他說《三國》的故事。宇文彥鼻子一酸,撲到宇文護的懷裡,大哭道:“我要四哥,四哥什麼時候回來?”宇文護笑道:“五弟不是常說自己長大了麼?男子漢可不會哭鼻子!”這麼一說,宇文彥馬上抹乾淨了眼淚,扭頭道:“沒錯,姐姐也不希望看著我哭鼻子!她不去,昭寧姐姐有不去,我會連她們的份,一起去祭祀。”說到這裡,昭寧眼睛發亮:“喲,臭小子終於乖了一次!下次讓寒霜給你做胭脂鵝脯和水晶餃子!”她說著,臉很淡定地拜下道:“皇上,昭寧身體不適,就先告退了。今夜太晚,我就到坤寧宮休息去了。明一早,還請您叫太醫給我和皇嫂瞧瞧病。住在一處,也省得太醫多跑一趟。”說罷,轉身便走。
連“皇帝哥哥”也不叫了,叫的是“皇上。”只這一個稱呼,便讓人覺生分了不少。在座諸人知道昭寧也是個倔脾氣,眼睜睜地看著她轉身離去。而大廳正中的宇文朗更是氣得臉發青,卻也不好再失態地訓斥,只得捏緊拳頭,緊咬嘴。
而宇文護卻眯起眼睛,喃喃自語:“寒霜,寒霜…你究竟在哪兒呢?”沒人回答他。當事人琴玥正在坤寧宮享受大餐,和一班太監宮女們熱熱鬧鬧慶祝新年。
昭寧說到做到,她真的沒有出宮,而是徑直去往坤寧宮。在門口叫了半天,沒人應。昭寧抬頭看著門裡的燈光:裡面明明還有人啊。她又命侍女大叫了幾聲,等了一會,終於有人開門了。滿身酒氣的小德子推開了門,醉眼惺忪地一看,吃吃笑道:“喲,這不是昭寧郡主麼?郡主吉祥!”說著,軟軟便拜,卻沒有掌控好身體,一下子倒在地上。
昭寧趕緊命人扶他起來:“這是怎麼了?你喝了好多酒。皇嫂呢?”小德子歪在門欄上,半抬著頭笑:“你說娘娘?她正在划拳輸了,正在唱歌呢。”
“啥?”昭寧傻眼了,皇后划拳輸了,被罰唱歌?一瞬間的驚詫之後,昭寧滿臉喜氣,疾步向前,大聲道:“皇嫂,等等我,我要聽你唱歌!”
…
終於回來了,累啊…且等我慢慢理清思路,開始瘋狂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