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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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從魯伊家出來的時候,臉上又是臭臭的。
“怎麼了?鼻子還不舒服?”到了琴家附近,宇文朗剛好看到寒霜打了簾子出來。寒霜見宇文朗臉似乎不大好,便問了他。
“哦,沒事了,謝謝。”對著寒霜,宇文朗不會擺臭臉。
“那就好,屋裡還有一點祛暑地涼茶,是兒走之前特意吩咐我煮的。你喝一點吧。”
“她特意吩咐的?”宇文朗眼睛一亮。
“是啊,她說你早上鼻血是太乾燥了,有點上火,喝點涼茶祛暑會好一點。”
“噢噢。”宇文朗哪裡還來得及聽她細說?早就一頭扎進去捧著碗喝涼茶去了“咦?一點也不苦,還甜甜的。”
“甜吧?兒說放了一點冰糖,這樣味道會好一點。”
“嗯嗯。”宇文朗悶聲不響地一口喝乾,這才抬起頭來“她去哪兒了?”
“哦。又有人病了。是個老人家,她去看看。”寒霜接過宇文朗的空碗。準備去洗。
“真辛苦啊…她每天都是這樣麼?”
“也不一定。忙起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通常情況都是別人親自上門,不過今天是個老人家,沒辦法。”寒霜把碗放到盆裡,不久“嘩嘩”的水聲便傳來了。
她不在。宇文朗坐在帳篷裡也不會太尷尬。他此時才發現,儘管不是第一次進來,卻似乎沒有仔細看過她住的地方。
收拾地很乾淨,東西碼放的井井有條,一絲不亂。牆上掛著一隻長笛,是她的笛子。角落裡有一張木質棋盤,只下到開局。寒霜注意到他地目光,笑道:“這棋是她自己下的,我的棋力可沒她好。”
“噢噢。”宇文朗答應著。眼睛又落到案上,墨研了一半,筆擱在筆架上。打開一張葯方,方子上開的葯宇文朗自然是看不出好歹的,能看出的也就只有她的一筆好字。不像一般女人的字那樣只是娟秀而已,風骨硬氣,頗見功力。
“可惜的是她地鳳…”寒霜搖搖頭“那是她母親給她的遺物,卻被我們失落了…”
“鳳?”
“她的琴…那是她地命子。到了現在,她還是很悔恨當初沒有死命守護住它。現在就算去找,也不一定找得到了…雖然她總是安我人沒事了最重要,不過看得出來她還是很遺憾的。”她還會琴麼?宇文朗有些惱火自己,要是自己在晟國,別說是一張琴了,要什麼找不到的?
“我。我要是回去了,一定幫她找到這張琴。”宇文朗拍拍自己的膛。
“哦,那謝謝了。”語氣平淡,很明顯,寒霜不相信宇文朗能找到。
宇文朗紅了臉,對寒霜的敷衍態度有些生氣。一瞬間他很想表明自己的身份,不知這個臭地傢伙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會是怎樣一個表情呢?
宇文朗志得意滿起來。不過,下一秒。他還是忍住了自己要表明身份的想法。所謂的驚喜,是在她真的看到自己穿著龍袍來見她的那一刻吧?
咦?奇了怪了,怎麼自己又開始向著她了?宇文朗啊宇文朗。你真是太沒出息了,一碗涼茶就把你打發了!
正嘆著,忽然門口一陣風,一個白衣人卓然而立。宇文朗抬眼一看,不是她卻是誰?
“你回來了?”寒霜擦著手看著琴,笑得很賢良母。
“不是說了要你別洗碗了麼?這個我來做就行了。最近你也很累了,要多休息。”琴一改英姿颯的模樣,一臉的溫柔,若是外人不知。還真以為這是一對如膠似漆的夫婦呢!
“你也是,才從外面回來地,坐下休息,我給你倒杯水。”寒霜笑著按下了琴。
琴坐下,還在和她談笑風生:“真好,那個阿婆換過這次葯了以後,明天就可以下了。”說著,她眼睛一瞟,這才看到坐在她對面一臉期待地宇文朗。漫不經心地問:“---你怎麼在這?”
“我…”本來準備好的一腔地話,被琴這一句給噎的半死不活。宇文朗臉由紅轉黃,又由黃轉白“哼”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他怎麼了?”琴覺得莫名其妙。
“他剛回來,我叫他喝點涼茶,然後他就坐在這裡,貌似是在等你。”寒霜捧著水杯走過來。
“等我?”琴還是很疑惑。
“你呀,對他總是向對那個人一樣,他會覺得不舒服也在情理之中。”琴沉默了一下。嘆了口氣:“我也知道。一時間改不掉。說實話,第一眼看到他。我真有掉頭就走的衝動。”
“慢慢習慣吧…”屋裡這邊沉默,屋外的小山包上,宇文朗也是一臉不愉快,一面低著頭撿來一木著青草,一面罵道:“哼!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會治病了不起!會吹笛子了不起!會騎馬箭,會武功了不起!會下棋彈琴了不起!還是會做飯了不起!”是啊,是沒什麼了不起的。如果會治病、會吹笛子、會騎馬箭、會下棋彈琴、會做飯的事情不是發生在她身上的話,那也沒什麼好讓宇文朗傷神的。
“我到底做了什麼?你說你討厭我!”最後地最後,是宇文朗一氣之下遠遠地扔掉了那木。木帶著優美的弧線“撲通”一聲掉進小溪裡,在溪邊喝水的馬兒驚得嘶鳴一聲。
蹲地,角落畫圈圈。不過為了謝大家的支持,明天還是雙更。
投點粉紅支持下努力的蕭吧,繼續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