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沉默無辜的撒氣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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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散心。”抬起頭,我用探究的眼光去盯著笑容滿面的御,結果什麼也沒看出來。有點討厭這種什麼也看不出來的覺,亡忍者——御。
“我等你回來。”燦爛的微笑,御隨便的就躺在了上。
額頭隱約有青筋跳動,我魯的甩著火紅的衣袖眯起了眼,將微笑的御仔細的打量一番。算了,我所要做的只是回木葉。沒必要在最後受到懷疑。
如果沒有殺掉他的話,只是白白為自己樹立了一個敵人而已。
扶住走廊的護手,我壓抑住自己的心情後微微的舒了口氣。
“慢走哦,親愛的。”某人不知死活的聲音再次響起。
清脆的聲響:“啪啪啪…”一臉平靜的轉過頭,半眯著眼的我淡淡的開口:“請不要用那種曖昧的詞語稱呼我,亡忍者先生。玲姬會十分的不•;好•;意•;思!”到最後,幾乎是吐蹦豆一般吐字。不過聲音還是很…平靜…
“玲姬大人,發生了什麼事?”快速的蹬樓聲,武士恭敬的鞠躬。
映著寒光,武士拔出刀望著一邊嬉笑的御,充滿敵意的動作裡卻是無盡的同情。
看來玲姬真的很不得人心。
將一切看入眼中,我揮揮手嫣然一笑:“沒什麼,只不過是御先生的話太好笑了。忍不住打翻了杯子。沒有我的吩咐,你們不許再進來。”
“無論聽到什麼聲音!”最後一句已經完全是危險的警告。
蠻橫的宣佈著,我用不屑的眼神掃過恭敬的回答的武士。真的,對玲姬的眼神很不屑。
在武士走後,御欣賞的鼓掌,欠揍的悠閒笑著:“不錯不錯,演技真的更上一層樓了。現在幾乎我都分不出來了,真的是厲害的女忍者閣下。”
“承蒙誇獎。”伸出手,木屑隨著指間不規律的飄落。木製的護手上憑空出現了一塊凹陷的地方。碎屑一點點的在指縫中消失。
轉頭離開,我平靜的外表稍微的碎裂。真想殺了那個男人。
快步的走在街道上,我忍不住懶散的打了一個哈欠。這三天真比平常累很多,如果可以真的很像快點到達木葉。
“跟我走吧,別反抗了。”
“嘿嘿嘿嘿——別在期待了,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
…真是無聊,到哪裡都會有類似的調戲。
挑挑眉頭,心情不算太好的我有了點平常所沒有的衝動——管閒事。
傲氣的笑著,我逐漸走近了那讓我認定是“撒氣筒”的兩個人。嬌聲嬌氣的嗔著,火紅的長袖半掩住面孔:“玩的很開心嘛…”
“我也十分的想玩玩看怎麼辦呢…”苦惱的皺起眉頭,我就真像不懂事實的個大家小姐一樣困惑著。黑的眼睛波瀾不驚的注視著兩個人。
很猥瑣的兩個人。
怪不得會做這種無聊到極點的事。
看來不管長成什麼樣子,做這種事的大多是神情猥瑣。
看都不去看受害的人,純屬於撒氣的我笑的越發的歡快、眼神也越發的冰冷。這兩個人幾乎在我的眼裡都變成了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御。
“沒問題啊…我們絕對、絕對會讓你覺到…”
“不得對小姐無理!”一直在後面暗中跟蹤的武士非常及時的來了。鋒利的刀刃頂上了恐懼中的兩個氓的脖頸,甚至能看到微微透出的血。
顫抖的氓甚至沒有說完剛才要說的話,猥瑣的笑容仍未從嘴角消失。
真是很狗血的劇情。
無聊的打了哈欠,用袖子演示著的我有點睏倦的眼睛:好像沒什麼可解氣的。
“到恐懼,真是無趣。”用刀刃挑起了其中一人的臉,我欣賞著無邊的恐懼仍舊在高貴、驕傲的微笑。
這就是沒有力量的人,不斷的受到欺負和欺負比自己更弱的弱者。
“我們走,這種人本不配髒了我玲姬的手。”甩袖,純淨的黑眼眸裡情緒複雜、冰冷。我,決定了。就去相信那個人好了。
只不過是賭博,如果贏了——我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輸了也沒什麼損失,很划算。
轉頭的瞬間,嘴邊如星滑落閃過無所謂的笑容。我在玲姬的家族武士的簇擁下向旅店走去。從始至終都沒有去注意我所救的人。
試試,我的賭運如何吧…
身後,是被救的身穿一身普通裝束的青年。並沒有驚慌失措的表情,如果非要說是一種表情的話——只是冷淡。
柔軟的亮黑長髮在身後服帖的束著,不經意間輕輕的飄起——分割——我分——“任務已經完成了,無趣到底了。”全身嚴密的包裹著,聲線中充滿了對冒險的期待。
“沒必要惹麻煩,只不過是順手增加點旅行費。”黑髮青年淡淡的評論著,不知道那裡來的披風合身的包裹住他的身形。
“不過,怎麼這麼久才回來?”清脆的鈴鐺聲,剛才說話的人只是在隨口問問。
“遇見了點事…稍微解決了下。”黑髮青年帶上了斗笠,清脆的鈴鐺聲響再次在室內回放,兩個人的服飾幾乎一模一樣。
“看來又有什麼人多話了,你這張臉還真是受歡啊。”是在開玩笑——?這種平靜的近乎陳述的語氣,應該不是玩笑吧?
“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非常客氣的語調。
“也是,就算髮生了也應該已經死了。”藍的皮膚映襯的小眼睛輕微的轉動,說出漠視生命的話也沒有什麼愧疚。
那個人不是什麼富家的小姐,更像忍者。閉上眼,平淡的表情透出少許的懷念:是木葉的忍者吧。為什麼會有一種悉的覺…
是過去認識的人麼?看身形應該是女,也不排除用了變身術。
“你以前是木葉的忍者吧,鼬。”像鯊魚一般的忍者臉上的鰭似乎動了一下。
“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