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凡人的時代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回顧往昔，若把我所做的、即將做出的列成表格，或許，可以很輕鬆的看出一條清晰的主線——增強整個世界凡人的力量。

這世界缺乏強者嗎？我覺得是不缺的，就不提雲中塔有多少頂尖法師待在自己的實驗室發黴了，龍族、巨人、隱世的強者不知凡幾，連當年永夜大帝都只能在經常出來惹事的那一批排到三十幾，這世界很大，強者很多，但他們能夠成為改變世界的力量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頂尖強者的造就有太多的偶然和不可重複，且需要大量的時間和資源，數量永遠極其有限，而面臨整個時代的變遷，任何時候都不要指望少數人、小團體的單獨力量能夠扭轉大勢，這是過往的失敗給予我的經驗之談。

而最讓人煩惱的，就是這群隱世的傢伙自視極高，和雲端之塔的*師一樣視聖戰為過眼雲煙，等他們發現這次情況很特殊自己本無法逃避的時候，恐怕早已經晚了。

“強者很罕見？天選者？只是大多數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接觸變強的途徑。想要天運眷顧的頂尖強者？呵呵，只要做大基層戰士的人口基數，只要人多了，奇遇什麼的不久自然來了，天才什麼的，比較才處得來，不也是超越同輩99%的人才嗎？我或許不能做大那個有太多偶然因素的1%，但只要做大99%，代表基層戰士增多十倍。天才什麼的自然就暴增了。”若這注定要面臨無數致命考驗的世界是個風暴來臨前的孤舟的話，那麼，在未來的驚濤駭到來之前。拼命的加固最本的壓艙石重量，才是抵禦風的本。

增強佔據這世界大多數的普通凡人的實力，然後用幕後的指揮（律法和正義點數）引導他們，儘可能的減少內耗，增強抵禦未來風暴的能力，這就是我的選擇。

律法之力的出現，奧莉薇魔盒所帶來的四靈劍使、魔手。讓普通人也有了通往巔峰的可能，但卻只是開始。

“大工業黨”這個半開玩笑的的名稱下，卻是改變整個世界的巨大野心。

深一口氣，接下來的話語，才是我這次講演最重要的要點。

“小型能量池‘奧莉薇魔盒’的真心效用遠不止那些。它的最大的受益者也絕不是施法者，你們中的人，或許已經有人嘗試過鐵馬了吧？覺得如何？比戰馬如何？”不理臺下的嘈雜聲，結論恐怕早就出現了。

“戰馬很貴，品種和血脈都是大問題，而且培養週期很長，還要配上成套的裝備。可以說一匹披著全套馬甲的優良戰馬簡直就是騎士的半條命，在加上戰馬必須最優質的糧草，各地領主們為了維護足夠的騎兵團可以稱的拼上老命。而這些鐵馬…。。”臺下的不符貴族子弟。已經有人猜出我打算說出什麼了。

“很便宜，真的很便宜。和戰馬比起來，成本並不高。只是一些工程材料而已，也不需要什麼特殊的魔法材料，完全可以量產。而能的話，僅僅是現在的技術，在能量用完之前，比全身馬甲的戰馬還有塊。鋼鐵車身還可以疊加外甲。防禦能力比血能之軀更強。”我閉著眼，但視野卻仿若已經跨越時間的長河。在那未來的戰場上，這些鋼鐵的騎士帶著騎槍和矮人火槍，向入侵者發起了尖刀一般的閃電突襲，而他們，卻只是鋼鐵洪的一部分！

“這只是開始而已，我可以告訴你們，自帶動力的超小型機械裝甲已經研製成功，他可以極大的提升一個個體的戰力和生存能力。而且，可以比猛獁戰象相拼的重戰車也在研究之中，能夠穩定量產的巨型泰坦裝甲和戰爭機器也開始量產。很快，你們所忽視的工程學就會從一個惹人發笑的小玩意，變成足以和魔法媲美的真理之路。”

“而他們的作者，卻只是你們瞧不起的凡人。未來的凡人，或許會比你們所預期的更有力量。”換句已經用爛的話“歷史的洪是無法阻止的”英雄應時運而生，變革因風而起，即使沒有我，這“魔動機械學”發起的變革也註定產生。

在那段“歷史”之中，當末的浩劫來臨之後，當奧蘭帝國已經遭受了數次嚴重打擊之後，面臨絕境，他們終於出了那註定改變世界的小型能量池技術，而隨之而來的，就是魔動機械學的革命。

而雖然之後走了不少彎路，最後魔動機械學的產物依舊改變了這個世界，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戰鬥方式，甚至讓整個艾希大陸的文明都改頭換面了。

但既然我來了，又怎麼會拖延最寶貴的備戰時間，在我引起的蝴蝶效應之下，奧莉薇發明這個核心技術已經比歷史提前了十多年，迪米雷特也沒有必要費漫長的時間去“成長”而有我的“經驗”指導，又能規避很多錯誤的研究方向，少走很多彎路。

不，僅僅是我腦海中那些關於現代戰爭的記憶，就讓那工程學的戰爭進化提前千百年，有時候，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改良，就要無數年的努力和戰爭經驗換取。

最明顯的，當年的坦克就是用農用拖拉機改造出來的，一戰免費的鐵絲網加壕溝、機槍地堡的戰術這個世界就不能用了嗎？或許，一個小小的壕溝和一點防禦設施，再帶上幾個駐守的凡人，就可以讓一個軍團的騎士用無數命來填。

“下個時代，力量的獲取會比如今百倍容易，就是普通人也可以擊殺強者。革/命！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發明了。這是新一代的工業革。命！這才是我們大工業黨的追求目標！”是的，亂世出英傑，就仿若這個世界本能的不接受自己即將滅亡的事實。很快，新的技術、新的魔法、新的強者都會入雨後筍一般不斷湧現，當世界之敵越來越強大的時候，這個世界的本土居民也會瘋狂的強大，而我現在要做的，這是啟動一場在魔幻世界的工業革命，為其提供足夠的土壤和基數。

“或許。有人會想這樣的變革有沒有必要，是否需要阻止…。接下來。給大家看的，都是一些真實的資料。其中有預言，也有現況，真實我可以用自己的名義擔保。”深了一口氣。有些東西還是必須拋出來了。

“…你們還想當縮頭烏龜？我看下別人都找上門了，你們怎麼縮！”於是，當年被北極光號上播放的那些資料，再度丟到的了世人面前。

那是近乎預言的圖像，成群的惡魔走上街道，燃燒的城邦在黑騎士的鐵蹄下痛哼，亡靈們侵入了生者的領域，靈的聖地變成了荒廢的隕石坑，熔岩鋪滿了冰天雪地的極地。

而最觸目驚心的。卻依舊是一片古樸的廢墟，那閃爍著奧術殘光的破損塔尖，無疑不說明了那就是如今繁榮的雲端之塔。

同時。記憶的水晶恰恰在這裡爆出了近以來各場戰爭的景象。

地下世界的惡魔大軍入侵，北地的兇悍獸人襲城，侵入艾希世界的亡靈天災，中途夭折的咒對轟，奧蘭帝國的雨之都，土元素位面的領主元素和神孽。每一場都不好應付，每一場都拼到了最後一刻。

當整個世界都在悄然變革。外界史詩般的戰役不斷上演的時候，雲端上的法師們依舊活在自己的世界中，那些戰爭的信息最多隻能成為飯前飯後的閒聊題材“別人的戰爭”就是再烈，也只能引起一陣驚歎，當時或許會有些觸，很快就會遺忘。

而直觀的景象和紙面上文字是不同的，一幕又一幕的仿若來自未來的末場景和現實中的戰爭景象彼此匯，現實和寓言擺到了一起，不久前的諸神宣言仿若還在耳邊，就算再有自信的人，也會仔細考量一下這次聖戰到底會發展到何種地步，自己是不是如預期一般能夠安全的置身事外。

事實勝於雄辯，我也不用多廢話了，而接下來，自然是接質問的時候了。

“…這些預言中的畫面是如何而來的，預言類法術不可能得出這樣的結果。而且，現在的預言術已經得不出結果了。還有，這些預言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作為在場的奧法之刃的最高層，奧斯魯文必須提出疑問。

而對我來說，這樣的疑慮早在預期之中，甚至連答案都已經準備好了。

“來源？可以說是偶然，但我可以以聖光之名擔保，這絕對是這個世界最真實的‘歷史’和‘未來’，是我若不手，就一定會發生的真實。”從某種意義上，聖光使用者的身份對我還是很有幫助的，至少，說這“真實的謊言”般的誓言的時候，特別有說服力。

“至於知道的時間？我說三百年前我就知道了，你們信嗎？是的，我以聖光之名起誓，三百七十多年前，當我還是七八歲的小蘿蔔頭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一切註定要發生。”手指上輝煌的聖光證明了誓言的真實，整個禮堂已經亂成一團。

而我本人，卻已經到了功成身退的時候了…好吧，其實是沒什麼好說了，再說下去多半可能穿幫了。

-------“永夜大劫另有真相？！早就應該從新改寫的歷史教科書！”

“被汙衊的黑暗英雄？末浩劫的獨自承擔者？被絕境瘋了的狂徒？還原一個真實的北地王子。”

“從最新的研究數據論證末預言的真實——異位面*師芬索安專訪！”看著桌面上一疊疊的號外和加刊，我也算是服了這異位面新聞工作者的敬業神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暗中做了那麼多事，成了揹負汙名也要拯救世界的悲劇英雄。

“嘖嘖嘖，這一篇居然還談論了你過往的情史，居然有兩個戀人，一個小妾，說的有鼻子有眼啊？羅蘭，你當年是死了愛人才向聖堂教會復仇的？”黑貓用小爪子練的翻動報紙，在報紙堆中找尋新的笑料，笑夠了，還了兩口牛解解渴，那傢伙最近愈來愈像真貓了。

“哼，我掛掉的時候才是十四歲，你覺得這東西有人信嗎？”公開場合做出的宣言還是很有價值的，當天下午，大概所有魔法師組織就知道了宣言的內容，而在另外一面，雖然羅蘭是永夜大帝已經近乎這座城市公開的秘密，公眾售賣的報刊雜誌上依舊沒有提及到永夜方面的消息，但各組織內部的刊物中卻已經各類猜測、謠言已經滿天飛。

稍微值得慶幸的，大概是各個組織都不想觸及我們的神經，至少目前的報道趨勢還是比較讓人好接受的，雖然莫名其妙的成了黑暗英雄的覺比較奇怪，但至少比過去莫名其妙背黑鍋要好受的多。

而在我爆料完畢之後，各大魔法師組織若想和我合作獲得更多的利益，自然要替我做好宣傳。

至於扼殺還是搖籃中的新技術？強行奪取？先不提那基本是不可能做到的，有時候，我都為自己的惡名到自豪，這是多麼頂事的金字招牌啊。

而唯一的副作用，大概就是今天的生意再度刷新新低。

“外面還是那樣嗎？”

“嗯，店外面圍著的人很多，但進來購物的很少，還都是些導師級的老人。看來，今天的新顧客都是來找你的，你不出去打個招呼？”

“算了吧，早上出去做做活動下，就嚇跑幾十個，嚇昏了幾個。我都覺得自己變美杜莎了，一眼看過去石化一片，瞪倒一片，還附帶鬼哭狼嚎的音效。”

“你怎麼不說那幾個被悲劇英雄的事蹟*了頭的小姑娘？人生第一封情書覺不錯吧。”

“哼。才不第一封…。。好吧，別這麼看著我，我承認我印象裡面是第一封行了吧，不過我以前決鬥信、詛咒信、絕信倒是收了很多，說不準就有人不小心郵寄錯了，或是封面上寫錯了，或者有女生太羞恥寫錯了名字沒寄過來的…。。”怎麼越說越覺悲哀，還是說點有趣的吧。

“外面那個傢伙還在蹲著在？”

“嗯，她說了，作為一個光榮的執法者，一定要盯死你。告訴他‘你休想在做這座城市為非作歹。’”海洛依絲還學了一下那死丫頭的說話語氣，覺還頗為相似，至少那咬牙切齒不讓我好過的心態很明顯。

看了一眼窗外樹下那個女法師雪莉是和她的治安小組，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反正我這次暫時也不打算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她想蹲守就蹲著吧。

“哼，她想當義務警衛就讓她當吧，還剩下了請保安的錢。”嗯，我的確是這麼想的，從某種意義上，警衛局的存在，也能讓顧客們更加安心。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想辦法儘快請她走吧。”

“為啥？我又不打算做什麼違紀違法的事情。”

“才一個早上，她已經來突襲檢查了三次了…。。”

“怕什麼！我又不做賊心虛，讓她隨便查！”

“她用的是搜查理由是查稅，每一次都認真的翻看賬本，你確定你的假賬…。。”

“我立刻想辦法讓她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