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賑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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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君漠然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君長清現在最有用的地方,就是他那個太子的位置,我現在,不想讓他輕易的掉下來!”君漠然說的很容易,但就是因為這樣簡單的一個理由,卻直接毀了顏傾城的美夢。
“不要手的太過了,現在有些勢力還來不及啟動,若是上面的人看出了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推動…”君長安這個時候,還不忘提醒著君漠然。
無論自己的孩子多麼厲害,但是為人父母永遠都會擔心他們,惦記他們。
君漠然點了點頭,而君長安也是挑想起來了什麼一般:“對了,那個秋蓮,關於她的真實身份,我這一面已經是有一些眉目了。”君漠然一愣,然後便下意識的看向空幻的臉。
目前的局面差不多還在他的掌控之中,只不過那個秋蓮的存在卻是讓他很意外。
而空幻很久以前突然尋找秋蓮的行為,也很是讓人生疑。
在當時,空幻是怎麼知道秋蓮的存在的?
只不過出於對空幻的信任,他一直沒有問過空幻。
空幻陪了他這麼久,伴他走過風雪,他本沒有理由懷疑她。
只不過,這時鎮國王爺突然提出了這一點,他倒是有些擔心空幻會不會認為自己刻意隱瞞他罷了。
空幻看到君漠然的視線,直接對他挑了挑眉,以示自己並不在意,但是在桌子底下,她卻是重重的踩住他的腳。
雖然腳上有些疼痛,但是君漠然的心情卻是很快就平穩下來。
他看向鎮國王爺:“什麼身份?”鎮國王爺看著剛才的那一幕,心中有什麼也落了地:“我之所以能猜測到她的真實身份,其實純屬偶然,但是後來我又查了很多東西,那些東西都或多或少的證明,秋蓮恐怕和皇室有一些關係。”
“和皇室?五公主?”這個念頭直接閃現,很多不符合尋常的地方也是迅速的連成一線。
只不過,五公主不是早早的就和情郎私奔了嗎?她怎麼會又以一個奴婢的身份回了宮?
“我現在並沒有確定的證據,只不過,對於這件事,我有著八成把握。”鎮國王爺也想不透這裡面的關鍵之處,所以,他乾脆打算把這些消息都扔給君漠然。
君漠然點了點頭,如果這個消息準確的話,說不定秋蓮這個人還有一些利用價值。
而秋蓮跟在空幻這麼長時間,也是一直都沒有真正臣服的原因也是揭曉了。
只不過,在一些細節方面,卻也是讓人更加疑惑了起來。
是什麼讓得一國公主淪為了一屆奴婢?而且,秋蓮跟在空幻身邊那麼長時間了,君漠然可以肯定,秋蓮的那張容顏,並不是出自易容得來。
可是這張臉,卻與五公主方面的畫像一點都不一樣。
所以說,如果不是鎮國王爺這麼說,君漠然倒是真的有些不相信。
只不過這個事一旦證實,他們的籌碼極有可能會再增長一點。
一想到這點,君漠然就和君長安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笑意。
君念塵與顏傾城大婚的第三天,在上朝之時,皇上就基於今年的賑災一事討論起來。
為了能夠擴大自己的功績,基本在每年的快要過年之時,皇上都會特意派人賑災。
而皇上在這個時候也大多會派出自己的心腹,好生磨練,然後也趁此機會多多宣揚自己的功德。
而今年,這一切並不例外,只不過在賑災的人選上,卻出了差錯。
在那個皇上安排的人還沒有站出來之前,君長安就站了出來:“回陛下,臣願意帶人去賑災。”他身著一件藏青錦袍,衣領和袖口嵌著祥雲紋金邊。
但就是這一套簡單的衣服,卻令得皇上有些恍然。因為在君長安年輕的時候,他就經常喜歡穿這樣的衣服。
雖然在這些年裡爭鬥不休,但是在表面上,皇上和君長安卻還是維持了太多年的和諧。
所以,就算是所有大臣都需要穿朝服的情況下,君長安卻是一個例外。
不得不說,君長安這個鎮國王爺的身份,實在是給君長安帶來了太多的便利。
皇上也是因為顧及他的身份,所以在大多數的情況下,必須對他做好表面上的尊重。
朝中的大臣都開始默不作聲起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都識相的沉默起來。
他們只是把現在的情景當成了君長安和皇上的又一次鋒,這兩個人,可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他們可是學會了,在該沉默的時候就一定要保持足夠的沉默。
不然稍有不慎就會牽連到他們自己,所謂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就是這個道理。
皇上一時間並沒有說話,但是心中卻有無數個念頭紛湧而起,要知道,據他現在收到的消息來看,君長安現在可是正處於收斂自己勢力的重要時候,所以,他怎麼可能甘心離開京城?
而且,這個時候,他最寵愛的兒子可是剛剛成婚沒幾天。
要知道,賑災雖然能獲得一些功名,但這些功名一和君長安留在京城的好處相比,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但是這些疑惑可並不妨礙他自己的決定,讓君長安離開京城,雖然能讓他得到一些蠅頭小利,但對自己這一方,確實更加的有利。
還有,君長安離開後,守著鎮國王府的見過王府的勢力的,就只能是君漠然了。
君漠然現在的年紀並不大,就算他承認了自己君漠然確實有一定的才華和手段,但是他也不會相信,君漠然能夠和自己抗衡。
這麼一想想,心中就很容易的有了決斷。皇上微微俯下身子,高高在上的看著君長安:“準。”因情況緊急,君長安並沒有在停留太久,只是收拾要東西就匆匆忙忙地出發。
而跟他同行的人,到時有皇上不少的心腹。
皇上可並不相信,君長安會這麼安分守己的賑災,所以,他自然要為一切做好兩手準備。
而面對這樣的情況,君長安只是諷刺的一笑,然後便率先騎上了前頭的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