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宴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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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壓抑的大廳，小歐獨自來到了大院。

天空黑漆漆的，點點星光並不璀璨，微風輕輕吹拂過臉頰，絲絲清涼舒暢的覺，很適合療傷。

和繆坤聖的記憶一股腦湧現，瑞士木屋裡的悲傷、早安吻的甜、每每他疼惜完自己後的溫柔體貼，所有的一切都讓她曾以為自己幸福得生處夢境。

呵，夢醒來時才發現…現實殘忍得可怕。

風吹在臉上冰冰涼涼的，伸手一摸，才驚覺自己滿臉的淚水。

“放開我，先生…別這樣…”還在小歐沉浸在痛苦的思緒中，遠處墨黑的地方傳出害怕求情的女聲。

順著聲源走去，躲在一棵大樹後，小歐看清了情況。

一個身影消瘦的男人正拖拉著一個女服務員往更黑暗的地方去，手腳還不規矩地在女生身上游走，在黑黑的陰影中還能察覺男人的頭在“不懈”往對方的脖頸進攻。

一聲聲無奈驚恐的抗議顯然證實了這男人在侵犯女生的惡劣行徑。

在這種場合還能有這樣的登徒子，小歐氣憤地衝過去，狠狠地在男人的臉上留下自己光榮行為的鐵證。

“啊…”男人慘叫“是誰，誰敢壞我的事？”微弱的光暈能辨別出眼前扇了自己一巴掌的是個女人，男人的口氣囂張起來。

“快跑。”小歐拉起身旁女孩的手準備逃跑，結果沒動幾步，肩膀上多了一隻手，硬生生地把她往後面一甩。

重心一不穩，身子便向後仰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男人士氣大漲，得意地近小歐，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詐的婬笑在這種情形下尤顯得骨悚然。

也許小歐的行為發了剛才的女孩，她想過來幫忙，向男人投下星星落落的拳頭，可是反而同小歐一併倒在地上。

“嘿嘿，還自動送上來一個。”危險加劇，即使大叫求救，大廳的喧鬧還是會讓這種隱僻的角落不受關注。

“朋友，這個地方你不覺得壞了致嗎？”平淡溫和的男聲響起，語氣一點都不像在控訴一項罪行。

小歐看到一個修長的人影倚在樹上，微微搖晃著酒杯，覺是悠閒地看著一齣戲。

“你又是哪冒出來的，要你多管。”男人不耐煩地衝著人影說。

“你應該也是玲雅的朋友，我只是不希望壞了她的生party。”話對著男人說，身影卻漸漸走近小歐她們，伸出手，把她們從地上拉起。

“謝謝先生。”女服務生分別向小歐和後出現男子點頭道謝，隨後急急離開。

“臭小子，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還想英雄救美？”看著到手的美味逃走，男人氣急敗壞，咬牙切齒地衝過去抓住對方的衣領。

戰爭一觸即發“葛宵，你住手。”這時一道嘹亮動的聲音響起。

梆宵？好悉的名字…

還在小歐努力回憶的時候，一個男人跑過來拉開了葛宵緊拽著衣領的手，可以覺出來人的不快。

“你還真是死不改，在這鬧事。”上來就是對葛宵的一頓訓斥，那個叫葛宵的男人好像很怕對方的樣子，大氣都不敢，和之前的跋扈樣判若兩人。

“齊森，對不起了，我朋友就這樣，我會看著他，不會再鬧事了。”新跑出來的男人向小歐身旁的男人道歉，繼而又轉身“小姐，沒傷到你吧？”

“沒事。”對方誠意的態度讓小歐反而不太適應。

梆宵落魄地跟在男人的身後狼狽離開，大院變得靜靜的，只剩下小歐和救她的男人。

“呃…謝謝你。”氣氛有點尷尬，小歐先開口打破寂靜。

“呵呵，舉手之勞而已。”男人朗地笑聲化解了小歐對他的拘謹，邊走邊攀談起來。

他叫齊森，是馮玲雅的學長，和繆坤聖一樣當時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成績優異，憑著全額獎學金完成學業，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家境貧寒。

這些無不讓小歐對他肅然起敬。

“裡面好像開始跳舞了，我們進去吧。”大廳裡悠揚的舞曲飄出，齊森建議著。

猶豫了一下，小歐點點頭，再次進入大廳。

“美麗的小姐，不介意和我跳支舞吧？”一進大廳，齊森就誇張地擺著“請”的姿勢，在明亮燈光的輔助下，小歐看清了齊森的長相。

斯斯文文的男人，看到小歐看著他，大眼睛還諂媚地眨了幾下，看得小歐忍不住樂了。

“我怕踩髒了你的鞋。”

“美女踩它，是它的榮幸。”齊森仍不氣餒地伸著手。

小歐拗不過他，最終被他牽著手漫進舞池，在齊森的帶領下笨拙地舞動。

悉的場景、飄揚的樂曲、盡情舞動的男女讓小歐掉入了藏在最深處的美好片段。

“放輕鬆…你只要跟著我慢慢移動腳步就好了…手要放這…”

“乖，相信我，你一定會跳得很好、很美…你跟我必須這麼跳，而且你只能跟我這麼跳…”很多時候她都會想，要是沒有那次舞會，他們會怎麼樣？

也許還能愉快地做朋友，也許可以一起長大，也許長大後可以毫無顧慮的戀愛，也許…

很多很多的也許，可是每每憶起和他相擁在一起的那一刻，總是美妙幸福到讓她可以放棄所有的也許。

“哇。請專注一點，ok？”

“對不…”當小歐抬頭看到那個悉不過的人時，在也說不出一句話。

繆坤聖正和馮玲雅優美地旋轉著，輕巧的舞姿到哪都那麼引人注目。

幾個迴轉中，繆坤聖也看到了小歐，驚訝≤傷、狠歷一瞬在他臉上閃過，快得讓人忽視，只在小歐身上停留一下便移開了。

看著他將自己視若空氣，仍舊自若地擁著馮玲雅在舞池盪漾，小歐暗暗苦笑，是自己不自量力地要想陪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