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流花教教主左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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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教密室。
黃熙四肢綁著繩子被吊在祭壇的半空之中,左源端起他的下巴問道:“違反教規當如何處置,想必黃副教主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吧?”黃熙發出一陣冷笑,他不屑地說:“左教主照章辦事就是,何必跟我多過廢話?”左源臉上透出一絲怪異的表情,他臉上的肌像是萎縮了一樣,笑起來好像是面癱了一番。只見他狠狠地將黃熙的頭轉了一個圈,黃熙的脖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臉面頓時轉向了身後。
“黃副教主這副傀儡之軀,假如不能好好利用一下,我還真是不捨得拿教規處置你啊!”左源的語氣帶著興奮,同時還有幾分的顫抖。
黃熙不大罵道:“賤人!若不是你以我的家人相迫,我怎會替你做這些傷天害理之事?你要殺就殺,多說無用!”
“是嗎?”左源冷冷道“把他的女兒帶上來。”祭壇之下的紅袍人得令後從旁邊的側門拉出一個妙齡女子,女子的衣服被脫得光,脖子上綁著一個頸圈。女子雙手伏地,腿雙也跪在地上,像只狗一樣發出“汪汪”的叫聲——顯然已經被意念控制術控制了心神。黃熙定睛一看,像狗一樣伏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女兒。
“你!”黃熙四肢不斷掙扎著想逃出繩索的束縛,但除了繩子輕微地晃動幾下之外,再沒有別的任何事情發生。
“把那隻林地恐狼拉過來。”左源指揮著祭壇下的紅袍人從密室之中牽出一隻碩大的恐狼,這恐狼就是方才黃熙餵食的那隻。
“黃副教主可能不知道吧?我們最新的研究表明,要想得到異獸的能量,除了通過移植之外,還有一個方法,就是讓靈獸們和人類配,這樣生下來的下一代就有可能具備靈獸的力量哦!”左源走下祭壇,他接過紅袍人手中拴著林地恐狼的繩索,緩緩將它牽到黃熙女兒的身邊。
“今天就當著黃教主的面,做一下這個實驗吧!”左源將林地恐狼牽到女子的身後,恐狼瞬時伏在了女子的背後。
“住手!”黃熙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他滿臉都是淚水,牙齒因為心裡的恨意不停地發抖著:“你想要我怎樣都行,請你放過我的女兒!”左源將林地恐狼從女子背上拉開,他嘿嘿笑了一聲道:“黃副教主也會向別人求饒嗎?你再多說幾句好聽的,也許我一開心饒了你們也說不定啊!”黃熙神已經到了極度崩潰的邊緣,他強忍著內心的悲痛說:“左教主英明與天地齊平,今之事全是我一人之錯,教主要罰就罰我好了,這事情與我的家人毫無關係,還請左教主放過她們。”
“那你說,你在異獸司所做之事,是我強迫你的,還是你自願的呢?”左源將手放在黃熙女兒的面前,黃熙的女兒伸出舌頭著他的手,左源不發出一陣蕩的笑聲。
黃熙見眼前的情景哪裡還有過多的想法,他只想儘快將女兒所受的心靈惑之術解開,聽完左源的問話不假思索地說:“我栽贓陷害,我惡意誹謗,異獸司一切傷天害理的事全是我一人所為,與左教主毫不相干。”
“傷天害理?”左源扶起黃熙的女兒,將手在她的ru房上不斷地著“什麼是傷天害理?這算嗎?”黃熙格本來就十分剛烈,說出方才的話已經是勉為其難,他看著自己的女兒在他面前受辱卻無能為力,不大聲嚎哭起來,對左源的問話,也顧不上回答了。
左源把繩子給下面的紅袍人,走上祭壇拍著黃熙的肩膀說:“黃副教主可不能亂說話,我們什麼時候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了?”黃熙已經完全喪失了反駁的力氣,他不住地搖著頭,眼睛裡充滿著混亂的神情。
“既然黃副教主這麼堅持我們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那不如今天就做一次吧?來人…”左源說罷向紅袍人使了個眼,紅袍人將林地恐狼牽到黃熙女兒的身後,恐狼起狼鞭直撲了上去,黃熙的女兒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左源看著恐狼與黃熙的女兒瘋狂的配,不“嘖嘖”地對黃熙說道:“黃副教主說我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記得我們從沒做過,今天這事情假如算傷天害理的話,也是黃副教主的功勞啊!哈哈哈…”黃熙渾身已經沒有了一絲的力氣,女兒痛苦尖叫聲和恐狼興奮的低吼聲混成一段極具殺傷力的音波,將他最後的一絲力氣化為了烏有。
“你到底想怎麼樣?”黃熙低聲說道。
“黃副教主主持了我們之前的那麼多實驗,本來想黃副教主過度勞,這次就不要黃副教主過於費心了,沒想到還是讓黃副教主費心了啊。”左源按著黃熙的頭,強迫他看自己的女兒被那隻恐狼**。
“本來我只是想讓你餵食一下這隻恐狼,之下的實驗就不讓你親自過來監督了。沒想到,竟然出了點意外。你們在下面搞出那麼大的動靜,難道以為我們全是聾子聽不見嗎?”左源口氣明顯變得強硬了很多。
楊宇將空氣牢籠爆炸之後,黃熙心裡十分清楚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他本應該殺了楊宇,或者至少盡全力不讓他逃掉。但他還是心軟了,畢竟楊宇救過他一命,自己總不能全然不念舊情。異獸司身為泉之國的神秘機構,雖然是花教所創立,但也不是花教所有人都知道異獸司的存在。除了左源傾力支持異獸司的工作外,其餘的幾位副教主和大祭司都不贊同異獸司工作的開展。當年韓若言離開花教嫁到劍之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異獸司研究的事物太過於殘忍;獨身一人的歐陽太興因異獸司離開花宮長期雲遊在外;剩下的兩位祭司分管教內的大小事宜以及急救司的相關工作,左源因此並未告知她們異獸司的事情,所以她們並未著手異獸司的事情,對異獸司也毫不知情。黃熙雖然不支持左源的研究事情,但由於女的關係,他既不能像韓若言一樣離開花宮遠走他鄉,更不能像單身一人的歐陽太興一樣撒手而去雲遊四方。左源正是抓住了他的這個弱點,以他女相要挾,強迫他為自己工作。異獸司的神秘決定了這裡的管理嚴格,制度森嚴。任何進出異獸司密室的人,假如沒有得到左源的許可,最終都難逃一死的命運。不僅如此,任何對外界透出異獸司絲毫消息的人,一旦被發現,都會被以極度殘酷的手段殺掉。黃熙知道楊宇出的爆炸聲勢必會引來地面上的左源,所以他簡單地和過去的恩人聊了幾句,在聽到通道中傳來的異音之後,就趕緊帶著楊宇逃出了密室。在被抓到的那一剎,黃熙已經想到了自己被迫害的命運,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左源竟然能幹出這般禽獸的事情來。
“能讓黃副教主冒著一家命放走的人,看來逃掉的那個人與黃副教主的關係不一般啊。不過,多虧了那個人逃掉了,要不黃副教主不久沒機會看眼前這彩的畫面了?”左源聲調一會強硬,一會陰沉。
“你到底想怎麼樣?”黃熙再次重複道。
“我想怎麼樣?我想讓黃副教主看大戲啊,眼下這出還算彩嗎?”左源按著黃熙的頭看著眼前的人**配,嘴裡不斷髮出“嘖嘖”地稱讚聲。
“你不是人…”黃熙有氣無力地閉上眼睛。
“我確實不是人…”左源伸手將臉上的皮緩緩撕下,一副長滿了蛆蟲的臉龐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黃熙大驚失,他面前的那張臉除了眼睛和嘴巴是完好的,剩下的全是腐爛的肌。
“我確實不是人。”左源將麵皮戴回臉上:“那又如何?”
“想不到你竟然真的串通了森之國的教,看來我花教百年的基業,終將毀到你左源的手裡!”黃熙忿恨地說道。
“毀到我的手裡?你是在說笑嗎?你知道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情是多麼的偉大嗎?我們的實驗一旦成功,泉之國整體的戰鬥力將得到數十倍以上的提高,到時候我們將不再是弱者,所有人都要臣服在我們的腳下。這就是你所說的毀滅嗎?”左源振臂高呼,下面紅袍人齊齊跪在地上高聲道:“異獸功德無量,花英姿威武!”
“哼,實驗成功?我們已經實驗了十幾年了,有一次成功的例子嗎?”黃熙怒目圓睜,他大聲喝道:“就算是成功了,揹負著這一身的異能,活著又有什麼意思!不過是如你一般的行屍走罷了!”左源拍拍手道:“說得好,我們確實是實驗了十幾年都沒成功,不過也許今天你就會是第一個成功的例子。”黃熙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他看著恐狼緩緩從自己的女兒身上滑下,一條烏黑的狼鞭上面掛著一絲鮮紅的鮮血。黃熙的女兒則是一臉茫地倒在了地上,她所受的意念控制術在劇烈的疼痛下已經失效了,她絕望地看著自己的下體,奪過紅袍人身上的短劍朝自己的脖子抹去。
“不要!”黃熙女兒脖子中噴湧出的鮮血濺在黃熙的臉上,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然後就昏了過去。
“把他女兒拉走餵狗”左源冷冰冰地說罷,朝黃熙後方一團波動的空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