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不如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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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事到如今,不如不見(h)近來皇城大熱的暖香閣處子花魁今晚第一次公開臉,宴客會的請帖都要一百兩銀子一張,饒是如此,暖香閣燈火通明的大廳裡也早早坐滿了人。皇城裡貪花好的老爺公子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到齊了,正點頭微笑的互相招呼呢。
臺上層層的紗幕背後慢慢走上來一個窈窕的身影,大廳裡漸漸安靜下來。侍女將紗幕一層層的捲起來,隨著陣陣悠揚的樂聲,那柔媚的身形愈顯清晰。最後一層紗簾捲到了上面,站在臺中央由層層薄紗裹著若隱若現曼妙曲線的美女福了一福“眾位老爺公子,仙兒有禮了。”言畢緩緩抬起頭,果然是傾城動人。臺下頓時掌聲雷動,叫好聲不絕。
躲在臺後的老鴇月娘鬆了口氣,看這架勢明晚仙兒的初夜必能拍出個好價錢,今晚我只把她貼身看著,萬不能讓她出什麼事。
此時,花魁仙兒的繡房裡漆黑一片,夏簫和林靈在已經拉下幔的大上肩並肩的靠著牆壁坐著,大廳裡熱烈的掌聲遠遠傳了過來。
林靈問夏簫“他們為什麼鼓掌?”
“花魁漂亮吧。”
“你怎麼知道花魁漂亮,你又沒見過。”
“我怎麼沒見過,月娘前幾天還把仙兒送到我府裡給我過目呢。”---原來一個多月前暖香閣在蘇州花重金採買了一個相貌嬌美的女孩子,名叫仙兒,運回皇城的途中卻被個賊相中了。幸好當晚仙兒大聲呼救,驚動了護送的保鏢,賊才沒得手。那人臨走時對仙兒說“今且就如此,將來我必將你的處子之身奪到手!”言畢才恨恨的跳窗跑了。
事後仙兒回憶起來說此人自始至終蒙著臉,因此看不到長相,但兩人糾纏過程中仙兒撕破了他的上衣,看見他左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仙兒到了皇城,老鴇月娘見她姿不俗,先打點好了送到七皇子府,說請七皇子鑑賞。夏簫不收,只是他和月娘是人,少不得出來應付幾句,閒聊當中月娘告訴了夏簫這件事。
夏簫當初正是因為採花大盜才傷了林靈,自此他就怪罪上了這個採花大盜,總想著有一非抓住他不可,一直叫手下注意此人的動靜。無奈這賊來無影去無蹤,犯案沒個規律可循,本抓不到,得到的唯一比較有價值的情報就是此人左口處有道長疤,是一次險些被官府抓獲時留下的。今聽月娘如是說,夏簫心知必是這採花大盜了,他想此人多次冒險累累犯案,可見是一味好,他既說要得到仙兒的處子之身,只要有機會刀山火海他也不會不來。因此定下一計,讓月娘大力宣揚處子花魁一事,鬧得皇城無人不知,卻只把仙兒藏在樓裡,誰人也不讓見,今晨才熱熱鬧鬧的佈置了一間上房作了仙兒的香閨方便以後待客。今晚是仙兒頭一次公開見客,明晚才要帶著恩客進房服侍。夏簫吩咐月娘讓仙兒今晚回房後就直接從暗門走掉,他自己則留在仙兒的繡房中,這採花大盜只要敢來,那就甕中捉鱉。
夏簫原不打算讓林靈進房,不叫她冒險,只讓她等自己捉了那賊以後出來看看熱鬧。林靈惱恨此人傷了程浩然一劍,最後還讓他跑了,五千兩賞銀白白打了水漂,因此聽了夏簫的計劃就非要跟進花魁的繡房。夏簫心想她在自己身邊料不至護不周全,也就答應了,只說讓她不要動手,保護自己安全就行。
---林靈聽夏簫說這花魁是先送給他過目的,奇道“你要過什麼目?難道先要你說好,她才能做花魁嗎?”
“小笨蛋,是送去給我嚐鮮的。”林靈這才知道是什麼意思,想想第一次在暖香閣碰見夏簫,他也正和個美貌姑娘搞在一起呢,恨恨的說“你髒死了!”夏簫看她似有醋意,心中高興“寶貝兒,她是送來給我過目,我可看都沒看她一眼。”
“看都沒看一眼,你就知道花魁漂亮。”夏簫低低的笑,捏了捏她的臉。
林靈拍開夏簫的手“宴客會要多久啊?我都等煩了。”
“早呢,花魁要跳舞彈琴,如果雅一些,還要作畫寫詩,且等著吧。”林靈挫敗的“唉”了一聲躺倒在繡花軟枕上,腦袋晃來晃去的說“這的香氣也太濃了吧。”話音未落枕下突然傳來一陣刺鼻的味道,夏簫一把捂住林靈口鼻將她拽起來護在懷裡,自己閉住氣息掀起枕頭,看見單上洇出一小圈水漬,夏簫又去掀下面的墊,這才找到一個已經被壓破的淺白魚泡狀的東西。夏簫看這薄膜像是用動物腸壁製成的,單上洇出的水漬應該是某種揮發氣味的藥或藥。他心裡暗怪自己怎麼沒想到採花大盜會提前把藥放到花魁的繡上,屏息半晌待氣味散盡後連忙問道“靈兒,你剛才有沒有進去?”林靈一時驚慌失措,雖然夏簫捂著她口鼻,到底還是進了一些,此時只覺頭腦發沈、渾身燥熱,息著說“我…我…”夏簫看她滿臉紅知道這定是藥,以前他探查過採花大盜慣用的藥是“散”倒不是什麼稀罕東西,只要男女合便能解藥,只是藥效太快,女子中了立時情氾濫,賊多是愛用。
夏簫嘆了口氣“便是不該帶你來。”說著伸手去解林靈前的衣裳。
夏簫的大掌剛劃過林靈粉的小頭,林靈就忍不住呻出聲,夏簫一指放在林靈邊“寶貝兒,不要大聲叫,這不是宮裡。”林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兩腿纏上夏簫的。
夏簫笑道“這樣等不及,總要先脫了衣服吧。”說完匆匆解了自己的帶,把林靈的裙子和褻褲脫下來,將她一條腿盤到自己上,熱熱的捅了進去。
林靈熱切的呻了一聲,她進的散不多,頭腦也還算清醒,聽了夏簫的話她不敢大聲呻。夏簫動的厲害了,她就摟著夏簫在他脖子和前小貓一樣的啃咬。
夏簫大掌捏著林靈的細,賣力的在她格外熱情的小裡。林靈沒一會兒就洩了身,摟著他甜甜地喊好哥哥。
在這裡夏簫終歸是不放心,見林靈到了就低聲問她“藥解沒解?還要不要?”林靈哪裡答的出,小臉埋在他脖頸上,哼哼唧唧的撒嬌。
夏簫揣度她進去的藥有限,現在應該差不多了,這裡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就加快速度想要出來。
夏簫把林靈按在鋪上進出的正快,卻突然動作一頓,因為聽見外面有極輕的腳步聲傳來。夏簫心中一凜,採花大盜是打算先進房裡埋伏著嗎?
房門被無聲的打開,一個聲音低聲問道“是這裡嗎?”另一個聲音答道“應該是。”夏簫只覺這兩人的聲音都有些耳,卻發現林靈的身子猛然一緊,搭在他脖子上的小手也瞬時變得冰涼。
林靈的雙手無意識的滑下夏簫的脖子,剛才還兩靨生嬌的小臉瞬時變得蒼白,眼中情褪去,一臉驚恐的看著幔,似乎連呼都停頓了。夏簫這才想起說話的兩人是誰,一個應該是那個扮過女人的程浩然;另一個,就是李逸揚。他不悅的盯著身下的小女人,剛才還軟的像一灘水,聽見李逸揚說話就整個身子都僵了,林靈,你真行啊。
---李逸揚和程浩然站在門口打量了一下屋內格局,然後坐到離不遠的圓桌邊。
當初把花魁仙兒從蘇州護送回皇城的其中一個保鏢就在江家的天盛武館學武,一他和武館的幾個兄弟喝多了酒,就告訴大家暖香閣近大熱的處子花魁早被採花大盜看上了,那採花大盜還揚言說要取得花魁的處子之身,老鴇緊張的不得了,明著說給花魁一間上房作閨房,其實本不讓她去住,生怕那採花大盜要來採花呢。這個保鏢和幾個兄弟說得熱鬧,卻本不知夏簫這一節的計謀。恰巧那天江磊也在,得了這個消息,如何不告訴李逸揚他們?江磊他們幾人謀劃好了,李逸揚和程浩然進花魁的屋裡等著,江磊和顧小米在外面埋伏,只要那採花大盜今敢去,必叫他有去無回。
李逸揚低聲問程浩然“你和他過手,什麼路數的功夫?”
“用長劍,劍法靈活,但我們聯手他絕無勝算。”兩人在桌邊坐下,停了一會兒突然聽李逸揚開口說道“若是靈兒在,她肯定吵著非要跟來不可。”林靈心上如被人狠狠揪了一把,揚哥哥,我…我…夏簫的臉更難看了。
程浩然輕笑道“她來了,我只怕那採花大盜又要逃過一劫。”林靈聽了又是好笑又是難過,程浩然,到了什麼時候你都忘不了虧我兩句。
李逸揚也低聲笑道“可不是,走到哪裡都會惹出讓人想不到的亂子。”話是抱怨,語氣卻是滿滿的寵溺與想念。李逸揚想了想又說“浩然,再等四個多月靈兒回來,我們大概就會成婚,進宮之前她答應我了。”黑暗之中看不清程浩然的表情,只聽他說“這樣啊…她答應你了。”
“嗯。”程浩然垂目問道“你愛她?”
“我愛她。”
“你以前不是喜歡崔語歡嗎?”
“浩然,誰都會犯錯。我和林靈從小親密無間,是好處也是壞處,就像一個人從出生就有一雙眼睛,所以不會覺得珍貴。其實,是很珍貴的。”程浩然沉默了一會兒淡淡的說“這樣很好,這麼麻煩的丫頭,你不要她誰要呢?”如果李逸揚知道了眼睛的珍貴,那他程浩然豈不就是個從小失明的人,就算他想要珍惜,那也無從談起。
李逸揚拍了拍程浩然的肩膀,沒說話。
林靈的眼淚無聲的了出來,夏簫還在她的身體裡面,堅硬滾燙的佔著她。這樣的她,哪裡配得起李逸揚說愛。
夏簫冷笑,伸手就要拉開幔。
林靈連忙抓住夏簫的胳膊,一臉恐懼的看著他,無聲的用口型說“不要”林靈愈是這樣夏簫就愈生氣,打定了主意就要拉開幔。他倒要看看那個李逸揚見到林靈在自己身下又能如何!
林靈兩手都去抓夏簫的胳膊,眼淚劈里啪啦的往下掉,搖著頭用口型說“求你,夏簫,不要。”大大的眼睛裡滿是驚恐。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夏簫抓在幔上的手終究還是放了下來,頭撇過一邊狠狠攥緊拳頭,他看不了她這樣滿臉哀求著眼淚的模樣。
林靈放下抓在夏簫胳膊上的手,抬頭看著頂努力讓眼淚回去。別哭了,林靈,不要哭,你還嫌情況不夠亂嗎?
外面的兩人一時間也沒說話。
隔了一會兒,李逸揚說“浩然,要不我們去上藏著吧。那賊人一掀開幔,我們動作快些說不定能一擊即中。”程浩然道“也好。”林靈聽了這話只能絕望的僵在上,兩人的腳步聲彷彿踏在她心上一樣越走越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林靈此時就像一隻被毒蛇咬住咽喉的小動物,渾身麻痺,毒伴著血遍全身,只能在絕望和恐懼中看著毒蛇張開血盆大口把自己一點點噬進去。讓李逸揚見到這樣的自己,這樣躺在夏簫身下的自己,她真不如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