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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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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比賽學生都走後,校長室裡只剩下鳶武和鳶紫父子兩個,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鳶武忽然問道:“阿紫,你搞定修那塊又臭又硬的木頭了嗎?”鳶紫噎了一下,恨恨地道:“死老頭,你很八卦!”頓了頓,又不滿地道,“什麼叫做又臭又硬的木頭,你才是最臭最硬的骷髏頭吧?之前失蹤了那麼久,又是做什麼勾當去了?可別告訴我你又跑去刨人家的墳!缺不缺德呀你!”鳶武十分“天真”的眨眨眼睛,“聽聽,聽聽,阿紫,人還沒搞定呢,你就胳膊肘子往外拐,先護著了,多傷我老人家的心!你爸爸很善良,很膽小的,怎麼會去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呢?”鳶紫望天,善良?膽小?這些形容詞與死老頭有半線的關係嗎?

鳶武揹著手,在房間裡轉悠著哼哼,“我平生最不耐煩的,就是那種面癱加悶騷,你喜歡誰不好,偏偏看上修,那傢伙,有美人主動送上門去都不懂得佔便宜,呆的要死,哪怕你看上的是蘇鮃呢!”鳶紫權當自己沒有聽見死老頭的話,反正,他這輩子就是認定修了,就算天王老子要反對也沒有用,再說了,修有什麼不好?不覺得這樣的男人才更靠得住嗎?不為美所動,始終堅持自己的原則。要是像某些自聆憐香惜玉實則花心濫情的人那樣,見一個愛一個,不是跟蒼蠅似的整天圍著漂亮人魚獻殷勤,就是跟一塊臭似的整天被漂亮男人圍著獻殷勤,那種男人才絕對要不得…

“不要蘇鮃,學校裡也還有很多不錯的人選啊!就像剛才那個叫君海澄的小娃娃,長得多好啊!嘖嘖!”校長先生慈眉善目的臉上忽然變得有點猥瑣。

“呵!那可不行喲,老頭,澄澄可是我的。”一扇暗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伴隨著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戰琰手裡捧著兩個潔白如象牙的骷髏頭酒杯,裡面晃動著血紅的酒,走了出來。

將一個骷髏頭遞給笑眯眯的鳶武,戰琰自己喝了一口酒,酒水把薄潤得紅紅的,配上那隻幽綠的瞳眸,還有滿室的森白的骷髏頭,真是怎麼看怎麼詭異。

鳶武也十分享受地喝了一口酒,舒服得鼻涕泡都快冒出來了,調笑道:“怎麼,琰小子,終於忍不住出來了?”戰琰挑挑眉,各種帥氣瀟灑,跟他碰了一下杯,輕笑道:“你都想要拐我的人了,我還能不出來麼。”鳶武嘿嘿笑道:“你的人?未必吧!不過你的眼光倒真是不錯。”

“那是,誰能比得上我家澄澄?”戰琰面上淡定,其實尾巴早已翹到天上去了,尾巴尖尖還一甩一甩的,得意的沒邊。

鳶武表示很看不上他那傻樣,轉過頭對鳶紫說:“阿紫,你也趕緊的,木頭就木頭吧,這樣唧唧歪歪拖拖拉拉的,太沒氣魄了,何能成事?直接下藥把人給上了就是了!難道辦完事,他還能不嫁給你不成?”戰琰差點一口酒就噴了出來,死命咳嗽了半響,瞪大眼睛道:“武老頭,你搞錯了吧?是你家阿紫嫁給我家阿修吧?”鳶武恨恨“呸”了一聲:“放!明明是我家阿紫娶那塊木頭!”戰琰優哉遊哉地道:“啊,否認也沒用,事實勝於雄辯。”

“放!”鳶武瞬間從慈祥的老頭蛻變成暴躁的老頭,雖然早已猜到結果,不過老頭子還是嘴硬的不肯承認,一臉堅決地否認,“絕對不可能!鳶家的男人從來只有壓人的,才不會沒出息的被壓!”其實老頭子心裡不斷內牛,他為什麼那麼討厭修那塊冷冰冰的木頭?不就是因為他“攻”的氣場太強了嗎?自家的娃一看就當“受”的命,那塊木頭得要死,如果兩個人在一起了,在上稱霸的人絕對不會是自家“柔情似水”、“賢良母”的阿紫,這好強了一輩子的老頭怎麼可能樂意!

戰琰捧著骷髏頭聳聳肩,死鴨子嘴硬吧,反正不管鳶紫在上在下,辛苦耕作的那個人一定是自家侍衛長。

在旁邊的鳶紫臉紅了白,白了青,青了紫,紫了黑,最後黑成一片,惡狠狠地瞪著兩個人,你們真是夠了!話題越講越黃暴了沒木有?!作為一個校長和一個元帥,你們還能夠更猥瑣一點點嗎?!

鳶紫老師憤憤離去!

再聽下去他就要殺人了!哼!

回去後剛好撞見蘇鮃那張樸實的農民伯伯臉,想起死老頭的話,溫溫柔柔的鳶紫老師一點也不溫柔的在蘇鮃的腳面上狠狠踩了一腳!可憐躺著也中槍的蘇鮃,一臉“你是黃世仁我是楊白勞”的表情,抱著飽受重創的腳丫子直跳,他到底犯了誰了他?

留在校長辦公室裡的兩個人依舊一口一口的喝血紅的酒,他們也沒覺得在這種陰森森的環境裡,用骷髏頭灌酒喝有什麼不妥,實際上,確實沒有任何不妥,誰讓這兩位的神經比鈦合金還要堅韌呢。

不過兩個人的話題卻轉了一個。

“我老頭子聽說,斯蘭似乎是想和我們納索魔合作,”鳶武樂呵呵的道,擦擦手,“所以他這次過來,不單只是做國事訪問,更重要的是,想娶一位人魚回去當皇妃,琰小子,你怎麼看?”戰琰鄙視他一眼:“這事兒你應該去問我大哥。”鳶武嘿嘿一笑:“我之前不是不小心把陛下得罪了麼。”想起武老頭做下的好事,戰琰的腦門上就忍不住下一滴巨汗,武老頭平生最愛收集各種各樣的骷髏頭,動物的,人的,真的,假的,別人看了只覺得驚悚,他卻能夠從那白森森光溜溜的頭顱上,得到無人能夠理解的骨悚然的趣味。不過還好,老頭子雖然興趣愛好獨特了點,但人卻是非常理智的,雖然偶爾會去幹點見不得人的缺德事,但總算沒有直接去摘人家的腦瓜瓢子不是?

於是武老頭幸福地過著泡在骷髏頭裡的生活,皇帝陛下也懶得管他。

於是武老頭得寸進尺了,為了讓自己更幸福一點,他決定到皇宮裡去刨骷髏頭,為什麼到皇宮裡去呢?那還用說,因為皇宮裡死的人多麼。當然戰場的死人更多,不過武老頭從來不去動戰場上的屍骨,因為他覺得,不管是敵是友,是大將是小兵,那些犧牲在戰場上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武老頭就在月黑風高之夜,笑眯眯的進皇宮裡去了,他本身的能力深不可測,不然也管理震懾不了偌大的一個聖華,這一進去無聲無息的,也沒有守衛發現,於是武老頭就美滋滋的鑽進最尊貴夫夫的底下挖坑了,因為他覺得,皇帝股下出土的骷髏會特別帥——天知道這種詭異的想法是怎麼來的?

接下來的事就狗血了,他挖得興起,一時間就忘了身在何方了,然後等到晚間人家兩夫夫回房的時候,他就無意之間偷聽了人家的甜情話,順便聽了一晚上人家滾單的聲音。他聽了也就罷了,再偷偷溜出去誰也不告訴,想必是不會有人發現的,可衰就衰在他聽得太入了,居然輕輕“啊”了一聲,然後就被發現了。當時光溜溜的皇帝陛下臉那個黑啊,光溜溜的皇后陛□體那個抖啊(氣的),恨不得把這個老不羞就著地下的坑埋了,為了保住老命,武老頭就逃了,直到現在,都一直沒敢回去,怕被人揪住。

戰琰也覺得武老頭特不靠譜了點,大家都說他不靠譜,能比得過這位麼?戰琰從來不會自我產生心理陰影,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總能在這位聖華校長身上找回自信,汗…

擦擦虛汗,“憑著斯蘭的本事,中央帝國遲早是他的,何必來找納索魔合作?”武老頭笑得跟彌勒佛似的,一臉普度眾生,“可見有詐啊!”戰琰冷笑一聲:“合作麼,肯定是假的,只怕是想借這次納索魔之行,把納索魔當一個踏板,好讓他更順利地登上中央皇位吧?他的想法也不難猜,聖華是我們納索魔公認的最強院校,每年都要舉行一次新生大賽,他把自己國家的學生帶過來,只要把聖華的學生打敗了,那就真的是在我們納索魔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了!如此一來,在中央帝國那邊,他的聲望就高了。”武老頭不屑地道:“想打敗我的學生?不可能!”戰琰翹起二郎腿,晃晃酒杯,“斯蘭詭計多端,還是要小心。”武老頭也學他翹起二郎腿,不過因為腿有點短,模樣有些搞笑,不過他還是堅持翹著——不能輸人!白了戰琰一眼,“切,若論詭計多端,誰多得過你?”戰琰假笑:“承蒙誇獎!”武老頭有些憋悶,這人臉皮厚的,自愧不如啊!轉個話題,“人魚呢?人家可是說想要過來找一位皇妃回去的。”戰琰斬釘截鐵地道:“想娶我們納索魔的人魚?娶個回去吧!納索魔的男人就算死光了,也不會把人魚嫁到敵國去。”校長一臉嫌棄:“俗!”戰琰無語,“是,您高尚!”你一句我一句的扯了一陣,兩個人喝完酒,戰琰站起來,準備離開,唉,其實他不想離開,這裡可是澄澄現在學習生活的地方,剛才只是在密室裡遠遠看到澄澄的樣子,都沒有和他說上一句話,一不見,如隔三秋呀!戰元帥心酸酸,文學青年了一把。

武老頭瞄瞄他一臉心萌動的盪漾模樣,忽然不懷好意的蹦出一句,“喂,琰小子,你的心上人可是這一界的新生哦,而且在神系還是拔尖的一個,這次新生大賽他是肯定要上場的,沒準到最後還要跟那邊帶來的人戰一戰,你不擔心?萬一誰一個手重腳重,把你的心肝寶貝兒給傷到了,可怎麼辦?”怎麼辦?戰琰輕輕一笑,“我看上的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被打倒?”武老頭撓撓腮幫子,喲,沒想到這小子對心上人還有自信的。

“如果澄澄真被傷了,他心中有氣,說一句,我就立刻去把人扁死,他不說呢,我就揹著他去把人扁死,不讓他知道,也就是了。”聲音裡滿是溫柔。

武老頭默默無語,如果不是親眼見過君海澄,他還真要擔心,出了這麼一個可以左右戰琰情緒的人,對納索魔來說,會不會是一場大災難。

君海澄和高小白一起,坐在學校的小餐廳裡吃飯,原本於非和四子悅是想跟著作陪的,不過校長不是剛剛給新生們佈置了一個任務,十幾個平裡表現突出的學生骨幹都去開會了,至於為什麼君海澄和高小白沒有去,呃,因為新生中最大的負責人就是慕秋白…明白?

慕秋白也是遇上自己弟弟的事情,遷怒得有點狠了,直接就這樣明明白白的表現出自己的不滿,當時阿希梅的臉十分難看,要知道慕秋白是新生中的領頭人物,他如果看一個人不順眼,不用他自己動手,就會有很多人為了他的不順眼而去找那個人的麻煩。

再者,在很多人的眼中,君海澄是阿希梅罩著的,而高小白呢,是於非罩著的,否則就算他們天賦驚人,單憑著他們的或漂亮或可愛的容貌,麻煩就不會少,如今,慕秋白的這種做法,幾乎就有了向阿希梅挑釁的意味了。

高小白氣得要死,死狐狸男臭狐狸男嘀嘀咕咕了老半天,才把氣消下去了,轉而擔心起小非非,不知道陰險狡詐的狐狸男會不會針對善良柔弱的小非非,會不會給他吃毒蘋果啊?好擔心喲!

君海澄給他一口蘋果,先毒死你!

高小白鼓著嘴嚼吧,不滿地看著舒舒服服享用美食,沒有任何一點不開心表情的君海澄,嘟噥道:“就這麼算了?太氣人了!”

“你只要想想,他們在那邊累死累活,我們卻可以在這裡一邊休息一邊吃東西,心情就會很愉快了。”君海澄捧著一隻空間出品的紅蘋果,啃得津津有味。

高小白一想,哎,對啊!不用去幹活,自己幹嘛還要苦著臉耿耿於懷啊?於是陰雲嘩啦一聲散了,陽光普照大地!

君海澄搖搖頭,又給他了一塊蘋果,一口小白牙全都出來了!

“咔嚓咔嚓!”高小白兩三口吃完嘴裡的東西,興致地道:“好吧,我們不說晚會的事情了,不過海澄,今年的新生大賽你會參加的吧?”君海澄不在意地答:“應該吧!”以他的子本來是不想湊熱鬧的,不過既然鳶紫老師都已經跟他說過了,不去不好,再者,有空和別人打打架也是蠻有趣的麼,好像除了在空間裡面折騰,在外面他都沒怎麼動手揍過人,有點遺憾。

這次剛好可以彌補一下,君某人笑眯眯。

高小白捧著茶杯往後一縮,警惕地豎起耳朵,“海澄,你笑得變態變態的!”君海澄瞪他一眼,踩了他一腳。

“哎喲哎喲!”高小白裝模作樣的叫起來,兩個人嘻嘻笑起來。

“哼,你們還好心情的,居然還笑得出來。”柳書走過來,神情掩不住的得意,輕蔑地看了看坐著的君海澄和高小白,“多笑笑吧,以後哭的機會多著呢。”高小白心中不喜歡,磨了磨牙,氣鼓鼓地回了一句,“是咩?那你現在笑得可得意了,也要小心以後哭鼻子哦!”柳書臉一變,狠狠地瞪向君海澄,君某人表示自己非常無辜,說他的人是小綿羊,又不是自己,為什麼要把仇歸到自己身上?其實對於柳書來說,在一天之中,不管他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他都有本事把原因拉扯到君海澄身上去,包括走路摔了一跤,喝水嗆了一口,都是君海澄在背地裡準備詛咒他的。

所以說不管君海澄是躺著還是坐著,最後他都是會中槍的。

柳書咬了咬牙,覺得自己實在是沒必要跟註定倒黴的人計較,等這個人落魄的時候,就是自己爭取機會站到阿希梅少爺身邊的時刻!想到阿希梅少爺有朝一,也會溫和地與自己說話,和自己同住同處,柳書就忍不住一陣動。

被慕秋白嫌惡,看你怎麼爬的起來!柳書想想,心情好了許多,假假的笑,“我不是過來和你們吵嘴的,君海澄,高小白,慕秋白少爺讓我過來告訴你們,這一次的晚會,你們每個人都要準備一個節目,而且一定要讓大家滿意,尤其是不能在中央帝國的人面前丟了我們納索魔的臉。”說完,柳書就很乾脆地走了。

君海澄和高小白都有些呆,這是神馬情況?不是說了不用他們參與到晚會的事情裡面去嗎?怎麼突然又要他們上臺去表演?有沒有搞錯?

君海澄擰起了眉頭,此刻他是真的覺得,慕秋白雖然才華出眾,但畢竟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天之驕子,心實在是太狹隘了些,想要整他麼?

高小白抿了抿嘴,憋了半天,最終憋出一句話,“海澄,有空的時候,我們一起扎小人咒咒狐狸男吧!”君海澄認真地回答,“好!”他正有這個想法。

高小白洩氣,直接趴在桌面上,“可是我更想直接衝上去扁死他啊!”君海澄還是非常認真地道:“那就在比賽的時候揍得他滿臉桃花開!”

“這個,”高小白頗為不好意思地道,“有點不大好吧,畢竟是同學呢,衝著人家的臉打很罪過的!要不,海澄你朝別的地方打,打重點沒關係,不要讓別人看見就好了。”羞澀羞澀的笑。

君海澄佩服萬分地看著他,果然,跟了於非一段時間,小白的臉皮和說話藝術都已經更上一層樓了!

高小白一臉狗腿,湊到君海澄面前,“所以,海澄,請不要大意地蹂躪他吧!”君海澄沉默,戳戳他軟潤潤的臉蛋,“為什麼是我去?為什麼不是你去?”高小白拍馬,“因為我知道,海澄最厲害了!”君海澄謙虛道:“我不厲害的。”高小白一臉“我明白了”的表情,的手掌拍了拍君海澄的肩膀,大義凜然地道:“哦哦,我明白,你就放心吧!只要把慕秋白揍趴就可以了。”君海澄揪他的耳朵,這個第六超好到不可思議的小胖子!

“不過,我們要準備的節目怎麼辦?”小胖子憂心忡忡。

“涼拌!”小美人哼唧哼唧。

“我最擅長的就是吃了,難道到時候我帶著一罐子零食上臺去開吃麼?”雖然節目這樣安排的話他會很喜歡,可是覺好丟臉喏!

君海澄思索了兩下,“彈琴吧,也就是一個不能拿工資的兼職而已。”

“那我呢那我呢?”高小白急了,他演什麼呀?

“你麼,就要找你的小非非來幫忙了。”作者有話要說:偶遍體鱗傷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