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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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無題戰琰一臉幸福爆棚。
君海澄則是一臉華麗麗的黑線。
頭頂上飄著無數個問號,他有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嗎?有嗎?
想不明白,就不需要再想了,君海澄淡淡瞥了一眼各種悽悽慘慘慼戚的菲羅斯,直接轉身走人,沒死成,殘了,也好,留著給豆生吧,這些年來,豆子哥一直都沒有忘記過尋找菲羅斯報仇。
如今豆生也在一家口碑不錯的學校裡讀書,讀的是商業系,快畢業了,他跟君海澄說過,他將來想要努力掙錢,目標有三:一、養活他的爸爸王輝,讓他老爸過上富貴安樂的子;二、賺錢娶冬魚,冬魚大叔倒非常想出這份聘禮,不過豆子哥堅持認為,還是把人娶回來比較有安全和成就,即使後冬魚大叔打壞主意想出軌了,上面還有一位公公盯著他;三、找菲羅斯復仇,他沒有成為神師或者戰鬥師的天賦,不能親自找菲羅斯報仇,不過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那他就用錢活活地砸死菲羅斯!效果也是一樣!
戰琰正暈陶陶的想要跟上去繼續套近乎,忽然身形一頓,目光一凝,眼底飛快掠過一絲血紅的光,看向一個牆壁間的轉角,那裡出一小片衣角。雙臂一展,如黑閃電般竄出,出手擒住人脖子,一拳狠狠地砸在那個下意識反抗的人腹部,再回到原地,從開始到結束,乾淨利落,整套動作不超過兩秒鐘。
“居然藏了一隻死老鼠。”魏易林一邊嘔膽汁,一邊驚恐大叫:“我不是老鼠,我是人!別殺我!”
“是你…”戰琰顯然認出了魏易林,忍不住嫌惡地道,“是你的話,那還真是我認錯了,你不是老鼠,你哪裡比得上畜生呢!”想到魏易林的生活作風,戰琰的臉漸漸陰沉下來,他想他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魏易林,這個在帝都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居然敢在他的地盤,動他的人,呵!是不知道死字該怎麼寫了吧?
受到戰琰身上越來越陰冷的殺意,魏易林忍不住汗如雨下,神蒼白如死,他當然知道“薇”餐廳的身後站著納索魔唯一的一位親王,位高權重的軍部大元帥,可是他並不認為,戰琰會有時間來理會這種小事。只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平民員工而已,還不是正式的員工,和他玩一下又怎麼樣?在帝都,暗地裡,這種事情多的去了,他們這群公子哥都快習以為常了。而且,怎麼說他也是九大家族中的人,難道還會有人會為了一個平民來為難一位尊貴的貴族嗎?正是基於這種心理,魏易林才會毫不忌憚地命令菲羅斯動手。
可是,為什麼這位大人會出現在這裡,看上去和君海澄還關係匪淺的模樣?!
該死的菲羅斯,為什麼會漏了這樣重要的情報?!想害死他嗎?!
魏易林咬了咬牙,小心而諂媚地道:“大人,非常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沒想到您也看上了他,不過您放心,我對他是絕對不會再起什麼心思的,您能夠看上他,那是他的榮幸,那…我就不打擾您了。”魏易林心中憋屈難受之極,快要吃到嘴的鴨子,竟然就這麼飛了!可是他臉上卻不敢有絲毫不滿,他知道,這個將他平的傲氣踩進泥土裡的人如果想要死他,真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容易。
要是被魏家知道他得罪了戰琰,想必那位長輩絕對不會再保他。
戰琰冰冷冷地哼了一聲,“那你在我這裡鬧事,就這麼算了?我現在很不高興,你說,應該怎麼辦?”魏易林微微一顫,旋即低下頭,腦筋急速飛轉,慢慢地道:“大人,我並不敢在您這裡鬧事,這事都是我那個不長眼的奴隸在搞鬼,是他自作主張,這個該死的奴隸!原本我是見他可憐才收留他,沒想到好心沒好報,他居然膽大包天冒犯了大人您!實在是可恨!請大人您任意處置他吧!處死他也沒關係!當然了…”魏易林自以為猜對心思,有些□地低笑道,“其實大人,您別看他長得高壯了點,不過滋味不錯,而且可以在上任意折騰,也不用擔心會壞,是一個很好的玩具,您想好好‘懲罰’一下他也是可以的…”君海澄環抱著雙手,聽著聽著不由的笑了起來,這對主僕還真是一對極品,一個個也夠賤了,菲羅斯暈過去了,還真是可惜,如果讓他聽到魏易林的話,表情一定會非常好看。
君海澄沒有一點同情心的想,啊,同情心,對於菲羅斯和魏易林這種人來說,同情心是最多餘的,你可以省點力氣多收一下空氣中有益於身心健康的氧氣。
戰琰被噁心得夠嗆,一臉便秘的表情,看看不遠處乾淨秀美的君海澄,天!可千萬別汙染了他家澄澄的耳朵!
於是下一秒鐘,魏易林也步了菲羅斯的後塵,被一腳踹飛!而且飛得更高,撞得更狠,骨頭斷的更多,叫得更慘烈。
戰琰對魏易林的厭惡更甚於菲羅斯,直接走上去,就想讓他重新回孃胎再造算了,反正活著也是造孽,至於殺了他會不會引起魏家的不滿什麼的,戰琰諷刺一笑,有不滿,可以,到他面前來提吧!
躲在暗處屏氣凝神,悄悄偷窺的皇帝夫夫,見到這一幕,心情各異。慕璽淚是再次訝然君海澄的重要,戰光好像真的栽下去的樣子!
而戰謙則是預估著魏易林死後會產生的影響,畢竟這個人雖然是個渣,奈何他託生了一個好人家,不管魏家人怎麼厭惡他,畢竟他還是姓魏,如果不經法庭審理就地格殺了,為了臉面,魏家也不會就這麼輕易揭過去的。戰謙幾乎可以想象,明天他的案桌上,將會擺滿用彎彎繞繞的文字指責阿琰太過任妄為、無視法紀的文件了。阿琰也真是的,這種事背地裡做就好了嘛,這樣光明正大地做給別人看,不是明目張膽地拉仇恨值嗎?
所以說這年頭,弟弟比兒子更難養…
戰謙沒有想過要出去阻止什麼的,他了解自己的弟弟,阿琰一旦想要一個人死,那個人幾乎就是死定了,就算老陛下從棺材裡跳出來大聲喊“停”也沒用。
眼看魏渣渣就要跟明天的太陽告別了,君海澄低目斂眉,低嘆一聲,輕聲道:“戰元帥,這樣的懲罰已經夠了,任由他自生自滅吧!”戰琰一滯,心裡淚滿面,為什麼又是“戰元帥”?
“澄澄,斬草不除,風吹又生。”像魏易林這種人,放他一命,絕對不會換來他對你的涕,也別指望他從此改好,他只會懷恨在心,後你要是落魄了,第一個跳出來使壞的就是他。
“沒有關係,草再怎麼生長,還不是被人踩在腳下。”君海澄當然知道,他也不是起了什麼惻隱之心,只是忽然覺得,讓魏易林就這麼死了實在是便宜他了,再者,他死了,事情鬧大了,戰琰沒有什麼事,但作為事件引發主因的他,勢必會因此走入眾人的視線中,那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戰琰摸摸下巴,草再怎麼生長,還不是被人踩在腳下?呵呵,好張狂的話語,好有氣勢的澄澄啊,不過他喜歡!
樂顛顛的給修發了一條信息,讓他帶人過來處理這件事,然後找幾個人盯著魏易林,確保魏易林這棵野草沒有重新發芽的機會了,才歡喜喜的追上已經走遠的君海澄,喊道:“澄澄,澄澄!等等我啊澄澄!”戰謙和慕璽淚走出來,看著遠去的兩個人,嗯,背影非常和諧。
慕璽淚嘆道:“真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夠左右戰琰那個變態的做法。”哥哥覺得自己有義務為弟弟辯解兩句:“其實阿琰還是很乖的。”慕璽淚嗤之以鼻,乖?這個字跟戰琰有半線的關係?
哥哥只能乾笑,怎麼不乖呢?人家君海澄說的話,他不是聽了嘛!
這邊看完戲,皇帝夫夫就回宮了,雖然很想繼續跟上去瞧熱鬧,畢竟看一向不可一世的戰琰連連不斷地吃癟,實在是太有趣了!可是,他們的身份太過,這次偷溜出來,身邊也沒有跟多少人,要是在外面逗留過久,難保不會發生意外,要是出了事,留在皇宮裡的趙鳴會哭死給他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