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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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大家都起來吃早飯的時候,蘇麗還是賴在上不想下來,我以為她的還在疼,後來才知道她是怕別人笑話她。
由於山莊夜裡非常安靜,所以其他三個老婆都讓蘇麗的叫聲得渾身躁熱難眠,第二天早上一個勁地挖苦我辣手催花,一點不知憐香惜玉。
直到了晚餐時,蘇麗才羞答答地出來見大家,三女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走路時的異樣姿態,朱琳和丁霞倒沒說什麼,陳妤使勁地向我翻著白眼,並不斷地給小丫頭加菜給她補補身子,我晚上只好跑到丁霞的屋裡去採了。
在發現師傅去世前的一個月時間裡,我幾乎夜夜霄,輪著在朱琳和丁霞身上大采特採,陳妤也知道我的武功比她高出很多,一般情況下不敢再招惹我。
絕大部分的情況下,我和她們倆雲雨之後就留著她們房中,摟著讓我幹得不省人事的美嬌娃睡到天亮,偶爾也會回自己房中,在小蘇麗身上大快朵飴,現在進小姑娘的後已經輕車路,有幾次蘇麗實在忍耐不住,甚至哀求我將她破瓜。
我倒不急,以我對她的瞭解,這個小姑娘還是很單純的,現在已經對我死心踏地,不會像朱琳和丁霞那樣讓我牽心掛肚地不放心。文火慢的味道不是很好?!
發現師傅被殺之後,大家都非常悲痛。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師傅被人一掌斃命,天靈蓋被碎成數塊。這種重手法讓人不寒而慄。但更讓人害怕的是兇手是怎麼知道師傅在這個秘室修練逆天經的呢?
我從來就沒有見的那本經書,據陳妤講,是一本被撕成兩部分的一個黃顏羊皮紙小冊子。當然,那個小冊子已經不翼而飛了。也許那就是兇手的真正目標,大家一致認為這種可能最大。
經過商量之後,我讓傷心絕的陳妤與蘇麗留在家裡看家,我帶著朱琳和丁霞出去找兇手。
出門的時候,我們確定了一個大致路線,先去武當參加武林盟主推選大會,並通知眾人我派的掌門人已經由我接替,然後再向折回洛陽去華山,據朱琳講,那個山愛好者很可能就藏身於華山的某處秘中。
“我們必須要儘快找到人?子,”我向丁霞解釋道“一方面是因為師傅希望我們儘快地從惡人手中奪回經書的下半部,另外一個原因,我認為兇手很可能還要再找經書的下半部。”
“那我們應該先去找李玉卿,萬一他被人殺死怎麼辦?”朱琳說完之後,意識到什麼,臉泛羞紅。丁霞正面帶譏笑地看著她。
“霞妹,你幹嗎這樣看我?”
“沒什麼呀,我覺得親親肯定藏得很深,非某人不能找到他。”朱琳撲上去要撕她的嘴,我連忙攔住。
朱琳跺著小腳抹著眼睛,對丁霞氣道:“這是我與你私下說的話,你卻這樣說出來,我只得揭你的短了,誰知道你這次見到方家華會不會做對不起老公的事…”
“北俠肯定是在邀請之列了,”我說“我也要藉此機會認識一下這個未來的對手了。我們必須先上武當,武林盟主的公議我們應該直接參與,對武林現在各家的勢力消長會有更深入的瞭解。”丁霞紅著臉搖著我的手:“老公,你相信不相信我?你要是不信我,我就在家裡不出門了。”朱琳突然哂笑:“老公,你看看吧,這次出去誰會最先亂來?保不齊…保不齊我們老公還要給我們收一個姐妹呢,武當派的曉曉,可是母親看中的。”我結婚之後,給母親寫了封信告知此事,母親回信說,李曉還有一年就將成人,她將脫離武當派與我成婚。她很高興我能娶到四位子。
我寫給母親的信,先經陳妤看過。她當時還在靈堂守靈,在師傅的棺柩邊,閱讀完信後還親了我一口。她很高興我把她放到四個子中的第一位置,我便乘機大吃一把她的豆腐,一直吃到很香豔的地方,身穿一身素服的陳妤腿雙發軟,扶在師傅的靈柩邊一面恨聲罵著我,一面任由著我將她的褻褲拉到雙膝,用雙手把她到水飛濺,腦袋前仰後合地到了高。
母親說,因為不希望我和李曉生小孩,有其他四個子可以為我生孩子,張家就有後了。
我很奇怪母親的這種說法。為什麼我與曉妹就不能有孩子呢?
我們三個人一路上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到了武當。
在路上我很湊巧地見到我未來的老丈人逍遙派掌門李斯白。當我報上我的名號,他驚喜異常,拉著我的手親熱地上下打量個沒完。
“我師傅臨走前有遺言,讓我接任大明派的掌門,我這一次便帶著師姐們來拜見各位武林前輩…當然,正好也可以見見曉妹。”李斯白對武林中各派的淵源非常瞭解,他捋著尖下巴上的幾疏須,發出嘎嘎的象鴨子一樣的笑聲:“大明派原來是我華夏第一大教派,你能接任掌門,實在太好了!現在雖然有些衰敗,但我的愛婿你接任後,一定會再次興盛起來!”然後他反覆地問我母親近來的狀況,讓我聯想到我的武功中有幾招逍遙派的絕殺技,如天山折梅手以及我每天必習一遍的凌波微步(愛死凌波微步了,那哪是武功啊,簡直就是金氏武功系統中的後門!和人對陣,有了這個,我完全可以確保命無礙了),我開始懷疑他與母親的關係。
我自己也有些納悶,傳說這個老頭為人極其怪誕不經,下而不風,濫情而不多情,無數為老不尊之事讓人遠而鄙之,我卻不知為什麼會對他有很好的印象。逍遙派多少代的掌門人都風儻倜,李老頭絕對是個另類。他帶了四個弟子們,均是美貌如花、年輕漂亮的女人。可惜萬花叢中是一枝枯乾。
此後無甚可表,上得武當,和一眾新朋舊友寒暄問好,互敘冷暖,嘮嘮家常,我自從容應對。但我暫時沒把師傅被害的消息透出來,因為我突然覺得氣氛多少有些異樣。
我們上山後的第二天,數百名武林名宿、少年英雄共聚武當玉虛宮,開始了百年來的第一次武林盛會。
我進了大廳之後便注意到大廳內的人群自動地分成三大堆,僅有十幾名零零散散、卓而不群者,當中便有我未來的老岳父,和他的愛女李曉,遙遙向我們招手。我微笑著走了過去,和李曉打招呼。她沉靜地看著我,眼中再無其他。
那三大堆的核心分別是武當派、全真教和天龍派,他們被自己的外圍組織或投靠於他們的一些小門派所包圍著。少林派基本上不參加這些俗務,但我這次也聽到一些傳言,說少林寺掌門觀證大師並不支持這一次的武林盟主推舉活動。
這裡聚集著正派武林的最實力代表,為了一個崇高的目地走到了一起,無論從何種意義上講,這都應該是一次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
全真教到會的有三四十名弟子,全是一身的孝服,從新推舉的掌門孫玄微到一眾弟子,個個一臉哀痛的表情。
武當派的弟子們約有二十多個在會場,其他的都在忙活茶水和招待,那些弟子們個個表情凝重,目不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