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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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送走,張遼又縮進了馬城的軍營不出來了。此,便是自己的五百騎也同樣被他限制在軍營中,這隻小部隊可是軍中的教導隊,其中的成員都是挑細選的英,雖然此時局勢比較緊張,張遼也不願讓他們的學習就此落下。
如此一來,馬城縣令最為高興。雖然這些將士並沒有欺行霸市之舉,相反卻是遵紀守法的模範。但畢竟都是二三十的漢子,在這邊城之中,難免會與人有個碰撞摩擦之類的。而一旦爭吵變成鬥毆,即便張遼能夠秉公處理,可善後之事也會讓馬城縣頭痛不已。
張遼的前世總說人才是最寶貴的財富,可是這句話卻也是古今中外都應該奉為準則的警句。雖說能夠成為統兵一方的大將需要資歷、戰功、運氣和天賦,但作為軍中中堅力量的中低級軍官則是可以通過也嚴格的訓練而被批量“生產”出來的。張遼的教導隊中便全部都是這樣的產物。而若是其中有人天賦出眾,運氣極好,再加上資歷和戰功,那麼將來他們當中出現幾個或幾十個將軍也未可知。
對於這些“幸運兒”張遼一貫要求嚴格,更是愛護有加。上次在與鮮卑人的戰鬥中犧牲三人就讓張遼心痛不已,否則張遼也不會進駐馬城後便放棄出擊。同時又命閻柔去找軻比能的麻煩,雖說有挑撥鮮卑族內部矛盾的理由,實際上也是張遼為了報復軻比能讓自己損失三名未來的將軍的“深仇大恨”可憐的軻比能並不知道這一點,否則他一定會喊冤的。只能夠從常理來判斷張遼行為舉動的軻比能,也就怨不得他被張遼算計了。
羅貫中的《演義》借諸葛亮之口說:為將而不通天文,不識地利知奇門,不曉陰陽,不看陣圖明兵勢,是庸才也。
也說羅貫中認為的將才將之人通天文,識地利,知奇門,曉陰陽,會看陣圖:明兵勢,否則便是不合格的將軍。
然而張的前世縱觀古今中外,能夠將這些全部做到的將軍一個也沒有,倒是小說家口中這類將軍頗多。而但凡是能夠後在歷史上留下名將稱號的將軍中那些以謀略見長,身邊均有不俗的幕僚班子,其本人也絕對是個能夠樂於向人請教之人。就是諸葛亮張遼的前世,也有大文豪質疑《演義》中的孔明“多智近乎妖”也有偉大的領袖評價孔明只是合格的軍事統帥而非優秀的軍事統帥。
所以張遼最熱衷於培養一大批合的中低級軍官,訓練足夠多的銳士兵,然後…那就是張遼的拿手好戲堂堂正正之兵,泰山壓頂之勢,一舉擊敗敵人。換句話說就是張遼鑑於自己的弱點,對於出奇兵是不冒的反他更喜歡以強擊弱,仗勢欺人。雖然張遼也曾指揮過很多次以少勝多的戰鬥可是曹軍的訓練和裝備決定了他們的戰鬥力遠勝人數過自己的敵軍,再加上張遼避實擊虛的運動戰和蝟集一處的防禦戰,便成就了張遼善於以少勝多的名頭。
但是真正瞭解張遼,了曹軍實力的人卻更加欣賞張遼的穩健,諸如曹等人便是如此。故而張遼在建議各地建立公學培養文官的同時也建立武學培養武將的提議才會被曹有選擇的接受下來,這也是削弱世家在官府和軍隊中影響力的一招,曹不會對此效果視而不見的。
“主公。夫人家書。”正在信手翻書地張遼聞言抬起頭。看見走進軍帳地張新手中拿著一個貼了封條地小木匣子。那封條上赫然打著張遼為子曹清繪製地玫瑰與盾牌地紋章印痕地火漆。這便是明顯地曹清地書信。
張遼曾希望在曹麾下地貴中推廣類似於西方貴族地紋章印記。哪知道當他稍稍瞭解之後才知道。那些豪門望族本就早已經擁有了自己特殊地印章。只不過國人並沒有將此展成為一門學科。這應該也是國人認為印章屬於私人物品而不便公諸於眾地心理決定地。於是張遼便息下了這個心思。只是在家中給自己和子設計了不少圖案寫實地美圖形。並將其刻成印章。成為家族中個人獨特地印記。
張遼身為武將。一旦領兵出征。一年半載不著家實屬正常。曹清也就是通過書信與張遼保持著聯絡。這次算是好地了。畢竟還在幽州境內。使用快馬。也就是一兩天地功夫張遼便能夠接到家書。若是真有緊急事件。半天功夫也足夠了。
揭去封條。打開木匣。張遼拿起摺疊成一顆心地信箋。這種摺紙手法也是張遼給曹清地。除了折成心形。還有飛鳥。青蛙等等。前世地張遼可是憑藉這一手泡mm地。哪知道前世地mm們實在太強大。兒基本上已經失去作用了。可是正所謂東方不亮西方亮。此時地張遼卻能夠用這一手本事將從未經歷過這些手段地曹清哄得眉開眼笑。
“夫君均鑑:家中一切安好!夫君離家一月,妾身於家中倍思**,雖知國事為重,然心中仍然難以割捨,女兒情懷素來如此!望夫君早轉歸程,以解妾思!另:震兒學業頗有進步,幼安先生亦常有誇獎之詞…”看著子娟秀的字跡,張遼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溫馨的覺。雖然這封信的內容有些瑣碎,除了開篇敘述了相思之意之外,盡是一些家中雞蒜皮的家常事,可正是如此,讓張遼越加的想**家中的兒。
“主公…”張新看到張遼呆呆的坐在那邊,臉上雖然帶著微笑,可是表情卻是明顯的有些僵硬,不由得擔心的叫了一聲。
被張新叫醒的遼自嘲的笑了笑,說道:“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啊!倒是讓子初你看笑話了。”
“呵呵!主公說的哪裡的話?主曾言‘無情未必真豪傑,多情如何不丈夫?’如此灑脫,別人向學還學不來呢!”張新嬉笑道。
“你啊…你學無術的傢伙。什麼多情如何不丈夫,分明是憐子如何不丈夫!連我說過的話都能記錯,下回再說話,小心我讓你與你家小子坐在一起讀書!”張遼笑著罵道。
“是!是!是!謹記主公教誨,下回…”
“下回一定再犯!”張遼不待張新說完便接口說道:“你小子倒是將我對文若下他們說過的‘知錯就改,改了再犯,犯了再改’的屢教不改的神揚光大嘛!”
“嘿嘿!”張新訕笑了兩聲,然小聲的問道:“主公,想家了吧?”張遼一愣,隨即笑了。張新和張成都當年第一批的貼身衛士,也是他親手調教出來的實力最強的衛士。如今張成回到家中接替年事已高的老管家,張新則始終留在張遼身邊,為張遼執掌著定期更換人員的衛隊。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就從普通的主從關係變成了經歷過血與火的戰友兄弟之情,私底下也很是隨便,即便開些玩笑張遼也不介意。
“廢話!出來也有一個月了,難道不想家?”張遼笑著反問。
“想!怎麼會不想!家裡的媳婦兒,還有我那一雙兒女。呵呵呵!當然要想的!”張新說著,突然憨憨的傻笑起來。
張遼知道,他這是想起來兒時的反應,實屬人之常情。這與文化修養無關,就連他自己不也會因為家中之事而愣嘛。
“不過能跟在主公身邊,張新我便心滿意足了。主公何時回家,我便何時回家!”張新在傻笑一會後說道。
“你啊…”張遼對張新的忠誠雖然知之已久,但此時聽來,依舊頗為動。
“對了,你家的小子也年紀不小了吧?”張遼突然問道。
“建安二年一月出生的,跟大小姐倒是同年。丫頭就小一些了,建安五年三月出生的。”說起自己的兒女,張新一臉的幸福。
“建安二年,也有八週歲了。”張遼自語道。
在張家,家人早已經習慣張遼的週歲計算法,雖然與習慣的計算年齡的方法有區別,不過張家的人都已經默認的張遼這個家主的計算標準為自己的標準。
“張新,你家小子應該是跟著家中的塾師在**書吧?我可以將他調到震兒身邊,雖震兒一同習文練武啊!”張遼此舉是為自己的兒子培養貼身隨從,這些人一般都是從家族中最貼心的家人的後代中選擇,而一旦選定後,他們便會和他們的父輩追隨張遼一樣,終生追隨著張遼的兒子。這也是這個時代的世家貴族的習慣。
“真的!”張新聞言大喜。
對於自己,張新已經沒有了奢望。一個還是因為張遼硬著才通文墨的武夫如今已是軍中校尉,他的心中已經很滿足了。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自己的兒女。如今張遼的安排卻是為他解決了後顧之憂。
“當然是真的。還有張成那小子的兒子也一併讓他跟著震兒,讓你們的兒子也像你們追隨我那樣追隨震兒就是。”
“太好了!”張新高興的在原地直轉圈。
“孩子們也漸漸大了,我們這些做父親的也該為他們做些安排了!”張遼看著興奮的張新,心中幽幽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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