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卷鳳翔天下第592章赴宴請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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駛銀寶馬的年輕人咬牙切齒地說道:“馮隊長,人的暴。告訴你的手下,不用顧慮,只管往死裡打!”馮隊長的臉有點難看。雖然這樣做,他用不著承擔責任,但是這般草菅人命,實在令人不齒。這傢伙在京城惡名昭著,今天十有**又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若非軍區參謀打電話命令特種分隊出動,他本不想管這種閒事。
坐在旁邊的男子看出他的心思,冷聲說道:“馮隊長,你沒聽見戰少的命令嗎?要不要我幫他重複一遍?”馮隊長臉微變,悶聲道:“不用了,我馬上命令抓人。”看到特種分隊開始向目標靠攏,戰少朝窗外啐了一口,低聲怒罵道:“媽的,什麼玩意?敢駁老子的面子,非要你齊少發話,回頭讓老傢伙把這個姓馮的踢回老家。”被稱為齊少的男子冷笑道:“跟這種愣頭青生什麼氣!整個北京城,敢得罪我們太子黨的人,八成活得不耐煩!”戰少扭過頭來,對開保時捷的男子說道:“小威,你的手下沒有大點用。被人欺負了,難道沒有報出我們兄弟的名號?”小威皺著眉頭說道:“對方來了就打,本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還說就是天王老子,也照打不誤。我怕對方有什麼來頭,所以叫你們過來看看。”戰少獰笑道:“天王老子都不怕,真是老虎打哈欠…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這傢伙是何方神聖,敢和我們京城四少作對?”齊少面微沉,將目光投向不遠處,寒聲道:“兄弟幾個別太大意。這傢伙打了人還敢留在這裡,可能不是一般人。”戰少狂笑道:“不是一般人又怎麼啦!上次文化部副部長地二小子敢和太子搶女人。下場還不是一樣。”
“說地也是。好久沒有遇到挑戰啦!希望這傢伙骨頭硬點兒。”齊少冷笑一聲。眼睛裡閃過一道寒光。
與此同時。特種戰士在馮隊長地命令下。步步緊。把蕭新等人圍在中間。數十支泛著藍光地自動步槍齊指著他們。只要一聲令下。就會馬上開火。
馮隊長見對方紋絲不動。一副滿不在意地樣子。舉了一下右手。示意部下暫停。沉聲問道:“這位兄弟。跟我們走一趟吧!”蕭新從桌上拿起酒瓶。往杯子裡倒了少許紅酒。一邊輕輕晃動。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馮教官。啥時換了地方。還當上了隊長?威風不小嘛!”(注:此人名叫馮赤虎。在第四卷曾經出場。原為北京軍區紅箭特種部隊隊員。蕭新參加國安特訓時。馮赤虎擔任過他地教官。)聽到對方直呼自己地名字。馮赤虎頓時一愣:“你是什麼人?”蕭新抿了一口紅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取下臉上地墨鏡,出英俊不凡的面龐。
“你是?”馮赤虎覺得對方非常眼,一時不敢肯定。對方和自己認識的一個人很象,氣質卻大不相同。
蕭新朗聲笑道:“你小子真是貴人多忘事,兩年前敗在我的手下,居然忘得一乾二淨。”馮赤虎身形劇震,失聲道:“你是蕭新。”
“當然是我!”蕭新站起身來,抱著雙臂打量對方,臉上似笑非笑:“嗯,當了隊長,覺和以前大不一樣。是不是對我還不服氣,想要較量較量?”馮赤虎不好意思地說道:“你不是笑話我嗎?我這兩下子,如何是你的對手!”清對方是誰,馮赤虎地心裡一陣發。他與蕭新許久不見,但從別的途徑和一些戰友口中,多少知道一點對方的底細。當年的國安第一牛人,連四大兵王都甘拜下風。就算自己和所有的手下一起上,還不夠對方牙縫地。
眼見隊長和對方認識,而且關係似乎不錯,特種隊員們不約而同地垂下槍口。身體緊繃,隨時準備還擊的飛龍保安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們表面上若無其事,但被幾十條槍這樣指著,覺並不好受。
想起此行的目地,馮赤虎小聲問道,為對方到擔憂:“你怎麼和他們槓上了?”蕭新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問道:“這幾個二世祖都是誰家的公子?”馮赤虎讓幾名士兵把自己擋住,在蕭新的耳邊低聲說道:“開保時捷的名叫陳子威,母親是商務部副部長陳正秋;寶馬車上地兩個來頭更大,左邊那個叫戰文海,是我的頂頭上司bj衛戍部隊司令員戰東來的二公子;另一個名叫齊江,父親是北京軍區司令員齊鳴山。和他們一夥的還有一個,國防部長中央軍委副主席的小兒子,人稱‘太子’。”
“原來是他們!”蕭新瞳孔微縮,臉沉了下來。
考慮到京師之地十分,飛龍幫在這裡行事低調,收服行動都在暗中進行,與上層並未接觸。
他也聽說過“京城四少”的惡名。這幾個傢伙仗著父輩地名頭,到處為非作歹,只是雙方並無利益衝突,故動他們。今天既然在這裡對上,少不得打打道,點苦頭。
沉了一下,蕭新掏出兩個小本,遞給馮赤虎:“這是我的證件,相信他們知道了,不會為難你。”馮赤虎接過來一看,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我地乖乖,兩年不見,對方竟然已是少將軍銜,而且官居“國務院特別事務辦”主任的高位,簡直太牛了!中央軍委和國務院地大紅鋼蓋清清楚,絕不會有假,難怪他有峙無恐,敢和“京城四少”作對。
把證件還給蕭新,馮赤虎衝他豎了一個大拇指。有些話憋在心裡,沒敢說出來。上次在京城遇到項軍,對方自稱跟著蕭新在混,他還不大相信,敢情那小子沒有撒謊。
“收隊!”聽到隊長的命令,士兵們馬上收槍後退,飛快地登上軍車。
看到這一情景,戰文海從寶馬車上跳了下來,氣急敗壞地大吼道:“馮赤虎,你幹什麼?”馮赤虎看了他一眼,彷彿在看一個白痴,語聲冷冷地說道:“戰少,對不起了,此人我得罪不起。你還是另請高明吧!”他有意不挑明蕭新地身份,就是想讓這幾個二世祖碰碰釘子。這幾個傢伙不知做了多少壞事,是該有人治治他們。
看到幾輛軍車揚長而去,戰文海目瞪口呆,滿頭全是霧水,隨即被一個冷冷的聲音喚醒過來:“戰文海,我們大哥請你過去。”戰文海回身一看,只見四周全是黑衣人,自己的兩位同伴也被請下了車子,臉異常難看。
三人之中以齊江為首,眼見形勢不利,他凝眸沉思,腦細胞飛速運轉起來。對方連馮赤虎都能嚇跑,顯然不是一般人物。在京城這塊地面上,敢和他們幾兄弟作對的,簡直屈指可數。遠處那個躺在沙攤椅上正在曬太陽的傢伙,顯然不是其中之一。
戰文海的頭腦相對簡單,腹腓了馮赤虎幾句,衝面前的黑衣人大罵道:“tmdd,你們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和我們京城四少作對。
把你們大哥叫過來,我倒要看看他長了幾顆腦袋。”保安隊長面沉似水地說道:“如果你再出言不遜,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戰文海還想再罵,被齊江伸手攔住,對保安隊長說道:“你跟你們大哥說,今天中午我們在天王閣擺宴請客。如果他有種,就一個人過來。”
“你等著!”保安隊長回身走到蕭新身邊,把他地話複述了一遍。蕭新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話,保安隊長又走到三人面前,沉聲說道:“我們大哥說了,中午十二點整,他準時到場。”
“你有種!”看到蕭新端著酒杯衝自己微笑示意,齊江怒氣上湧,發出一聲悶哼,轉身上了寶馬。戰文海見狀,跟在後面上車,問道:“齊少,你打算怎麼對付他?”齊江示意他開車離開,走了一小段路,方才說道:“此人恐怕來頭不小,需要太子定奪。我看他可能是混黑道的,最好用黑道的辦法對付他。”
“混黑道的?”戰文海微微一愣,錯愕道:“難道他是飛龍幫的某位老大?”齊江沉聲道:“看對方地打扮和行事方法,很有可能!只是我不大明白,他憑什麼讓馮赤虎知難而退?或許還有什麼別的身份,此事還需謹慎一些。”戰文海也覺得十分費解,想了一會兒,始終不得要領。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猛拍了一下方向盤,大聲叫道:“太子身邊不是有幾個高手嗎?讓他們教訓一下這個小子。”齊江搖頭道:“我們還是見了太子再說吧!如果他真是飛龍幫的,就此惡,對我們沒有什麼好處。”三人去找太子商量的同時,蕭新給樓上地兩位小美女打了電話,說他有事出去,晚上再到演播大廳捧場。
二女在樓上看到一切,心知這件事沒完,蕭新正在為她們解決麻煩,於是叮囑他們一切小心,晚上在中央電視臺等他。
看到蕭新開著奔馳揚長而去,二十名黑衣保鏢仍然守在樓下。沈依依問道:“菲兒,蕭哥怎麼不帶他的手下?難道他想一個人處理?”華菲兒這時也不吃姐妹的醋了,笑嘻嘻地說道:“依依,你怎麼學會叫蕭哥,不叫他大頭哥哥啦!”沈依依小臉一紅,輕聲說道:“那只是小時候地戲稱,老是掛在嘴邊可不好。”華菲兒眼珠子一轉,又眨了眨眼睛,慢地說道:“如果你想和蕭哥在一起,也並非完全不可以,除非你答應我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沈依依不假思索地問道。
哼!華菲兒聳了一下俏鼻子,繞著沈依依走了兩圈,方才說道:“第一個條件就是你以後什麼都要聽我的。沒有我的同意,你不準勾引蕭哥,也不準和他親熱。”
“啊!”沈依依張嘴叫了一聲,見對方睜大眼睛,緊盯著自己,只好撅著嘴巴答應:“好吧!還有一個條件是什麼?”格格一笑,歪著腦袋說道:“看來,小妮子心動了可以嚐鮮了。”沈依依大羞,伸手去打對方,被華菲兒一句話止住:“停,剛才還說什麼都聽我的,這麼快就想打人。”沈依依只好收手,訕訕地問道:“第二條件是什麼?”
“第二個條件就是…”華菲兒俯在她地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沈依依一聽,小臉一陣飛紅,輕啐道:“菲兒,你好壞!”華菲兒嘿然道:“我這是在幫你,否則你這輩子休想和蕭哥在一起。”沈依依羞澀難當,輕咬了一下紅,問道:“你沒騙我吧!”華菲兒神秘的一笑,正想繼續逗她,聽到門外有人叫她們,原來到了去電視臺預演走臺的時間。…—蕭新離開賓館,去了飛龍公司bj分部。與京城四少打道,知道對方更多的底細,對他更為有利。讀心術不是萬能的,有些消息仍需從別地渠道獲得。
經過改組後,飛龍幫地所有產業都是合法經營,但有一小部分在打擦邊球。比如:由一些消息靈通人士組建的偵探公司就是其中一個。通過各種合法和半合法地手段打探三教九的消息,兼營尋人、付債等私人業務。從表面來看,偵探公司無疑利潤最低,甚至帳面虧損,但從實際需要而言,這個公司地存在極有必要。
見到龍頭老大到來,bj分部的負責人自然是殷勤有加,很快把負責偵探這一塊業務地一位主管叫了過來。從此人口中,蕭新瞭解到不少京城四少的情報,對這四個傢伙的印象差到了極點。蕭新決定,不管對方採取什麼手段,都要好好教訓這四個紈絝子弟,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那些法律管不了地角落,仍然高懸著正義之劍。
對此,蕭新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準備從鳳凰集團每年撥出的慈善基金中,劃出一部分款項。並從影殺部隊中調集幹人員,在東南西北中五大片區,分別成立“懲惡隊”對那些仗勢欺人,大大惡,卻能鑽法律地空子,逃避制裁的傢伙,通過非暴力的另類方式進行懲治。如今,飛龍幫統一了各大幫派,但凡世間不平之事,理應接手過來,為百姓仗義行俠。
中午十一時五十五分,蕭新來到位於地安門附近的“天王閣”酒店。齊江選擇這裡,一是因為蕭新所說地那句話,二是因為這裡環境好,場子大,非常適合解決私人糾紛。據說“天王閣”以前是一個滿清的貝勒府,裡面的裝璜古香古,走的是宮廷路線,消費自然很高。
邁進高達兩尺的門檻,馬上有一位旗服麗人了上來。聽到蕭新報出來意,對方馬上會意,肢款款地引領他沿著迴廊曲徑來到一座古屋前面,然後躬身退下。
只見屋門大開,裡面擺著一桌酒席。桌邊四人端坐,其中三人正是齊江、戰文海和陳子威,還有一人坐在上乎,被下首的陳子威擋著,看不到他地真實面貌。旁邊站著三個人,形貌各異,一看就是奇人異士,臉上帶著煞氣。
蕭新不心中莞爾:“今天這一出鴻門宴,不知是先唱文的,還是先唱武地?這個地方選得不錯,沒有旁人打攪。”這時,屋裡傳來一句清朗之聲:“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位先生既然來了,還請進來相見。”蕭新朗聲笑道:“蕭某應約而來,讓主人久等了。”說著,蕭新邁步進屋,目光投向坐在上首之人。只見此人生得面如冠玉,紅齒白,端的是一位風人物,想來就是傳說中地那位“太子。”轉念一想,他的心中不暗奇,菲兒和依依兩個小丫頭真是長大了,居然沒有被他地好皮囊給騙到。
兩人的目光一對,心中各生想法。
“太子”的目光微微閃爍,顯然對蕭新戴著墨鏡有些不滿。他的城府比其餘三人深沉得多,臉上依然帶著微笑:“這位先生怎麼稱呼?上午我的三位兄弟多有冒犯,還請閣下見諒。”蕭新存心前來找茬,自然沒有禮尚往來的覺悟,冷聲道:“敝姓肖,單名一個楚字。新思公司的所有藝員都歸我來保護,不知四位準備如何收場?”之前受了閒氣,戰文海一直悶在心裡,此時見蕭新如此囂張,忍不住大喝道:“姓肖的,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真是沒有規矩。”蕭新見酒桌上留了一個空位,大大方方地坐下,目光在四人的臉上掃視了一圈,突然發出一陣狂笑。笑聲大得驚人,震得眾人耳膜嗡響,桌上的杯碗盤碟嘩嘩直晃,屋頂積存的一些細灰也被震得沙沙落下。屋內的其餘七人更是臉大變,無不心中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