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滛聲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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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慾望,我會趁她不在或假裝搞清潔到衛生間裡跪趴在她用的馬桶前磕頭並用舌頭舐馬桶的裡裡外外,偷喝裡面的水,還有一次舐得太過投入忘情直到她開門才驚覺,險些被她發現,趕緊拿起抹布假裝在清潔擦拭,心中“砰砰”狂跳羞得眼都不敢抬。
終於在2005年3月20,這個期我永遠也忘記不了,深深地烙在我的人生之路中。在這一天我吃下了我子這個風騷女人的大便,(確切來說是偷吃)對她獻出了我最最深的愛慕,最深的臣服,最深的奴。邁出了更為屈辱的一步。***那天她由於起晚了一點。
怕遲到,匆匆忙忙地,上完衛生間就匆匆走出大門,又急著折了回來,在門口對我說:“賤老公,到衛生間衝一下水,我忘了。”說完立即就走了,我應了一聲。
突然反應過來,不一陣狂喜“衛生間沒衝,那不是…”我跑進衛生間往馬桶裡一望,腦袋“嗡”的一響,裡面一坨還留著餘溫的大便靜靜地躺在裡面,黃褐的,看起來軟軟的但條狀很好。
看著我夢寐以求的東西,我雙膝跪地,使勁地嗅著那並不好聞的味道,下邊兒強烈地充血翹個不停,心中一陣狂跳全身瞬間燥熱起來。
興奮得發抖地把頭探進馬桶裡,但在那一刻我卻猶豫起來,一些東西和事平時思夜想,但當真正面對著的時候卻猶豫再三不敢去做,心中一邊不願下賤到這個地步。
如果連這東西都吃了我還是個人嗎,我不停地警告自己,吃下這些東西將會在我的心裡烙下深深的、永不磨滅的烙印,也將子與我的關係永遠定格在主人與奴隸,心身乃至靈魂都永遠歸屬於她,死都不能翻身。
但一邊卻難以抗拒這種誘惑刺,臣服的顫慄快不斷上漲使我漸漸失去了抵拒的耐心和毅力,我受不了了。
我也明白這種機會極為難得,失去了這次機會就再難有下次了,我猶豫進退間又重新把頭探進馬桶,又抬起頭來,在該不該吃,要不要吃之間徘徊。
然後我想,要不就嘗一點點吧,就一點點,於是我用手指小心地捏住一小塊屎拿起來湊到嘴邊,我全身火燎般熱,嘗試著伸出舌頭舐了一下,含在嘴裡咂了一下,那東西聞起來不好聞。
但在嘴裡的覺並不是很難受,這輕輕的一舐卻使我的心理發生了質的變化,歡快的陣顫使我“豁出去了”把那小塊大便放進嘴裡,囫圇棗地嚥了下去。
隨著它落進我的身體裡,就像核彈一樣徹底炸燬了我全部的人格自尊和所有的偽裝,把我最卑賤無恥的一面毫無保留地顯出來。
我有一種脫胎換骨的覺,一種永遠歸屬於這個女人的墮落快籠罩了我,臣服的快意和奴的興奮瞬間像電一樣傳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在顫慄中發酥發軟,一發不可收拾。
強烈的興奮和臣服的慾望快控制了我空空的大腦,使我自甘墮落瘋狂嚥著馬桶裡的大便,說實在我完全忘記了那大便的味道,在那時我的味覺完全失去了功能,毫無意識,神上的極度亢奮,高度羞辱的官快完全取代了一切,其他的官功能在那時完全失去了意義。
當我食下她的全部大便時,我竟然了,得很徹底,第一次在不用外在刺的。一陣神恍惚之後才清醒過來,想著剛才的瘋狂和下作心裡劃過一絲悲慼,自己竟真的下賤到吃下了子的大便,成了她真正意義上的奴隸,這種覺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隸從於她的覺慾望空前強烈,是一種從裡到外,從體到靈魂深處徹底絕對的完全受她控制的覺。
嘴巴里散發著女人的屎臭味讓我極度地興奮。覺自己下賤極了,自己身上帶著一個女人屎的味道,簡直連狗都不如,我終於體會到做廁奴的受了。
前所未有的屈從和臣服快使我的陰莖又迅速地硬了起來,我趕快沖洗了馬桶並仔細地洗漱自己的口腔,裡裡外外仔細地清洗以確保沒有一點異味和痕跡,這時心裡又不安起來有點害怕,我吃了這東西會不會有害,會不會得病,我整天都惴惴的。
好在除了下午稍為腹脹之外並沒有什麼不適。下午六點多我回到家裡,看到臥室門沒關,門口子的高跟鞋和一雙男鞋,我知道子又與高峻在一起,臥室裡發出陣陣的笑聲和說話聲。
她們好像在說著什麼有趣的話題,很開心的樣子,我不想聽,正要走進自己的小屋,當經過臥室我習慣地往裡一望,象徵地與她們打個招呼後走向小屋,子與高峻笑得更厲害,子走出來在門口叫住我,一臉的笑意說:“賤老公,過來,給你看一樣東西。”我只好走過去,心裡想著她們又要怎樣作我。跟著她進了臥室,她笑笑地指了指電視,按了遙控器上的回放鍵,我一看,腦袋“嗡”的一聲巨響,整個人都呆了。
失去了思維般,子與高峻大笑起來,子說:“沒想到你真的這麼賤。”我那時的羞恥啊,真是無法用什麼來形容,氣血翻騰臉都漲成了豬肝,熱得發痛,恨不得死了算。
只見電視屏幕上播放的正是我早上在衛生間裡齷齪無恥地食她的大便的一幕。我羞得快昏過去,久久不能說話,只有在她的腳下跪了下去,子一陣放肆的大笑眼淚都了下來,在我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原來你不只是條狗,還是一條屎狗髒狗。”又一陣大笑,我恥辱的眼淚了下來,跪著一動都不動,腦裡空空的,高峻也笑著蹬了我一腳罵道:“媽的,連這東西都吃,難怪你老婆說你是個當狗的料,你真不配做人。”子邊摟著他邊用光潔的腳丫在我熱得滾燙的臉上摩沙挑,嬌媚地對高峻說:“我不是早就跟你說我老公不會成為我們之間的障礙的嗎。”高峻捏了捏她的鼻子:“你這婦比潘金蓮狠多了,居然把丈夫誘惑成這樣變成你的屎狗。”子笑著:“我是潘金蓮,你就是西門慶,不過我賤老公比武大乖多了,起碼武大不會像他這樣跪在潘金蓮和西門慶跟前…哈…哈…”子的腳在我面前影,聽著她們奚落的話語,一股複雜難言的快使我又硬了起來。
羞恥開始轉化為興奮,子又笑著說:“其實從上次看到你在舐馬桶,我就猜到你這骯髒的心思,我也到好興奮又刺,我們先在衛生間裡安裝了微型攝像頭。
然後假裝給你機會試試你,看你能忍多久才吃,但沒想到第一次你就吃了,比我們預計的快多了。”我這才知道這原來是她們設好的圈套給我機會讓我去鑽。我真的蠢到了極點,這時高峻笑著說:“你看,你老公是不是了。”子扭過頭看著電視,裡面我揹著身子扯下褲子在擦著什麼,由於是用攝像頭攝的,畫面不是很清晰,所以剛才她們看過但不清楚我在做什麼,現在終於看清楚我在幹什麼,二人笑成一團,子用腳底扇我耳光“賤死啦,偷吃人家的大便還會,你真噁心,看來高峻說的沒錯,你真是個變態。”我這時已被撕下全部的偽裝,卑賤的本徹底地呈現毫無保留,自尊人格蕩然無存,瘋狂的自甘墮落的興奮強烈的受辱慾望燃起了我的慾火,奴勢不可擋地瘋漲。
我說不出話來,只一個勁地磕頭,子一腳踏在我的頭上把我踩住說:“把褲子褪了。”我匆忙褪下褲子,小鐵籠裡的陰莖早已堅硬翹,青筋浮凸有點猙獰,一跳一跳地。子掩嘴笑著:“真是賤人。”用腳尖挑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臉勾起來。
看著她滿臉的輕蔑嘲笑,我徹底地淪陷了,對她極度的渴求使我變得惶恐而可憐,子在高峻的面前嘲地用腳擺著我的頭臉“呸”地一口唾吐在我火熱的臉上,鄙夷地說:“吃下去。”我迫不及待地用手指颳著她的粘粘的唾往嘴裡送,貪婪地嚥了下去,看得子與高峻不停地笑,子在我頭上踢了一下說:“好啦,滾出去吧,髒狗,偷吃我的大便。看我今後怎麼懲罰你這賤人。”我不敢站起來,爬著出了臥室,裡面傳來子與高峻不停的笑聲和不時的說話聲,好像在談論著我。我再也無心上網,縮回到自己的小屋,躺在上腦中亂成一團糟。***一會兒子喊我,我忙出去到了臥室,她與高峻二人已赤身體地摟著在親熱著,子抬起頭對我說:“狗狗,去把高峻的車洗乾淨,還有明天早點叫我們起,高峻要早點回公司。”說完又回頭與高峻膩在一起,毫不理睬我。
我應了一聲,酸酸地退了出了,半個小時後我洗完車回到屋裡,臥室的門半掩著,子與高峻顯然慾火高漲,聲不絕,但沒有她們的吩咐和允許我不敢隨便進去。
獨自回到小屋裡,但心起伏難平,隔壁子極其蕩的叫聲和情話,夾雜著板的“咯吱”聲和頭與牆壁的撞擊聲一直持續的深夜才緩和下來,二人幾乎整夜都在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