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等就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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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晚上,我不時地看著牆上的掛鐘,心中的害怕和期待焦渴攪織糾纏無法釐清,早上的皮之苦雖仍心有餘悸,卻難以平抑奴和受衝動對心理和官的誘導刺而充滿熱切的渴望。
這種卑下的辱心態夾雜著腦海裡不時浮現子與高峻媾玩樂的歡情風場面更加刺我的綠奴情結,畸型慾望的燃燒使我本就壓抑不散的無恥渴望幻想和悸動只漲不退。
讓飽受刺而脆弱的心脈更加賁張難受,加上雞巴從早上進家門到現在幾乎沒有停歇地處在脹硬起狀態引起的疼痛和小腹下邊脹痛的加重。
讓我心憂強烈的壓抑忍憋久積不洩對生理的損害後果,不得不努力收攝心神轉移思路,把注意力挪轉到網絡中新聞、體育、軍事論壇等健康的內容中去,儘量使自己冷靜下來。
以圖擺脫不斷上腦的蟲侵蝕,但子火辣妖嬈的惹火身姿、與高峻縱情歡愛的媚宮、以及不斷刺強化我的奴和受傾向的奴役折磨玩羞辱等種種的調教,仍不時閃現腦際,令我慾火的騷動久難平息。
更加無法揮去的是當子廁奴、人體馬桶的幻想渴求,那奴噴發極度臣服的蝕骨快意和無恥求足以令我死心塌地地甘願一輩子跪在她腳下當綠帽奴玩物服侍取悅她與情人來求得無異於飲鴆止渴的恥辱快和屈從受傾向的刺陶醉。…又過了晚飯時間,子此時可能與高峻卿卿我我玩得正歡呢,當然沒有回來,我簡單地應付了晚飯,收起早已晾乾的衣物連同罩巾的,摺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回到大臥室裡。子那條窄小的內褲又輕易地勾起我本已暫沉的慾望讓我的jj硬了起來,(早上洗之前的“原味”給我的陶醉和悸動就不說了。
只是由於沒有子的允許,雖極想卻不敢放進嘴裡,只能痴地深著味兒聞著,得我差點爆jj的好慘)回到自己的小屋,打開電視機,舒服地坐了下來,(在家裡跪爬幾乎成了行動常態的我,做家務時能讓我像人一樣站著已經算給我面子了。
客廳裡寬大舒適的沙發當然不是我能坐的,只有在自己小屋這個狹小的空間才被允許有一點相對的自由。)但慾火又燃,雞巴梆硬,已沒有心思去看,胡亂地換著臺磨了會。
實在沒興趣看下去,坐回電腦旁,又手賤地點開幾個sm網站,也沒有什麼更新可看,正覺無聊之際,手機信息鈴聲傳來。
我過去拿起一看,是子發來的:“我們15分鐘後到,上狗尾巴跪在狗屋裡等著不許出來,等聽到我拍兩下手掌就給我爬出來,記住哦。”幾句話已讓我的心一陣盪悸慄,賤勁一下子被提了上來,一波熱熱的酥快衝上腦袋,立刻爬出去取來那狗尾巴,動作的迅速讓我明白自己其實有多麼的期待。
那狗尾巴是子幾天前不知從哪來的,仿真的絨,頭端是十幾公分長的膠柄,柄身細長而圓滑,並帶有五道環狀的凸節,接觸過sm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用的。
看來子對今天的事兒已經早已計劃好的。只是我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東西,那膠柄雖不算,仍無法順利地進門去,了好久還是進不了半截,已經痛辣得不行。
特別是那幾箍凸節更是得我痛苦不堪。只好出來,取了些油塗在膠柄上,重新著門慢慢往裡旋入,努力而小心地忍著痛一節一節往裡面進去。
終於在油的潤滑作用下整膠柄一點不留地全部進了門。膠柄上凸節的防滑脫作用使之鍥得緊緊地如生了般牢固,乍一看還真像是自身長著一條尾巴般真。***我吁了口氣,渾身鬆了下來。四肢趴地跪伏著,門裡的辣痛已消,但深捅體內的膠柄帶來的撐撐脹脹的覺似貫透過會陰,擴散刺著整個官系統,把早已硬起的小雞巴捅得更加高高豎起,不停搏動地著黏腺。
而以這樣卑猥下賤的姿態等著子與她情人的到來,巨大的恥屈辱自卑卻成了畸形情慾的推助劑,賤勁在蟲的助威下更加的不可阻擋,無恥渴望令我醜態難捺。
恨不得馬上跪在這對通姦亂的男女腳下任其…然而,一直這樣跪著直到將近十點半,已足足跪了近半小時,才聽到聽到門聲一下輕響。
隨著傳來子與高峻的腳步聲和說笑聲,我像被電了一下般心跳一下子劇促起來,動得出氣都不均地有些微抖,要不是被子的命令控制著我早已爬到她與高峻腳下去跪著了。
沒有聽到子命令信號,我當然不敢開門出去。只能乖乖地跪趴在小屋裡聽著她們的談笑說話,清楚地聽到二人並沒有進房去,坐在客廳沙發上開心地聊著。
不時的情調罵俏夾雜著打鬧的歡笑聲,充滿曖昧的氣氛,不一會隨著二人的情調熱度的升溫高漲,從子語氣的柔顫嗔媚,嬌縱的笑聲和不時放肆的尖叫聲甚至嬌慵人的哼呻聲。
以及高峻赤挑逗的話和笑聲中,二人的情調應該從言語升級到行動上,子又“啊…”的嬌叫一聲,充滿嬌嗔的責怪:“嗯,不行了。
不要再搞了,今天給你搞了兩次,都快散架了,哦…嗯。你怎麼這麼快就又想要了,我真服了你,嗯…”高峻帶著的笑聲:“誰讓你這麼又又蕩,讓人看見就忍不住的想要,你下午在西霞山溫泉裡放縱情花樣百出的婦樣兒和晚上金銀島貴賓房裡的悶騷暗都讓我回味無窮,真是個風尤物。”子不依了:“還說,你討厭死了,剛才在金銀島那麼搞人家,外邊一直有人在說話走動,隔著門都聽得清清楚楚地,我怕被外面的人聽見,害得我叫又不敢叫出聲來。
只好咬著牙悶聲暗氣地強忍著,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嘴都快咬破了,忍得我好辛苦。你倒了個夠。你說你會很快的只要十分鐘就行,結果呢足足搞了人家三十多分鐘呢,還說盡快。”後面的話意似在責怪,但聽起來更像在深情意地誇讚高峻犀利的能力。高峻嘿嘿笑著:“還不都怪你太騷了,你知道嗎,當你著肢繫上那條鏈的時候實在是太妖嬈了。
我的小弟弟嗖地一下子就蹦了起來,你說得好像只我一個人,你都來了幾次?貴賓房裡那盒衛生紙都不夠擦你小妹妹出來的水。
嗯,你還別說,你那鬢髮凌亂飄散,仙死表情萬分陶醉卻壓抑著咬牙強忍不敢叫出聲來,悶哼暗著滿眼媚嬌蕩意滴地抵死纏綿的悶騷樣兒還真是勾魂。
你看看小弟弟現在又硬成這樣,又在想念你的小妹妹了,來吧,把褲子也脫了讓它跟你小妹妹親親嘴,我親你上邊它親你下邊。”
“啊。
壞死了你,不嘛…”子嘻笑起來二人似在玩鬧嬉戲,突然,二人調笑戲耍打鬧的聲音靜了下來,我見不到外面的情況,有點奇怪地傾聽著,只聽高峻略帶詫異的聲音說:“寶貝兒,你的怎麼啦,什麼時候修成這樣子,在金銀島時還不是這樣的。”子的語氣似有點含羞帶嗔:“嗯,人家本來要明天才給你看的,哪知你這樣急,你上次不是說我的像張柏芝一樣太濃了有些亂糟嗎,人家剛才在你家洗澡的時候就修了一下。
本來在網上學了好些修剪的技法和幾種形狀,但想到明天的子,就把它修成這樣的”心“形了,把這顆心送給你,以紀念慶祝明天的子。”(子這一說我倒想起來。
她那黝黑濃密的陰真有點像豔照門裡的張柏芝,不過沒有那麼亂糟,好看多了,其實也不是什麼瑕疵,見仁見智吧。高峻似有些不解:“明天,明天是什麼子?”只聽子略帶不滿的嬌嗔不依:“你這沒良心的,我就知道你沒這份心。只懂得拿我的身體發洩,枉我整個心思都在你身上。你卻不當回事,明天是我們認識二週年的子嘛,哼,真想不理你啦。”接著是高峻賠不是的軟語情話和子半不依半撒嬌的噥語,又靜了下來,只有輕輕的窸窣聲和隱隱的急促又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呻息和斷續的低哼,估計二人又親在一起。
好一會兒才聽到子在熱吻的陶醉之後變得柔媚無力的幽嘆:“冤家壞蛋,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讓人恨也恨不起,氣也生不起。”高峻邊笑著邊說著什麼,似在哄著她,逗得子又笑起來:“好啦好啦,再說我真的不理你啦,怎麼樣,這樣喜歡嗎?”
“好喜歡,太喜歡了,又刺又動,來,讓我親親,嗯,今後就保持這個”心“形,沒我的同意不能改變,寶貝兒。”
“知道啦,還有吶,我早上不是說過有新的玩法嗎?我要把那個賤貨做成一份紀念我們認識二週年的活禮物。”高峻笑說:“剛才說了,是通姦二週年,…啊喲,別打別打,我說的是實話嘛,你倒說說要怎麼個玩法?”
“嗯,我東西都準備好了,包括那隻活王八,等一下你就知道啦,包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