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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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好美，親愛的。謝謝你。我們慶祝什麼？”

“聖斯威遜節。”更多的鮮花。

“華盛頓橫渡特拉華紀念。”

“國家長尾小鸚鵡。”

“芹菜愛好者。”當玫瑰花束裡的短箋寫道“跳躍的蜥蜴”時，黛安娜哈哈大笑著說:“寶貝，蜥蜴不會跳躍。”理查德用雙手抱住頭“該死！我上當了。”他還喜歡給她寫情詩。黛安娜穿衣服時，會在她鞋子裡或文裡或上衣裡，發現一首…

有次他下班回家，她站在門裡面，渾身赤條條的，除了腳上的一雙高跟鞋。她說:“親愛的，你喜歡這雙鞋嗎？”他把衣服丟在地板上，晚飯也推遲了。他們——凱利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我們是去吃早飯還是吃午飯？”她們向飯店走去。天氣晴朗，涼，天空呈現出半透明的藍。

“藍的天空，”黛安娜說。

“好兆頭。”凱利咬住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不過，黛安娜的信讓人覺得很可愛。

離餐館幾間門面，黛安娜和凱利經過一家婦女用品商店。她們相互看了一眼，嘻嘻笑起來，走了進去。

女售貨員上來。

“我能效勞嗎？”凱利熱情地說:“當然。”黛安娜警告說:“悠著點。記住上次的教訓。”

“對。不要瘋狂搶購。”兩個人逛了整個商店，有節制地選購了一些必需品。她們把身上穿的舊衣服留在了試衣間。

“你們不要這些了？”女售貨員問。

黛安娜微笑著。

“不要了。送給慈善機構吧。”街角有家便利店。

“看，”凱利說“一次手機。”凱利和黛安娜走進去，買了兩個，每一個都預存了一千分鐘的通話費。

凱利說:“我們再換號碼吧。”黛安娜微笑著說。

“行。”只花了幾秒鐘。

出來時，黛安娜付錢給收銀員時，朝皮包裡面看去。

“我真的快沒有現鈔了。”

“我也是，”凱利說。

“我們可以開始用用信用卡了，”黛安娜說。

“等我們找到魔力兔子再說。”

“什麼？”

“沒什麼。”她們在餐館裡就座，女招待問:“要什麼，小姐？”凱利轉向黛安娜。

“你先點。”

“我要橙汁、火腿、雞蛋、吐司和咖啡。”女招待轉向凱利。

“你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