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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章大破聖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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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信這才來的及說:“攻擊了。”黃吉焦急的說:“怎麼攻的?怎麼攻的?”原來眾人雖然知道那裡有什麼能量,不過畢竟沒有陳信看的清楚。

陳信緊接著說:“所有聖殿武士以上等級的人,由四面八一起攻擊舒家,舒家已經被夷為平地了!”什麼?眾人一驚,那些人合力雖然可怖,但舒家也不該全無防範之力,怎麼會一下子就被掃平了!

黃吉愕然說:“那我們還下不下去?”舒家一擊便倒那還有什麼機會下去救人?

“等一下…”陳信忽然說:“中間的士宅沒事…剛剛灰塵太大了…啊…”猛然又是一陣爆震餘波傳來,眾人大皺眉頭,陳信說的總是來丁及,看來是舒家反撲了,薛乾尚不再遲疑,迅速的說:“我們開始慢慢飄下去,一被發現立刻往聖殿的入口衝。”眾人知道舒家果然有備,現在已經與聖殿打起來,大家還有什麼顧忌,立刻緩緩飄落。

這裡雖然太陽已經落下,但是天還不甚暗,眾人所謂的緩緩下落,也就是以不起破空聲的速度摔下,說慢其實也沒多慢,很快的就往聖殿直直穿下,眾人還沒落地,下方已經有人發現,幾聲驚訝的叫聲響起,陳信叫了聲:“別用太大的勁力…走!”眾人掌力不發,全部取出兵刀,嚮往上來的守衛直撲,守衛自然認得這群人,警哨聲連連響起,聖島馬上亂了起來,這時聖殿幾乎已經沒有留下較為高明的人,眾人一下子勢如破竹的打到地底聖殿的入口。

陳信與林齊烈兩人衝在最前面,身後的黃吉正得意的說:“聖殿不難對付嘛,這些人不比聯邦一般官兵強多少。”陳信回頭一笑,這次連銳的侍衛都帶去了,留下的自然不強,於是說:“黃吉,別太大意了…”就在這時,忽然由入口處轟出數道強勁的掌力,陳倍與林齊烈一驚,一刀一劍迅速的揮動,瞬間破開這些掌風,雖然知道對方不是敵手,不過沒想到聖殿居然還有留下長老級的人物。

陳信定睛一看,心中微微一驚,卻看林齊烈已經揮動著乾坤劍往前猛衝,忍不住叫了聲:“林大哥,手下留情。”林齊烈一怔,緩了緩望向前方,見到是三位穿著長老服飾的長者,疑惑的回頭望,只見陳信微微躬身說:“張長老、董長老、連長老,好久不見,陳信向三位問安。”原來正是當初幫助陳信通頂的三位長老,當初要不是這三位,陳信不但無法通頂,說不定還會在數年內氣散功消,內俯崩裂而亡,他們等於是陳信的大恩人,陳信一見到他們,整個人都傻了起來。

這時薛乾尚等人已經趕到,薛乾尚聽陳信的稱呼,馬上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刻說:“陳信,不能遲疑!現在不是恩的時候。”陳信搖搖頭沒有答話,心中天人戰,本來一直沉著臉的董長老臉忽舒,點頭說:“陳宗主果然不愧是陳宗主,你無須顧忌…儘管出手。”陳信痛苦的說:“三位長老,陳信…”張長老嘆了一口氣說:“你不出手,我們也是要出手的…”三人心意相通,又是同時出手,威力強大的勁向眾人滾滾而來。

林齊烈首當其衝,乾坤劍又是一揮,猛然將三位長老的內息擊散,但一時卻進退兩難,要知道這個地道的入口處並不大,三位長老在此防守,除非將他們三人打倒,不然無法通過,可是陳信這個樣子,看來這三人對他有恩,林齊烈一時也不敢妄動。

薛乾尚心中焦急,這兩下攻擊,在攻擊舒家的吳承天等人一定已經察覺,要是哪個強手忽然回來,又或是以陳逸夫的命相脅,眾人不是大大麻煩?人急智生,薛乾尚急急的說:“陳信,七針破!”那是夢幻星古傳的功夫,雖然也該是地球傳過去的,不過不管對方懂不懂,只要用上了,想來也是無法自解。

七針破陳信本來未曾習得,但是當陳信與大家會合之後,自然有好事之徒如黃吉、那雷可夫等人急急的說給陳信聽,所以陳信也已學會,這時薛乾尚這麼一說,陳信大喜過望,這確實能不傷對方,正好應付這種局面。

只見三位長老面同時一變,詫異的說:“道?”一面不斷的轟擊掌力,往在入口的眾人轟來,還好林齊烈的乾坤劍足以對付,穩穩的見招破招,怡然無懼,而後方的謝言與科芙娜兩劍配合的煞是緊密,由外面湧來的許多普通侍衛被兩人殺的東倒西歪,一排排的倒了下去。

只見薛乾尚急急的將自己的劍尖折去一段,內息急急湧出,迅速的將這段斷劍化成二十餘支剛針,轉手給陳信,陳信接過一叫:“三位長老,陳信得罪!”隨即施出舒戰果所授的加速心法,配合上天禽身法,一瞬間形影已失,由三人的掌風縫鑽了過去。

三位長老看不清楚,但是卻能察覺陳信以極高的速度衝來,心神一轉,內息源源的向陳信攻過去,陳信這時不能多拖延,一面以透光刀破開二股勁力,一面迅疾的以御能神術中從未施用過的聚冰一款,瞬間將二十一支剛針凝成細細的冰柱,分頭往三位長老的七大要去,三位長老一驚,全身勁力鼓動,往外齊衝,準備以修練近百年的功力對付這些東西。

哪知陳信的聚冰一訣就是為了這種情形而設的,對方在迅疾的攻擊下,一定會以內息攻擊,這時冰順應對方內息而溶解,總會還剩下一絲破開對方的勁力,定能達到攻擊的效果,只是當時沒想到會是用來施用七針破

果然剛針外的冰迅速消融,但是剛針卻蘊含著強烈勁力穿破三位長老的護體氣勁,在同一瞬間入七處重,三位長老渾身一軟,向下倒了下去,薛乾尚急急叫:“林大哥守住出口,我們進去!”林齊烈應聲後撤,接過謝言與科芙娜,乾坤劍紅藍劍氣一揮,外面又倒下了一大排,眾人不再遲疑,迅速的往內直衝,這裡有林齊烈仗著乾坤劍防守,加上又是不寬的通道,就算是吳承天親至,一時也攻不進來。

陳信對著三位長老一個躬身,尷尬的說:“我是為了救…我兒子,請三位見諒,陳信後再來陪罪。”三位長老這時話都沒辦法說了,無奈的望望陳信,臉上卻也沒有生氣的神,陳信安了一半的心,回頭叫:“林大哥,別殺大多人。”隨著眾人急急的往內直衝。

林齊烈百忙中回頭叫了一句:“公子放心!”陳信不知三位長老因為有幫助陳信的前科,雖然那時聖殿與陳信還是好的階段,不過聖主也不太放心三人,所以一直沒讓三人離開承恩塔,直到這次大軍離開,才要三人出來顧著聖殿。

而三人自從知道陳信與聖殿決裂,一方面對替聖殿培育一個對手到慚愧,另一方面又覺得聖殿似乎難免於理有虧,所以這一場仗也是打的不甘不願的,但是職責所在,不盡力也不行,現在三人仰天望著石壁,心中也同時閃過一個念頭:“陳信能進步到這種程度,他不枉當年的一番苦心。”不過這個念頭三人從此暗藏心中,終生提也不敢再提。

眾人迅速的穿入地底大殿,陳信這時已經不用擔心被發現,所有的能量迅速的向外散發,尋找所謂的囚人之處,忽然間,陳信發現殿後上方藏著數十人,其中還有一位老相識,於是陳信立即大聲的叫:“田執事,好久不見,出來聊聊吧。”雖然以前與田執事相處也不錯,不過畢竟只是泛泛之,陳信可不會客氣。

田執事早已藏在殿頂橫樑之間,他在五位執事中功力最低,不過因為手腕玲瓏、長袖善舞,所以負責對外的事務,算是以前聖殿的最高代表,他剛剛正率領了一群人準備出來看看是誰麼大膽敢來聖殿胡鬧,沒想到居然是陳信,這群人他可沒有把握對付,連忙後退,準備找個地方躲起來,聖殿這麼大,想來陳信一時也未必找的到自己,沒想到躲不了許久,陳信忽然心神延伸過來,這下無處可藏,田執事一陣尷尬,不知道該不該出來。

這時大殿忽然闖進一人,一進來就開口罵:“幹什麼吵的要死?”這人好大的口氣?眾人一愕轉頭望過去,卻看到那人目光專注於手中的長劍,頭也不抬的說:“聖主不在大家就胡鬧起來?我活了百多年還沒見過這麼吵的聖殿,還不快散去…田執事呢?怎麼不管一管?”陳信不好笑…這人是個愣子?轉頭望向薛乾尚,薛乾尚也微微一笑說:“王執事,你還在製造武器啊?”果然來的是武器王執事,他點點頭說:“當然啦,這把劍就快做好了…要不是聖主急著把那雷可夫派去,現在說不定用的上…打起來了沒啊?”看來他專心的連舒家發生打鬥都不知道。

薛乾尚見王執事一直沒抬頭,只是自顧自的說話,不好笑的說:“王執事,你看看我們是誰?”王執事終於抬頭,望見眾人一愕說:“你們…你們不是叛亂了嗎?”薛乾尚點點頭正經的說:“不過我們又投降了,聖主派我們回來取這把劍,還請王執事給我們。”王執事畢竟不笨,一怔搖頭說:“你們想騙我…你們是打進來的…接劍!”只見王執事忽然勁力一出、以氣御劍,將那把長劍化成一道光華向薛乾尚衝來。

薛乾尚一驚,這劍的速度快到薛乾尚難有反應,眉心光球倏然而出,迅疾的撞向這把長劍,只聽轟然一聲,光球四面爆散,長劍在空中一頓,隨即又往薛乾尚衝來。

陳信心中微驚,這種武器薛乾尚等人不易應付,雖然大家合力也能應對,不過現在不能練功夫,陳信迅速的一展身法,衝到劍與王執事之間,兩股勁力同時向著兩邊衝出,一剛一柔,王執事猝不及防,被陳信一掌轟到前,全身巨震,氣息一散摔落地面,那把劍被陳信柔勁一引,輕輕巧巧的緩緩往黃吉飄過去,陳信一面說:“黃吉,這把劍你足可使用!”黃吉裂嘴一笑,收刀接過,一面御劍在空中繞了兩圈…黃吉一愕,怎麼沒王執事用的快?

陳信見狀微笑說:“不能用普通的御劍方式,內息至少要灌住進去十倍以上,這種劍容納得了。”黃吉立即試驗,果然迅速的化成一道光華,迅疾無比的飛騰來去,黃吉這才知道,難怪眾人中陳信獨獨選擇自已,確實薛乾尚、謝言都還差上一些。

薛乾尚恍然大悟的說:“原來那雷可夫已經制造完成了…是我的功力不夠。”趙可馨趨前制住正哀哀亂叫的王執事,一面不客氣的將內息往王執事體內一探,封住了王執事收內息的經脈,這與七針破相比,不同之處在於不能離手,可是對方卻能說話。

陳信不管這麼許多,對著後方的石柱說:“田執事,你還不出來,等我請嗎?”田執事終於尷尬的飄了出來,對陳信躬身說:“陳宗主功力更勝從前,真乃英雄出少年…”

“別廢話了。”黃吉一面將長劍御使到田執事身旁繞***,一面說:“陳逸夫呢?”田執事面帶微笑的說:“黃武令說的是誰…我怎麼沒聽過?”看來田執事打算拖得一時是一時,準備打馬虎眼。

沒想到躺著的王執事個十分憨直,疑惑的說:“你們說的是那個小孩…”

“王執事!”田執事焦急的大聲說。

王執事發現不對,連忙住口,黃吉一怒長劍直衝田執事,田執事哪裡閃的過去,這一下只能迅疾的鼓出勁力,勉強一阻長劍,隨即迅速的移位,希望黃吉一時不清楚自已在哪裡。

陳信火大的靂然一閃,轟然一掌將田執事擊翻,碎的一聲撞到一柱子上,田執事緩緩的滑落,陳信到田執事面前,焦急的說:“陳逸夫呢?”田執事還在撐,沒想到那邊的王執事忽然殺豬也似的尖嚎起來,一面叫一面說:“我說、我說…那個小孩子被聖主一起帶走了…停、停…”原來趙可馨見王執事說到一半不說,想來知道內情,於是將送到王執事體內的內息忽陰忽陽,忽寒忽燥的問起來,王執事哪裡受過這種苦,連忙招出結果。

陳信一聽大驚,居然被帶去攻打舒家?

薛乾尚一頓後說:“大有可能吳承天還是怕你對付他…陳信,你立即趕去,這裡給我們。”陳信心急如焚,點點頭說:“你們慢慢過來…我先去了。”內息急運,一下子衝到入口處的林齊烈身旁一而過,同時揮掌將一大群被林齊烈殺得心驚膽戰、要上不上的侍衛推的東倒西歪,一面傳音說:“林大哥,我先去一趟舒家,你等乾尚他們…”林齊烈還沒來的及說話,只見空中劃過一道光影,陳信已經失去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