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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章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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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乾尚這時走到陳信身側,先向吳安問了聲好,才對陳信說:“陳信,看剛剛那位的神,這件事只怕不容易善了。”

“那是舒家的二爺平紀公。”陳信嘆口氣回答:“你說該怎麼辦?”薛乾尚沉一下說:“無論舒紅說不說,他們要是想追究…人我們是不出來的,可能沒法和舒家保持良好關係了。”吳安越聽越驚,舒家與陳信結合,再加上特級戰士已經研製成功,現在正是前景看好,薛乾尚怎麼忽然冒出這句話來,吳安忍不住略微緊張的說:“發生什麼事了?”薛乾尚見陳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開口說:“原本應該是一件平凡的情糾紛,不過因為牽扯到舒家的第四代,所以複雜起來。”吳安也是聰明人,一聽就懂,著急的手說:“怎麼會這樣了?”陳信望望薛乾尚,忽然傳音說:“乾尚,這件事跟你無關吧?”薛乾尚瞪了陳信一眼,搖搖頭沒接口。

陳信有點不好意思的微笑一下,點點頭說:“我想你也沒這麼糊塗…那你應該知道是誰吧?”薛乾尚心中其實也愧疚,在陳信離開的時間中,薛乾尚等於是實際的領導者,發生這種事情,不能說他都沒有責任,薛乾尚只好嘆了一口氣說:“沒證據不能冤枉人,而且要是能好好處理,未必需要把這件事情掀出來…那人也是一時糊塗…”聽到一時糊塗,陳信忍不住在心中研究起來,黃吉身體狀況沒有改變,薛乾尚一向三思而後行,謝言行事穩重踏賈“糊塗”兩個字幾乎與他扯不上關係,陳信目光轉向那雷可夫──這時王仕學已經飛上卓能找謝言夫攀談,那雷可夫和李麗菁兩人孤伶伶的站著,臉上的表情都不大對勁,偶爾若有所思的望著自己,但是自己目光一掃過去,他們倆人又都若無其事的閃開了目光,反而是黃吉興奮的四面與人攀談。

陳信心中已經有數,只是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難怪剛剛一向最愛嘴的那雷可夫一句話也不敢說,真是太糊塗了…

想到這裡,陳信開口問薛乾尚:“什麼時候發生的?”

“就在這半個月吧。”薛乾尚嘆口氣說:“其實還是我的錯,當初要是不這樣安排職務,也許不會…”陳信知道薛乾尚說的是當初派舒紅接替許麗芙的工作,成為那雷可夫維護區副手的事情,想來兩人朝夕相處,久生情,陳信搖搖頭說:“這不能怪你…來了。”原來兩人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面極為難看的舒延啟忽然由內宅飄出,遠遠的對陳信說:“陳宗主,家父有請。”陳信望了薛乾尚一眼,一面騰身一面傳音說:“你們還是回卓能吧,說不定等一下又要溜了。”要是翻臉,八成也不是舒家的對手,何況舒戰果對陳信的御能神術已經十分了解,以他兩百多年的經驗,說不定已經找出破解的辦法,那大家更是必敗無疑。

薛乾尚哭笑不得,向吳安告個罪,傳音要那雷可夫、李麗菁、黃吉、趙可馨隨自己先去卓能中稍候,四人中只有黃吉還在莫名其妙,一面飛回,一面埋怨薛乾尚,原來黃吉與那些早年逃來的眾人聊起,發現不少人知道黃祥的名頭,還聽到了一些父親當年的威風事蹟,聊的正開心,這時卻被薛乾尚以焦急的語氣叫回,難免有些意猶未盡。

陳信隨著舒延啟飄入內宅,一路上,陳信望著舒延啟鐵青的面容,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不久到了一間不大不小的房外,舒延啟一面落地,一面不失禮數的沉聲說:“陳宗主請進。”房門隨著呀然而開,陳信望見裡面坐著舒家四老,舒紅母親面帶愁容的坐在一旁,舒紅眼睛雖然泛紅,但卻緊閉著嘴,出一臉堅毅的表情。陳信雖然知道會無好會,但也只有硬著頭皮邁步而入,一面拱手說:“諸位前輩好…”

“陳宗主。”二爺舒平紀首先沉著臉開口:“我們尊重陳宗主,所以前對宗主所言深信不疑,沒想到事情居然與宗主所言全然不同,還望宗主有以教我!”陳信心想,要是舒紅詳細的說出發生的事情、對象、時間,舒家人就應該不會怪自己說謊,於是望望舒紅,疑惑的說:“舒紅…”舒紅搖搖頭說:“陳信,對不起…”隨即轉頭說:“紅兒剛剛已經說了,紅兒認打認罰,但是陳信本不知道這件事情,不關他們的事…那時陳信也不在。”大爺舒年安忽然搖搖頭說:“陳宗主,紅兒這樣對你,你要不是心存玩,我們舒家的女兒想必也不至辱沒了你,但若你是存心玩…舒家也不會善罷甘休。”怎麼扯到自己頭上了?陳信一愕,舒紅已經又羞又氣的說:“爺爺,我都說了不是陳信…你們怎麼硬是這樣說?”

“要不然是誰?”舒延啟怨聲說,見舒紅又閉上了嘴,舒延啟繼續說:“你們一行人中有三對情侶,剩下的只有黃吉與陳宗主,黃吉已經七十餘歲,總不會是他…陳宗主,莫非你真想對小女始亂終棄?”事實上舒家四老自然看得出來黃吉童身未破,那當然就是陳信了。

陳信這下有口難言,自己看來確實是媒疑最大,不過要是給舒家知道對象是個有婦之夫,這個玩的罪名更是逃不了,自己應該如何回答?

大爺舒年安見陳信默不作聲,緩緩站起說:“陳宗主功夫高強,但是舒家也不能任人欺侮…還請陳宗主到空中一戰,免得毀壞了這個淨土。”舒年安一向雍容,現在非得與陳信一決生死,話還是說的客客氣氣的。

陳信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舒鄭果的聲音忽然傳來:“四個糊塗蛋!”四老面一變,三爺舒矢楊皺著眉說:“爸,這事你別管。”

“不管?”舒戰果忽然閃入屋中,瞪著眼說:“就任你們毀了舒家?”二爺舒平紀面微變,大聲說:“陳宗主功參造化、技絕天人,但是舒家寧死不辱,若是二叔不願意動手,我們四人奮力一搏,就算肝腦塗地也甘願。”

“說你們糊塗還不承認?”舒戰果斜眼望天,輕哼一聲說:“你們不看看紅丫頭什麼時候出的事情?陳小子那時候又在做什麼?

我沒聽說過元嬰還會想行房的。”四老一愕,轉頭望過舒紅,才注意到舒紅元陽入體確實不久,他們雖然不能斷出確的時間,不過也知道必定是一個月之內的事情,那時陳信確實已經以元嬰狀態在外,所以陳信自然不知此事,也與陳信沒有關係。

想通此點,大爺舒年安首先向陳信一拱手說:“陳宗主見諒,我等魯莽,差點鑄成大錯…還好二叔來的及時。”舒延啟看是看不出來,但是聽到父親這麼說也不由一愕,訥訥的說:“陳宗主真的不知道?”陳信搖頭苦笑說:“在下確實是剛剛才知道的…可是諸位前輩無須道歉,諸位可知陳信剛剛為何毫不辯解?”這話一說眾人不由都是一愕,舒戰果也是一驚,望著陳信說:“我還以為你也糊塗…你還另有打算啊了?”

“也不是另有打算。”陳信說:“有嫌疑的,算來算去就是那幾人…舒紅和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要是舒紅要追究,我無話可說…我會讓有關係的人集合起來,好好三頭六面說清楚,可不是打打殺殺,要是舒紅不願說…陳信不得不護短…”陳信其實不覺得這是十惡不赦的事情,至少罪不及死,可是舒家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陳信怎麼可能出那雷可夫?

二爺舒平紀怒氣不消,沉聲說:“你不惜與舒家成仇也打算護著那人了,那人已有愛侶還敢妄為…這種人你還包庇了?”舒紅忽然尖著聲音嚷起來:“不是他的錯,是我的錯,不關他的事,不關陳信的事,也不關你們的事…”二爺舒平紀身形一晃,啦的一聲脆響,一個巴掌聲清清楚楚的傳了出來,將舒紅的話打斷,舒紅臉上立刻浮現了一個紅紅的掌印,舒紅怔了片刻,才哇然一聲哭了出來,撲到身後母親的懷中。

舒延啟看到女兒這樣也不心痛,眼紅紅的說:“眉玲,讓紅兒去休息。”舒紅母親見四位長輩都沒說話,於是怏怏的將舒紅扶了下去,省的還要捱打捱罵。四爺舒才匡忽然說:“陳宗主,看來你已經知道是誰了?”這位舒四爺一直沒說過話,哪知一說話陳信就難以回答,陳信不願當面撒謊,又不能說出是那雷可夫,只能訥訥的說:“這…還沒有證據…”四爺舒才匡不放過的說:“要是確定了,不知陳宗主準備如何處置?”陳信最頭痛就是這件事情,陳信其實一直沒有以領導者自居,這些朋友也不是自己的下屬,怎麼處置?

這下連舒戰果也不大滿意了,對著陳信說:“陳小子,你不說話又是什麼意思?”大爺舒年安跟著說:“要是陳宗主處理的讓我們心服,舒家依然認為陳宗主是我們的嘉賓,要不然…”這話說的已經十分明白,連舒戰果也望著陳信,看來要是自己一個答覆不當,兩方不起衝突也難,但是出那雷可夫又萬萬不能…陳信思索片刻,終於搖搖頭說:“晚輩還是那句話,要看舒紅的意思…舒紅的要求只要不過分,晚輩都會要那人接受…”說到後來,陳信也知道沒什麼說服力,只好住嘴,卻見舒家四老臉越來越難看,二爺正想說話,舒戰果忽然開口說:“夠了!這件事情我做主。”四老不由得一驚,大爺、二爺同時開口叫二叔,三爺、四爺也同時叫爸爸,舒戰果臉沉了下來,瞪著眼說:“我百餘年不管事,聽我這一次成不成?”四老見舒戰果說成這樣,哪裡還敢說話,四人都閉上了嘴巴,舒戰果望著陳信正說:“陳小子,這件事情你算是攬到自己身上了,舒家現在打你不過,後再算,而且一定會算…所以舒家是不能招待你了,要是吳安那群人想跟你走,我們恰好一起送客!”陳信一愣,舒戰果這句話的意思,是後也不管舒紅的事了,除非陳信將那雷可夫出,這件事直接演變成舒家與陳信的仇恨,總有一天要結清,雖然不是立刻,但是誰知道舒傢什麼時候找上門來?陳信遲疑的說:“舒前輩…”

“別說了。”舒戰果難得出現枉然的神說:“很多事是不由自主的…我很欣賞你,我也不認為這件事有什麼大不了,不過就像你必須承擔這件事情一樣,我也不能不聞不問,我們沒機會作朋友,很是可惜…延啟,送陳宗主離開,順便告知吳議事長我們的決定,看他要不要一起離開。”舒延啟恭謹的應是,隨即對陳信說:“陳宗主,請!”陳信見無可挽回,心情沉重的隨著舒延啟飄身而出,到卓能之前,舒延啟也心情複雜的說:“陳宗主,你到卓能中稍待片刻,我會請吳議事長通知你結果。”陳信點點頭說:“多謝…舒伯父。”

“不敢當。”舒延啟只留下了這句話,隨即轉身飄向吳安的住處,似乎意味著既然從此成了敵人,彼此也無須多客氣。

陳信無可奈何的飄入控制室,眾人都憂心忡忡的望著飄入的陳信,陳信目光掃過去,只見到那雷可夫低下頭來不敢望著自己,陳信也不想揭穿,不然李麗菁與那雷可夫豈不是又要大鬧一場,只平靜的說:“這件事已經變成我和舒家的事情,舒家後會找我…現在我們等吳安議事長,看他決定如何。”

“然後呢?”黃吉愕然說,怎麼會演變成這樣。

薛乾尚早知道會有這種結局,所以並不意外的點點頭說:“要是吳議事長要我們幫忙,我們一起離開舒家,現在是向聖殿挑戰的最好時刻,不然聖殿說不定又想出破解陳信御能神術之道,要是吳議事長不願意現在離開…陳信…”薛乾尚送過一個疑問的神

陳信接口說:“我們已經得罪了地球的現在政府,另一個敵對的勢力如果也沒有誠意,我對不起大家…只能邀請大家帶著親友一起去鳳凰星,我們重新開闢一個世外桃源…若是想回地球,只好等地球不再是聖殿統治之後…”眾人知道舒家不願容納,除非立即與聖殿翻臉,不然地球上已經沒有容身之處,眾人都沉默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控制室外出現一個身影,陳信將艙門打開,這人飄身進來,對陳信說:“陳信…真沒想到…”

“程老師…”此人正是程似成,陳信見到他格外慨,想起以前無憂無慮的往事,心中不由得慨,至於薛乾尚也是程似成的學生,這時自然也上前來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