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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小試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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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角王更是萬萬沒有想到,雖然赤炎腕翁相金兩位龍將報告時,說這些年輕人夫似都還不錯,不過也只知道其中有個謝言能與赤炎龍將打平,不過據說那時赤炎龍將心有顧忌,並沒有施出獨門絕技,所以並沒有完全放在心上,沒想到今一見,這些小夥子一個比一個強,不過這些人中只有首領陳信未帶刀劍,想來只是位高權重,功夫未必見長。

這時天廣皇自然更加意外,只見他鼓掌說:“這場真是采萬分,可惜最後兩人不慎受傷,算是美中不足,兩人各賜五百金,好好調養。”蕭副將勉強站出隊伍行禮說:“多謝皇上。”科芙娜當然懶得理會,不過為避免大家難做人,只好依樣畫葫蘆的行禮如儀。

天廣皇呵呵一笑說:“免禮…蕭副將的破玉拳大大有名,不知這位科芙娜小姐的招數如何稱呼?”原來那招叫破玉拳?看來這裡每個人似乎部有一兩手絕活,薛乾尚回覆天慶皇的話說:“稟皇上,叫做陰陽迴旋掌。”

“哦?”天廣皇忽然搖搖頭說:“這位小姐的師傅必定不凡,怎麼沒有一起來呢?”

“師傅?”李麗菁嘴快的說:“我們功夫都是陳信教的…”四面一陣譁然,李麗菁這才發現似乎說錯話了,連忙坐下閉上嘴巴。

南角王自然知道自己先前的推想又錯了,不敢置信的望向陳信,見陳信也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為何會是眾人的師傅?

陳信連忙解釋:“我只是常與眾人討論,並不是他們真正的師博,而且…”陳信正想說還有幾位師傅另有其人,不過這時天廣皇一笑口說:“公子不必過謙。”陳信只好住嘴,只見天廣皇接著說:“朕實在想親眼見到陳信公子的功夫,不過…卻不知我們有沒有這樣的人才?”陳信一聽大嘆倒楣,這招叫做請將不如將,一定有人上當,果然場下忽有一人踏入空地,對天廣皇一禮說:“拔山龍將願見識陳信公子的高招。”這人深目高鼻,膚較黑,體型異常碩大,身高足有兩公尺餘,不愧號稱拔山,這時正兩手空空的站在中間,目光炯炯的望著陳信,看來他們知道兵器不如陳信等人,所以乾脆不拿兵器出場。

陳信無奈之下,正要出場,薛乾尚忽然湊過來低聲說:“等一下,黃吉對付得了嗎?”陳信一楞回頭說:“當然可以,不過…我不應戰好嗎?”事實上除了臺上的四人之外,黃吉應該都沒問題,陳信是想對方指名自己,自己不出去會不會有點奇怪?

薛乾尚點點頭說:“沒關係的。黃吉大哥!”黃吉將刀放下,對陳信笑笑說:“給我吧!”隨即一躍而出大嚷說:“大塊頭,我陪你過兩招。”那人聽到黃吉這般無禮,雙目一瞪大手伸出,想給黃吉一點教訓。黃吉面微笑的側頭一讓,伸手向上一勾,想捉住對方的手臂;但是拔山龍將體型雖大,身手卻一點也不緩慢,小臂往上舉起,手肘直往黃吉的手腕撞去。黃吉順勢變爪為擒,往對方肘部的麻筋拿去;拔山龍將一愕之下,硬生生的將手肘往外一揚,手掌下落擊往黃吉的脈門。黃吉跟著手掌方向一轉,與對方手掌一撞,砰的一聲,兩人同時向後退開。

這瞬間的擊中,兩人都只用單手,在一轉眼間過了數招,都有點佩服對方,不過比起靈動來說,黃吉的天禽身法畢竟還是稍勝一籌,拔山龍將雖沒吃虧,但是真的沒想到對方對小巧擒拿也頗為拿手,不打量了黃吉數眼。

黃吉見對方的銅鈴大眼猛盯著自己不說話,忽然間童心大起,伸出舌頭作了個鬼臉,拔山龍將一看,火上心頭,雙手凝聚內息,大喝一聲:“接我的拔山掌!”拔山龍將吆喝完之後,忽然由下而上一拔,只見一股真力將地面撞開一道寬約半公尺的寬溝,恍似風雷乍起,所有碎石不斷揚起,連同這股勁力一起向前方的黃吉捲去,黃吉見獵心喜,也跟著大喝:“看我的…無敵光斬!”兩手垂直由上而下的劈往這股氣勁。

只見兩片掌大的光片忽然離開黃吉的手掌,逆著拔山龍將的掌力破開,一陣氣摩擦的尖銳聲響同時傳出,拔山掌氣勁被劈成三片,碎石四面一散,在黃吉的護體內息之下,消失了作用。

不過黃吉的光斬可是威勢不減,光芒雖較為黯淡,但仍餘勢尚存的往拔山龍將的‮腿雙‬襲去,拔山龍將見狀向後一個大翻身,但光斬還是由腿上擦過,劃開了兩道血痕,直往天空飛出數公尺,才逐漸消失不見。

拔山龍將站直身子。見對方雙手又各有一片光華,正得意的望著自己,心知對方聚力如此之快,剛剛要是多發一次,自己就算完了,於是不再發話,向臺前一拱手,轉身退了下去。

場邊又是采聲不絕,雖然這一場結束的如此快速,不過威勢比起上一場卻更為驚人,自然贏得滿堂彩,而黃吉向四方揮手答禮片刻,這才施施然的回座。

到此,幾位龍將均知不是黃吉的敵手,更別提要挑戰陳信了,除非臺上的四人出馬,不然肯定見不到陳信的身手。坐在最左側的定盟護國使皇儲劉方忽然出聲說:“父皇…”而相貌清瘦的左督國王徐東平卻忽然起身口說:“陳信公子麾下果然人才濟濟,在這時候出現我國,正是天降神兵,乃國家之幸、皇上之幸、萬民之幸。”天廣皇微一沉,微笑說:“左督國王此言正是,今餐飲歡聚,不談國事,明晚間在內城另行設宴款待諸位,到時必各有封賞。”陳信只好躬身應是,之後臺下也沒人下場比拼,不久之後天廣皇等四人便即離開,赤炎龍將與霜金龍將也上臺來告知眾人可以先行退席,不然底下數萬軍民會不敢離開,陳信等人自然知趣的隨兩位龍將往內城走,回到客舍中,各自修練內息。

[[夢幻紀元二六一二年九月四]]清晨,眾人又齊聚在陳信的房中,李麗菁對昨夜挑起事端十分愧疚,拉著臉些蒼白的科芙娜連說對不起,趙可馨在一旁排解說:“麗菁,就算你沒有說他們也會想辦法試試我們的。”

“可馨說的對。”薛乾尚說:“其實我蠻擔心今晚的夜宴。”

“又怎麼了?”黃吉嚷嚷說:“難不成他們會下毒?”

“不。”薛乾尚說:“當時那位皇儲似乎想要出手,左督國王忽然打斷了他的話,用的理由雖然複雜,不過簡單說來,他是提醒天廣皇,我們出現的正是時候。”

“沒錯。”練長風發現自己越來越佩服薛乾尚了,怎麼都是他說了之後才想到。

怎知那雷可夫在一旁疑惑的說:“他說了什麼?”練長風這才發現還有人反應更慢,只好告訴那雷可夫左督國王最後說的話。

至於陳信,基本上不太會去思考薛乾尚已經做出結論的事情,點點頭說:“所以呢?”

“所以今夜宴,想必有不好拒絕的要求,我們要小心,這群軍隊南下,說不定別有用意。”薛乾尚說。

莫非天廣皇想打仗?眾人一下子都靜了下來,自己一群人果然是天降神兵?

薛乾尚見大家的模樣勸說:“現在還不能確定,我們無須庸人自擾。”宋庭忽然搖頭不解的說:“我們總算達成不讓陳信出手的目的了,不過究竟是為了什麼?”陳信自己也不甚清楚,望向薛乾尚,薛乾尚點點頭說:“這樣對方不明白我們真正的實力,一方面比較不敢對我們打主意,另一方面,也不會因為陳信功夫太高而遭到忌視,增加不必要的困擾,其實後面那一點,是我一直擔心的問題…我們都知道,陳信功夫超過我們許多,對方是知道了,八成會有地位受威脅的煩惱,如果又已經明白了我們真正的實力,要對付我們一定在十成把握之下才敢進行,那時我們就危險了,要是陳信不曾出手,對方摸不清楚我們的實力,就算忽有異動,我們說不定還有機會…”

“譁…”那雷可夫聽的頭大了,半開玩笑的說:“這麼深謀遠慮啊?下次不用解釋了。”不過宋庭卻覺得,那雷可夫似乎在譏剌自己不信任薛乾尚,面不由微變,但一轉念又怕是自己多心,也不好再問。

陳信略為思考一下說:“其實只要時間久了,不被發現是不可能的,但是那時我們應該也逐漸的瞭解對方…這樣吧,晚上我們來個先發制人,我先拒絕他的封賞,再試試他的口風。”

“也只好這樣了。”練長風同意的說。

眾人各自回房,陳信不由得思索起來,現在在這種狀況之下,自己許多的能力都失去,想護到大家也力不從心,是不是該想辦法增強自己的能力呢?現在內部能量累積不易,外發能量又容易渙散,攻敵的功夫騰龍掌幾乎已是極限,自己除了能多發幾掌之外,短時間內對更強的出招方式也沒有頭緒…除了…

陳信忽然想到,現在對宇宙間遊移的能量還勉強能控制,自己曾想到靈活運用這些能量的可能,不過當時為了其它的修練方式分了心,現在既然沒有其他的路子,乾脆試試這個方法,於是陳信由早到晚,一個人坐在房中,思索著外在能量的所有可能

到了晚上,依然是霜金龍將領著眾人往宮城走,又不知穿過了多少重門疊戶,才到了一處中型的房舍,眾人就座之後不久,天廣皇、左督國王、南角王與皇儲定盟衛國使依序走入房中,眾人連忙起身施禮,一番客套之後,才在各自的席位就座了下來。

這時菜餚開始端了上來,陳信見到其中又有酒,連忙說明不用,天廣皇也不勉強,命一旁的僕役以茶帶酒,放到了陳信等人的桌前。

互一禮敬之後,陳信首先說:“稟皇上,不知何時可以讓我等觀看史前記載?”對方眾人一楞,倒是沒想到陳信這麼直接的提了出來,天廣皇一頓之後點頭說:“這是小事,不過必須由朕親自領諸位去看,所以還要請諸位稍作等待,等…諸事停當之後,朕自然會幫這個忙,不過添在本為同族,朕還有一些事情請諸位幫忙。”好個諸事停當之後?陳信與薛乾尚對望一眼,薛乾尚說:“還請皇上說明。”左督國王接口說:“諸位與皇族同文同種,現在既然來到牧固圖大陸,後也會在此久居…”

“我等並未打算久居。”薛乾尚打斷對方的話說:“雖然現在我等並無通工具,不過後必定會離開這片陸地。”天廣皇眉頭一皺,沒想到薛乾尚會這樣說,只見左督國王眉頭一揚說:“那諸位來此,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們是為了祖先的遺命而來。”薛乾尚說:“但是祖先的遺命並未完全說明,所以我們必須一看記載方能決定,當然,無論是完成辦事項,或本沒有訊息,我們都會回去地球。”

“那萬一諸位十年、二十年都沒法回去呢?”左督國王緊跟著問。

“那我們就會用十年、二十年的時間想辦法回去。”薛乾尚仍不肯透卓能的事情。

“且住…朕來作個折衷。”天廣皇忽然口,兩人自然安靜下來,天廣皇接著說:“史前記載說實話朕也並未閱讀…不過記載上的遺命要是容易、或是清楚,這兩千年來列祖列宗想必已經辦妥,朕只知道還有一件事尚未完成。”

“皇上請說。”陳信接口。

天廣皇雙目一掃眾人,平靜的一字一句的說:“八、族、合、一。”八族合一?是真是假?陳信等人面大變。這豈是容易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