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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皇族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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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與外面的士兵正在對峙,一個有如洪鐘般的聲音忽然由四面傳來:‘這裡是發生什麼見鬼的事情了,你們這堆小子沒事做了?’聲音中略帶笑謔,似乎並沒生氣。

‘報告霜金龍將,驛站中有十餘名男女大膽胡言,赤炎龍將下面緝捕。’那是晁管帶的聲音,看來又有一位龍將來了,叫做什麼霜金龍將。

‘丁大哥也在?’那霜金龍將接著說:‘丁大哥,怎麼了?’看來是兩方見面了。

‘那些傢伙說他們是天上飛下來的,要來找人。’赤炎龍將大聲說:‘這還不是胡說八道?’‘哈…’霜金龍將笑了兩聲說:‘這可說不定,傳說中,我們的祖先不就是天上飛下來的?’‘孔老二,你別開玩笑了。’這時兩人已經走到驛站,赤炎龍將接著說:‘你也知道那是神話。’這位霜金龍將不再接口,開始打量驛站內的眾人,只見那人面淡金,一圈鬍子由兩耳往下巴繞了一圈,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臉上似乎總是掛著微笑,正望著眾人疑惑的說:‘這些…應該也是貴族啊?都是年輕人嘛。’‘我就是要教訓教訓這些少年人。’赤炎龍將氣呼呼的說:‘八成是從都城跑來玩的,沒事跑到軍事重地來胡鬧,管他是什麼皇親國戚的!’‘還算有分寸了,不是都沒傷人嗎?咦,裡面有一個年紀比較大嘛…’霜金龍將對黃吉說:‘喂!你怎麼也跟小孩子一起胡鬧?’眾人不啼笑皆非,黃吉胡鬧的程度只怕比起小孩子不遑多讓,現在竟然被別人當作大人?

‘他最可惡!’赤龍龍將大聲說:‘我進去聽他們講廢話,他竟然在一旁吃個不停。’原來是因為懷恨在心,黃吉不由頗為委屈,瞪著雙目站起說:‘我們說的可都是實話,你們兩個老小子在羅唆什麼?’赤炎龍將對霜金龍將說:‘我非教訓教訓他不可,這裡就給你了。’跟著對黃吉說:‘你滾出來,讓老子揍你一頓。’見對方似乎並無多大的敵意,陳信想想說:‘言去試試好了。’謝言聞聲站起,黃吉不依的說:‘讓我去嘛,手癢了。’‘你出手太重。’陳信搖搖頭說:‘對方沒有惡意,只是誤會,還不用你出馬。’黃吉只好悶悶的坐下,謝言走出大街,拔出長劍對眼前的兩人一禮說:‘在下謝言,前來討教高招。’赤炎龍將叫了起來:‘什麼意思?派個頭小夥子出來!你…你不敢出來是不是?’最後一句話是對黃吉說的。

這還得了,黃吉馬上站起大聲說:‘是我們…陳老大怕我打傷你,這才不讓我出去,你要是有種就先贏這一場,老子馬上出來。’既然說好在外人面前尊敬陳信,黃吉臨時改口叫起陳老大。

沒想到兩人吵了起來,陳信不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只見赤炎龍將解下自己間的巨劍往旁一扔,對謝言說:‘好,打了小的不怕老的不出來,小子,我空手讓你。’謝言一笑將劍間說:‘就與前輩空手過招。’赤炎龍將說目一瞪,還來不及說話,謝言往前一閃,一道光華閃過,右掌直往赤炎龍將的左肩劈去,赤炎龍將嚇了一跳,蹲身錯步往後一讓,險險閃開謝言的這一掌,卻不連退兩步,身型有點不穩,這時要是對方連番追擊,自己只怕很難抵擋,赤炎龍將連忙運起內息雙掌外張,全神以對。

但赤炎龍將身形一定之下,卻見到謝言仍然站在數公尺遠,對自己一禮說:‘適才龍將尚未準備,在下失禮。’赤炎龍將臉上掛不住,大吼一聲說:‘少羅唆。’雙掌一運迅疾往謝言的上盤攻去。

言不急於硬拼,一蹲身往赤炎龍將的下盤掃去,赤炎龍將大吼一聲翻身躍起,雙足直往謝言的前猛蹴,謝言不慌不忙的雙手一撥,旋身往對方的部擊去。

兩方在大街上迅速比的打了起來,不過雙方功力都沒有運到十足,看來印證還多於比拼,兩邊的人一看都放下了一半的心,霜金龍將見狀往驛站走去,在屋外對陳信說:‘這位是…?’他看出陳信是領導者。

‘我是陳信。’陳信站起來向對方點頭為禮,接著說:‘不敢請教…?’‘我叫孔愚荒,忝為南門四將之一。’霜金龍將說:‘敢問閣下與右督國王陳公有何關係?’右督國王?沒聽說過…陳信搖搖頭笑說:‘霜金龍將,我們真的不是開玩笑,剛才對赤炎龍將所說句句是真,我們是由另一個世界來的。’霜金龍將一皺眉說:‘別再鬧了,這樣我們如何接待?’陳信完全沒辦法,轉頭望向薛乾尚,薛乾尚嘆息一聲走出來說:‘不知要如何龍將才會相信?’霜金龍將望了薛乾尚一眼,微笑說:‘除非你們能拿出另一個世界的東西。’看來他果然還是不信。

眾人面面相覷,哪裡有另一個世界的東西?什麼是這裡沒有的?但是望著霜金龍將得意的笑容,眾人又有點不甘,薛乾尚靈機一動,忽然拔劍出鞘說:‘卻不知這裡可有這種東西?’功力一運,將內息運至劍身,長劍光芒驀然閃現近半公尺,光焰躍躍動,絢麗奪目。

哪知霜金龍將面一變的說:‘你們是皇族…真是年輕不懂事,怎麼把皇族至寶拿了出來,這可是大罪。’薛乾尚意外的說:‘這是皇族至寶?’‘當然。’霜金龍將面一整說:‘人族之祖在兩千多年前傳下三劍兩刀,劍名乾坤、泰古、月華,刀名裂地、追風,施用時運入內息,無堅不催,光焰騰動,芒可傷人。三劍中乾坤最大,月華最短,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柄該是泰古劍!你們還說不是來自都城?’霜金龍將一連串的話說下去,唬的眾人一楞一楞的,直到霜金龍將說完,薛乾尚才回頭望望大家說:‘讓龍將看看吧。’眾人會意,除了陳信之外,同時將刀劍出鞘,順道將內息運上武器,只見驛站中光焰動,連那雷可夫的長也向外發出光華,驛站一瞬間變成一片白亮,將每張臉都映照的光華閃亮。

霜金龍將雙目睜的有如銅鈴般大,眼前十來把武器同時具有皇族重寶的特徵,霜金龍將吶吶的說:‘莫非…莫非人族之祖果然是由天上飛來?

諸位果真也是由天上飛來?’眾人刀劍一收,驛站中的光華又暗了下去,霜金龍將還有點失神的說:‘這下…事情鬧大了。’而這時大街上的謝言與赤炎龍將兩人打的正火熱,赤炎龍將久鬥無功之下已有點兒冒火,正逐步提高功力,謝言毫不退讓,相應加勁,拳掌接觸聲越來越大,夾雜著氣擠壓爆破的聲音,謝言的身形也逐漸的散出光,舉手投足之間光焰隨動,蔚為奇觀。

不過事實上場中的謝言也並不好受,對方內息發出之際,總隨著一股熱泛出,一接觸護體內息,內息就有溢散之,只好加強內息,要不是謝言的功力還較赤炎龍將高出兩分,恐怕無法支撐。

兩人纏鬥許久,這時謝言正往赤炎龍將前一掌擊來,赤炎龍將心中主意一定,忽然不閃不避,更不化招,抬手與謝言硬碰了一掌,謝言見狀順勢加運兩成功力與對方正面相擊,只聽轟然一聲,兩人同時向後退了三公尺。

霜金龍將見狀心想正好收手,於是連忙向外走,不過這時赤炎龍將正將雙掌仰起,掌上隱隱泛出紅光,正對謝言說:‘小子功夫不錯,接接看我這一掌,接不下去記得閃開。’霜金龍將見狀連忙叫:‘丁大哥,不要…’但這時赤炎龍將已將雙手向外推出,一股焚天熱凝成一束,直線的往謝言上半身衝去,陳信猛然飄出叫:‘言,陰陽迴旋掌。’謝言一聽馬上雙手一推,掌分陰陽,帶起一陣猛烈的迴旋,眨眼間與對方焚天熱般的勁力相遇,這股炎熱的勁力遇陽相斥、遇陰相融,雖將陰勁耗磨殆盡,但卻增加了陽勁的迴旋力道,不過因為陰陽勁力一回旋之下,威力主要分向上下左右四面,加上陰勁消失,爆散威力自然失去,所以殘餘勁力四面一散,只將赤炎龍將微微向後推了兩步。

雖說是毫無損傷,赤炎龍將也算是輸了一招,這下老臉掛不下去,雙手一錯懷抱於,掌上鮮紅似染血,似乎要發出更厲害的招數,霜金龍將不敢遲疑,連忙躍到兩人之間,對赤炎龍將說:‘丁大哥,他們說的是真的。’赤炎龍將一驚收掌說:‘什麼?你相信他們的鬼話?’嘴中雖這麼說,但掌上的血卻也慢慢的褪去。

言一個躬身說:‘多謝前輩賜教。’旋即退回驛站,赤炎龍將這時也沒空理會謝言,只好瞪著走近自己的霜金龍將。

大街上赤炎龍將與霜金龍將兩人嘀咕半天,赤炎龍將這才心不甘情不願躍上怪座騎,率隊往南方奔去,霜金龍將回過身來對眾人說:‘諸位,這件事我等必須向南角王稟明,請隨我來。’這正是陳信等人的目的,雖然對方說兩千多年前有些古怪,不過見見對方想來也沒錯,於是陳信等人隨著霜金龍將,安步當車的往南方城市中心的內城走去。

大街的兩旁大都是商家,飯館、宿站林立,一些較普通的生活用品、器具布批幾乎都在每五百公尺一條的中型橫街中,當然其中還有許多的小巷,人們來來去去,四面頗為繁華。而那種頭尾形似蜥蜴,身體似馬似鹿、腳掌寬而有墊的奇異生物叫做龍馬,似乎是這裡人類的主要代步工具,不過軍隊所用的尾部較長,身形也較為高壯,但是看不出來會比人類速度快多少。

途中還經過了一道橋樑,橋建成拱形,還頗有古味,橋下是人工的運河,足以讓小型的船隻通過,而橋頭雕著兩個字‘邵雲’,眾人向霜金龍將一問,明白原來這就叫做邵雲橋,據說城中共建了三條運河,都是由外人的護城河引入的,貫穿穿在城中,所以城中橋樑特多,恰有二十座,而南城不遠就是碼頭,居民以船移動也算常有之事。

過了邵雲橋就是一片寬一公里,深半公里的大片校場,之後就是內城,而內城北面一公里長的圍牆,也恰與這片校場同寬,這時校場上各處,各有一組祖數百戴甲戰士正在練,有的經過附近,立刻向霜金龍將聚首為禮,軍紀亦似乎頗為嚴明。

霜金龍將向各人提及,這裡是北校場,還有西校場與東校場,長寬都只有北校場的一半,若是有需要,北校場足可容納數十萬甲兵。

眾人移動之間雖並未運勁,但是步伐自然迅速,短短的兩公里不過十數分鐘就已走完,進入內城,左右各有一排長排的房舍,似乎是軍營,而前方半公里處又有一座巍峨的宮殿,叫做宮城,宮城佔地足有十六萬平方公尺,方正建築,裡面重門疊戶,霜金龍將領著眾人走入一處偏殿,坐下來等候南角王的蒞臨。

在等候的過程,眾人與霜金龍將閒聊,才大約瞭解了一些事情,這裡有自己的歷法,不過時間、尺寸、重量等單位與地球公制並無不同,所以與地球必定有一定程度的關係。

這塊牧固圖大陸上的六個種族分別是人族、熊族、翼雲族、木族、海吐族與鱗身族,人族北面與熊族以洱固河界,東面臨海,南面則與木族界,在西面的一角,人族、木族、翼雲族、海吐族五族共界於布爾山,但並沒有明確的界處,除了極南這裡的南角城可以隔河與鱗身族相對,其他部分中間都隔了木族。六大族中,人族的疆域雖然說最小,但人可卻是最多,生活品質、商業發展、教育、文化都最為領先。

薛乾尚這時正好問到:‘卻不知六族之間的關係如何?’霜金龍將眉頭一皺,搖搖頭說:‘之前倒是發生過混亂的戰爭…不過現在暫時是處於一種和平共存的狀態,實際上不得不防備,畢竟種族完全不同,難免有極大的排外心理,近十年間是沒有重大的戰役,頂多是零星的小衝突…其實只要注意到在邊境之處,每個種族都駐有重兵防守,就知道並沒有真正的和平。’這番話說得籠統,陳信也心知對方不會將這件事完整的透,也不好追問,只好回到老問題上說:‘霜金龍將,這數百年來都沒有聽過由天外飛來的人嗎?’‘何只數百年?’霜金龍將搖搖頭說:‘數千年都沒聽說過,各種族的紀錄都只有兩千多年,而兩千多年前的紀錄都只是神話,無從考證。’‘都是兩千多年?’薛乾尚問:‘這麼巧?’‘準確一點是兩千六百多年。’霜金龍將說:‘各種族的歷史,都記載兩千多年前八族本來是一家,各俱奇能,同心協力的消滅了各種妖魔鬼怪,最後才依照各族的生活特分別定居,慢慢的發展成今天這個模樣。’陳信等人面面相覷,妖魔鬼怪?好像有點意思了,不過剛剛提到只有六族,薛乾尚連忙問:‘還有兩族呢?’‘不知道。’霜金龍將說:‘傳說中那些始祖都會飛天遁地,有兩族飛離了這塊大陸,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兩千年來沒人見過,只留下紀錄說,一個叫優各族,一個叫剛族。’‘每個種族的紀錄都一樣嗎?’趙可馨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