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兄弟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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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坐著陳飛飛大哥的吉普車一路來到了煥皇酒樓,路上幾人也總算知道了他的名字,陳國強。同時,蕭釋杉給小小掛去電話,報了平安並簡單和她說一些今天的事,讓她晚上不用再等自己回家了。
小小接到他的電話,自然是一番擔憂又加一番抱怨。蕭釋杉只好用甜言語,好一陣安撫,那小妮子才停止了哭泣。
煥皇酒樓內,幾人滿滿的擺了一桌。
陳國強出身軍人,不僅說話充滿浩氣,而且連酒量也是異常海量。喪狗這次算是遇到了喝酒的高手,兩人不停的相互敬酒暢飲,大有一翻相見恨晚的味道。其他幾人也是興致高漲,雖不像這兩人一般海量,卻也有些喝的忘乎所以。陳飛飛酒量最不濟,已經酩酊大醉的倒在了酒桌上。
蕭潛今終於和自己大哥蕭釋杉真正相逢,心中開心。一旁又有林浩這個師傅坐著,高興的他自然也是開懷大飲,頻頻和兩人敬酒。只是他酒量不行,很快便和陳飛飛一樣倒在了酒桌上。
在這熱鬧、愉快的氣氛上,只有蕭釋杉始終興致不高,一直平靜的看著陳國強。今一事,說起來要好好
謝陳國強。但不知為什麼,當蕭釋杉知道陳國強的身份後,心中卻沒來由的擔心起來。這擔憂來自於陳飛飛。
細細回想,從自己進校第一天認識陳飛飛,到現在居然也快兩個月了。這其中他將陳飛飛一個格懦弱,受人欺負的膽小鬼變成了一個可以獨擋一面的學校負責人。這中間有喜有悲,但有一點卻永遠無法改變。那就是幾人間的兄弟
情已經愈發的濃厚,他已經將陳飛飛當成了與林浩一般的兄弟。
最後,幾人喝到十二點多,才一個個步履蹣跚的走出了煥皇酒樓。
喪狗和陳飛飛都需要回學校宿舍,所以出了酒樓後,陳國強便帶著喪狗和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陳飛飛以及蕭釋杉開向了學校宿舍。同時蕭潛也不勝酒力,由林浩扶著帶回了蕭釋杉的公寓。
吉普車一路開的很穩,陳國強似乎是怕驚醒了車中的弟弟。
喪狗雖然酒量遠比陳飛飛要好上很多,但他剛才卻是遇上了陳國強。陳國強不愧是軍人出身,這喝起酒來的確只能用湖喝海飲來形容。此刻,喪狗和陳飛飛糊的躺在後坐上,不時還傳來喪狗的鼾聲。
“說說你來這的目的吧!”夜風微冷,吹的蕭釋杉的頭髮有些凌亂。他忽然輕輕嘆了口氣,轉頭問向陳國強。
陳國強微微有些錯愕,轉頭看了蕭釋杉一眼。見他有些落寞的樣子,也是輕嘆了一聲,道:“鬼師就是鬼師!腦子就是比一般人好用!”他此刻喝過酒,說起話來更是顯得直白。
“你這次來找飛飛是想把他帶走吧?”蕭釋杉點起了煙。只是夜風太大,點了幾次都沒點著,他只好甩手將煙丟出了車窗外。
“你果然聰明!可是聰明的人一般都死的很早!我知道一些有關你們鬼魂和飛斧的事情,不過我要勸告你一句,千萬不要妄想利用飛飛背後的關係,將飛飛拉上黑道對付飛斧,不然…”陳國強說到這,目光變得有些陰冷。
“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鬼魂和飛斧一起在h市消失!”
“哈哈!”蕭釋杉有些嘲諷的大笑起聲,似乎打擾到了喪狗的酣睡。喪狗不由的動了動身體,一隻大腿極為不雅的壓在了陳飛飛的腿上。
蕭釋杉和陳國強被喪狗這一鬧,不由的笑出聲,氣氛一時緩解了不少。
蕭釋杉無奈的嘆口氣,道:“我永遠不會將我的兄弟置於危險之中。”
“你是不會!可是你的兄弟卻往往會因為你而自願跳進敵人的陷阱。我不想看到有一天飛飛因為你而走上黑道,要知道我們陳家從來沒有一個是黑的。如果誰想把他拉入那個深淵,我保證他會死的很慘!”陳國強說的這番話其實是在告誡蕭釋杉。千萬不要將陳飛飛帶進鬼魂,更不能讓他參加到鬼魂和飛斧的恩怨之中。
蕭釋杉聽了他的話,久久不語,目光渙散的看著不停掠過自己身邊的街燈。
的確,自己每一次都將兄弟放在第一位。但是,自己的兄弟又何嘗不是呢?自己可以為了他們去死,他們自然也報以捨命相救,蕭潛就是最好的例子。這或許就是所有的我不殺伯人,伯人卻因我而死。這樣的事到底是值得慶幸呢?還是值得悲傷?
從今天陳國強的話來看,陳飛飛的父母一定是注意這邊很久了,不然不會把自己的情況摸的如此透徹。他們或許會因為陳飛飛如今的變化而蕭釋杉,但更或許他們會因為自己一步一步將陳飛飛帶進了鬼魂,帶向了黑道而直接殺了自己。
陳飛飛父母都是政府高官,上面更是有個在軍區的爺爺,但從今天陳國強的行事手段來看,他這個爺爺來頭絕對不小。試問這樣的家庭會讓自己的孩子步入黑道嗎?
想到此,蕭釋杉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一幫兄弟和陳飛飛分離的畫面。酒在此刻發揮了作用,讓蕭釋杉心中的鬱悶和傷
越發的濃重。
他突然站起身,立在車座上,大聲的唱了古惑崽中的那一首“友情歲月”消失的光陰散在風裡彷彿想不起再面對子你在伴隨有緣再聚天真的聲音已在減退彼此為著目標相聚凝望夜空往
是誰領會心中疲累來忘掉錯對來懷念過去曾共渡患難
子總有樂趣…
歌聲中充滿了不捨和對兄弟歲月的留戀,只是這一曲唱罷,蕭釋杉卻久久站立在車座上,任由冷風吹襲自己的面龐。兄弟有時候只是兩字,有時候卻是一輩子的事。他明白作為陳飛飛父母的苦心,只希望在若干年以後陳飛飛仍會像自己這樣回想在白馬的歲月。
“如果你是軍人,我想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陳國強畢竟是軍人出身,對於兄弟情意的看重自然也不比蕭釋杉少。像他們這樣血的鐵血男兒,往往都是兄弟視為生命,男人就該為自己的兄弟兩肋
刀。
“你們帶飛飛回去後,準備讓他做什麼?”蕭釋杉悵然一笑,坐了下來。
“還不清楚!其實這次我不過是奉了我爸媽的命令,準備這學期結束後就帶飛飛離開。”陳國強現在是發自內心的喜歡這個眼前的小個子。雖然他其貌不揚,但是他有著和自己一樣的血和兄弟情意。
“希望我和飛飛以後還能有再喝酒的機會!”蕭釋杉苦笑一聲,回頭看了眼躺著的陳飛飛。
“我想會有機會的!”陳國強淡淡的回了一句,不再說話。其實他心中還有一句沒說出來,那就是“以飛飛的格,一定會再回來跟著你,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做到!”陳國強很瞭解陳飛飛的
格。雖然自己這個弟弟平
裡
格懦弱,但骨子裡卻依舊有著一份執著,這在他們一家子裡都是通病。但凡認定大事情絕不會被他人改變。
“飛飛現在還不夠成,希望你們能將飛飛培養成一個人才。其實我之前也沒打算讓飛飛入鬼魂,他實在是不適合在那個***混!飛飛說到底還只是個學生,
格中有著太多的弱點,而且他見不得血腥的場面。即使真將他拉進鬼魂,他也沒有能力幫我做什麼!”蕭釋杉此時像是在自言自語。他一直不停的說著自己和陳飛飛在白馬的
子。說起了喪狗對陳飛飛的“欺負”說起了大家一起醉酒的經歷,說起了白馬兄弟的友情歲月。他一直說著,一旁的陳國強只是默默聆聽,只是時不時的
嘆一聲。
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一直以為醉了的陳飛飛此刻躺在昏暗的後坐上,一行眼淚已經悄悄滑落。這是為兄弟情意留的眼淚,也是為自己有這麼一個重情重意的大哥而。在他
下這行兄弟淚的同時,心中卻已做出了一個決定。而正是因為決定,才讓他在幾年後再次遇上蕭釋杉時能成為他復仇計劃中最得力的助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