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回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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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黑球你多練練,自然會習慣!”
“就是就是!爹雖然五音不全,但唱得那麼賣力臭狐狸你不能說幾句好話嗎…”
“什麼黑球?!黑球是誰?本狐仙不認識,本狐仙叫金球,這髮比真金子還金,怎麼能叫黑球呢!”山路上有三人正往上爬…噢,錯了,是一人、一狐、一鳥,狐狸蹲在男子的左邊肩膀上,一身皮確實如同它所說---金光閃閃,它正用兩隻前爪將耷拉的耳朵捂得緊緊,表示對男子的歌聲不敢恭維。
男子右肩膀上立著一鳥,看上去就是一個球,完全營養過剩,說它是鳥真是抬舉了它,估計它的翅膀只能做裝飾用,本飛不起來。
男子嘿嘿一笑,拎起小狐狸放地上“去,打幾隻野雞帶回來,嗯,兔子也行。”順便將患有肥胖症的鳥也丟出去“都多大一鍋了,也運動一下吧。”肥鳥撲稜了幾下翅膀,還連稍稍停頓都沒有,成直線砸到了小狐狸身上,然後用爪子揪著狐狸不肯動了,嘴中只叫寶寶可憐寶寶累。
小狐狸嘰嘰咕咕罵不停,尾巴在裝死的胖鳥身上如驟雨般敲打,你一言我一語漸漸遠去。
男子見兩個累贅走遠,便靠樹歇息,取下後青葫蘆灌下一口酒,朝上望去。片刻後,拍了拍身後的樹,將葫蘆系回間,繼續朝上爬。
忽然。一頭白的猛虎從林間躍出,擋在了男子的身前,張口吐出人言:“怎麼現在才來?”男子聳聳肩。悠閒的揮手打招呼:“呦,白虎大人好閒吶。黑球打獵去了,等會就到。”白虎很人化地翻個白眼,輕蔑的掃視男子,道:“距離不到一公里,還用著你說。主人在潭邊,你直去那邊。”皺眉又道:“你這狼狽樣子該不會被一路追殺吧?後面綴著的蟲子要不要幫忙?”狼狽嗎?
男子低頭一看,身上衣服沾了泥土還被荊棘劃得絲絲縷縷,腳上地是昨天套的草鞋,看來跟丐幫地差不多。
搖搖手:“不用,你主人閒了那麼久,找些人給他玩玩。哈哈!勞動小貓來傳話,真是不好意思,那狐狸就先借你玩幾天。本人先走一步!”不等白虎發怒朝前一竄,朝山上急奔。
被喚作小貓的白虎揮起一爪子,險險割斷男子繫住亂糟糟長髮的布條。仰天長吼。小貓這個名字是死,它怒了!找狐狸消火去!
秋雨躺在草地上。頭枕著凸起的樹。睡得很沉(其實是通過界腦中的保密線路在跟焱星聊天)。他周圍升騰著透明地圓形光暈,使得遠處的瀑布轟隆聲透不進來。
嘩啦啦水聲作響。不遠處的潭中鑽出一個腦袋,男子抹抹臉上水漬,將頭髮甩至腦後,赤著身子邁步上了岸。
撿起岸邊的青葫蘆,拍拍葫蘆底部,從葫蘆嘴中吐出一件黑衣服,男子穿好衣服,用跟帶子隨意將溼漉漉黑髮束起,把狐狸系回間,輕飄飄的踏著草尖來到秋雨面前。
靜立片刻,彎輕觸秋雨額頭,轉身進了林子。
不一會兒,手中提著幾隻山雞和一隻兔子回來,開膛、清洗,又從葫蘆裡倒出鍋碗瓶罐,就地生火做飯。
男子手腳麻利,動作十分嫻,不到一刻,空氣中就飄蕩著讓人饞涎滴的香,越來越濃。
秋雨結束與焱星的通話,神識迴歸,睜眼,模模糊糊的看見一旁忙碌的男子。----不管轉世幾次外貌都不會變化地男子。
“他覺不到你在乎,所以假裝不在乎。驕傲如他,還要跟怨婦一般傻傻等不成?”焱星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醒了?”
“…嗯。你回來了。”眼,依過去。
“我回來了,來,試試味道。”邊一熱,秋雨微微張口,一小塊被送至口中,味道不錯。秋雨贊著,移了移身子,將頭放到對方腿上,心安理得的享受別人地伺候。
一塊一塊又一塊,吃膩了換一個口味。
看不出來,還練出手藝了。
“夠了。”秋雨摸摸肚子,暗想:好多年沒吃過煙火食,要是消化不良就慘了。看著男子轉手把送進他自己嘴中,大口吃,大口喝酒,異常----豪邁。
小小的葫蘆裡似乎有倒不盡地酒,秋雨懷疑地拿過青葫蘆,見它在手中化成一個柳枝編織成的小花籃,這才瞭然地點頭。
還道他手中怎麼又出現法寶了,原來是這個。
男子餵飽了自己的五臟廟,隨便擦了擦手上的油漬,躺下與秋雨面對面,對著從枝葉間透下的陽光眯眼,摟過秋雨,像一隻饜足的貓咪。
親吻,長長的、舌尖糾纏、唾沫換的親吻。
良久,分開著氣道:“如何?還氣嗎?”
“你呢?你恨不恨?”秋雨摟著他脖子,反問。
低頭,狠狠的親上去,直到秋雨的雙紅腫才放過,額頭抵著額頭,道:“哼!從沒混得這麼慘過,不吃人喝羊牛長大,三歲起就自己洗澡穿衣,比我小的連兒子都好幾個了,我連侍妾通房丫頭都沒有,他們還以為我有隱疾!你滿意了嗎?”秋雨笑:“這可不怨我…”
“是,不怨你,我替我上輩子贖罪還不成嗎。誰叫我倒黴,看上個冷情冷心的仙人,他把我當高級玩具還不準別人碰我,偏偏我還甘之如飴,有一個笑容就覺得陽光燦爛,怨我自己成麼!”抱怨。
“我…”
“你這表情是愧疚?算了,我早就認栽了!一輩子也好,九輩子也好,你愛怎樣就怎樣。不過…”角,急的抱起秋雨。
“讓我慾了這麼多年,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吧!”
“我不是仙人!”秋雨從他懷裡抬頭,挑逗的一笑,掐著尾指尖道:“我就比凡人多了一點點能力而已。”這可沒說錯,現實世界的人雖說有仙階神階,但從來都自稱為人,不過本體能利用得比凡人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