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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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搖著羽扇,輕撫著間小娘子送他的鈴鐺狀墜飾,笑得頑佞。
小水兒哪,這世間上她除了他司徒煥以外,沒有二夫的!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哪!
算算子,司徒煥為鳳戲水耗在幷州已有兩個月餘,是該走人了。
瞪著眼前抱著母親胞妹哭得離情依依的女人,他不滿的蹙起眉心。
這女人,誰許她哭得這麼動的!
不像話!
“戲水,下回你一定要再回幷州探望娘啊。”鳳母拭著淚,萬分捨不得的牽著女兒的手。
這女兒從小就懂事孝順,只是身ti不好,這一走不知何時母女才能再見面?
“娘,爺答應我了,以後每年都會帶我回家住個幾天的,而你們也隨時可以上長安來探望我。”鳳戲水淚盈於睫。
“是嗎,這真是太好了,不過你爹他還不能…”鳳母yu言又止的瞧向身旁笑容慘澹的丈夫,接著又覓慎的看向臭著臉坐在一旁的女婿。
“啊,我想起來了,爺曾經下令二十年內不許爹上京師的。”她驀然想起,杏眼立即瞅向他。
“爺,這jin令您還不解除嗎?”她走近丈夫身旁,一臉的不滿。
司徒煥適才見她哭得梨花帶淚,情緒已經不甚痛快了,便沉著臉悶哼不理。
“爺!”她跺腳。
他這才倨傲的吭聲說:“鳳大人當年這麼積極的賣女兒求富貴,本官想他大概對女兒的情份不深,能不能上京師探望女兒應當不在乎吧?”一席話說得鳳雲悟當場熱汗直,滿臉通紅。
“大人,臣只是一時糊塗。”
“糊塗?嗯,是糊塗,這才會急急將快斷氣的女兒送出去求榮,要不是本官出現,也許你這女兒早已香消玉殯了,這樣的爹能說不糊塗嗎?!”他表情更加冷峻。
“大人…”鳳雲悟被數落得羞愧汗顏,當初確實是私心的想藉著獻出女兒,讓自己的前程更加開闊,怎知陰錯陽差,原本將女兒送給當時的太子也就是現今的皇帝陛下,但不知怎地,女兒竟莫名成了司徒夫人,這會瞧著司徒煥的臉,他今他悽慘著面容,等著被清算。
“本官瞧若鳳大人想靠水兒升官發財是不可行了,照本官的意思,鳳大人目光如豆,私心太重,幷州督官的官銜對你來說已是頂天了,不可能再有進展,你就老死在幷州吧!”他冷笑的將話說白。
鳳雲悟一聽,登時煞白了老臉無話可說,怪也只能怪自己當初的貪念,如今不僅失了女兒,也斷了前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本官可以報你一個機會,你還有一個女兒鳳茉莉,不如也送了,說不定這回真能為你帶來高官厚祿。”約莫氣極,司徒煥還繼續冷諷著。
被點上名,一旁的鳳茉莉也白了臉,換她了嗎?
“啊,本官怎麼忘了,小姨子做出有辱門風之事,已是殘花敗柳之人,若要哪個大官接手,似乎不太道德,可是鳳大人又急著升官,這…不如這麼著,本官就勉為其難的將她推薦給烏魯木齊的番王,讓他收留她好了,說不定鳳大人你可以憑著小女兒,在烏魯木齊那民不聊生的地方謀個一等高官做做,鳳大人,你說本官這樣的安排可好?”他羽扇一搖,人也暢笑了起來。
鳳茉莉與鳳雲悟兩人頓時僵在原地,yu哭無淚哪,誰教他們誰不得罪竟得罪了這記仇最深的人啊。
父女倆就怕他說的是真的,兩人雙腳發抖,站都站不穩。
“爺,您玩夠了沒有?誰要您這麼嚇人的?”鳳戲水雙手叉著,發火了。
瞥見她氣呼呼的模樣,司徒煥不悅的斂回囂劉的暢笑。
“哼!”
“爺,您當真要送茉莉去烏魯木齊?”她睨問。
“我說出口的話還有假嗎?”
“那好,我陪著茉莉出嫁,到了那先幫她劉羅好一切,怕她不適應,再陪她住上個一年半載再回來,至於爺您理萬機,我也不好硬拉著您相陪,您就留在長安,等我安頓好茉莉後再說。”她冷著臉表示。
“什麼?!”大掌往茶几一拍,他驟然發怒。
“爺聽不明白嗎?那我就再簡單的複述一遍,爺若執意要送茉莉去番地,那我將會陪著她去住上個一年半載,說不定我習慣那兒的生活,也就不回來了。”某人的臉已經鐵青到不行,這女人想要氣死他!
瞧著她有恃無恐的模樣,分明是吃定他,他發的怒氣高揚,卻深知對她發作不得,當下氣得起身背過她,徐徐的闔眼調氣,半晌後才沉聲道:“罷了,鳳茉莉不必去番地了。”他算是恩典的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