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賣哢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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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女也是喜不自勝,滿心歡喜,趕忙給凌威收拾行裝。凌威空把悅子拉過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順利回來便罷,要是到了武林大會之,我還沒有回來,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這般,相機封了神宮,可不能讓九陽神宮落在敵人手裡。”
“主人,你…”悅子大驚道,知道這是凌威代後事。
“這件事只許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們說,你明白嗎?”凌威寒聲道,他最信任悅子,所以才要她負責。
“主人,你要是有什麼事,我一定會追隨你的。”悅子珠淚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凌威道:“我跟你說,只是以防萬一吧了。”凌威易容改裝,來到了鷹愁谷,找了幾天,終於在丟空了的南宮世家後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來楚烈生前與南宮世家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宮世家每一代,均會派出家中長子,為七派效力。
直到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維持南宮世家的聲譽,遂與凌威為敵。楚烈築墓在此,也是暗藏讓南宮世家守護之意。找到了墓便好辦了,凌威強行破墓而進。楚烈的墓,雖然沒有九陽神宮的奇珍異寶,卻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寶藏。
除了他的一生所學,還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無暇深究,找到和合補天功的秘訣後,便封閉墓,趕回長谷,只待擊敗西天聖主,才再回來尋寶。
立之,凌威神完氣足,絳仙悅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會,他已經練成了九陽神功,充滿信心,可以擊敗西天聖主,唯一的遺憾,是冷雖然練成了和合補天功,可以青常駐。
但是也讓他採盡元陰,武功盡失,只能留在谷裡。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條,但是他也很緊張,知道有人搗亂,四出安排人手,監視西天聖教的動靜。
至於推舉盟主的事,群雄早已決定推舉凌威為盟主,只欠行禮,所以大會熱鬧而不緊張,緊張的只有知道內情的快活門中人吧。時辰到了,果然西天聖主領著教主和教眾出現,當場向凌威挑戰,於是展開一場龍爭虎鬥。
雖然凌威功力大進,卻也不敢輕敵,開始時,還故意隱藏功力,設下陷阱,引誘聖主入殼,此戰絕不比當長谷外一戰遜,兩人奇招百出,絕藝紛陳,瞧的群雄眼花亂,歎為觀止。
劇鬥千招後,聖主終於使出七星連珠了!一聲“砰”然巨響之後,凌威吐出一口鮮血,他還是受了傷,但是西天聖主卻打橫飛出“叭噠”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來。
卻是給凌威一掌擊斃。西天聖教的教主大驚失,轉身便走,凌威本來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後患,於是奮力使盡全力,擊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劈死。凌威終於登上武林盟主的寶座了。
長谷裡熱鬧了好幾天,各路英雄開始陸續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繼離開,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盤,鞏固快活門的勢力,長谷又回覆平靜了,雖然凌威志得意滿,躊躇滿志。
但也到有點空虛,好像失去了目標,環顧左右眾女粉白黛綠,鶯聲燕語,暗念皇帝老子,三宮六苑,後宮三千,卻不懂九陽神功,如何能夠滿足這些飢渴的女人,實在是暴殄天物,那有當皇帝的資格,心念一動,竟然生出攫奪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婦婉清求見。”這時有人進來報告說。
“什麼?”凌威愕然叫道,怎樣也料不到她會前來。想起那美妙的體,不慾火沸騰,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費了,黑寡婦還是一身黑衣,卻不是勁裝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斗篷,從頭到腳掩蓋著曲線靈瓏的身段,她也沒有掛上面幕,出了人的俏臉,和凌威的記憶完全不同,好像有點不對勁似的。
“妾身婉清,叩見門主,恭賀門主榮登盟主寶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嬌媚動人的說道。
“你來幹什麼?忘不了我嗎?”凌威不懷好意地說:“那兩個是什麼人?”原來婉清身後,還有兩個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們黑布矇頭,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們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樣,專程前來道賀的。”婉清柔聲道。
“故人?什麼故人?”凌威警戒著說,他知道婉清詭計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來,怎會安著好心,至於那兩個神秘的黑衣人,看來雖然武功不高,卻也不敢掉以輕心。
“盟主,難道你不認得妾身嗎?”左邊的黑衣人緩緩解下蒙臉黑巾,鶯聲嚦嚦地說。
“還有我…”右邊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時出了真臉目道:“師哥,你忘了我嗎?想不到我們還有再見之,你還貴為武林盟主了。”
“是你們!”凌威大吃一驚,怎樣也想不到左邊的是曾經給他強姦的綺雲,右邊的卻是以為已經墜崖而死的小師妹香蘭,定一定神,寒聲說道:“你們是來報仇的嗎?”
“我們的武功已給你廢掉,如何報仇呀?”婉清幽幽一嘆道:“身上也沒有武器,你儘管搜查便是。”
“那麼你們來幹什麼?”凌威沉聲說道,暗念香蘭的武功不足一哂,綺雲弱不風,婉清也內力全消,自己讀毒手藥王的毒經,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們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什麼作為的。
“我們習了一闕天魔妙舞,專程前來獻舞,為盟主祝賀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什麼天魔妙舞?”凌威訝然道。
“這兒閒人太多,這闕舞又只宜一人覲賞,要是盟主不懼妾身等使詐,還請別移私室,讓我們獻舞吧。”婉清低聲說道。
“我怕什麼?”凌威冷笑道,心裡奇怪,究竟什麼舞蹈,竟然是隻宜一人覲賞。凌威把她們三人帶到一間奇怪的房間,那裡地方寬敞,佈置華麗。
但是無無榻,也沒有其他的傢俱,地上鋪著厚重的地氈,踏足上去,舒服無比,卻滿布彩繽紛的軟枕,整個房間,倒像一張碩大的繡榻。
原來這裡是凌威和眾女行的地方,他把三女來到這裡,自然是不懷好意了“盟主,請安座吧。”婉清柔聲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個大如小山的軟枕上,那裡是他最喜歡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這裡時,身上多半沒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獻醜了。”婉清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妙曼動人地轉了一個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飄起,往身旁飛去。凌威一直是懷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飄去婉清身後,不類暗器。
而且她的腳步輕浮,武功未復,心中釋然,接著眼前一亮,頓時心浮像促,雙眼發直,原來斗篷之下,盡是顏嬌豔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掛在身上,除了幾方掩著重要部位的絲帕外,全是薄如蟬翼的輕紗。
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雖然重重疊疊,如煙似霧般纏繞著婉清的體,但是約隱約現,份外銷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紗,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沒有藏著兇器。婉清儀態萬千地脫掉腳上不大協調的牛皮小靴後,口中淺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動舞姿,翩翩起舞。
這時香蘭綺雲也相率解下斗篷,她們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樣,要說有些什麼不同,便是香蘭沒有婉清那麼自然,笑臉還有點虛假,綺雲卻是靦腆不安,含羞帶愧。三女圍在凌威身畔載歌載舞,香澤微聞,曲子是通俗的“喜賓”儘管沒有絲竹管絃,仍然是悅耳動聽,舞步輕盈妙曼,配合著輕快的曲調,嫻整齊,看來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了一口氣,陣陣幽香撲鼻,盡是脂香粉氣,還有中人慾醉的體香,使他心曠神怡,意亂情。
而且香還是香,完全沒有古怪的藥味,不該是毒藥,更是戒心大減,放開懷抱欣賞銷魂豔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會走在一起。一曲“喜賓”告終,三女的舞步可沒有停下來,好像是婉清蕩人心絃的低叫一聲,幾片彩雲便朝著凌威的頭臉飄去。凌威心中一凜。
接著發覺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離體而出,輕飄飄的隨風而至,該沒有什麼危險,於是不閃不躲,含笑認準來勢,其中兩方彩巾還沒有飄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卻是掉在腳下,畢竟沒有碰到他的身體,這時歌聲又起了,聽了幾句,凌威便認得此曲名叫“紅綃帳”由於語多輕薄,香豔纏綿,只有青樓女才有膽子獻唱,在筵前與客人打情罵俏,然後共赴巫山。在靡靡之音裡,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膽骨,舉手投足,不獨搔首姿。
而且媚態人,忽而輕撫酥,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隨著身體的扭擺,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飛舞,瞧得凌威血脈沸騰,焰高漲。愉快的時光是過得特別快的,轉瞬間“紅綃帳”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餘無幾。
除了前腹下還有彩帕,大半卻是掉在地上,波,使凌威目不暇給,神魂顛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嗎?”婉清風姿綽約的攏一下秀皮說。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卻有點失望的說:“天魔妙舞便是隻有這些麼?好像短了一點,”
“還有最後一節‘深閨怨’,但是恐怕會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說。
“沒關係,儘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閨怨’是出名的辭,大意是閨婦少,獨守空房,綺夢頻生,穢無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婉清嚶嚀一聲,搖風擺柳般扭動蛇,嬌軀慢慢向後彎去。
最後仰臥凌威身前,誘惑地在地上而動,口裡輕淺唱,哼出了曲子,這時綺雲和香蘭也隨著節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賣風情,亦同時開腔清唱,果然如思怨婦,柔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