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終於換過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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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個毒婦,既然這樣恨我,為什麼不殺了我!”若芷臉如金紙,咬牙切齒地罵道。
“當你讓我受了多少閒氣,現在也是讓我消氣的時候了。”柳香君吃吃嬌笑道:“我不會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應也可以。”若芷的俏臉忽紅忽白,顯示著心裡的鬥爭,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極樂丹給我!”
“不用忙,你先脫光衣服,讓我看看是否處子才成,要不是處子,今兒便給你找一個男人!”柳香君得寸進尺道。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淚在柳香君身前寬衣解帶,無論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身體,出了裡邊大紅的抹,和白絲的騎馬汗巾。
“脫,要脫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異叫道。若芷滿腔悲苦,咬著朱,解開了抹和汗巾,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一手抱,一手掩著腹下,赤條條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條斯里的走下來,婀娜多姿地繞著若芷走了一個圈,冷冷的指著一張方桌說:“躺上去!”若芷已經沒有選擇,只好含淚爬了上去,側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這樣,要雙腳著地,仰臥上面,讓我看清楚你這個小蹄子的騷!”柳香君森然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你太過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縮作一團,悲憤莫名地叫。
“對呀,我就是要這樣。說不定,我還會改變主意,再要你和幾個男人睡覺哩!”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你…”若芷悲叫一聲,無奈雙腳著地,朝天仰臥,玉手握著桌沿,也不再掩蓋著身上重要的部位,淒涼地閉上美目,等待噩夢的開始。
柳香君冷笑一聲,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若芷,那張臉孔是可恨的,恃著有幾分姿,便目空一切,什麼人也不放在眼內,論相貌身裁,自己半點也不差,在錢家時。
為了完成任務,更不惜低聲下氣,討好這個小賤人,豈料她不識好歹,針鋒相對,處處為難,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時已經要她好看了,往下看去,發現她的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
而且雙峰入雲,傲然立前,不握著軟綿綿的粉問道:“這雙子真的沒有讓男人碰過麼?”
“你道人人都是這樣無恥麼?”若芷心高氣傲,如何受得這樣的羞辱,反相稽道。
“小賤人!”柳香君怒罵一聲,發狠的在漲卜卜的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聲說道:“讓我看看你那無恥的騷吧!”若芷倔強地抿著朱,默不作聲,為了老父的命,她已經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討饒也是徒然。
看著那白璧無瑕,青煥發的體,柳香君不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強的樣子,更覺怒火填,暴把粉腿張開,掰開了緊閉的,低頭檢視著那神秘的。
若芷平常洗澡時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壞了這嬌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暴,雖然不是痛不可耐,卻也使她不住嬌哼一聲。
“真的還沒有破身!”香君窺視著的深處說。若芷難過得淚下如雨,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體,別說任人查看身上最隱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貴的童貞即將毀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生。
“小賤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為一個老頭子犧牲麼?”柳香君訕笑著說。
“別說廢話了,動手吧。”若芷哽咽著叫。
若芷怎會不珍惜自己的童貞,近半年裡,更做過數不清的美夢,夢見自己躺在一個英俊偉岸的後生懷裡,讓他輕憐愛,在耳畔細訴著他的濃情厚愛。
儘管夢醒時,她總是羞得臉紅耳赤,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卻不知多麼渴望有一天夢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體,獻與心愛的男人,如何會想得到結果是要毀在這個惡毒的女人手裡。
“這裡有六個大男人,可要找一個給你開苞呀?”柳香君殘忍地說,青蔥玉指卻在粉紅的上撥著“不…不要!”若芷觸電似的劇震,情不自地合上了粉腿,顫聲叫道。
“那便讓我親手給你破身吧!”柳香君縮開了手,取過若芷解下來的白絲汗巾,鋪在她的下說:“七天後,你要是還想要極樂丹,我一定會給你挑一大陽物,搗爛你的騷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墮冰窟地叫。
“不錯,要那老頭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勸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惡毒地說,她不獨為了解恨,也要使錢崗屈服。
“你…”若芷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極樂丹這樣名貴的東西,我答應用你這個賤人的身體換,已經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換,便把腿張開吧。”
“來吧!”若芷暗咬銀牙,張開了粉腿說。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著若芷的腿,五指如梳,梳理著桃丘上齊整柔的茸說:“還沒有男人,恥便這樣茂盛,不是賤蹄子才怪哩!”儘管若芷悲憤莫名,仍然強忍怒火,沒有做聲,她知道柳香君佔盡上風,和她鬥口不獨於事無補。最後還是自己吃虧,心裡卻暗暗罰誓,只要有機會,不惜任何犧牲,也要報今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細記住了!”柳香君吃吃嬌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張開。
下體讓人強行張開,自然是難受,但是體的痛楚,怎樣也比不上心裡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經讓這惡毒的女人毀掉了。
柳香君的指頭在裡比劃一下,覺若芷在顫抖,心裡更是暢快,故意唬嚇著說:“小賤人,有人說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盡甘來,疼痛過後,以後便有你的樂子了!”
“…呀…不…”儘管若芷使勁地咬緊朱,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卻也耐不住發出如泣似訴的嬌哼。
除了是行將破身的恐怖,也因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無比的壁上搔,使她不知是癢是痛,難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讓若芷受罪,明白看見嬌小靈瓏,卻還是把兩指頭捏在一起,硬擠進狹窄的陰道,痛的若芷粉臉變,嬌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頭碰到那片嬌的薄膜時,她可沒有破關而進,反而把指頭出來,使若芷恐怖倍增。
這樣進進出出,柳香君的指頭生出濡溼的覺時,她卻忽地奮力急進,強行盡闖了進去。
“哎喲…痛死我了…住手…痛呀!”若芷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劇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著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繼續肆。
柳香君卻是置若罔聞,指頭深陷裡,起勁地扣挖著,加深若芷破身的創痛,還不住訕笑辱罵,發出野獸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淚下如雨,終於吃苦不過,號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柳香君繼續殘忍的掏挖了幾下,發覺若芷已是了無聲,才冷哼一聲,出了指頭,一縷鮮紅也自裂開的縫裡,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羅巾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芷才從昏中酥醒過來,發覺下體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卻還是強忍悽酸,掙扎著爬起來。
看見柳香君坐在上,手上拿著自己的白絲騎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絞,悲聲叫道:“還不給我極樂丹?”
“我不會騙你的,極樂丹不是在桌上嗎?”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若芷轉頭尋找,果然看見半顆極樂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趕忙收起,手忙腳亂地掛上了抹後,含淚叫道:“你…你把汗巾還我。”
“不行,這是極樂丹的代價,如何能還你!”柳香君揮動手中絲帕說。
若芷絕望地厲叫一聲,胡亂穿上衣褲,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傳來柳香君銀鈴似的笑聲,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腸寸斷。***凌威尾隨著步履踉蹌的若芷回到了錢府。
看著她讓氣息奄奄的錢崗吃下極樂丹後,才回到閨房裡捫著嘴巴痛哭,心裡泛起異樣的覺,暗念這個美女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犧牲,實在難得。
以後的幾天,凌威花了許多時間,暗中窺伺錢氏父女的動靜,探得柳香君脅錢崗帶領崑崙加入西方聖教,助他們擴展教務,以殺戮的手段,排除異己,錢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兩難,仍然不為所動,若芷救父心切,曾經糾集門人攻襲柳香君,鎩羽而回,才犧牲自己換取極樂丹。
若芷如此犧牲,換取七天時間,是知道黑寡婦即將到訪,錢崗又寧死不屈,希望黑寡婦來到後,能夠拔刀相助,奪取極樂丹,豈料救下錢崗後,卻收到消息,黑寡婦因事延期,短期內不能前來,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為了見識同心丹的威力,曾經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極樂丹,知道毒發時,初則口水鼻涕齊來,懨懨死,茶飯不思,繼則渾身疼痛,彷如針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實在歹毒,看見錢崗能夠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驚的是柳香君向他們父女誇口,少林點蒼已經臣服西方聖教,教主不便到,號令江湖了,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敵,亦曾力勸他暫時歸順西方聖教,但是錢崗寧願尋死。
也不肯屈服,看來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藥外,別無他途了,轉眼已經過了七天,錢崗又再毒發,若芷苦思無計,痛哭了一會,終於換過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