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任三貞九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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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孃的家已經除下豔幟,變成凌威的小公館,金寶銀寶也不再接客,還與豔娘姐妹相稱,凌威季子多金,她們也樂於從良。
“溫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陸的恆河沙數,很難找的。”豔娘皺著眉頭說。
“是呀,六如賭坊的老闆也姓陸,但是如何問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寶說。
“姓陸?莫非便是他?”凌威心念一動,記起黑寡婦當便是寄寓六如賭坊,據說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陸鏗,是個鰥夫,只有一個兒子,他很少見人,小時還有與陸鏗一起出現過,成年後卻是深居簡出,據說成親不久,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媳婦,三人住在一所大宅裡,婢僕也很少,更難打聽消息。凌威自有方法,這一晚,他換上潛縱隱跡衣,潛入陸鏗的住處窺伺。宅子很大,卻是渺無人跡,對他來說,更是如入無人之境。院裡只有兩個房間還有燈光,不用說是陸鏗和兒媳的房間了。
這時一個白皮老者從一個房間走出來,凌威認得是陸鏗,他年輕時在崆峒習藝,儘管身體壯健,但是看來武功不高。陸鏗門也不打地走進另外一個房間,縱是裡邊沒有傳出驚叫的聲音,凌威也不會放過窺探的機會的。
“公公,你…你進來幹麼?”說話的是一個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纖瘦,皮膚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風的
覺。
“爹…爹,你…你又來教…楠兒…生…生孩子麼?”一個臉目魯鈍的後生結結巴巴說,原來是陸鏗的獨子陸楠。
“對呀,楠兒比媳婦聰明呀。”陸鏗點頭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兩步驚叫道。
“玉芙,為什麼你這時還想不通,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行的?”陸楠嘆氣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婦,也是你的女兒,這怎麼成?”玉芙粉臉煞白地叫。
“為了陸家的香菸,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誰給你成人嗎?如果不是我,楠兒如何和你房?”陸楠涎著臉說。
“你…你無恥!我是給你姦的!”芙珠淚直冒道。
“怎樣也好,你已經是陸家的人了,要是亂吵亂嚷,給外邊知道了,我是不會承認的,說不定還說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孃家全是花我的銀子,沒有我,他們何以維生呀?”陸鏗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兒,你的小媳婦又再不聽話了,還記得該怎樣嗎?”陸楠目注站在旁邊傻笑的兒子說。
“記…記得…是不是…剝光她…呵癢…然後…然後用雞雞…給她煞癢!”陸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你的爹爹不是人,別聽他的話呀!”玉芙杜鵑泣血似的叫。
“這樣忤逆的話怎能說出來呀?”陸鏗搖頭道:“楠兒,你的媳婦兒太不像話了,初歸新抱,落地孩兒,以前定是可把她寵壞了,不好好地教訓一下,如何當陸家的媳婦呀?!”
“爹爹…怎…怎樣教訓她呀?”楠茫然問道。
“我會教你的,先剝光她再說吧!”陸鏗森然道。
“不…救命…你…豬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縮作一團哭叫道。
“娘子…你怎麼…罵人…”陸楠不滿地說。
“楠兒,動手吧,讓她吃點苦,以後便不敢罵你了。”陸鏗怪笑道。
“是…孩兒…孩兒聽…爹爹的話!”陸楠唸書似的說。儘管玉芙哭聲震天,陸鏗父子卻是無動於衷,也不懼讓人聽見,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爹爹…我要吃!”陸楠目不轉睛的望著玉芙說。
“沒孃的孩子最可憐,喜歡吃便吃吧!”陸鏗愛憐地說。玉芙已經放棄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陸楠把她按倒上,嬰兒哺
似的把嘴巴含著
頭,嘖嘖有聲地
著。
“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們父子一定會讓你痛快的!”陸鏗笑嘻嘻地撫摸著玉芙的粉腿說。
“不要碰我…你們都是禽獸!”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縉作一團,閃躲著陸鏗的怪手。
“真要犯賤麼?”陸鏗抓著玉芙的足踝,強行把粉腿張開,說:“楠兒,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東西給你。”陸楠滿心不願的抬起頭來,依照陸鏗的指示,他雖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頭上,用腿壓著粉臂,雙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動彈,光的陰戶卻朝天高舉。
“放開我…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什麼…好東西呀?”陸楠好奇地問。
“是木珠子!”陸鏗從懷裡拿出一串木珠說。
“是…是項鍊嗎?”陸楠一頭霧水道。
“讓爹爹給你看吧,很有趣的。”陸鏗笑嘻嘻地在玉芙
間摩裟了一會,便把木珠
入裂開的
縫裡。
凌威瞧的興奮,想不到陸鏗竟然如此折騰自己的兒媳婦,原來這串木珠叫做“九轉失魂珠”九顆徑若盈寸,表面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來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子婊,木珠九轉,能讓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貞九烈,也要乖乖的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