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止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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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為什麼長谷主不識抬舉?”遊採奇怪地問道。
“對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氣,她竟然不識好歹,所以我才設下這個陷阱,讓她們自投羅網。”老頭氣憤道。
“七星環對她們很重要麼?”遊採追問道。
“是魔那老兒說的,據說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練成那駐顏奇功,因為練功的關鍵,藏在武霸楚烈墓裡,七星環是入墓的鑰匙,所以她們志在必得,聽到七星環出現,便一定會來的。”老頭說。
“但是那妮子不來也是沒用呀?”遊採搖頭道。
“能夠擒下長公主冷,便不用多費手腳,要不然,只要捉到一個,問出長谷機關的秘密,便可以硬闖,把冷擒下,那時我可要她知道吃罰酒的滋味了。”老頭悻然道。
“為什麼要把夜鶯百合拉下水呢?”遊採不明所以地問。
“這是魔的妙計,故意散播謠言,卻留下漏,虛虛實實,使人摸不透,更能讓有心奪寶的人中計,那賤人殺了我的兒子。
雖然狡猾如狐,幾次都讓她逃脫,但是這次成為眾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也好讓她知道我魔的利害。”老頭說。
“二師叔真是算無遺策。”遊採讚歎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魔如此的詭計多端,這怪老頭卻是好如命的魔,看來遊採定是兇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門派聯手,也不能消滅雲嶺三魔了“你那裡佈置好了沒有?”魔問道。
“早已佈置好了,還有二師叔的妙藥,任他大羅金仙,要是闖入寶庫盜寶,必定逃不了的。”遊採說:“但是城裡的武林人士愈來愈多,聚而不散,沒有多少人去緝拿百合那賤人,也是頭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讓我想想吧。”魔沉道:“七星環安全嗎?”
“安全,我讓人以為七星環在寶庫裡,其實是放在我的枕頭,沒有人找得到的。”遊採道。
“查出是什麼人洩七星環的秘密麼?”魔問道。
“是一個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經把她處死了。”遊採餘恨未息似的說。
“算了。明天我去鴻賓樓探一下那妞兒,要是閤眼,無論是不是長谷的門人,也要和她結一段霧水之緣。”魔怪笑道。凌威雖志在七星環,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會錯過鴻賓樓的熱鬧,因為遊採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魔的武功。
鴻賓樓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還附設酒樓、飯館,人來人往,凌威可不知道魔如何能夠公然擄走三個會武的女孩子,午飯後,看見原真的兩個婢女先後出外,心裡暗笑,要是遊採真的馮京作馬涼,那便有好戲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開始不耐煩時,一群捕快蜂湧而至,其中一人卻是魔,領頭的捕頭倒不像假貨,他和魔進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隨著他們出來,還沒事人似的登轎,任由他們帶走。
凌威趕忙尾隨而去,他使用地聽之術,聽得他們說話,那個捕頭告訴原真,有一個女人被殺,懷疑是她的婢女,著她前往認屍,所以原真才隨他們離開。
轎子直奔南莊,來到莊前時,原真發覺不妥,與魔戰,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卻不是魔敵手,結果落敗被擒。
看過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懼魔,內功卻沒有他的深厚,要是對敵,實在沒有勝算,暗念九陽神功停留在第四層,沒有太大的進境,要和這些成名高手對抗必須在內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稱霸江湖實在遙不可及。
魔和原真手時,已經憑招式認出他是汴海派,雖然失望,卻仍然把他制住,帶進密室,以供樂。原真麻啞兩受制,眼巴巴的看著魔把他大字似的鎖在奇形怪狀的快活上,更是驚駭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還有這樣漂亮的女弟子。”魔笑嘻嘻地解開原真的衣服說道。凌威眼看著魔絲剝繭地把原真脫得一絲不掛,不獨怪手頻施,還亂掏亂摸,原真卻是粉臉通紅,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當魔俯身把頭臉埋在原真腹下時,更覺噁心。
魔也覺不對,男女的體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樣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會,原真按捺不住,陽物倏地彈出,魔大吃一驚,才知道丟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說話,一掌便把他震死,這時凌威也無心再看下去。
便返家休息,回到家裡,發覺隔鄰本來空置的小樓點上了燈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凜,擔心行藏失密,為遊採發現,派人監視,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機會更要查看究竟是什麼人住進來。
第二天,元昌城裡鬧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議論紛紛,原來城外發現三具赤條條的豔屍,上面還掛著布幅,大字寫著“汴海派的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醜態畢,另外兩女死前更遭人汙辱,凌威知道是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卻道原真男扮女裝,亂江湖,為人所殺,自此不獨汴海派蒙羞,七大門派的聲譽也受到損害。
凌威待了一天,鄰家卻沒有動靜,更不像有人監視,而且飢腸漉漉,更不耐煩呆坐家中,決定先往用膳,想起遊採提及魔的妙藥,也要預作防範,想起藥經裡有一張能解百毒的藥方。
除了龍舌草外,其他物藥甚是普通,幸好離開百獸莊時,知道靈藥難求,早已儲了一些在囊中,練藥不難,買齊各樣物藥後,已是萬家燈火了,回到家裡,看見小樓沒有燈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打消窺探的念頭。
可是迴心一想,仍然決定潛進去,且看有沒有線索。定居這裡時,凌威已經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時這小樓沒有人居住。
除了簡單的傢俱外,便什麼也沒有,耍不是月明亮,不用點燈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為自己眼花。
小樓裡的佈置已是煥然一新,簇新的傢俱富麗堂皇,妝臺繡榻、錦被羅帳,一應俱全,還散發著陣陣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閨房似的。
頭有一個包袱,打開一看,有幾套顏鮮豔,款式時新,薰得香噴噴的女子衣裳,還有惹人遐思的羅巾繡帕,看來主人是一個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頭還有一奇怪的子。
那子長約尺許,通體烏黑,徑若盈寸,兩端的形狀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什麼製成,可以隨意彎曲,卻又軟中帶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凌威怎樣也想不出這子有什麼用,再看也沒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東西放回原狀,在瓦面做了手腳,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這時還沒有起更,凌威決定藉著練藥打發時間,待那神秘的女子回來,差不多已二更時候,解毒丸已經制成,那女子還沒有回來,想她一個單身女子夤夜不歸,定非常人,為防她發覺有人窺伺,於是滅去燭火,憑窗等待。二更了。
凌威看見遠處一道黑影如飛而至,來人步履輕盈,落地無聲,輕功了得,一身夜行衣,頭臉黑布包裹看不到本來面目。
但是身形苗條,體態靈瓏,知道是芳鄰回來了,她輕巧地越牆而過,再隔一會,對面的小樓便亮起了燈火。凌威本來打算暗中窺探。
但是看見她的輕功非凡,不敢掉以輕心,最後還是打消了主意,橫豎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機會,嘆了一口氣,便上就寢。
然而他哪裡睡得著,輾轉反側總是不能入寐,腦海中不斷湧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貼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無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癢難熬。
躺了一會,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靜心細聽,原來寂靜的夜空中,隔壁小樓隱約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他那裡能按捺下去。
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無聲無地伏身瓦面,從準備好的孔望了下去,儘管已經熄滅了燭火。
但是皓月當空,小樓裡彷如白晝,繡榻有一個女郎體玉橫陳,她的間搭著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下倍見柔滑膩,前裹著銀白的抹,漲卜卜的球。
隨著她的呼,好像要奪衣而出,使人無法移開貪婪的目光。女郎背窗側臥,可看不到她的臉孔,但是她身段勻稱,肌膚如雪,無一處不美,看得見的身體,全無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長相平凡,那麼老天實在太作人了。
她一定還沒有進入夢鄉,因為動人的嬌軀,在繡榻上縮作一團,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動作,身體相應地動,喉頭依哦低叫,發出陣陣奇怪的聲音。
凌威也不是頭小夥子了,不用細說,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幹什麼,頓時血脈沸騰,另一方面,也暗暗稱奇,腦海中彷佛有點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樣也不能靜心細想。女郎終於轉身了,也展現了她的廬山真臉目,凌威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暗念實在要這樣宜嗔宜喜的粉臉,才不會辜負那動人的身體,定睛細看,端的是少見的尤物,猶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這時泛起陣陣靡的霧,更是銷魂蝕骨。凌威神馳魄蕩之際,女郎嬌哼的聲音,突然變的高亢急驟,手上的動作也更是劇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見她手中握著那奇怪的子,一端闖進人的裡,起勁地了幾下。
接著長嘆一聲,止住動作,個不停。那女郎歇息了一會,戀戀不捨似的慢慢了幾下,然後從枕畔拿來雪白的羅巾,練地把牝戶揩抹乾淨。凌威看見粉紅的微微張開,纖纖玉指裹著羅巾輕抹著中間的縫,更是心癢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