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得意忘形瘋狂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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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瞿沐沐翻開平板,找到了那首前幾天收到曲目,一遍又一遍的彈奏。
曲子是柳月通過遊戲告訴她的,她這兩天已經差不多通透,就等著古箏寄到了,開始練習。
她要給他個驚喜,讓他終身難忘…。
“對了,肖霂,我忘記告訴你了,最後一首曲目有個特別嘉賓要上場,你得晚兩分鐘登臺。”柳月對著剛從舞臺回到幕後,正換衣服補妝的男人開口。
“什麼?”肖霂回身,望向柳月想從她表情裡看出些什麼來,柳月笑的唯喏,真害怕這男人脾氣上來,甩手走人。
容不得這男人再說什麼,前面舞臺已經響起了空靈的琴音。
“把我的吉他拿來。讓配樂都停下。”肖霂從椅子上站起身,像打了雞血般的興奮,沒有動怒,甚至於連一絲不高興的情緒都沒有,只有歡喜,滿滿的都是歡喜,柳月覺得他當真是中了那個叫瞿沐沐的毒。
愣了一下,慌忙開口:“那個都已經停了。”柳月的意思是舞臺上除了瞿沐沐的古箏音,其實聽不到別的聲音,空靈、悠揚的琴音不該出現在這樣的演唱會現場,卻又讓瘋狂了一夜的歌不覺得突兀,有種久逢乾旱遇甘的歡暢,讓他們燥熱的心在這種痴的熱情裡得到靜謐沉淪。現場是安靜的,幾萬人的現場就在那響起第一聲的琴音裡徹底安靜。這樣的音樂需要用心聆聽,即使是喜歡重金屬、喜歡搖滾的他們也樂於接受這樣帶著安撫氣息的琴音。
一分多鐘的前奏,瞿沐沐彈的用心,比十幾年前那場比賽更為專注。是肖霂的曲子,卻融入了古典音樂的氣息,在這個免費歌劇的國度裡,歌的音樂細胞也被養的刁鑽,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神,不僅僅是為了他,也為了自己即將啟航的夢想。
瞿沐沐的琴音未止,肖霂的吉他音就響了起來,沒有雜亂的刺耳,說不出的和諧,兩個人默契得像是練習多遍的夥伴,協調融洽,加入歌聲,安靜的慢歌,舒緩人心,省去了配樂的繁瑣,原汁原味的曲調,更讓歌歡喜,肖霂的聲音更清晰,更純淨,更打動人心。
瞿沐沐沒有回頭,甚至於都沒有側目,執著於手中的琴,彷彿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這一場演奏是他們送給粉絲的禮物,用最純粹的音樂,更加真實的嗓音,沒有電子樂器的干擾,沒有和聲的伴唱,只有他們,只有手中的琴音在這空間裡飄蕩,動著所有人,包括他們自己。
當肖霂一句唱完,瞿沐沐想也沒想接了過去,那麼自然。
今晚的肖霂無疑是大方的,魅的笑臉沒有修飾過的綻放,舉手投足都散發出無人能擋的魅力,從椅子上站起身,輕輕放下手中的吉他,緩步走向那個邊彈奏邊歌唱的女人,笑意更深,暖意更濃。
隨著歌詞的意境,執起了她的手,攬上了她的,飄動的長裙,轉了個圈,凝視對望,越貼越近,音落,燈滅,這場演唱會就這樣結束。
肖霂攬在瞿沐沐上的手很緊,在燈光再次亮起來之前,把她帶到了幕後的房間裡,摔上門的同時,吻鋪天蓋地而來,沒有溫情,只有佔有,沒有愛憐,只有*,糾纏不清,久久不捨。
肖霂著氣,壓緊著身下的人兒。
“捨得出現了,這次又準備什麼時候走?”肖霂控制著自己的怒火,不讓自己傷到她。
“再不走了,永遠都不再離開你。”瞿沐沐的話無疑是最好的滅火劑,縱使肖霂裝的再生氣,表現的再憤怒,也抵擋不住她此刻的溫情,瞿沐沐是個聰明的,她從來知道怎麼握住男人的心,只在於她願不願意,只在於她愛與不愛。
“此話當真?”肖霂壓著瞿沐沐的手鬆了一些。
“我何時給過你承諾,而承諾過的又何時沒有做到。”瞿沐沐小臉嚴肅。
“走。”肖霂眉眼含笑,散發出冰寒冷豔的氣息瞬間收斂,整個人溫潤而美好,俊雅魅的臉上熠熠生輝,打開房門,不理會一堆人意味不明的目光,拉著瞿沐沐的手就往外走。
“我說你倆,好歹要謝個幕。”柳月急了。臺前各路人員都已經上去,就只差個主角。
“你自己搞定。”肖霂對擋在面前的柳月一皺眉,拉了瞿沐沐的手繞了過去。
“瞿沐沐。”瞿沐沐仿若未聞,堅定的跟著前面的男人離開,嘴角揚起的笑意,幸福的意味只有自己明白。
肖霂拉著瞿沐沐的手一直沒有鬆開,只到把她安置上副駕駛坐綁上安全帶,而上車之後,又把那隻小手拽進了自己手裡,輕捏,怎麼都不夠,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只是低低的笑。
在這異國的城市裡,肖霂的車速並不慢,無論是綠燈下的通行無阻,還是紅燈下的默默相望,兩個人都表現出十足的默契。
“沐沐。”一聲輕呼訴說著沉重的思念,隨著房門的關上,炙熱的不帶半絲停留,急切的尋找著發洩的突破口。
扔掉外套,摟上了她纖細的,大手帶著熱點燃她本就燃燒著的情。
柔弱無骨的小手攀上他寬厚的雙肩,瞪掉礙事的高跟鞋,纖細修長的腿雙纏上他壯結實的身,兩個人都在為壓在心間的思念之情尋找最合適的宣洩口。
“沐沐。”肖霂的再次輕呼,引來瞿沐沐細微的顫慄,心尖的動容,讓她想融進他的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