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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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個時候誰打電話來,簡直太媽的是想謀殺。唐駿心裡一陣暗罵,把木箱推回底,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語氣中盡是不滿的道:“喂,你好,請問找誰?”
“請問這是段雄家嗎?”打電話過來的應該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人,聽口音像是農民工。
唐駿被嚇了一下,心裡正生氣,也不管青紅皂白,大聲罵一句:“你打錯電話了,這是曹湖村村委辦公室。”說著“砰”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原來是打錯電話,害得老子一陣心慌。當心態平靜了一下,唐駿突然想起父親說的,經常有村民打電話回來找親人,這段雄不就是村裡的段雞的兒子嗎?
這段雞原名叫段偉,他算得上是曹湖唯一的小康家庭,因為當年承包土地的時候,他籤到的地最好,那是村裡唯一可以耕種的農田。雖然只有兩畝地,但足以養活一家人。段偉利用這二畝好地種田,可以說不愁沒米吃。平常還養了不少的雞,拿到鎮上買,總能賺上一點。但是他太過吝嗇,為人處世一不拔,有一次他宰雞吃,拔雞的時候,他女兒想一把雞做成毽子,不料被段偉毒打一頓,說女兒敗家,還說這雞可以賣錢,怎麼能拿去玩?從此在村裡,他就落得了“段雞”這個外號,就是吝嗇到連一雞都捨不得給小孩拿去玩的意思。
這段雞家裡條件在村裡算是可以了,雖然他老婆早年死了,但是留下一女一子,早幾年他嫁閨女的時候,聽說要了對方親家五千塊做聘禮,這在曹湖村來說,簡直就是天價賣女兒了。
唐駿對他印象最深刻倒不是這些,而是自己讀書缺錢,父親去問段雞借錢,不但借不到,還被嘲諷了一番,當時候段雞說:“你作為村長連吃飯的錢都沒有,還想供兒子讀大學,我看是書毒把你兩父子的腦袋都毒傻了。我段偉書不曾讀,但是錢比你賺得多。你告訴我,讀書有什麼用?”這個記憶被唐駿長久的刻在腦海,如果說在曹湖村他還恨過誰,這個段雞絕對是唯一的一個。
“叮鈴鈴~~”這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
唐駿拿起電話,問道:“你好,曹湖村委會,你找誰?”
“你好,我…我找段偉。”還是剛才那個電話。
唐駿道:“段偉?!他住的地方距離我們這裡比較遠,而且現在已經是晚上,我沒有辦法幫你叫他來接聽電話。不如這樣吧,你有什麼事情,我幫你轉達吧。”
“哦~~這樣啊。”那人猶豫了一下,道:“那就麻煩你通知一下段偉,他兒子段雄出事了。”
“什麼?段雄出事了?”唐駿一驚,心想自己回來第一天就遇上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自己倒黴還是段雞倒黴。
“你慢慢說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人道:“段偉今天在工地做工,被樓頂墜下的一塊鐵板砸到,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希望你能通知他家人馬上過來。”唐駿一聽,想不到事情會這樣棘手,當即問道:“你們在哪裡?”
“在市第六醫院。”那個說道。
唐駿急了,道:“那個城市?”
“深圳。”暈。唐駿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深圳距離曹湖少說也三千公里,這怎麼可能趕得過去,最快的速度,只怕也要兩天才能趕到。
唐駿道:“麻煩你留下一個聯繫電話,我們馬上通知段雄家人過去跟你們聯繫,因為路途比較遠,可能要兩天才能到達。”
“好的,你記一下我們工頭的手機,希望你能馬上通知段雄家人過來,我看段雄是撐不了多久了…”那人說著,把電話號碼報了上來。
唐駿掛了電話,二話不說,馬上去找自己父親。
唐家晟還在房間審批學生作業,見唐駿進來,道:“這麼晚了你還部睡?”唐駿道:“爸,出事了。段雄出事了。”
“什麼!?”唐家晟一驚,道:“出什麼事了?”唐駿把剛才接聽到的電話內容告訴唐家晟,唐家晟聽罷,長嘆的道:“這段雄是段家唯一的獨苗,段家生活條件不差,可是段偉這個人貪得無厭,硬是自己兒子出去打工。可憐了那段家媳婦,才做新娘不到一個月就做了寡婦…”
“爸,你說什麼呢?”唐駿不明白的問道。
“沒什麼。”唐家晟回過神來,道:“我看這個事情我馬上要去通知段偉,讓他準備準備,明天就搭車趕去深圳見段雄最後一面。”唐駿道:“爸,天都黑了,你一人走山路不方便,不如我去吧。”
“你?!”唐家晟道:“你這麼些年都不在這裡住,我怕你路都認不得了。”唐駿恨聲的道:“誰家我都可能忘了,但是段雞的家我還是記得的。”唐家晟不由想起當年自己帶著兒子上門求段偉借錢的時候,由此看來自己兒子對這件事還是印象深刻。
“駿,段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一定要注意說話,千萬不要冒犯人家…”唐駿知道父親擔心自己會洩憤,於是安的道:“爸,我都是成年人了,這些事情我還是懂的。要不然這些年讀大學不是白讀了?”唐家晟點點頭,這兒子畢竟是長大了。於是拿過一隻手電筒遞給唐駿,道:“這個帶上,注意山路。”唐駿點點頭,道:“那我走了。”段家距離唐家有差不多三里的路程,這段偉生怕人家搶他的東西一樣,不但把家建在半山坡,而且跟其他村民分得開開的,遠遠看去就只有他們一家在山那邊住。
唐家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因此山路難走,路上因為走得急,還差點摔了兩下。遠處看到了段家的燈光,心想只要再走幾分鐘就要到了。
剛到段家山下,就聽到屋子裡傳來一陣吵鬧聲,雖然不是很大聲,但是在寂靜的村野,顯得十分刺耳。
“爸,不要…這樣會對不起雄哥的。”一個女子委屈的掙扎說道。
“裝什麼裝,我好不容易把他趕去廣東打工,為的是什麼,不就是你嗎?再說了,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裝什麼裝,找打是不?”一個男聲顯得狡詐的說道。聽那口音,這人好像是段偉。
好奇心促使唐駿貓著,輕手輕腳走到了段家的窗下。透過隙縫,只見在房間裡,一男一女正在扭纏在一起。
“爸,你…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是你兒媳。”那女的掙扎說道。
“啪~~”的一個耳光,特別的響亮。
唐駿一驚,這一男一女原來是做這種勾當?男的自然是段偉了,聽口氣,這女的應該就是段雄新娶的老婆王依蓮。
“嘿,原來段偉原來是看上自己兒媳。這個扒灰公,為了一呈私慾,甚至不惜將自己兒子趕去廣東打工。現在段雄出事,其實他老爸段偉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什麼兒媳?你是我花錢買回來的。雄兒?他有錢嗎?他有什麼本事?你們都是吃我穿我的,現在我要回你也是應該的。”段偉就像發了瘋似的說道。
唐駿稍微站起來一點,從窗戶角向裡看去。
段偉已經脫光了衣服,正摟著王依蓮用力的扒她身上的衣服,微弱的燈光下,可以看到這王依蓮還是一個蠻引人的農村婦少,身子非常窈窕,白的襯衫很合體,從兩肋到,可以明顯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緊線條,再緩緩向下兩側延伸,修飾出動人的髖部。一件深藍褲子,修長筆直的一雙大腿,可能是經常走路勞動的原因,顯得結實有力。肢柳條兒般款款扭動,很有韻味。因為她是背對窗戶,因此唐駿正好看到美好的背影,那繃緊的褲子將她圓潤豐盈的部展示在自己眼前,那部的曲線是那麼優美動人,以至使唐駿看著都有點心動的覺。
看不出段偉五十歲的人了,居然連扒灰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只見他惡狠狠的抓依蓮的**。依蓮的上衣已經被抓開得差不多了,文也已經脫掉,一幅完整的玉峰呈現在唐駿的眼前。依蓮的**很大,很圓,**呈粉紅,暈淡淡的,在段偉的下,**漸漸地立、漲大起來。
“爸,不能…你放開我吧~~”依蓮做最後的掙扎,儘管她不知道如何拒絕。可是她本沒有想到,她越是用力,段偉的慾火就更加升騰,更加充滿征服的**。
“是嗎?”段偉把手指放在鼻尖聞了聞“你這個騷婆娘,其實你一早就心癢癢了,你嚐嚐看這味有多濃。”說著把手指放到依蓮的嘴邊。
“不要~~”依蓮羞澀得恨不得將在地上挖一個鑽進去。
唐駿看到這樣的情形,心中對段偉的仇恨再一次升起,當然,這一次還加夾著對王依蓮的一種**。他抓起一塊石頭,用力的狠狠的扔向一旁的岩石上。
“砰~~”的一聲響,寂靜的夜裡,特別的驚人。
“誰~~?!”段偉聽到門外有聲音,急忙推開王依蓮叫道。
唐駿估計他穿衣服要一定的時間,於是悄悄的走到山下,站好了才打開手電筒對著段家大門照的道:“段大叔,段大叔,你在嗎?”他心裡一陣得意,老子擾了你的夢,想必你一定不是很。
不就對了,老子要的就是你的不。唐駿心裡憤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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