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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礽礽一直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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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這事之後,他不顧丁莉憂怨的眼神,索將雜事全給她處理,自己把門一關,與芷青胡天胡地去了。

他知道芷青心裡並不情願,只是被抓了把柄才無奈相隨,所以也不客氣,想抱就抱,不遂意的時候還發了幾次狠,只在心裡存了點愛惜,沒用暴力,對於視人命為草芥的汪司令來說倒也算是奇蹟了。

汪國慶玩起命來是條硬腿,玩女人卻不見得是一把好手,經驗並不豐富,手抄的黃書看了一點。

知識基本上都是丁莉言傳身教得來的,姿式不多,常常用的就是雙手捏住女孩子的兩個腳脖子,往兩邊推開,再往前推過頭頂,把身體象摺紙一般摺疊起來,雪玉股朝上抬了起來,每逢他這麼做丁莉都會特別興奮,還沒開始就先溼了。

平素緊閉的陰戶就會像待哺的小鳥裂開個紫紅的小嘴,等著大雞巴沒而入,大起大落,就算是純潔如芷青,也會裂開個口子。汪國慶就喜歡圖這麼個簡單、刺,刀刀見。他勝在持久力特別強。

除了上次意外早洩丟了面子,每一次都能大戰個幾百回合,如果不是芷青的門戶特別緊,夾得他的小弟發癢還能堅持得更長一點。

既便這樣,他也能清晰地覺到女體的微妙變化,起先總是僵硬的,壁也乾燥難行,隨著他執著的開墾,花園漸漸溼潤,帶出來的水漬越來越多,女孩的身體也越來越柔軟,目光也從呆滯變成離,十指尖不自覺地在席子上抓來抓去,有時還忍不住低低地呻幾聲。

他當時還不知道芷青雖然身長,花徑卻短,加上這種摺疊的方式更容易讓每一次都撞擊到了花心,那種莫大的刺足以讓貞婦發狂,何況是剛經人事的少女。

算下來,這幾天他們平均每要做愛七、八次之多,芷青已不似起初那麼抗拒,漸漸已開始習慣這個早男人的擁抱,或者準確地說是麻木了,芷青抬起一隻皓臂,屏住氣,輕輕去抬汪國慶撫住她的手掌,卻不料那手一動,不但沒抬起來。

反而張開五指,將那倒扣的小玉碗一般的峰收緊,一條條白從指縫間鼓凸了出來。

“呀!”芷青果然吃了一驚,叫出聲來。效果達到,汪國慶笑得咧開了嘴聳身而上,尖起嘴巴就要去親芷青的櫻

素來愛潔的芷青特別厭惡他這種不洗牙就張著臭嘴亂親親吻的舉動,扭著頭躲來躲去,邊叫道:“別這樣,別這樣,我有話說。”汪國慶親嘴的企圖沒能得逞,也沒太介懷,笑嘻嘻地在她的耳後和粉面上亂印了幾下“快說,啥事?說完好上正餐。”芷青知道他口中的正餐是啥意思,臉紅了紅“我…我想回家了。”想到家中白髮蒼蒼的老就忍不住酸楚,雖然早就託人給家裡報了信,說她住校參加運動去了,但是一連多不見人,老不知擔心成啥樣了,汪國慶臉冷了冷“這裡不好嗎?”芷青不敢得罪他,小心地說:“這裡沒有換洗衣服,都好髒了,回趟家就過來,好讓放個心。”汪國慶沉了一會,芷青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吐出個不字。

卻不料汪國慶伸手摸進邊凳子上堆積的一堆散亂的衣物中,掏了一會,掏出一條素帶小花點的女用小褲衩來,放到鼻子邊嗅了嗅,調侃道:“很髒嗎?不覺得嘛。”那年代沒有三角內褲,無論男女,貼身穿的東西都很樸素寬鬆,芷青的內褲是母親從部隊給她帶回來的,輕薄棉質,還比較貼身,在當時算是不錯的了。

不過,就算是每天洗澡,再講請潔,內衣不換還是免不了有點異味,尤其這種容易出汗的天氣,體味會更加濃厚,芷青是寧死也不願自己這麼骯髒齷鹺。

倒是對汪國慶而言,少女身上什麼都是好的,就算不那麼變態,那股異味也像奇妙的催情劑一樣從他的鼻端一路直下,更硬了幾分。

芷青臉臊得通紅,因為羞惱,眼中還掠過一絲怒火,抬身要把小褲衩搶回來,汪國慶有意逗她玩,虛晃一下,手拎著往外伸得遠遠的,讓她夠不著。

芷青又急又氣,身體偏被汪國慶壓著起不來,手在空中揮了幾次又夠不著,渾然不覺兩人身體貼著緊緊的,兩團軟在汪國慶的去舒服之極。汪國慶看她真急了,眼眶又紅了起來,才把內褲還給她,卻又乘勢捉住她的一隻小手送到下,要她握住那血脈賁張的大蛇。

芷青求他的事還沒給一個答覆,不敢過份得罪他,只好忍氣聲地順著男人的意,纖長的手指在柱上慢慢滑動。

汪國慶摟著她的身子,享受著青澀而刺的服務,撫著她光潔順溜的玉背黑的慾火燃得越來越旺,好不容易才咬牙道:“你騎到我身上來。”

當芷青戴著襄江風暴戰鬥隊的袖章出現在校園的時候,已近中午時分,聚集的人群散去了大半,還是不免引來好些議論和圍觀。

畢竟,知道這事前因後果的並沒有幾個,包括戰鬥隊的成員,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特別是那些曾拉過芷青入夥的紅衛兵組織,心情更是複雜。芷青低著頭溜著牆走,心上心下的,只希望不被人注意,像個透明人一樣平平安安回到家中就是謝天謝地了。

可是沒有這等好事,怕什麼來什麼,一個藍工裝衣袖高挽的少女在拐角處截住了她。一看原來是過去的師姐柳琳,這口氣卻松不下來。柳琳原是學校武術隊的副隊長,人長得漂亮,也潑辣,據說有不少男生就是傾慕她才加入武術隊。

當然,也被身手利落的她整得哭無淚。革命風暴來襲後,武術隊解散了,文攻武衛之風起,校園亂成了一團糟。柳琳原沒參與到武鬥中間,但她的男友,也是同班的文宣委員凌大志在武鬥中被汪國慶砍死之後,紅了眼了柳琳就與汪國慶結了血仇,她一聲不吭收拾好殘局,拉起了一支新的隊伍,也就是赫赫有名的“向陽紅武工隊”憑藉她的身手和過去的號召力,人數和力量壯大得很快,成為襄平高中四霸之一。

不過,名字是叫得兇,他們這支紅衛兵對那些批鬥對像倒是最溫柔的,從不體罰,也不抄家,尤其在最近發動的對校長的大批判,只要轉到武工隊的手裡,就是如蒙大赦了。

對階級敵人心慈手軟成了柳琳最讓人詬病的把柄,汪國慶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和其他紅衛兵隊伍總是有意無意地合起來針對她,當然,前有怨,後有仇,柳琳對汪國慶一夥也毫不手軟,雙方鬥過好幾次,汪國慶還稍落了下風。

如果不是市革委會強力制止公開的武鬥,只怕早就是血成河。芷青對柳琳還是很悉,在學生會時兩人常打道,師姐喜歡這個漂亮的妹子,芷青也傾慕這個朗的姐姐。

正因為如此,芷青才更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碰到這位師姐,當然,對她與汪國慶之間恩怨她並不知知底。

但也聽人說了個大概,所以,她的立場便格外尷尬了,她都不知道第一句話該說什麼。所以,她想裝糊塗,掉過頭就走。柳琳冷冷地說:“站住。”芷青擠出一絲苦笑,道:“師姐。”

“還知道我是師姐呀,你不是吃了汪國慶的魂湯不知道天圓地方了嗎?”

“…”柳琳放緩口氣“你告訴我,是不是被那小子強迫的,我來為你主持公道,找他算帳!”芷青鼻子一酸,她又何嘗不想撲進師姐的懷裡大哭一場,發洩積鬱已久的委屈和痛苦呢?

可是不能,她有太多的顧慮,也有太多的矜持,不能讓醜事暴在光天化之下任人恥笑,如果有這份勇氣,當年她就不會讓歹徒逍遙法外,事到如今就更不會了。

或許為此她會要負擔更重的心事,會付出更多的代價,事實上已經在付出,可是作為她又能有更多的選擇嗎?她矛盾之極,心思百轉之下,還是選擇了沉默不語。

柳琳是個火爆脾氣,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她是聽說芷青與汪國慶苟合在一起這件事才臨時出來找她的,起初壓也不相信,像芷青那麼高貴自愛的一個可人兒怎麼會與兒狼狗一般的男人廝混呢?

事實得到證明後,她又認定是汪國慶在搞鬼,設了個火坑強迫芷青跳,當然推斷距離事實並不遙遠,可是其間的彎彎道道又遠非這個直率的女子所能明白。

所以芷青的沉默,讓柳琳的思路又拐了個彎,她開始相信有人傳言的,是芷青不知羞恥主動同汪國慶勾搭上的了。

柳琳的一雙俏眉開始倒豎了,火藥桶一點即炸。芷青低聲說:“謝謝師姐關心,我真的沒什麼,我回家了。”往邊上移了一步,繞過柳琳走了過去。

到柳琳的大眼一直在瞪著她,瞪得她的後心發涼。半晌,柳琳的牙縫裡迸出一個字,像一支利箭狠狠地將她了個對穿,讓她在平地上生生打了個踉蹌。

“賤!”芷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家的,昏頭昏腦木頭人似的,問了什麼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一直到進了自己的房門,從裡面上,才把頭深深地埋進被子裡嚎啕大哭起來。

自從那個下午的噩夢之後這麼多,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痛哭。哭,也許可以解脫很多東西,也許什麼也解脫不了,一直站著,面對著緊閉的房門口,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