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朒體疼痛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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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身就是個全面發展的好苗子，不僅學習成績好，吹拉彈唱樣樣都能來一手，更酷愛體育運動，校運動會的3000米長跑她總是輕鬆拿頭名，當然，這得歸功於她那雙罕人企及的健美有力的長腿。

不過，再強健的身體也難捱毒的暴曬，汗水早已溼透了背心，還在一層層往下淌，邊上有幾個女同學看來是不行了，前後搖晃起來，芷青抿了抿嘴，突然大聲說:“報告蔡老師。”教體育的蔡安是個壯的中年男子，小平頭，小眼睛，從來不笑，看人的時候總是直直地望著你，很有些兇像，也真的嚴厲，動不動就體罰，學生們都特別怕他，別說男生上他的課不敢調皮，就是好些女生來了正常的例假也不敢報告請求休息，寧願硬扛著，說實在的，芷青也怵他，從來沒有主動與他打過道，雖然對他那張臉沒什麼看法。

畢竟是老師嘛，學生對老師總是從心底恭順的，不過對他的教學方式有意見，簡單、暴，像訓練機器人一樣訓練他們，像這種天氣還要拉到大太陽下搞隊列，分明是待啊。

雖然他自己深皮厚不在乎，可學生哪受得了，芷青知道，自己不說話沒人敢說，作為主席，她當然要身而出。蔡安的小眼果然瞪過來了。

“什麼事？”

“太陽太曬了，我請求讓班上的同學休息一下。”

“不行。”

“為什麼不行，你明明看到有人都要中暑了。”蔡安不耐煩地說:“我心裡有數，不用你囉嗦。”扭過頭便走過去。

芷青急了，甩開同學偷扯她衣角的手，走出隊列，說話不管不顧了，聲音也大了不少“哪有你這樣的老師，我要向校長投訴你。”蔡安停下來，旋過身，專注地看著她，像第一次看清她的模樣，臉暗得可怕，厲聲道:“投訴我？

好啊，歡嘛，投訴我什麼呢？對學生管教太嚴嗎？教不嚴，師之惰，成大事業，就要吃大苦，這麼一點點太陽曬就叫苦連天了。

將來有什麼出息？老師不也一直在陪你們嗎，老師就不出汗不會中暑嗎，嗯？老師用心良苦，你竟然還要誣衊老師，學生會主席了不起嗎？”芷青料不到他竟能倒打一粑，一大盤冠冕堂皇的話傾瀉在她身上。

頓時啞口無言，學生們都被罵得垂下了頭，連那幾個本來快不行的女生都不敢再搖晃了，站得直直的。蔡安得了勢，更來勁了。

“中暑，這裡哪個中了暑，看看…看看…我看是你自己想偷懶了吧。我最恨你們這些自以為了不起又經不得一點風的千金小姐。”他抬腕看看錶，下課的時間快到了，於是宣佈:“袁芷青，給我沿著場慢跑，我不喊停不許停，其餘人，下課。”在眾人同情的目光中，芷青噙著淚花跑了起來。

“叮呤呤…”下課鈴聲響起，教學樓每個門裡呼拉拉吐出大群的人，喧囂著朝場擁來，向校門口運動，如此，一身運動短裝，滿面汗水，與他們逆而動的芷青便格外引人注目。

人們指指點點，不免議論紛紛，更有些調皮好事者索圍在她旁邊，像看動物園裡正在表演的猴子一樣看她，大聲嘻笑。

芷青本已曬得幾脫力，少女臉皮薄，加上這一羞辱，千般委屈萬種愁緒湧了出來，淚水止不住湧出了眼眶。

“噢，快來看，哭了嘿。”這一下圍觀的人更多了。

好在教音樂的慕容老師經過，驅散了那幫壞小子，柔聲說:“是芷青啊，怎麼回事？”芷青搖搖頭，不說話，一旁有人說，她被蔡老師罰呢。

慕容老師現出不以為然的表情，說:“算了，回去吧，你的事我去和蔡老師說好嗎？”芷青雖情柔和，卻另有一股倔強之氣，望著喜愛關心自己的音樂老師，心生，但不願服輸。

淚痕未乾，神態已轉為堅定“謝謝你慕容老師，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處理。”慕容老師輕嘆道:“好吧，那我先走了。

記得取教訓下次態度放柔和點，別讓老師下不了臺，啊？”很快，場上陸陸續續走空了，直至只剩一條孤獨疲憊的身影，還在沿著跑道慢慢奔跑，蔡安早不見了人影，許是吃飯去了。

難道真要這麼無止境地跑下去嗎？就在她體力接近底線，兩腿如同灌鉛一般的時候，蔡安在遠遠的場角出現了。

“你，到體育室來。”芷青本是聰慧過人的女孩子，一則體力透支，思維也處於混亂姿態，只想快點結束這苦刑，二則老師這個詞在她心目中都是神聖的代言詞，比如美麗動人的慕容夕老師，學識淵博的張校長，對所有的老師她從來都是無條件信任。

即便對蔡安有那麼一些反也僅針對他的教學安排而言，本不會顧慮其他。一聽之下，便毫不猶豫地轉身往體育室走去。體育室要越過教學樓，在實驗樓的後面的室內籃球場裡面，也可以說在學校的最裡側了。

如果不是搞什麼體育活動罕有人至。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體育室的門虛掩著，芷青的心開始有點忐忑不安，少女的第六開始提起了她的戒心。正猶豫間，蔡安的聲音從室內傳出來。

“來了沒有？快點，這裡有些東西要你拿到班上去。”芷青放下心來，推門進去，蔡安站在那，手裡端著杯溫開水，態度意外地柔和了許多“渴極了吧，來，先喝杯水。”芷青還真渴得很了。

那麼熱，又出了那麼多汗，還不趕緊補充水份恐怕會脫水。來不及講謝謝，抱著大搪瓷杯，幾咕嚕把水全喝了下去，水一下肚，人是舒服不少，汗也如漿地淌，她自己都能聞到一身的汗酸味，頗難堪。

蔡安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手裡變魔術似地翻出條幹巾“看你，一身的大汗，拿去，擦擦。”芷青被動了，想不到魔鬼老師也會這麼體貼人，她確實被汗水浸得難受，忙謝了聲，把寬大的巾往臉上蓋去。手臉和脖子胡亂擦了擦。

卻見蔡安站到了她身後，神怪異。芷青微不安地問:“蔡老師，還有什麼事嗎？”

“你好像還沒向我道歉吧。”芷青想，你也太過份了吧，看在剛才那一閃念的動份上，再想起慕容老師的話，算了，認個錯“蔡老師，我的態度是不對，我向您道歉。”蔡安嘴角扯了扯，劃過一道奇異的笑容“光說說就行了嗎？還要處罰。”

“不是罰過了嗎？”芷青不自覺地後退一步，方才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門被蔡安反鎖了。心下之震驚難以言表，急思脫身之策。

“那個不算，罰你，是打股。”

“不要！”芷青終於看清了蔡安的豺狼面目，急呼之中，往門口跑去，可被早已有備的蔡安一把扣住，芷青反手使勁扯開，兩人在小屋裡進行著短暫而烈的博鬥。

芷青的個子比蔡安矮不了多少，平裡訓練有素，在體力充沛的情況下，應當是能抵擋一陣子的，可恨剛才已經疲倦不堪加上蔡安有意偷襲她的部位，使她顧此失彼，雪上加霜的是。

突然一陣眩暈襲來，力氣像水銀瀉地迅速逝。蔡安終於輕易就將她擒住，把她的雙手反在身後，一手夾住她纖細的脖子，另一隻大手捏住她的雙個腕關節，自己坐到一條圓凳上，強迫她上半身伏到他平放的大腿上。

經過一番掙扎，室內彌散開濃郁的汗味。受到女孩體味的刺，蔡安格外興奮，‮腿雙‬止不住微微顫抖。

芷青漲紅了臉，努力抵擋著一陣勝過一陣的睡意，在有限範圍內盡力扭動，大聲道:“你做什麼，畜生！放開我！救命！”蔡安嘿道:“我做什麼，早就說了嘛，打你的小啦。”說話間起芷青的短裙，出被小小的白內褲包裹下的渾圓股。看到股，男人更是動難安，扯住內褲下端，猛力一扯，在芷青的悲鳴聲中，棉質內褲扯成兩半，從少女的身體上剝離開來，從未現示於人的粉白圓潤的部就這樣赤袒袒地在一個醜惡男人的眼底。

蔡安抓起破裂的小內褲，湊到鼻子前，深深地了一口氣，像老煙槍嗅到了最好的鴉片一樣，把少女穩密之處的那點汗味、酸味和難以表述的味道一點點地入肺中。

然後又將內褲最狹處的那一節放在口中，牙齒慢慢嚼，舌尖輕輕，似在品嚐人間至高無上的美味，神情無比陶醉。

芷青看不到蔡安那些變態的舉動，只知道自己已羞態畢現，眼看貞潔難保，羞怒得淚水迸出“救命，救命！”她拚命想喊大一點，聲音卻不聽使喚地越來越弱。蔡安獰笑道:“這裡一個鬼都沒有，你喊死也是白喊。”為防萬一，他還是趁芷青不備，將破內褲硬生生進她口中，芷青嗚著，再也發不出叫聲。男人再回頭仔細打量少女的股，鮮，緊湊，不像婦人那樣大白股，還是小而圓，白而翹，一看就知道，那裡是從來沒有開墾過的真正的‮女處‬地啊，蔡安把手高高舉起，狠狠往那兩瓣鮮滴的桃上拍下去“啪。”很響的一聲，股白皙的肌膚上印下五個鮮紅的手印，緊接著，又是一下，芷青猛地抬起頭，瞪大眼，難以想像這種大人懲罰小孩子的把戲竟會以如此恥辱的方式重現在她的身上，打在體上，痛的卻是在心底，體的疼痛只是一時的，心靈的屈辱卻永世也洗刷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