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真正驚叫出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喂。”
“汪國慶?”有些陌生又有些悉的女聲,遙遠而疏淡。
“是我,你是…”
“芷青的媽媽。”汪國慶不站起來。
頗意外又有些尷尬地喊了聲“是阿姨啊,芷青不在。”
“我不找她,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實實回答。”聲音明顯比窗外的寒風還冷。
“是,您說。”汪國慶小心翼翼地回答。
幸好這裡沒有其他人,否則會備詫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紅衛兵闖將怎麼會如此低聲下氣。電話裡卻靜默了,能聽到枯葉飄落。汪國慶堅信在自己的生命當中,再也不會見到比芷青的母親茹施更漂亮的女人。
芷青曾是襄平高中有名的校花,大革命開始後,被革命風暴裹脅進來,不情不願地隨了汪國慶。
當時,她和住,父母都在部隊。汪國慶是直到去年入秋前後,芷青
去世時才第一次見到她母親。
芷青已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但做母親的茹施本看不出已三十好幾,跟芷青走在一起姐妹花似的,卻更多了一份成
氣質和柔和嫵媚。這天她身著軍便裝,長身玉立,頭髮盤髻在腦後,不施粉黛依然清麗無匹。
一張豐盈滴的朱
生在玉潤般白皙的臉孔上,寬大的軍便裝雖然看不透身段曲線,但彷彿一靠近就會有溶化了的氣息
面撲來
沁入肺腑。
而她的那雙覆蓋在長長的睫下的大眼睛,像一泓森林深處幽幽湖水,沉靜純潔,清澈得發藍,透出多情溫暖的光芒。這泓湖水將汪國慶徹底淹沒,一下竟痴了。
後來才知道,茹施在部隊裡本來就是文工團的舞蹈尖子,跳革命芭蕾《紅娘子軍》的領舞是一絕。年齡稍長後,留在團裡教學,有慶典時,老首長們還是常常點她上臺。
此後一晃四個月過去沒有再見過面,從來對他不假辭的茹施如何會突然打電話給他,長時間的靜音讓汪國慶有種不好的預
。難堪的沉默像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阿姨,我…”
“不要叫我阿姨!”女人衝動地喊道“去年,芷青喪事後,你和芷青到家裡來吃午飯,還記得吧。”
“記得。”
“飯後,你和芷青幹什麼去了?你說。”果真是這事麼?汪國慶一時思緒亂糟糟的。他怎能稍忘那一段最深最隱諱的記憶呢。火化之後一
,他和芷青母女三人在幽靜的小院裡吃中飯。
茹施說留芷青一個人在襄平不放心,打算帶她去部隊,席上不怎麼活躍,有點壓抑地。飯後,汪國慶就匆匆帶著芷青回了學校,一進房就要與她親熱,剝光了衣服矇住眼,雙手用手巾綁在頭上。
芷青雖不悅也無可奈何,因為汪國慶與她之間就是這種帶有一點變態傾向的關係。當她以為又是例行公事時,汪國慶卻親薄一番後藉故離開,給她蓋上一薄被,偷偷帶上她的家門鑰匙,反鎖上門走了。
他從芷青家小院後面翻牆進去,發現女人關著門,躺在芷青的房間裡睡,這一切自然出自汪國慶的預謀。飯前,他就將磨成粉末的安眠藥偷灑在茹施喝水的杯子裡。
異常睏倦的茹施只會以為這幾太累,和衣而睡,哪能發現有人登堂入室,一直到被剝去衣物,打開腿雙慘遭姦汙時也沒一點知覺。
自始至終汪國慶都處在亢奮至近於崩潰的邊緣,第一眼看到茹施就特別有種佔有的渴望,她的美麗,她的氣質,她的一顰一笑,完全左右了汪國慶的目光,讓他思念,痴,瘋狂,處心積慮地製造見面機會,中午的家宴本沒受邀請,也是他死賴著臉強跟著芷青來的。
直至陽物充滿象徵意義地深深地楔入那具冰清玉潔的身體那一刻,他動得想哭。美妙的時光過得格外短暫,汪國慶不受控制地在她體內
,又慌慌張張地拿自己的內褲給她清理殘跡,收拾局面,至少外表上看上去與之前無異,才小心帶上門,打道回府。
回到學校,芷青依舊那麼樣躺著,閉著眼不理他。早已將情透支的他無力也無心再來一場風雨,鬆了綁,摟著她昏昏睡去。奇怪的是,本來說好第二
來接人的茹施卻不見了人影,留下口訊說是部隊有事急返了,汪國慶心裡有鬼,雖然那一刻銷魂蝕骨,但興奮一過,就不怎麼踏實了,甚至有點後怕。
這真是種奇怪的覺,從來就與人奮鬥其樂無窮的汪司令會無故對一個被玷汙的女子心生懼意。該來的終歸是要來的。他雖年少,畢竟也見過大世面,很快便能平靜面對,鎮定地問:“阿姨你到底想知道什麼?”電話裡幾乎是一字一頓“我要知道,那天你有沒有對我,行不軌之事。”汪國慶不假思索“有。”電話裡再次沉默,只聽到女人
重的呼
聲。也許是茹施在驚詫,料不到這傢伙真敢承認,還承認得這麼痛快,半晌“啪”電話掛斷了。嘟嘟的忙音。汪國慶慢慢地把話筒掛上,顯得十分沮喪。
“汪主任,工作組通知開會,老地方。”一聲喊打斷了汪國慶的沉思。初雪沒落幾片就住了,沒有陽光的天空顯得陰鬱。室內已經坐了幾個人,王主任,郭胖子,馬士強,一個不認識的中年婦女,一個不苟言笑的青年軍人,還有丁莉!
男人們燒著劣制捲菸,煙霧騰騰。王主任招呼他坐下“汪主任來了,那就開會。我介紹一下,”他先後指著中年女人和青年男子“這位是地區派來的調查組沈組長,另外那位是部隊裡來的黃專幹。”郭胖子討好地衝他們笑笑。
“調查組和黃專幹的到來,是對我縣我校革命事業的大力支持,是…”王主任大通套話之後,話風一轉,臉也拉了下來“近年來,也有個別不法分子打著革命的旗號幹著反革命的勾當,釀了不少血案,民憤極大。
上級領導下了決心治理整頓,我們要堅決執行,撥亂反正,共同揪出這些害蟲肅清革命隊伍…下面先請黃專幹作重要講話。”黃專幹冷口冷臉,風紀扣扣得一絲不苟“我主要是來通報一個情況,最近我部逃逸了一名女幹部,名字是茹施…”汪國慶心頭咯咚一聲。
“該名女子的丈夫是潛伏在部隊多年的反革命特務,早已拘。她自己作風不正,又陰險狡猾。部隊正要採取措施,她利用一些人的同情心逃了出來,我們已經有同志前往她的家鄉布控。
而你們這所學校是她女兒袁芷青的學習地,她很有可能會找過來,一有發現,請你們協助抓捕。”軍人說話幹練冷靜,音調也不高,卻透出一股子冷冽的殺氣。郭胖子暖昧地衝汪國慶拋個眼。
除了汪國慶裝作埋頭菸,眾人紛紛表態一定配合。沈組長倒是和顏悅
“我們來的目的王主任都說了。
是關於對前一階段鬥爭中一些經驗教訓的總結和摸底,大家不要緊張,我們絕對是相信革命小將的。
能夠通過調查澄清一些模糊認識我想對誰都有好處對吧。我只請求大家,在我們的調查期間多多給予理解和支持。王主任,我與你們的聯絡員是…”
“喔,差點忘了。就是這位,革委會的丁莉,有事儘管找她。”汪國慶與丁莉的眼神不覺碰撞出火花,又同時避開去。丁莉原本是汪國慶一派的骨幹,也對他頗有情意,芷青的加入複雜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原以為丁莉只是吃吃醋而已,看來這次是鐵心要與他決裂了,事態怎麼發展得這麼嚴重。汪國慶長長地籲口氣,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散會後,他截住丁莉“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丁莉滿懷怨懟“告訴你,你會有興趣聽嗎?汪國慶,你看清楚,我不是棋子,不是玩物,是活生生的人啊。我也不想,是你我的。”王主任故意路過他們身邊,丁莉如蒙大赦,扭頭走了。
王主任看似隨意地說:“我以前聽過一個說法,說汪司令特別有思想,特別能戰鬥,特別有野心。”汪國慶眼光一閃“什麼意思?”王主任哈哈笑道:“沒什麼意思,說說而已,丁莉那事就這麼定了。
小夥子照顧好自己,好自為之。”路上他聽說社教隊回來了,芷青果然在屋裡,埋著頭收拾東西。
汪國慶被她窈窕的背影勾起壓抑了好久的熊熊慾火,一把摟住她就往上抱。芷青被突然襲擊嚇得驚叫,即使看清是他,身子也沒有放軟,掙扎僵持著。
“不行、不行,汪國慶,我有事要同你說。”
“有啥事待會說,現在先幹事,可憋死我了。”三下幾下,汪國慶就把芷青的下身扒光,將她的兩條長腿夾在側,
迫不及待地往那條粉紅鮮懶的
縫裡鑽去。在有力的撞擊下,
板有節奏地晃動,吱吱啞啞響。
大白天的,芷青生怕路人發覺,不時朝窗戶瞄上一眼,死咬著不肯出聲。
“叫啊,別死撐著,發點啊。”汪國慶一面用力
送著
股,一面氣
吁吁地發出不滿的指責。
芷青美麗的眼睛越過汪國慶的身體無言地看著蚊帳頂。汪國慶並不在意,芷青這種變相的抵抗他早就習慣了,也知足了。
如果不是假借革命風暴,他這種又窮學習成績又不好的癩蛤蟆哪能吃得上白天鵝芷青。從第一天起,他們的生活就註定不會摻進多少愛情,有的只是赤的
慾、
和宣洩。
“來換個姿式。”汪國慶搬動她的部,要她翻過身來,從背後來個老漢推車。
“我不…”芷青躲閃掙扎,還是讓汪國慶得逞。男人的大手緊掐住她兩側的,雪白的
從指縫中條條鼓出。龜頭
門
路地尋著了那緊窄閉合的菊門。芷青料不到他會走旱路,真正驚叫出聲“不要走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