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引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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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畫的?”聽鍾鬼靈這麼一說,週五金也是一愣“莫非她…她找了個兔崽子來家裡…?”
“您別想歪了…!”鍾鬼靈也服了這個週五金了,心說這人不懂藝術也就算了,此時此刻自己閨女都那個德行了,當爹的卻還在擔心這些男歡女愛的事,怎麼分不清輕重緩急啊…“周先生,您這個小區有沒有攝像監控?”
“有!門口就有!小區裡也有不少攝像頭!”週五金道。
“您現在去問問物業,這幾天,有沒有年輕男子進出過小區!”鍾鬼靈越看越覺這些素描有問題,尤其是撿起了地上幾個廢紙團之後,這種
覺便愈發強烈:首先,成品素描中,
體男子周身上下都很協調,唯獨眼睛看上去有些彆扭;而且眼神很怪,盯久了讓人
覺渾身不自然,再者,地上畫廢了的素描之中,所有筆誤的地方都是眼睛,有的廢紙團上乾脆就沒畫眼睛,眼眶裡都是白的,看上去讓人寒
孔發緊“眼睛應該沒那麼難畫吧?莫非這個模特沒眼睛?是這個周小曼自己想象著添上去的?”鍾鬼靈一腦袋的問號。
“小宋!你現在趕快去物業,讓他們查錄像!看看有沒有單身男人進過小區!
…
最好能查查,有誰來過這!”字裡行間的,週五金似乎還是對男的事耿耿於懷…
短短半個小時,小宋便跑了回來,說物業公司正在調監控錄像,但據門口的保安回憶,一週內都沒有陌生人進出別墅,因為別墅小區的業主並不是很多,且全部是開車進出,所有的業主的車保安基本都認得,如果有外埠車輛、快遞或者外賣的送貨人員想進入小區,都必須嚴格登記,經電話聯絡業主得到確認後才能進入小區,但物業近一週的到訪記錄中並沒有周家的,僅有一封掛號信是寄給周小曼的,已經被周小曼親自取走了。
“掛號信?”鍾鬼靈一愣“這年頭年輕人都用emial…怎麼還有人用掛號信?莫非是什麼廣告信件?”鍾鬼靈眉頭一皺。
“哎…宋先生…你問沒問物業…那信是不是寄給周先生,而是由小曼代簽的?”鍾鬼靈問道。
“不可能!”沒等小宋開口,週五金先答茬了“那些廣告信連我自己都懶得收,小曼從來不關心我的事,怎麼可能去替我收信?”說到這裡,週五金又是一陣嘆氣“就算是火葬場來通知讓她去替我收屍,我想她也不會管的…”
“周先生…別在這個節骨眼上說這種不吉利的話!”鍾鬼靈臉一沉,語氣瞬時冷了下來。
“哦…唉!你說我這張嘴,呸!呸!”看鐘鬼靈關心自己的安危,週五金還
高興,殊不知鍾鬼靈的真實想法:你小子死了,我那一千萬找誰要去…?
“應該是小曼自己的信!而且好像…很重要!”這時候小宋開口了“物業值班的說,小曼兩天之間往物業辦公室打了三四個電話詢問有沒有信寄過來…而且,這封信是掛號信,保安又不認識小曼,所以只能憑身份證簽字取信,所以他們記憶很清楚,信就是給小曼的…”
“掛號信…給小曼…周先生!必須找到這封信!”鍾鬼靈恍然大悟“問題很有可能就出在這封信上!”
“怎麼?信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週五金不解。
“不!”鍾鬼靈道“周先生,你家能上網麼?”
“可以!”週五金道“不過我只會看股票…你現在要上?”
“這就對了…”鍾鬼靈站起身,用手拍了拍寫字檯上的筆記本電腦但並未開機“這屋子裡有網絡,還有電腦,如果是文字或者圖片,完全可以用網絡發送,就算小曼不出屋也能看到!但有些東西,卻是用網絡發不了的…”
“網絡發不了…會是什麼東西?”週五金臉上隱約顯出了一絲驚恐。
“比如說…這個!”只見鍾鬼靈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張符“我猜想,小曼並不像是犯了什麼東西的衝,之所以她現在變成這樣,也不像是房子的問題…我懷疑…是有人在誤導小曼…或者說是…誘騙!利用某件能讓小曼興趣的事,一步一步的教小曼如何引禍上身,最後成了現在這樣…”鍾鬼靈想了想“周先生,實不相瞞,我覺得,有人想對付你!或者說…對付你周家!我最開始就懷疑你父親和四個哥哥
本就不是犯了什麼東西的衝,而是被人故意害死的!現在看來,害人者的下一個目標似乎不是你,而是小曼!”說罷鍾鬼靈把自己關於“煞局”的分析同週五金
略的講了一遍,聽的週五金兩眼發直“有人想對付我…?這…這是為什麼?對付我哥哥,對付我,這都說得過去!為什麼要害小曼…!?她還是個孩子啊…!”週五金咬牙切齒,雙手握拳緩緩的坐在了
上“是他!肯定是他!”只見週五金忽的站起身,眼睛裡又放出了兇光。
“誰?”鍾鬼靈一皺眉。
“楊亮!”週五金一本正經道。
“楊亮是誰?”
“冤家!”週五金特狠狠道“我開裝飾城,他就在對面開,跟我拼房租,我搞代理買斷產品,他就從外地串貨然後低價拋給二級代理,砸我的渠道…我幹什麼,他就幹什麼,本來是兩個人都能掙錢的事,但他寧肯自己不掙錢,也不願意讓我掙到錢…我算過命,說我命裡有冤家,我想…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我看未必…”鍾鬼靈道“從你父親開始,直到現在小曼出事,足足有四年時間,死了四個人,唯獨你沒事,如果真是生意場上的敵人,害你一個人就萬事大吉了,幹嗎要花四年的時間害你的兄弟?你父親和小曼跟你的生意沒有任何關係,他又何必害他們?”
“這…”聽鍾鬼靈這麼一問,週五金不由得一愣,不得不重新把眼前這個年輕人打量了一番“鍾道長,那你說現在該怎辦?”
“最好能找到那封信!以及寫信的人!”鍾鬼靈站起身,兩隻手往後一背,倒真有點福爾摩斯的勁頭。
“這…這談何容易?”聽鍾鬼靈這麼一說,週五金的神頭又沒了“就算能找到信,如果寄信的人真是兇手,又怎麼會傻到留自家地址?”
“這個!”鍾鬼靈隨手拿起了一張素描稿“畫上這個人,眼神很怪…周先生,畫上的人不像是小曼憑空想象出來的,我覺得應該確有其人!”
“什麼意思?你是說…找到這個人?”週五金接過畫稿看了看,又看了看鐘鬼靈“怎麼個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