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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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華姨揹著我側著身子在睡覺，不過在我洗臉的時候也跟著醒來了，在上疊著‮腿雙‬打著哈欠，還邊抱怨著:“一身汗，睡著點都不舒服！”

“去衝個澡撒，衝完澡我們去逛街。”我作出躍躍試的樣子，有點像購物頻道的主持人鼓動電視機前的廣大蠢眾。

“回來再洗吧，沒帶換洗衣服，正好上街去買！”

“華姨真瀟灑，我不帶衣服是因為閒麻煩，你不帶衣服原來是早有打算！”

“呵呵，笑你個鬼，我買條短褲（內褲）就夠了。”我們收拾妥當，再叫上其他幾位同伴，打了一輛車，直奔最熱鬧的商業街。

同行的幾人中，只有華姨一位女，到目的地後，其他幾人都自顧自的選購自己想要的東西去了。我一直很怕跟女人一起逛街，但今天，我一反常態。

在華姨面前收腹提、再整整衣襟，抬起一隻手臂作紳士狀:“華姨，今晚由小的來效犬馬之勞吧！”

“喲，無事獻殷情，只怕有鬼。”

“放心放心，我只是想吃幾個免費的冰淋。”

“哈…要得，請這點小客到冒（沒）問題。”華姨自然的挽著我的胳膊，並肩而行。華姨身高160左右，跟我站在一起錯落有致，我心生漣漪，步子顯得有點飄飄然了。

我們並不買東西，我和華姨在玲琅滿目的櫃檯間徘徊。遇到華姨喜歡的就上前仔細看看，然後跟她討論下東西的質地、款式、價格。一路下來，商場的大小名牌專櫃都賞玩一番。我見過女人一起逛街的陣勢，如果再加上華姨那種潑辣有嘰歪的格，我本想畫面應該是讓我很難堪的。

意外的是，華姨挽著我的手的時候就像變成了一位溫良的淑女。九點半，商場廣播發出通知，還有半小時打烊。我和華姨正在五樓到四樓的電梯上，四樓是“淑女、少女裝、內衣、睡衣等”我們倆駐足四樓，華姨說:“你在這等我下，我買樣東西就回。”

“我跟你一起去吧。”沒等華姨迴音，我就輕拉著她的胳膊邁開了步子。我帶這華姨在一個緻的內衣店前停了下來。華姨一驚“你曉得我要買麼子啊！”

“你在酒店裡說了啊。年輕人這點記還是有的…”華姨呵呵一笑，隨我走近了內衣店。我在各式各的內衣面前還真有點不知所措，但考慮到這也是考驗我的時刻，能在華姨的心中打個高分，就此一舉了！

我隨手拿起一條紫灰的內褲，質樸舒適的手從手掌和指端傳來，平角式樣，褲邊作無痕處理。我舉起來用眼神詢問華姨的意見。華姨拍板，眼光不錯，就這件。營業員邊開單，邊誇我孝順，還給媽媽買內衣。

我呵呵一笑，華姨也默默無聞，不置可否。我接過單子直奔收銀臺，華姨在後面追著要翻包拿錢，我快步走開，說我先墊著。

我帶著華姨來到一樓的麥當勞，要華姨兌現我的冰凌。華姨從包裡翻出一張五十的遞給我，說自己去買吧。我不客氣的接了過來，然後排隊買了三個甜筒，把剩餘的錢還給華姨。

“你買這麼多搞麼子！”

“你一個，我兩個。”

“我不吃，吃了肚子不舒服。”

“那我也吃不完三個，費可恥…”沒辦法，華姨接過一個，我麼邊走邊吃，在路上打了輛車，回酒店了。回到房間，華姨把包包往上一放就撲在上，直呼累死了。

“穿這高跟鞋走了這麼多路當然累啦，華姨，你先洗澡吧。”華姨應了聲好，把鞋子從那雙生的腳丫子上剝掉，從包裡拿出我幫她挑選的內內。

在手裡捏成一團，打著赤腳走進了衛生間。我當時正盤算著希望華姨洗完澡不要馬上洗掉內褲，我還得聞著上面的原味，過上面的分泌物。

然後放一槍。當浴室傳來窸窣的脫衣聲和嘩嘩的水聲的時候，華姨打開門叫我不要過去。嘿嘿，我還差點忘了，這浴室門是玻璃的。當華姨重新穿上那套墨綠的裙子走出來的時候，我大呼憋不住了就火急火燎的奔進了浴室…打算拾取華姨的“遺物”找遍了浴室的角落，沒有任何發現我想要的東西，失望至極。待我出點水聲，沖掉馬桶，然後走出衛生間的時候。

就見到一條白的內內掛在窗臺的欄杆上。我萎靡的倒在了上，華姨從包裡翻出一個木梳，靠在頭，梳起了那一頭淡黃的柔絲。

“還不去洗，一身汗。”

“那不叫汗，那叫男人的香水。”

“盡鬼話！”我懶洋洋的起身，脫掉短袖襯衫，脫掉牛仔。

黑的三角褲包著我半硬狀態下的陽具，當我走進衛生間的時候，眼角餘光發現華姨瞟了我一眼又去盯著電視了。沒有華姨原味內褲的刺。

即使在熱水和沐浴的溫潤下，擼起來沒半點趣味。沒致，我便停止了左手的動作。擦乾身體，依舊穿著黑的內褲著半硬的陽具回到了上。

“你怎麼不也買一條，穿現內褲舒服些啊？”

“一天沒怎麼汗，裡面沒什麼味道。”

“那是，就你的內褲是香的！”

“本來以前撒以後還會有味道，後來割了包皮，就一點味道也沒有了。”

“你還聞得蠻仔細啊。”

“男人還好，你們女人才要特別注意，內褲的味道，直接反映身體的健康狀況。”

“咦，小股懂得還蠻多啊！”

“開玩笑，我的生理衛生知識可以做你老師…”

“盡亂說！”

“你以為我沒女朋友我就不懂了？”

“你說，你懂麼子！”

“我懂怎麼讓女人舒服。”我像打了雞血一樣，沒經過大腦，就從嘴裡迸出了這句話。華姨面一僵，口氣一滯:“誒呀，我腳痛，懶得跟你回。”

“那我跟你按摩下，看看我說的是不是對的…”不待華姨猶豫，我就著我半硬的陽具站起身。在內褲的包裹下“管狀”已經非常明顯，我毫無顧忌的坐在了華姨的腳邊。華姨馬上併攏‮腿雙‬，顯得極不自然。

我平時是個比較穩重的人，很難出現過舉動，但在今天這中曖昧狀態下，憋了很長時間的我很難再保持柳下惠的矜持。

這時，我也懶得去分析對方的心理狀態了，我只有一個念頭…親近華姨，得到她的身體。我右手捏住華姨的左腳，左手托住腳跟，往上抬了抬，發現有些吃力，於是股又往前移一點。

讓華姨的赤腳放在我的的大腿上。一股涼意瞬間傳至大腦中樞，然後反饋到我的皮膚觸端，引起的間接反應是我的小老二以不讓華姨察覺的幅度抖了一下，又拔了一點，華姨扭捏的縮回左腿，難為情的說不用了。

我當時動得很，房間的設施，擺放，對面的華姨緋紅的臉頰，對面那個託著華姨秀足的年輕男人，好像離真正的自己有一點距離，但年親男人急速的心跳，艱難保持的平靜，壓抑的呼，讓我受的如此真切。

年輕男人的手機械的在華姨腳掌上反覆捏，直到華姨小聲的說道“是有點舒服啊”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的視線離開素足，抬起頭，勇敢看像華姨，她跟我對視了一下又躲開了。波瀾壯闊的內心和自身的壓制讓我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舒服吧？”

“嗯…”

“其實我喜歡看你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