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品難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此時慈逸勝才觀察起自己所在的地方來,是個,山?
沒錯,是一個模樣的地方,口就在眼前,而慈逸勝半躺在一張氈布上面,身上也穿了件普通的修羅裝束,而雙腳剛好暴在照進來的一絲微光之中,把腳心都曬的暖暖的癢癢的,慈逸勝轉頭向後看去,黑暗當中濛濛朧朧有一道溼漉漉的石壁環繞四周,圍成一個不小的空,究竟這是什麼地方?
“你醒了?”慈逸勝轉頭向口方向看去,抱著一堆乾柴走進來的,竟然是摩利支!
慈逸勝半張著嘴,看著摩利支蹲在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架起柴堆,用火石點著以後,火光瞬間映紅了她的臉,這時慈逸勝才看清楚,摩利支的眼睛竟然有些紅紅的。
幹嗎?想殺人?慈逸勝立刻想起了那些在修羅場殺紅了眼的修羅,修羅女子應該也是同樣體質吧…
摩利支把幾木柴扔進火力,看也不看慈逸勝一眼,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道:“馬上入夜了,過來裡邊吧!”慈逸勝坐在那裡沒有動,聽仔細摩利支的聲音,他才發覺到,原來摩利支眼睛紅紅的,是因為剛剛哭過。
摩利支突然背轉身去,手背在臉上蹭了蹭,似乎是要擦乾淚痕一般,然後她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把手向慈逸勝的腋下伸來:“還不能動吧,我來扶你…”突然慈逸勝覺一腦門子血都快從頭頂衝出來了,摩利支明顯是為自己在哭泣,自己真的沒用到這種地步嗎,讓一個女人為自己的安危傷心難過也就罷了,而摩利支這種外冷內熱的格,竟然也無法在他面前掩飾自己的淚容,一時間慈逸勝也不知道是對自己的憤怒更大,還是對摩利支的動更大一些。
摩利支的手已經觸到了慈逸勝的肩膀,突然慈逸勝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一個翻身把摩利支給壓在了身下,嘴幾乎碰到了慈逸勝薄薄的雙,用含混而低沉的聲音說道:“你在哭嗎,摩利支,你…”此時的摩利支滿臉通紅,又急又惱的說道:“你竟然可以動了,你還,混蛋…”突然摩利支說不下去了,慈逸勝用嘴狠狠的堵在了她的嘴上,右手一下子從摩利支衣服的下襬了進去,一把握住了她一邊的**,不停的同時,左手也向摩利支的身下摸索過去了。
摩利支掙扎著,卻又怎麼可能是慈逸勝的對手,當慈逸勝的手指順著那條縫隙緩慢滑動進去的時候,摩利支的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卻仍然無法把慈逸勝甩下去,只得用兩手緊緊的抓住慈逸勝的後衣襟,狠力的撕扯著。
沒想到摩利支的力氣也不小,乾脆就把慈逸勝的衣服給撕破了,慈逸勝順勢把衣服甩開,伸在摩利支前的右手也是一扯,把她的衣服也整個撕扯開來,隨後兩個火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摩利支不算大的兩隻**,被慈逸勝的膛壓擠的整個變得扁平起來了。
摩利支揮舞的雙手在慈逸勝的脊背抓出一道道血痕,慈逸勝反而覺更加亢奮,背後傳來的刺痛讓他覺身下立刻膨脹起來,他更加狠命的用舌頭和牙齒撬開摩利支緊閉的雙,身下也不自的向摩利支緊緊靠去,而已經尋到桃花源入口處的手指,則更加不安分的越進越前了。
終於摩利支忍不住哼嚀一聲,慈逸勝趁機把舌頭伸了進去,摩利支本來抓撓的雙手也漸漸按在了慈逸勝的雙肩上面,把他更緊的拉向自己。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的皮裙都被褪了下來,正當慈逸勝納悶自己還沒動手的時候,摩利支終於一把推翻了慈逸勝,整個人騎上了慈逸勝的身體。
接下來慈逸勝才想起來,摩利支畢竟是修羅女子,那可是經受過女宮的嚴酷訓練的!
看著摩利支在自己身上瘋狂的扭動著肢,兩顆小小而又堅的**竟然也上下搖晃起來的時候,慈逸勝知道,自己明天又快站不起來了。
天將亮的時候,兩個人才逐漸的安靜下來,慈逸勝躺在氈布上,一丁點星光從口漏進來,在頭枕慈逸勝的臂膀依偎在他懷中的摩利支的身體上,鋪撒下了一層亮晶晶的銀粉。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跟那個羅將正打著,醒來卻到了這裡。”慈逸勝歪頭看著摩利支,伸手在她的短髮上輕輕摩挲著:“你又怎麼會來到這裡的,羅睺呢,阿泥樓呢?”摩利支輕輕說道,聲音竟然也變得無比輕柔:“我們沒有等到阿泥樓,知道你和明羅去了愛郡郡府,羅睺非要趕上你們,他那麼小,竟然跑那麼快…”慈逸勝暗暗笑了笑,對了,摩利支還不知道羅睺的真實身份,就連自己是勝神修羅王這件事情也還沒有告訴她呢,這個遲些講也不晚,現在慈逸勝只是急於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摩利支接著說道:“我們趕到郡府,剛好碰到你和羅將韋藍打在一起,當時你整個身體都浮在半空,口鼻狂噴鮮血,我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突然周圍的修羅一個個被拋了起來,直接向韋藍那邊砸過去。”原來是被羅睺那個小鬼所救,慈逸勝咧咧嘴,真是沒有遇到比這次更狼狽的了,他接著問道:“然後呢?”摩利支說道:“之後韋藍為了對付飛過去的修羅,施動了更強的真言咒,當時現場一片混亂,我也被人推擠的跟羅睺走散了,我好不容易擠到你所在的位置,趁亂把你帶了出來…”慈逸勝翻身把摩利支緊緊摟在懷裡,心裡卻是一股說不出的對摩利支的愧疚和對自己的惱怒,狠狠說道:“你放心,我上次不過是一時失手,下次見了那個混蛋,我絕對毫不猶豫,拔刀劈了那狗的…”摩利支沒有聽慈逸勝說完,急急把慈逸勝推開,驚恐又憂懼的看著慈逸勝:“不要,你瘋了嗎,你能在韋藍面前活著逃出來已經是奇蹟了,羅將韋藍是無心真言的創始修羅,就連,就連王對他都非常顧忌,你怎麼能…”慈逸勝伸出一手指,輕輕堵在摩利支的嘴上:“你不知道,其實我是…”摩利支抓住慈逸勝的手,急切的再次打斷慈逸勝說道:“不可以,你答應我,不可以再去冒險!”看著原本冰冷冷的摩利支,現在是如此擔憂自己的安,慈逸勝不再次把她緊緊抱住,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好的,我答應你,我不會再冒險,不會了。”砍狗的,當然不算冒險了!羅將韋藍,你給我等著!
突然腦袋上劇烈的疼痛把慈逸勝給驚醒了,他一下子跳了起來,還以為被什麼追兵給發現了,四處環顧著尋找敵人,卻只看到摩利支從他身邊走了開去,冷冷的說道:“裡溼氣太重,出去再撿些柴草來!”慈逸勝捂著腦袋發了半天懵,怎麼了,昨晚那個漏*點似火又溫柔如水的摩利支到哪裡去了,難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