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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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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個月裡,她曾經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與幾十個不同國籍的男人做愛,積在她身上的厚厚的讓最悉的人也認不出她來;她去過深圳最低級的舞廳,跳了三個晚上的豔舞,昏黃的燈光下,穿著中空的你裙,站在一張小小、圓圓的臺上,圍在周圍的都是民工,滿是老繭、糙得象砂紙的手摸她,還有人把手指捅入陰道,她當場就吐了;鄧奇請來本最正宗的調教師,玩了兩天的sm,捆綁、滴蠟、浣腸、放,小本的變態玩意真是聞所未聞,令人難以想象。

在過去的十個月裡,鄧奇有一次提出想看兩情相悅的歡。任妍正考慮應該選誰,剛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籃中,閉著雙目,張開手臂,象在藍天裡飛翔。任妍突然淚了,她內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無憂無慮地在藍天下奔跑,就因這一瞥,任妍選擇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個泰國人妖撫摸著任妍,寶藍的晚禮服從她肩頭滑下,象水波一般飄到地上,她凝白如雪的體玲瓏凹凸、無比誘人。人妖雖然無論生理、心理都半男半女,但面對如此尤物,也不住慾火高漲。

“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鄧奇冷冷的道“今天我準備了兩個節目,要不是你辦成了那事,你不會這麼輕鬆!”任妍對怪物般的人妖極為厭惡,所以一直站立著沒動。聽到這話,她一凜,鄧奇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只要令他有絲毫不滿,就會遭更多的罪。

想到這裡,任妍淺淺一笑,雙手向左右伸去,抓著兩邊人妖的,然後蹲了下去,將前面那個人妖的含在口中。那些被抓著、含著的人妖尖叫起來,僅剩的那人躺在地上,將頭伸入任妍‮腿雙‬間,著花蕾般的陰

鄧奇冷冷的看著,任妍已開始和人妖造愛,上面是豐滿的房緊壓在一起,下面卻是象徵雄的生殖器快速。他原以為今天想的這個點子,會讓自己興奮,但他失望了。他不否認,在任何美女如雲的地方,任妍仍是其中最閃亮的鑽石,他也不否認,初見她時的驚豔。但隨著時間的逝,任妍已難以令他興奮。

鄧奇癱瘓後,對異的慾望尚存,但卻無法宣洩。慾象一個氣球在身體裡越脹越大,只有在強烈的官刺下,產生極度的亢奮,才能戳破氣球,在一種虛脫般的快中體驗如高的歡愉。

頭幾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讓他亢奮,但後來,已非極品美女不可,近兩年,即使是極品美女中的極品,普通的愛也已經刺不了他了,鄧奇只能挖空心思來尋找快樂!

十天前,集團人力資源部的賀經理來到他辦公室,說在應聘者中有一個極美的女孩。面試那天,鄧奇坐在一塊他能清楚地看見對方,而對方望來只是鏡子的玻璃後面,見到了這個叫林小雪的女孩。他很難形容第一眼見到她時的心情,用“驚豔”兩字來表達遠遠不夠,他唯有一個念頭,不論付出任何代價,自己都必須得到她。

鄧奇對女人的眼光挑剔無比,能讓他心動,小雪自然極美,披肩長髮,細眉如月,雙眸如星、翹小巧的鼻樑、薄薄的紅,標準的瓜子臉,很有些古典美女的韻味。

鄧奇的目光落在她前,豐滿的雙將薄薄的襯衣高高撐起。鄧奇從桌上拿起了小雪的求職表“身高1。71米,體重50公斤,三圍37e/21h/35w。”他輕輕地念著,眼神掠過裙下出的小腿,線條美得令人窒息。

不過正如文無第一,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樣,美到一定的程度後,就沒有絕對的標準。情人眼裡出西施暫不提,就拿任妍與小雪比,任妍更豔、更媚、更時尚,不過小雪身上也有任妍所沒有的獨特氣質,那就是“冷”

“冷”是一種覺,形容在女人的氣質上有多種理解。

“冷”可以理解成冷豔,象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難以攀越:“冷”也可以理解成超脫,冷眼看塵世間,有一種徹悟的智慧:“冷”更可以理解成神聖,人雖近在咫尺,卻如神般遙不可及:“冷”甚至還可以理解一種正氣,凜然不可侵犯,讓心懷不軌的人自慚形穢。

一般來說,男人在具備“冷”這種特殊氣質的女人面前,都會有兩種心態,第一種是敬而遠之,第二種是遇難而上。第二種人大多意志堅定,自信心極強。

面對小雪,第一種人佔大多數,而鄧奇恰恰屬於後者。

小雪的“冷”屬於哪一種,鄧奇分不清,但他僅是隔著玻璃望了一眼,已在亢奮狀態的邊緣。此後,他讓任妍接近她,開出兩千萬元的天價,小雪拒絕了兩次後,終於答應了。

任妍很投入地做愛,她早已學會了放縱,唯有如此,才能熬得過一年。每次做愛,她必須讓自己興奮,這樣下體才會潤溼,否則痛苦要大得多。雖然這些人妖遠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離的細看下,還是有些男人的痕跡,看著他們不男不女的模樣,還有那膩膩軟軟的房壓著自己,聞著濃濃的香水味,任妍噁心得想吐。今天被了半個小時了,她的陰道還分泌不出愛來,有些隱隱作痛。

今天也許沒兩、三個小時不會結束,這樣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醫生,不過明天小雪要來這裡,想看病也去不成。想到那個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極度不舒服,憑什麼她拿兩千萬元只陪鄧奇一個月,而自己卻要一年,這個看上去冷冰冰的美女,竟然有這麼大的引力,讓鄧奇如此的痴

“喲——”任妍叫了起來。原來其中一個人妖將入了她的門,她正胡思亂想,沒有絲毫防備,自然痛極。雖然在這十個月中,的次數也不少,但她始終不習慣,今天那人妖連潤滑的油都沒用,更令她疼痛難當。

任妍閉上眼睛,開始幻想和白石做愛。這十個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就象她自己說的,這是一場遊戲,任妍並不愛白石,但也不至於討厭他,甚至她打算離開鄧奇後再和他上一次。在惡夢般的十個月裡,和一個‮男處‬上,分手時他又那麼失魂落魄,這多多少少對她受創的心靈有那麼一點點撫

“你們進來吧。”鄧奇又拿起了對講機,四個赤的男人走了進來,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左右,相貌英俊,寬背虎,象t型臺上的男模。他們是鄧奇高薪僱傭的,是表演愛用的道具,是他們唯一的工作。

任妍輪換著將面前的兩含在紅中,還有兩在她的陰道和門裡,後進來的四個男人圍在人妖四周,把入人妖的雙股間。他們比人妖強壯多了,一陣狂搗,幾個人妖東歪西倒,尖聲亂叫,也顧不得幹任妍了,只扭著股,合著身後的的大力撞擊。

鄧奇突然啞然失笑,徹底沒了觀看的慾望,本想來點刺,不想卻演變成一場如此令人噁心的群

“走吧。”鄧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阿忠推著輪椅離開,他走後,進來四個黑衣人,分立大門兩邊。

按慣例,鄧奇沒有說停是不準停下的,燈光通明的房間裡,四個男的,不,應該是八個男的對任妍,一場馬拉松式的在繼續。

很快,後進來的四個男人不願意再人妖了,紛紛撥出來轉向任妍。幾個人妖卻還沒盡興,雖不情願,但又搶不過這幾個身強力壯的真正男人,只得見縫針的從人堆中伸進手去,能抓到哪裡算哪裡,幾個忍不住的就抓著打起了飛機。

荒唐的戲天天在這個塵世間上演,而越有錢、越有權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夷所思。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晚十二時,深圳市,某街。

‮夜午‬時分,一個冷豔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頭,在一個半小時裡,她叫了兩輛的士,換了三輛公車,最後在一個僻靜的地方下了車。

她似乎很隨意的漫步,走了一程,進入一幢普通的樓房,沒有絲毫停頓,直上頂樓,推開天台的門,先側耳傾聽片刻,然後捷地閃了進去。

“你來了。”黑暗中傳來有些嘶啞的聲音。

“我來了。”少女道,她轉向那聲音的方向,一個瘦瘦的身影從黑暗裡如幽靈般出現。

“確定沒人跟蹤?”來人五十歲左右,尖臉,雙眼極有神,雖然身材不高,但卻透著沉穩與幹練。

“確定。”那少女身材高挑撥,比來人還略高一點。

黑暗中雙方只能看見對方大致的輪廓,走近後,來人道:“我不是說過沒重要的事不要找我嗎?”

“我有事。”少女道。

“什麼事?”來人道。

“他今天又讓人來提那事。”少女道。

“你怎麼回答?”來人道。

“我答應了。”少女平靜地道。

“什麼?”來人音調提高了些“不行,亂彈琴。”

“羅局長,你聽我說。”少女向來人走近些“我看過‘6。18’走私大案的卷宗,我們查四海公司已經四年了,但至今還沒有實質的突破,一年不破這個案子,國家就有幾億、十幾個億的稅收失,這是多大的損失。我想只有接近鄧奇,才有可能獲得有價值的線索,才能破案。”四年前的6月18,成立了以四海集團為主要偵破對象的專案小組,深圳市公安局副局長羅嘯是專案小組的組長。

這個少女正是進入四海集團的林小雪,她是四川雅安人,今年七月剛從四川省廣安市公安專科學校畢業,學的是刑偵專業。因為深圳經濟飛速發展,警力相當缺乏,從全國範圍調人手加強力量,她被推薦到了深圳公安局。

報到第一天,還沒領到制服,羅嘯就找她談話,讓她進入四海集團,蒐集犯罪證據。為了保證她的安全,羅嘯讓小雪與他單線聯繫。哪想到才到四海集團十天,鄧奇就看上了她。小雪已經彙報過一次,準備接受條件,接近鄧奇,但羅嘯沒有同意。

“這樣太危險了。”羅嘯道。

“做刑警的哪天不和危險打道…”小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一個女孩子。”羅嘯的聲音有些凝重“犧牲太大了。”

“羅局長,我決定了,一定要把這案子給破了。”小雪聽得懂他的意思。她不是沒考慮過,也不是沒猶豫過,才二十一歲的她還沒過男朋友,把純潔的身體赤地向一個陌生的男人、向一個罪犯敞開,的確是一個艱難的決擇。

林小雪是一個孤兒,在福利院長大,然後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警官學校,這一生都是國家給她的,現在到了為國家奉獻的時候,她豈能逃避。在公安專科學校,學生都是充滿理想的青年,都抱著為剷除罪惡不惜生命的勇氣與信念,這是一種特殊的場,人在其中不知不覺的就會被引,當熱血沸騰時,還有什麼可畏懼的。

羅嘯的炯炯雙目在黑暗中亮了起來,沉默良久,他才緩緩道:“小雪同志,你得考慮清楚。”

“不用考慮了,不論有多困難,我保證完成任務。”小雪決然道,短短的一句話,包含著巨大的勇氣與決心。

羅嘯瘦瘦的身體猛地直,他的手抬了起來,舉在眉前,向小雪敬了個禮“林小雪同志,無論成敗,我代表‘6。18’專案小組向你致敬。”這剎那間,熱血沸騰到頂點,強大的使命與責任佔據了小雪整個心靈,此時即使前面是刀山,是火海,她都會毫不猶豫地闖過去,心底最後一絲猶豫瞬間蒸發得無影無蹤。

“保證完成任務!”她的手也舉至眉尖,如凝雪般白皙的臉上湧起了一抹豔紅,明豔動人。

“這個你戴上,”羅嘯從口袋裡掏出個首飾盒,拿出一對巧別緻的鑲鑽耳環“這個耳環裡裝有微型訊號發器,一有危險,扭動一圈就能發出訊號,無論你在哪裡,我們會在二十分鐘內趕到。”羅嘯把首飾盒到了小雪手上。

“我知道,羅副局長,我得走了。”小雪接過首飾盒,心中湧動著暖。雖獨闖虎,但自己並不孤軍奮戰,有羅副局長、還有無數同志們,他們都是自己堅實的後盾。

“保重,小雪同志。”兩人的手緊緊相握。

小雪轉身離開,黑暗中天台上敞開的門如猙獰怪獸的血盆大口,似要將她噬。小雪回頭一望,羅嘯果然還在遠處目送著她,她眼前浮現起剛才的那一個敬禮,此刻小雪心中升起渴望戰鬥的衝動。

清冷的燈光,寂靜的街道,一個豔若桃李的冷豔少女獨自前行,偶有擦肩而過的路人向她投去驚豔的一瞥,卻又有誰能知道,明天她會演繹什麼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