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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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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的學習,雖然很辛苦,但為了那輕蔑的眼神,我要堅持下去。

兩個月過去了,我能聽得懂他們說的話了,雖然有些詞的含義我仍不懂。我憑著直覺決策,在已為數不少的決策中有兩個已經證實是失敗了,據他們的報告,集團損失了一千萬元。此時我已經對千萬這樣的數字有了概念,雖然原來的我一生不吃不用也賺不了這麼多錢,但我知道一千萬對七、八十億並不是一個大數目,我繼續決策著。

小艾經那晚後,受的刺太大,情緒一直不穩定,經常半天不說一句話,有時還嚷著要回老家去。我把小艾留在身邊,但因為實在太忙,陪她的時間不多。

看得出,小艾心裡還是隻有我一個,但也許曾在我面前被男人姦,她變得非常自卑,一直沒再追問我是不是愛她。看到小艾這個樣子,我很難過,有時我也找些話來寬她,這樣不痛不癢的話是解不開小艾的心結的,但我發誓,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她。

這兩個月,從孟帆,從周圍的人,我試圖去了解鄧奇。很多人說,鄧奇重情重義,對他有莫大的恩惠,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哭的人幾乎全是男人,集團裡的女員工都說看到鄧董就怕得很。

我還了解到,鄧奇在半年前得了肝癌,我查閱了資料,肝癌是最疼的,能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嗎啡、杜冷丁這些‮物藥‬發明之前,常常有人被活活疼死,我想這應該是他選擇用自殺離開這個世界的原因。至於他為什麼選擇我來接他的班,我還是想不明白。

還有一些傳說,鄧奇曾愛過兩個女人,第一個被綁架、強姦後被殺害,第二個女人,策劃了十年前的那場車禍,讓鄧奇永遠站不起來。我無法考證這些傳言的真實,但我相信這是真的,我細細地回想那個晚上的細節,鄧奇說喜歡小雪可能是出自真心,但走火入魔的人即使有愛也是畸形的。

我恨鄧奇嗎?有時我會這麼問自己。我總不願去想這個問題,他是給予過我痛苦,在我面前讓人強暴小艾,還有小雪,但他給予我的除了痛苦還有難以想象的巨大財富,我到底該恨他還是應該他,我有些惘。

這兩個月來,我有時怕警察突然把我帶走,說財富不再屬於我,但一直風平靜。

我不知道警察是不是還在暗中調查,甚至還有象小雪一樣的臥底。也許真是警察搞錯了;也許鄧奇原來是個罪犯,然後用賺來的第一桶金髮家致富;也許鄧奇把犯罪與正當生意完全分離,給我的是一個見得著陽光的四海集團。不管哪一種,在這兩個月裡我所知道的,我所瞭解、接觸、參與、決策的四海集團所有項目全是光明正大的生意。

一個穿著低背心、‮絲蕾‬內褲的女人走到我身邊,討好地依偎著我,人在我背後,一股濃濃的香氣卻鑽入我的鼻子。我猛一轉身,重重地將她推開“你現在可以走了,到我的秘書那裡拿你該拿的錢。”我冷冷地道。她先是一臉驚愕,然後漲紅了臉,想說什麼但卻沒說,拿起衣服走出門外。也許和她上過仍這麼冰冷的男人她是第一次遇到。

難道她不漂亮?不,能考進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能不是美女嗎?是她身材不好?也不,她從六歲起開始學跳舞,今年才二十歲,身材會不好嗎?對著這樣的極品美女,我為什麼如此冷漠?

這兩個月裡,我不斷地找小雪,但公安局的人一直用各種藉口推託,我一直沒見到小雪。說也奇怪,自從那天起,我對的渴望,象一個被打開的潘多拉的盒子,再也不能合上。苦撐了快一個多月,經過烈的心理鬥爭,我終於要秘書找了個女人。

她已經是秘書找到的第三個女人,也是最漂亮的一個。就在剛才,我的入她的身體,整個過程依然很,但在的一瞬間,我再一次覺得極度的空虛,沒有心靈的,一切都變了味道,她的呻聽上去那麼假,甚至有些令人噁心。

前幾天,在一次晨會上,有人提出四海集團要加強公關的建議,我忽然意識到我已經不是以前的白石了,我是四海集團董事長、總裁。當我對自己有了重新的定位,找小雪的方法也發生了變化,我不準備再孤身一人跑去公安局,而是讓人去公關,去請公安局的領導。

就在三個小時前,在一家高檔的茶樓,集團的公關部請來了市公安局辦公室主任。公關真是很有效,他很客氣,告訴了我想知道的一切。

小雪回到公安局後,情緒一直不穩定。這很正常,受了那麼多苦,還被最信任的人出賣,理想的幻滅,信念的動搖,如果還能保持平常心,也許只有神才能做到。

羅嘯的死驚動了市政府,在他們眼中羅嘯是好同志,黨極強,嫉惡如仇,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今卻變成了罪犯。市政府專門組織班子,對羅嘯進行調查,但卻查不出任何問題。

在事實沒搞清楚之前,小雪被監控起來,公安局對小雪也同時進行了嚴格的審查。羅嘯讓小雪到四海臥底是個人行為,居然連申報材料都沒有,小雪更加難以澄清自己的清白。

“我參加過一次談話,詢問過她整個臥底過程,你要聽嗎?”那個主任道。

“要聽。”關於小雪的一切我當然想知道。

主任開始說了起來:“那是在晚上,她看上去有些憔悴,當時我讓她把臥底的整個過程詳詳細細的說一遍。她說,我已經說了好幾遍了,還要說嗎?我說當然要說了。她說,第一個晚上到鄧奇的別墅,但他是個無能者。我問,那他沒和你做愛嗎?她說,有。我問,是怎麼做的?她說用一水晶入她的身體。

我說,你去之前是不是‮女處‬?她說是的。

我讓她詳細說說那天的整個過程,和談了些什麼。她把能回憶起的對話都說了,還說鄧奇先吻了她,再脫掉她的衣服,還吻她的腳,接著又搬出一張奇怪的椅子,就在這張椅子上,她被水晶捅破了‮女處‬膜,這水晶是空心的,上面還有,她的血通過那到鄧奇的生殖器上,鄧奇還讓她把生殖器上的血都乾淨,最後還用那水晶捅進她的門,她痛極了。

“我猛地站了起來,衝向洗手間,只要再多呆一秒鐘,我的拳頭就會不受控制地揮向那個主任胖胖的臉。在說這段話時,我看到他的眼睛裡燃燒著慾火。我腦海中出現了一幅畫面:一個美麗聖潔如天使般的臥底女警,帶著滿身傷痕和屈辱回來了,接她的不是掌聲,不是鮮花,更不是勳章,而是懷疑、猜測和審問。

在昏暗的燈光下,她側著的臉美得令人心碎,她講述著怎麼被脫掉衣服,怎麼被摸著身體,怎麼失去童貞。在她不遠處坐著的穿著制服的男人,臉上掛著猥褻的笑容,不厭其煩地詢問每一個細節,他們的目光不會只留在她的臉上,更多時候會看著高聳的房,從裙子下出的小腿…聽主任講,小雪已經不止一次講述臥底的經過,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掛著猥褻的笑容,但至少他是。

我用涼水衝了臉,才回到了座位。我問他是否可以給我一份談話記錄,主任面,說這是絕密材料,說說可以,但拿出來萬萬不行。我暗示可以出很多錢,但他還是搖頭,有時錢也不是完全萬能的。更何況才見面他也不會信任我。

我只得讓他繼續說,也許主任察覺到我的情緒有些不對頭,後面就講得相當簡單,但我依然聽著揪心。

聽著他的話,我彷彿看到被四個黑人緊緊夾著的小雪,巨大的同時刺入她的陰道與門;百人面前的表演,白痴緊咬小雪的房,老叫化和長滿膿瘡的男人的入她的身體;鏡子背後惡的眼睛,還有滿是牙印的房、撕裂的門、血的花、扭動的背脊線條寫著“痛苦”、腹間大大的“女警”字樣、滿是淚水的俏臉、塗著豆蔻紅的足趾…所有的一切在我眼前化成光怪陸離的畫面,我不能說話,不能呼,甚至不能動彈。

聽完了主任的話,隔了很久我才問道:“她現在在哪裡?”無論她在哪裡,無論花多大代價,我一定要見到她,我要緊緊抱著她,大聲告訴她:我愛你,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主任告訴我,因為最後實在查不出什麼,這個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羅嘯既沒有定他的罪,也沒有作烈士處理,一切低調。既然羅嘯之死沒有定,小雪的問題也變成了一筆糊塗帳,最後市裡有個領導發話,說她哪裡來就讓她回哪裡去好了。小雪在三天前離開了深圳。

原來小雪已經不在這個城市了,之前她被審查,不能來找我,能理解。但既然案子結了,她為什麼在離開前都不來見我一面?為什麼?是她不再愛我了?還是有其它原因?

即然小雪走了,我和主任也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我起身告辭,在我離開座位時,主任道:“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

“什麼事?”我問道。

“林小雪懷孕了。”主任道。

我身體搖了搖,象喝醉酒的人般有些跌跌撞撞地衝出了茶樓。

此時,我凝望著夜景,彷彿看到了小雪,她的神情似喜似憂,縹緲得難以捉摸,但她那如冰山雪峰般的氣質卻永遠不會改變,她永遠是我心中的天使。

一陣燥熱,我大吼道:“李秘書!”一個幹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給我訂明天到雅安的機票,越早越好!”

“可明天約好和市政府有一個項目要談。”李秘書面

“什麼狗項目,叫其它人去談,現在給我去訂票,聽到沒有!”我幾乎是吼著道。

“是,是,”李秘書連連應答“不過雅安好象沒有機場,只有到成都。”

“成都就成都,哪裡最靠近雅安就去哪裡,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我又吼道。李秘書退出房間。

夜空中的小雪還在,她離我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遠。我張開手臂,大聲叫道:“小雪,我來了!”一個故事結束了,而另一個故事剛剛開始,這就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