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六章情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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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咚咚”接著是“嘭嘭”隨後就是用腳踢的振動聲了。
“都死到哪裡去了,給爺把門開開!”這隻真老虎真的發怒了,我捏著鼻子道:“四爺,小姐睡了,讓您明兒再來。”
“你活膩味了,把門給爺開了。”
“不行啊,我若是開了門,明兒小姐會把我賣到院去的。”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我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捂著肚子,整個人順著門顛坐在了地上,差點笑叉過去。
“笑夠了就把門打開。”
“還沒有。”話一出口,大不妙,原來這傢伙又回來了,只好問道:“四爺有什麼吩咐?”
“你養的好女兒,說什麼不穿睡衣睡不著覺,快開門。”這才想起,朵朵從小同我一樣,睡覺必換睡衣,隔著門同他道:“你等等,我這就去拿來。”我快速地向小樓奔去,找了套乾淨的睡衣,用布提袋裝好,打開了門,扔在了地上,立馬關門。他眼明手快的擠了進來,捏著我的肩道:“我是洪水猛獸?”
“不是。”我心虛地低下了頭,見他不語,抬頭疑問道:“爺還不回嗎?朵朵等著呢?”他拉起我的手就往小樓走,我掙扎不開,身體拉了下來,他拖不動,輕笑一聲道:“還有你這號做額孃的人,說出去笑掉人門牙。”我警惕地瞪著他道:“我在自已家,愛怎樣誰管得著,四爺有事就在院裡說,男女授授不清,別拉拉扯扯的,讓底下人看下,毀了您光輝形象。”他眯起眼睛,與我相持了片刻,冷不丁把我整個人抱了起來,的道:“爺就喜歡強扭的瓜,夠味!”臉紅得像西瓜瓤似的,撅起嘴道:“你想做什麼?我不答應!”他噔噔上樓,進了房抱著我道:“你不答應什麼?”
“我…我不想那樣。”他故意無焦距的盯著我道:“哪樣?”房裡黑漆漆地,只有一點點光線透進來,他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還有那起伏的堂,房裡靜得,只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氣氛的曖昧,讓人思緒混亂。他半壓在我的身上,久久只是保持著沉默。心裡那跟緊繃的弦,慢慢地松馳下來,輕問道:“你在想什麼?”他溫柔地輕聲道:“我在想我們的過去,想你給我寫的信,讀了你的信,讓我傻笑了幾天,月兒,我是真的獨愛你一人。從前我還不能確定,五年的痛徹心菲,讓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我哽咽出聲,捶著他道:“為何要等到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你太可恨了。”他輕撫著我臉,勸道:“你說得對,在真愛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以後與你在一起時,我一定只做一個世間平凡的男人。”他終於認同了我的觀點,我邊淚邊抱緊了他道:“胤禛。”
“朝局撲朔離,又時時牽掛身孕出走的你,一夜間白了頭髮,你個狠心的丫頭。”他似怒非怒地朝我道來,我抬頭親了一口他道:“誰讓你惹我,該是爺的,跑也跑不了!”我一語雙關,不知他有沒有明白。久別重逢的動,點燃慾火,再次以我的失敗而告終。
每天自然醒,我又開始了我的晨練,加上天熱,沒多久衣服就像從水裡撈起來一樣。人卻越來越舒暢“跳繩子有何用?”老四不知什麼時候起來,走到我跟前問道。我邊跳邊笑道:“生命在於運動,跳繩能帶動手腳各個關節,不過最好的運動就是走路,把鞋脫了,踩著鵝卵石走幾圈,能按磨腳底各個位。”我上氣不接下去,氣吁吁的跟他說,他卻立著一動不動。我停了下來,做了幾個放鬆動作,長吐了口氣停了下來。他始終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擦了把汗,不解地問道:“怎的了,看得人渾身起疙瘩!”等我漱洗完畢,見他在院中打起了太極,笑著走上了樓,想著總比像和尚一樣打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