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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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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蕭蕭,京城已有涼意,在邊疆的將士們卻難忍刺骨的冰寒。這場仗隨著時間的逝去用來過難打下去,因為漠外只要天氣一轉涼,只怕每個人都難耐酷寒而病倒,所以此時不宜出兵,只能被動的防守。

敵軍也明白這個道理,於是使用拖延戰術,不時派些散兵臨陣叫囂,並未採取真正攻勢,只要一拖到冬天,對悉地形及氣候的他們而言,就是立勝的時候。

而此時的京城卻處處張燈結綵,祝賀著皇帝的聖辰。

照楊朔宇的看法,若是能早結束兵戎之災才是最值得慶賀的一件事,而那個昏庸的皇帝若能及早退位,想必才是萬民之幸。

至於自己這樣想是否已犯逆天大罪,他本不在乎,在他眼裡看來,所謂的九龍之尊只不過是個昏庸、無能的臭老頭而已。

在他思考的同時,轉眼間,他已經到了白蓮花的祖居…傳言中的楓紅鬼屋。

雖然他來此前,早已耳聞這棟楓紅鬼屋的種種恐怖傳聞,但是他向來無信於鬼神,他相信住在楓紅鬼屋裡的人,必定是為了裝神鬼,才會把這間小屋得如此荒涼。

反正白蓮花不管是鬼是人,她都得跟他成親,成親完之後,他自然會把她甩到一邊去,不容她置喙。

到了門前,這鬼屋比遠看更加的破舊,他沒敲門就一腳踹開,門幾乎要破碎。

他冷聲道:"別給我裝神鬼,要嘛就滾出來,否則若是被我抓到了,我就打…"

"打什麼打啊,你把我的頭撞出一個包,痛死人了。"女孩的聲音是從他腳下發出的,楊朔宇眉頭狠皺的將視線往下移,卻沒看到什麼人。

她要裝成鬼怪儘可請便,但是僅限於不礙著他的範圍之內,若是礙著了他,管她是什麼鬼怪,他一律劍就砍。

"滾出來,聽見了沒?"楊朔宇的聲音十分冷酷。

"滾什麼滾啊,你沒看我卡在這裡出不來嗎?"那女音頗蠻橫的命令道:"快幫我拉出來啊,我快沒氣了,你別說你沒看到,你明明站在我頭上,哎喲,你別亂動啦,差點踩到了我,會痛耶。"楊朔宇再度看著地面,自己站的地方並沒有異樣,但是那聲音明明是從那裡發出來的。他將腳慢慢移開,才發現自己站的地方似乎比旁邊高了一點。

他一離開,那土地上的泥沙竟動了起來,他再細眼一看,那並不是泥上,而是一塊泥土顏的板塊,正被人撥到一邊去。

有個女孩被卡在那裡,她頭伸出來,兩手攀上地面想要爬出來,她滿面泥沙,髮絲亂七八糟,那副鬼模樣令看慣美女的他大開眼界。

"喂,幫我啦,沒看我爬不出來嗎?"那女孩的聲音尖尖細細,聽起來柔軟,卻帶著跋扈的語氣。

楊朔宇冷笑道。"我從不拉從地底下鑽出的鬼東西。"他說得更加鄙視,"而且一個女孩子家長這副模樣,怪不得謠傳這個地方是個鬼屋。"白蓮花先是一怔,然後像在看怪東西一樣的直瞪著他看,好像她從來沒有見過男人似的,她左瞧右瞧,一臉探偵觀察的表情。

楊朔宇被她看得很不舒服,厲聲道:"你看什麼?一個女子張大眼睛看著男人成何體統!"她也不怕他罵,忽然嘻嘻一笑,而且越笑越高興,只差沒有在地裡手舞足蹈起來。

見狀,楊朔宇腦子第一個想法是一一隻怕這個女孩是個瘋子,否則哪有可能正值妙齡年華,竟把自己陷在一個又怪又髒的地裡。

要他娶個落魄高官之女已經是他能忍受的極限,若叫他娶個瘋子,門都沒有。

"你是白蓮花嗎?"他試探的問。

"嘿嘿一一嘿…嘿。"白蓮花不答,只是一逕的怪笑著,她陷在裡一時之間也出不來,乾脆悠閒自在的支起雙頰看著俊朗的楊朔宇,發出讚美聲,"晤晤,長相真好。"說完,她的眼光毫不知羞的慢慢下滑停在他的膛上,眼睛發亮的道:"嗯,身材也好,看來好,摸起來一定更好。"再往下,她看著一般女子絕不敢大刺刺看的地方,垂涎萬分的了唾。"那地方看來應該也沒有什麼病才對啊。"楊朔宇驚駭萬分,他從沒看過女人如此放而不知羞恥,就算傾心於他,至少也該知道要遮掩一下,但是眼前鬼模鬼樣的女孩竟直接得令人吃驚,真不知道她的雙親是怎麼教導她的。

“你給我滾出來,聽見了沒?"見她餓虎撲羊般的飢渴眼神在自己的身上來回巡視,就算修養再好的人也會大皺眉頭,更何況楊朔宇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只聽他的聲音已經接近發火的界線。

"我出不來,你拉我吧,這鬼原本是我過世祖父進出時用的,他瘦得跟個竹竿一樣,所以他進出容易,我卻被卡得很緊。"說著,她出懊惱的表情,"他說死後要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留給我,結果裡面什麼也沒有,看來他果然是騙我的,真是過分。"楊朔宇才不管她在抱怨什麼,只見她雙手撐在地面使勁的想離開地,但卻被口卡得非常的緊,所以她的身體只出來一些些而已。

"叫你拉我,你到底拉不拉啊?"她說話這麼不客氣,楊朔宇冷冷道:"不拉,你又能奈我何?"白蓮花又將眼睛往他身上滴溜溜的瞧著,忽然嘻嘻一笑,問出個很匪夷所思的問題,"你成親了沒用?我不喜歡有婦之夫。"楊朔宇冷冷道:"我叫楊朔宇,你若是白蓮花,之前必定聽過這名字。"白蓮花啊的一聲,"我聽過,你就是那個將軍嘛,什麼皇帝賜婚的那一個。"

"沒錯,也就是你的未婚一一"楊朔宇還沒說完,就見到白蓮花衝著他笑得怪異,他心內警鐘大響,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只見白蓮花從袖裡掏出白粉朝他身上一灑,他馬上腿軟了下來,意識模糊得捉不住自己的想法,只覺得身子好像輕飄飄的浮在雲端。

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覺一雙溫潤的小手撫在他的臉上,她哼哼哈哈的不知道在唱什麼怪歌,讓他越聽頭越暈,直想用意志力使自己清醒。

聽起來非常遙遠的女音嘆了一口氣,拍拍他的頰道:"別這樣嘛,放輕鬆,只是跟你借一樣東西而已,那東西你一輩子都用不完,借我一點就好了。到這麼小氣,反正用世俗的看法,應該是我吃虧,你賺到了,你一定會願意的。"隨著女音的婉轉嬌啼,他的頭更暈了,腦中只剩一團白霧,但是那白霧卻不會令他到不舒服,反而像仙泉潤身一樣的全身舒暢,他沉進了那團霧裡,連那婉轉嬌啼的女音都漸漸聽不見了。

**他全身痠軟無力,躺在一張還算柔軟的上,上帶著淡淡的清香,聞起來有一種令人沉醉的覺,他到有些累,但是更多的是一種陶醉放鬆的覺。

而他已經很久不曾有過這麼舒服的覺,從軍以來的勞累,再加上官場人士對他的巴結或毀謗,在此刻好像一空,他只覺得非常的舒服,不想起身。

雖然他現在這麼舒服,但是好像有一件事他還沒有做,而且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

香味越來越香,楊朔宇的意識雖然模糊,但是他一直惦記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辦,所以他扭動身軀掙扎著,有個柔軟的聲音輕輕的撫著他…

"別再動了,只借你一點點就好了嘛。"借東西?借一點點?他好像在哪兒聽過,好像是一個女孩說的,他的意識一下子清醒過來,衝腦而來的就是"白蓮花"這個名字。

他之前被那個又醜又怪的女人撒了一把白粉,忽然覺得很不舒服,然後就暈眩過去了。

他使力的晃動著頭,要使自己完全清醒過來。他的劍呢?他軟綿綿的手摸向腹,卻連衣服都摸不到,這下他大吃一驚,他的衣服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見了?

這一嚇讓他的腦子更加清醒了,他用力睜開眼睛,眼前還是一片模糊,他隱約看到在距離他膛不到一寸的地方,白蓮花那鬼女正窺伺著他。

而更令他吃驚的是,他發現她的手摸索著他的帶,還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怎麼這麼難脫啊?脫了半天還脫不掉,這個姓楊的褲子這麼緊幹什麼啊?"是要劫財嗎?若只是劫財,她幹什麼要把他全身脫光,莫非是要劫

想到他一個大男人竟被個小丫頭劫,楊明宇握緊拳頭,正要一拳揮出時,又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著,移動不了多遠。

白蓮花終於解開他帶的結,她飛快的想把他蔽身的褲子脫下。

楊朔字忍無可忍,咬牙切齒的低吼您"你在於什麼?白蓮花。"他這聲低吼如猛虎出山,連都微微的震動了起來,白蓮花卻沒受到驚嚇,她像聊天一樣清晰明瞭的道:"別吵,快脫下來了,你急什麼急啊?"她自顧自的說:"書上說的果然是真的,男人真是急,放心,再一下子就好了。"她答非所問。

忽然,楊朔宇眼角餘光瞄到了成堆的書堆在他的臉旁邊,一看到書名,他腦裡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這個白蓮花絕對是個瘋子!

竟然有女孩敢當著男人的面看這種書,最靠近他的那一本書叫做《蕩‮婦少‬》,他就算沒看過內容,但是光看書名就可以非常清楚的瞭解裡面寫什麼。

而另一本書叫《宮圖解》,那書是攤開的,他眼角瞥見一張十分情的宮圖,那姿勢跟圖案之不雅讓他張口結舌,好半晌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