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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傲曦反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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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啊?再不順利,也不至於一整夜都沒個消息吧?再說老四要是為了死丫頭拘捕,也該有動靜才是啊?這麼不聲不響的,安靜的也太詭異了!

難道老四帶著死丫頭逃亡南玥國了?也不太可能啊?真要是這樣,那幾位也不至於糊塗到連個消息,都不送進宮來給朕吧?悌老蕭想到這,突然就到一陣心慌。看著底下議論紛紛的大臣,剛想問有沒有什麼事要啟奏,就見一位內侍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一頭栽倒在地,用哭聲稟告道:“皇上不好了,賢親王和賢親王妃,抬著…抬著擔架,押著…押著悅親王進宮了,好像還有人…有人受傷了…”

“什麼?”老蕭被驚得一蹦老高,隨即又跌坐下去,一剎那,面如死灰,冷汗如雨而下…

悅親王被押著,那就只能說明,昨晚抓捕端木傲曦的行動以失敗而告終了。悌那老四和媳婦會怎麼對待朕?趕下皇位是肯定的了,搞不好還會砍了朕的腦袋。

老蕭一念自此,忍不住伸出龍爪,摸了摸自己的龍頭,頹敗地低下了頭。諛朝堂上頓時亂了套,互相議論起來。因為好多人都不知道老蕭下了抓捕傲曦的密旨,所以,都在那紛紛猜測,是不是悅親王做下了讓賢親王無法饒恕的事了。

鑑於悅親王曾經被太子戴過綠帽子,所以,這些人紛紛猜想,是不是悅親王心裡不平衡,跑去偷了賢親王的小妾,被賢親王夫當場捉姦,於是,小妾被打死,悅親王被抓來見皇上,跟皇上討說法來了。諛這麼一猜測,朝堂上更是亂了套。大臣們如同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地的嗷嗷聲,都快把屋頂頂翻了。

為啥呀?西汖國皇室從去年開始,就不停地爆出醜聞;今年更好,開年就出了個樊錦詩為了和賢親王妃爭奪賢親王,害的人家王妃早產的事情。

後來更離譜,皇上賜給賢親王三個女人,三個女人竟然都是花痴,做的那些缺德齷齪事,都讓人說不出口了。

西汖國上社會女人的人品,實在令人堪憂啊!這麼樣下去,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議親都成了老大難,誰敢要心思歹毒,又yin蕩成的女人做媳婦?

人聲鼎沸,一直到蕭騰熙和傲曦,領著人抬著柳眉兒,帶著呂氏、徐氏,還有韋氏,押著悅親王、衛國公、左相等一干人,邁進《承乾宮》的時候,戛然而止了。

老蕭驚恐地看著蕭騰熙和傲曦,以為兩人會上來抓自己,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兩人竟然走到他面前跪下了。

恭恭敬敬地行禮、問安,絕口沒提昨夜的事情。

老蕭一看兩人身後的七叔公,再一看被綁的人中,沒有衛國公、左相和昨夜接密旨的幾人,還以為七叔公將此事壓了下去,底氣不由又回來了一點。

看來老四和端木傲曦,還不知道朕下旨叫人抓捕端木傲曦,不然,不應該是現在這樣的情景。

看來是皇叔知道了昨晚的事情,悄悄地為朕做了善後。還好,一切還好,還沒有脫離了朕的掌控。

想到這,老蕭龍臉的青灰,總算有了一絲紅潤,神頭也回來了些“展鵬,你和曦兒押著你們三哥幹嘛?那是你們三哥,你們不能不敬兄長。擔架上抬的是誰?這三位不是展鵬的側妃和妾氏嗎?怎麼一起進宮來了?”三皇子聽老蕭這麼說,用沒捆綁的兩條腿,好一頓蹦躂。沒辦法,上身被捆住了,又被點了啞說不出話,只能蹦躂了。

傲曦一看老蕭裝的跟個沒事人似的,還帶有指責的意思,忍不住冷誚出聲:“三哥?有一心想要害自己弟弟、弟妹的哥哥嗎?呵呵!看來皇上記沒有退化,還記得太后賜給展鵬的這些女人,那我說起來也就容易多了。”老蕭聽傲曦這麼說,還以為是三皇子將秘密抓捕傲曦一事,攬到了自己身上;還以為傲曦和蕭騰熙對太后賜蕭騰熙女人不滿,找他理論來了。

這一下,讓他想起了昨晚左相和衛國公說的那番話,再次認為傲曦太過霸道,委實不能留下來。

三皇子要抓你,你就將他綁了,那要是朕要抓你,你是不是要把朕也綁了?

還有,太后死都死了,你還這麼不依不饒地對待她賜給老四的妾氏,還把其中一個得躺在了擔架上,你是不是也太過分了?

老蕭心裡一瞬間,對傲曦的不滿情緒,又高漲了起來,拉下龍臉不愉地說道:“老四媳婦,老三再不對,那也是兄長,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還有,你皇祖母是很多不對之處,可在賜給展鵬側妃庶妃一事上,她沒有什麼對不住你們的地方。當時你身懷有孕,不能再侍候老四,你皇祖母才賜了側妃和庶妃去侍候老四;如今她人已走了,你作為正妃,就應該大度賢惠一些,不能有妒忌之心,更不能把對你們皇祖母的怨氣,撒到這幾個可憐女人的身上。”傲曦本來聽“海鷹”敘述老蕭在下旨抓捕她的時候,還掉了眼淚,並吩咐儘量不要傷她,她還有點心軟了,併為自己說蕭騰熙那句“你老是認人不清”還向老公道了歉。

結果,老蕭這幾句話說完,她已經有點平息下去的怒火,很成功地被老蕭再度點燃了。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發作,蕭騰熙不先願意了。全身散發出的人寒氣,讓周圍五六米之內的人,都凍的打了個冷顫。

蕭騰熙一下子將傲曦攔在身後,對老蕭說道:“父皇可是要兒臣一家四口以死謝罪?所以問都不問緣由,就要怪責曦兒?曦兒嫁過來這九個多月,呆在父皇身邊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曦兒是什麼樣的人,父皇您不瞭解嗎?她是愛妒忌,不賢惠大度的人嗎?”傲曦氣的從蕭騰熙身後站出來,抬頭看著老蕭,神情幽怨,一字一句地說道:“雷霆雨都是君恩,展鵬不要問了。我們一家四口,作伴到陰曹地府去好了。只是來世,說啥也不要再投身皇家,我算是明白,自古無情帝王家這句話打從哪來的了。”

“放肆!”老蕭沒想到傲曦膽子這麼大,當著滿朝文武大臣,就敢說他無情,氣的差不點一頭厥過去。

傲曦冷笑“放肆?真正放肆的人,皇上您當寶貝一樣的供奉著;我和展鵬,我們對您,對西汖國一心一意,卻遭來你的懷疑和責怪。您甚至不問,我們為什麼會綁了悅親王,為什麼要將這些女人一起帶進宮,柳眉兒為什麼會躺在擔架上,您就定了我的罪。”呂氏和徐氏,經過昨晚,本來已經老老實實地認罪了,現在見老蕭對待傲曦是這麼個態度,馬上鬼哭狼嚎地狂叫起來。

呂氏哭的都顧不上形象了,大鼻涕老長“皇上,卑妾們冤枉啊!王妃為了獨霸王爺,多次po害卑妾們,柳姐姐就是被她待死的。柳姐姐病了,端木傲曦這個毒婦,不但不給請太醫,還不給她飯吃,柳姐姐就這樣被活活待死了。”徐氏也跟著大聲哭訴:“王妃妒忌成,就因為王爺寵幸了我們這幾位太后娘娘賜給王爺的女人,她說打就打,說罵就罵。皇上,您看看我們身上,可都是傷痕啊!皇上,求皇上為卑妾們做主,讓卑妾們出家為尼吧,不然,我們就是下一個柳姐姐。”老蕭一聽呂氏和徐氏這麼說,再一看兩人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硬塊,心裡得意了。

嘲諷地看了傲曦一眼,龍爪使勁地一拍龍案,聲嘶力竭地喊道:“端木傲曦,你可知罪?身為親王正妃,如此對待夫君其她的女人,竟然私設刑罰,將庶妃毆打傷成這樣,將側妃待致死,現在人證物證在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傲曦看著老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一對寶石般璀璨奪目的美瞳,迅速瀰漫上一層氤氳薄霧,苦笑出聲:“我本來不想將這些皇室醜聞拿出來曬,因為我畢竟是皇室成員中的一位,這些骯髒齷齪的事情,您有臉聽,我都不好意思張口說;可是,皇上您不肯放過我,非得著我說呀。那行,我如您所願。”說到這,傲曦對韓紅說道:“把那些太醫帶上來,讓他們告訴皇上,這些女人身上是傷痕,還是病毒疹,告訴皇上,柳眉兒得的是什麼病,為什麼會昏不醒。皇上,您問罪,也得有事實依據,柳眉兒還沒死呢。”太醫院一干太醫,戰戰兢兢地上來,給老蕭磕頭,然後眾口鑠金地說道:“啟稟皇上,賢親王妾氏身上這不是傷痕,而是花柳病特有的一種病毒疹,這位昏不醒的賢親王妾氏,罹患的也是花柳病。不過她之所以病重,是因為剛剛破瓜,就縱慾過度,引發脫陰,導致陽亢,引起崩漏,又染風寒,這才…”羅太醫要比其他太醫說的詳細,把當時為柳眉兒診病的情況敘說了一遍,還把他要為蕭騰熙和太子診病的情況,也仔仔細細說了一遍,然後,把病案都呈給了老蕭,非常誠懇嚴肅地說道:“皇上,下官沒有半句虛言,當時下官要為還是太子的廢太子診病,他叫人把下官趕走了,下官沒辦法,只好把一切事情經過都記錄在案了。”太醫話音剛落,朝堂上再次嗡嗡聲四起,議論了開來。

傲曦譏諷地看著老蕭漸漸變成青灰的龍臉,冷笑出聲“哼哼!這就是您所說的皇祖母對得起我們。賜了七個女人給王爺,只有柳眉兒一個人是chu女,其她的一個懷了您大兒子的孩子,另外五個女人,全部被您的大兒子玷汙了。”說到這,傲曦義正言辭地大聲說道:“如此缺德,如此齷齪,真是人神共憤!可這還不算,人已經嫁進王府了,您的大兒子,還愣是把人叫回孃家,再yin…我都說不出口,這是證據,您大兒子親自派人送進賢親王府的。您自己看。”傲曦說完,把裝在牛皮紙包裡,沾了汙穢之物,三個女人的肚兜,還有太子親筆所書的信件,扔到了老蕭面前的龍案上。

老蕭知道自己老孃不是個玩意,可絕沒有想到她和太子會變態到如此讓人說不出口的地步!

一時間,羞愧得說不出話來,坐在龍椅上,如坐針氈,哪還有臉親手拆開那個牛皮紙包裹?

七叔公見狀,看著老蕭,滿臉失望,搖搖頭對在那議論紛紛的大臣們說道:“退朝,無事退朝。”大臣們看熱鬧看的正起勁,那願意就這麼退了?

於是,就有人大聲喊道:“皇家之事,也是國事,微臣等應該知道。”老蕭正一肚子怒火,見還有人不怕死跟著亂,氣的暴喝一聲:“滾!都給朕滾回府去!皇族人留下。”見皇上怒成這樣,滿朝文武大臣,才一步三回頭,退到了《承乾宮》外,可並沒有離開皇宮,還在三五一群觀望、議論。

議論的話,可就太難聽了,大都是罵廢太子不是東西的。

滿朝文武都走了,老蕭沒來得及說話,之前聽到自己患了花柳病,嚇得已經呆了的呂氏和徐氏,先哭嚎上了。

呂氏跑到蕭騰熙面前跪下,顧不得羞恥,開始苦苦哀求“王爺,您不要聽王妃誣陷卑妾,卑妾第一次和您在一起的時候,可是了血的,卑妾和太子沒有那樣的事情啊!”徐氏依樣學樣,也跪在蕭騰熙面前哭道:“王爺難道忘了和卑妾的恩愛了嗎?王爺不是說卑妾讓您很快活,您離不開卑妾的嗎?”兩女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臉都紅了,震驚地看著二人,都不知說什麼好了。

蕭騰熙更是被氣得全身如同冰凍一樣,上前兩腳,將二人踹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