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承乾宮》申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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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剛回宮那晚,老蕭要和她那啥,她也是那樣。雖沒有拒絕,可比拒絕,還讓老蕭受不了。任你怎麼擺她,都沒反應,像是個木偶一樣。
唉!太后倒是病好了,可自己為此付出的代價太大。愛妃、兒媳、兒子,甚至連好些大臣,都變得很消極。悌吏部尚書就是,竟然提出告老還鄉。才四十五歲,你告啥老啊?還不是對太子傷害女兒、外孫,朕沒給個說法不滿嗎?
頭疼啊!老蕭正在龍頭上摩挲,龍眉不展之際,就見內侍慌慌張張跑進來喊道:“皇…上,不…不好了,太子爺和鎮遠侯受傷了。”諛內侍看見一大幫子人進宮,還沒明白咋回事,就見太子爺滿嘴是血被人扶著,鎮遠侯半身是血,被人抬著向《承乾宮》來了。
嚇得他掉頭就跑,跑進大殿裡,給老蕭報喪來了。
老蕭一聽,顧不得罵內侍詛咒他不好了,一竿子從龍椅上蹦起來,竄下了龍臺。
剛走兩步,就見傲曦就像遭受到巨大的打擊,小臉蒼白,雙眼紅腫,滿臉帶淚,弱不可支,雙手捂著肚子,在蕭騰熙半摟半抱下走了進來。悌隨即是滿嘴是血的太子,哭哭咧咧,狼狽不堪地走了進來。
再後面是被抬著進來的鎮遠侯和柳太師。
鎮遠侯右手包著紗布,紗布上面還有血外滲,右側的衣袍,更是血跡斑斑。諛再後面跟進來的一大幫人,簡直比每天上朝的人數還要多。
場面太給力,把個老蕭震驚的龍嘴張老大,都能進兩個鴨蛋了“王叔,這…這是咋回事?”七叔公很公正,給老蕭施了一禮“皇上,老臣對整件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老四媳婦大概說了事情的經過,未免大家說老臣不公正,皇上還是問問太子爺和賢親王吧?”老蕭看著滿嘴是血的太子,不滿地斜了蕭騰熙一眼問道:“咋回事啊?怎麼喝個喜酒,還能喝成這樣?誰把你和鎮遠侯打傷了?”傲曦半倚在蕭騰熙懷裡,聽老蕭這麼問,是一陣冷笑。還真是偏心偏到men上了,你怎麼不問人家為啥把他們傷成這樣?
傲曦沒等太子回答,便強行過來,跪在了老蕭面前,未說話,先哭倒在地“啟稟…父皇,您殺了…殺了兒臣和您…四兒子吧。您四兒子…和兒臣要是…要是不死,這子…也是沒發過的了,您乾脆賜…賜兒臣們…一死吧…唔…”悲痛絕的樣子,看的老蕭一陣不忍。這孩子來了這麼長時間,好像還見她哭得如此傷心,看來這裡面必有隱情。
老蕭想了想,對內侍說道:“還不搬個椅子給賢親王妃和太子爺坐下回話?嗯,再宣個太醫,為兩位柳愛卿治病。”太子一聽老蕭這麼說,不但不喜,反氣的暗罵個不停:“你個老混蛋!,就知道心疼那個狐狸,不就是看她長得美嗎?呸!老。”他猙獰的面目,老蕭自是沒看見,七叔公卻是看見了,忍不住搖了搖頭。
“謝父皇賜座!”傲曦沙啞著嗓子說道。
老蕭見她不停地哭,於是看了周圍人一眼,對二皇子說道:“老二,你說實話,到底是咋回事?”二皇子被點了名,戰戰兢兢地出來施禮,惶恐地說道:“兒臣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先是柳太師和鎮遠侯來了,吳師傅看見柳太師,就問他:‘太師爺這病沒好徹底啊,一會草民在為您診診脈,替您好好看看?吳師傅這句話剛說完,鎮遠侯就去推搡吳師傅,‘大膽狂徒!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當朝一品太師,如此放肆?’這麼一推,吳師傅身上纏著的竹葉青蛇,就把鎮遠侯的右手咬了。吳師傅一看就說:‘忘了告訴你,青兒最見不得有人欺負我。你慘了,青兒劇毒,不及時救治,半個時辰人就玩完。不過,草民有解藥,只要你向草民道歉,草民就替你解毒。’這時,鎮遠侯的弟弟柳郎中,也不知為啥,突然發了瘋似的,兒臣還沒看清咋回事,鎮遠侯的右手,就已經被他砍掉了。”鎮遠侯的弟弟一聽,趕緊過來磕頭,悲悲切切地哭道:“皇上,不是這麼回事。下官剁掉大哥的手,純屬無奈,因為那位吳師傅說被他青兒咬了一口的人,半個時辰不要,這人就玩完了,沒得救,救不活。下官這才急中生智,剁掉了大哥的右手,為的是防止蛇毒經血遍全身,會害了大哥的命。本不像醇親王說的這樣。”二皇子一聽急了,衝著老蕭邊磕頭,邊喊冤枉:“父皇,兒臣沒有撒謊,當時有好多人在場,你不信挨個傳訊。”這時就有不少大臣跪下來,證明二皇子說的話完全正確。
連三皇子,都做了證明“父皇,兒臣也聽見,四弟妹的師傅,確實是向二哥說的那樣要給鎮遠侯治傷來著。”老蕭一聽心裡有些明白了。這柳三心機頗深,怕是對鎮遠侯早有怨恨,今天正好趁亂報復,也是有可能的。
老蕭不動聲,接著又問:“那你太子大哥又是被誰打的?”蕭騰熙馬上跪倒承認:“啟稟父皇,兒臣打的。不過兒臣不後悔打了他,再有今天這樣的事,兒臣依然要揍他。”傲曦眉頭一皺,知道蕭騰熙無法說出太子罵他的話,於是裝作痛苦萬分的樣子哭訴道:“父皇,王爺能不動手嗎?當眾被太子揪住罵小賤種,這不等於罵父皇您嗎。王爺是什麼樣的人,父皇您不清楚嗎?他最敬愛您。自己心中最敬愛的父皇,被人當眾辱罵,他要是再不動手,那他成什麼了?豈不是大不孝嗎?您是不知道,太子今天過去的情景。先是和柳懦人百般挖苦嘲諷兒臣,後跑到鎮遠侯出事的地方,不顧兒臣師傅正在拼力救治柳太師和鎮遠侯,抓住王爺衣服,就破口大罵:‘你個小賤種!你是故意的,今天你要不配國舅爺一隻手,本太子爺跟你沒完。父皇,兒臣納悶了,王爺難道不是太子爺的親兄弟?難道親兄弟,還沒有外祖家的人親?’老蕭聽到這,氣的抓起龍案上的茶碗,就砸向了太子“你個孽障!你還有臉坐在那。你把朕這個父皇當什麼了?滾!滾回宮去,沒有朕的旨意,不準踏出東宮一步。”鎮遠侯此時因為被吳澤餵了各種靈丹妙藥,早就醒了。見勢不妙,不敢再裝死,跑到皇上面前跪下,哭的猶如小河水。
不過心裡對他的弟弟,不但不,還恨的咬牙切齒。
明知這個弟弟,是趁機報復他,但是還得為他弟弟辯白“皇上,微臣對天發誓,如有一句謊話,不得好…那個賤民,確實如臣弟說的那樣。”傲曦馬上反駁:“那鎮遠侯的意思,是醇親王、悅親王撒謊嘍?父皇,沒有關係,當時花園裡有的是人,您可以挨個傳喚問訊,總不能都說謊吧?更何況,兒臣師傅真要說了那番話,後來還幹嘛救他?這不是自扇耳光嗎?要不是師傅救了他父子,他父子現在早就死了。青兒劇毒,一旦被咬,即使斷肢也沒用;還有柳太師,中風復發,不及時救治,父皇,您問問太醫,會怎麼樣吧。”說到這,傲曦又哭了起來“可憐兒臣師傅,以德報怨,一心救死護傷,卻還要被人誣陷、辱罵。兒臣是王妃,王妃的師傅,怎麼就成了賤民?師傅在南玥國,就是皇子見了,都禮讓三分,憑啥到了西汖國,要受一個侯爺的辱罵?侯爺把兒臣當什麼?把王爺當什麼?父皇,兒臣也可以發誓,有一句謊言,不得好死。哼!發誓連個死字都不敢說,誰知道心誠不誠?”鎮遠侯被傲曦的伶牙俐齒,氣的嘴哆嗦,話都說不完整“你…皇上,微臣冤枉!”反反覆覆就是這幾句話。
老蕭一見,搖搖龍頭,又問了幾位大臣。眾目睽睽之下,大多數人都聽見了,再說又有傲曦的威脅在先,誰還敢公開撒謊?就是太zi黨那邊的人,也只能說離得遠,未聽清。
老蕭相信了傲曦的話,認為自己把太子復立,又讓柳家猖狂起來了。氣的拉著龍臉,讓鎮遠侯向吳澤道歉。
鎮遠侯氣的五臟六腑都在絞痛,還要向吳澤道歉。
吳澤也不跟他客氣,坦坦然然地受了,隨即說道:“鎮遠侯,你恨本公子,本公子大度,不跟你計較。可是,醫藥費本公子還是要收的,診金和處置費,本公子看在皇上的面子,就免了,但所用的那些救命的靈丹妙藥,每一樣的藥材,都特別珍貴,特別稀有,有的已經絕跡。這樣吧,十萬兩的藥費,給你打個八折,就收八萬兩銀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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