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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當場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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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傲曦沒有死,她還活著,她就是自己。因為隨著記憶的恢復,夏雪明顯地受到了,傲曦被親人拋棄後的徹骨仇恨:受到了她被媚萍、媚芸,還有王承福欺辱她時侯的驚恐和疼痛;受到了母親睜著眼睛,躺在一口薄木棺材裡,她的無助和傷悲。懶她的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抱著秀娘哭的撕心裂肺“孃,我記起來了…我…我好恨啊!娘!我可憐的娘,她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唔…”

“小姐…我可憐的小姐啊!”秀娘和思蕊、思蕾,還有凝蘭夫人另外的兩個大丫鬟思茜、思蕪,全部摟在一起,痛哭出聲。

思茜被王豔配給尚書府莊子上,一個吃喝嫖賭的莊頭,也是吃盡了苦頭。後來莊頭被傲曦讓特工給殺了,把思茜救了出來。

思蕪被端木宏儒,送給自己的同窗好友,吏部一個侍郎做小妾,早就被這個侍郎的正夫人,買給了京郊一個老農做老婆。

老農五十多歲,還是個瘸子,要思蕪下地幹活,回來後還折磨她,對這樣的氓,傲曦下手不會留情,直接讓吳澤把他扔進牢房裡了。

那個吏部郎侍,傲曦也沒客氣。吏部尚書是餘老宰相的人,傲曦一句話,吏部尚書找了那個侍郎一個錯處,那個侍郎直接捲鋪蓋走人了。

哭了好一會,傲曦一抹眼淚說道:“好了,從現在起,我們誰都不要再哭,讓我們淚的人,也讓他們嚐嚐這痛苦的滋味。走,去端木府。蟲端木府此刻已經亂了套。從端木兩父子,失魂落魄、垂頭喪氣、面如死灰地回到府裡,把老太太,還有端木宏儒新夫人關在書房密談,到後來書房裡出來的哭罵聲,奴僕們也好,姨娘們也罷,總算從隱隱約約的哭罵聲中,知道了些什麼,一瞬間,端木府就炸了鍋!

僕人們三五一群聚在一起,也不幹活了,小聲議論道:“唉!不能做缺德事啊,真會遭報應的。”

“可不是咋的?大小姐前些年過的子,咱們可是都看見的,造孽啊!一個嫡出的小姐,穿的、用的、吃的連個丫鬟都不如,人家現在得勢了,能不報仇嗎?”

“就是,那可是殺母之仇。老爺也太無情了,聽知情的人說,凝蘭夫人又漂亮、又賢惠,老爺怎麼忍心幫著那個狐狸,把人家活活氣死的?沒有人啊!”二姨娘和水姨娘聽完丫鬟說的話,又是同情,又是怨恨地搖搖頭。

二姨娘咬牙罵道:“端木府真真是敗在了那個狐狸手裡,沒有她,凝蘭夫人不會死,我的兒子也不會…”水姨娘一跺腳,站起來說道:“二姐,去找那個賤人算賬去,不能便宜了她,害得我到現在還懷不上孩子。”水姨娘雖然不再燃那含有麝香的薰香,大夫號脈也說沒問題,可就是懷不上,問原因,大夫說了,也許可能和長時間入燃放含有麝香的薰香有關,這讓她如何不恨王豔?

二姨娘聞言,想起那已經成型的男嬰,二話沒說,就站起來,和水姨娘,走王豔現在居住的院落走去。

因為新夫人叫姚芳芷,《懷豔閣》已經改名《清芷榭》。這處尚書府裡,最大的院子,也是最漂亮的院子,已經被新夫人佔有了;而王豔,被趕到緊挨著《靜思苑》的、一個小院子去了。

府裡的動靜如此之大,王豔當然是聽見了。要是說這個女人,也是個人物,遭受那麼多的打擊,依然像個沒事人一樣,該幹嘛,還幹嘛,竟然能在姚芳芷的嚴密看護下,偷著和端木宏儒睡上幾次,從他那裡,連騙帶撒嬌,到了八百多兩銀子,真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這還不算,人不知鬼不覺的,還gou搭上了尚書府一個二管事。這個四十二三歲的男人,五官俗,和英俊儒雅的端木宏儒自是不能相比,但他身體健壯魁梧,皮膚黑黝黝的,一看就很健康。

這位叫刁發成的管事,之前就曾經地打量過王豔,可以說是對她垂涎已久;但那時候的王豔,哪能看上這麼一個人?

可現在不一樣了。端木宏儒越來越靠不住,自己再不留條後路,將來可怎麼辦?

再說了,她正值三十多歲如狼似虎的年紀,對那方面的要求很高,端木宏儒不常和她在一起,漫漫長夜,寂寞難耐,那抓心饒肝的滋味,不好受啊。

所以,刁發成很快就成了她的幕後之賓。正好她現在居住的院落,地處偏僻,給兩人偷情,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此刻,刁發成也聽到了端木兩父子被罷官的消息,於是,不顧危險,偷偷跑到王豔這裡,和她商量起以後的打算來了。

刁發成一進門,就著王豔前的兩個大饅頭,麻兮兮地說道:“寶貝,老太爺和老爺被罷官了,咱們以後該怎麼辦?要不你跟我走吧?我手裡也攢了些積蓄,雖然只有六七百兩銀子,可要打細算,夠咱兩好好生活的了。”王豔被他嘴裡惡臭的、大蔥和大蒜夾雜在一起的口氣,燻得直皺眉。厭惡地伸手推開他,冷哼了一聲:“哼!讓我為你洗衣做飯,當一名村婦?我才不要過那樣的子。怕什麼?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罷官,他們一樣還是富人。我還是端木府的二夫人。再說了,我兒子、女兒在這裡,我總不能扔下他們不管吧?”刁發成一聽,無奈地點點頭。再一次上前抱住她,著她,呢喃道:“心肝,已經三天沒撈著了,趁現在前面正亂,咱兩玩玩吧?”王豔想推開他,怎奈男子已經興起,碩大的硬物,頂住她的下腹,一下一下的來回蹭著,大手起王豔的衣服,出她略有下垂的,張開大口,已經含住了頂端那兩顆黑乎乎的小黑棗,另一隻手,伸進王豔的那篇黑土地,找到那顆的幽核,不停地撥起來。

王豔很快shen起來,軟癱在男人懷裡,媚眼如絲地出了嬌笑“胚!每次都這麼壞,得人家痠…恩啊…”兩人很快處著一處,刁發成把王豔兩條瘦骨伶仃的腿,架在肩膀上,狠勁地著壯,朝她的深處攻擊…

重的氣聲、呻yin聲,只要走進門口,就能聽見。

站在房門邊望風的小丫鬟,羞得滿臉通紅,捂著臉,跑進了淨房。

再說周姨娘,和水姨娘憋著一肚子氣,走到院子前,一看大白天院門、房門緊閉,不由有些奇怪了。

兩人面面相覷。面不解。這妖又出什麼么蛾子?大白天還要關門拉窗簾?

當下也不放聲,走進跟前一聽,齊齊變了臉

周姨娘馬上套在水姨娘耳邊說道:“你快去找老太太和老爺過來,我在這看著。”水姨娘點點頭,放輕腳步,馬上跑去叫人。

周姨娘聽著裡面王豔瘮人的叫聲,聽著刁發成氣,口裡不乾不淨地叫著舒服、寶貝,氣的暗罵個不停:妖!不要臉的dang婦,端木府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小丫鬟從淨房,用冷水洗完臉出來,看見周姨娘,嚇得剛要失聲驚叫,就被周姨娘捂住了嘴。

王豔聽見外面的動靜,忙對刁發成小聲說道:“外面好像有人。”刁發成已經到了緊要關頭,那還顧得上外面有人沒人?氣吁吁地說道:“寶貝,在堅持…啊…一刻鐘…啊…要丟了…”可惜,他還沒丟成,端木宏儒和新夫人,還有水姨娘,就帶人把門踹開了。

幾個人進去時,刁發成還在王豔身上,沒命地耕耘呢。

把端木宏儒氣的,差不點倒仰!也顧不得形象了,脫下官靴,朝著刁發成頭上就打。

nd!竟然叫一個醜陋的奴才,在爺頭上,扣了一頂華麗麗的綠帽子,這口氣如何咽得下?不打死你,爺這臉就不用要了。

他打刁發成,姚芳芷就讓丫鬟扇王豔的大耳光“哼!既然她不要臉,你們就給我把她的臉打爛了!省的她頂著一張狐媚子臉,到處惑人。”姚芳芷從孃家,帶來三位膀大圓的婆子,一聽小姐發話了,都沒容王豔穿好衣服,就開始掄圓了胳膊,你一下、我一下的左右開弓,只一會功夫,就把王豔打成了豬頭,估計這會就是王洪澤來了,也認不出她是誰來了。

等傲曦帶著秀娘、思蕊她們來到端木府,還沒等進門,看門的老於頭,就唉聲嘆氣地搖頭長嘆:“大小姐回來了,奴才這廂給大小姐請安了。唉!大小姐啊!您快去看看吧,老太太氣的暈過去,到現在也沒醒過來。造孽啊!怎麼招惹了這麼一個狐狸進門啊!”傲曦不知王豔和刁發成行苟且之事,被當場捉姦,還以為老太太是因為王豔害母親一事,害的老太爺、老爺被罷官,氣的暈了過去。…請親們繼續支持小冰,將票票投給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