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鳳姍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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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曉涵經過長途跋涉，終於到達了鳳凰山。這一路雖然漫長，但是神族的風景確實很美，湛藍的天空非常通透，近處是遍地的花草，遠處是起伏的山脈。可以說處處是風景。我和曉涵並不寂寞，每天也不急著趕路，純當遊玩。小娜也不時跳出來與我們並行，三個人每有說有笑。這一，我們來到了鳳凰山下。

山門處有一座牌樓似的建築，上書“鳳凰山”三個大字，有一副對聯:“洗耳不聽世俗事，閉門靜讀古今書。”想來鳳姍姍對龍德雲失望透頂，隱居此處，才有此聯吧。

這時一位十一二歲卻貌美如花的姑娘從山上蹦蹦跳跳下來，看到我和曉涵問道:“咦，你們兩位不是我鳳族的，來此何事？”我也不知道這鳳凰山上的規矩，只好按照人類的禮節抱拳打拱道:“我們是人類漢生和曉涵，特來鳳凰山拜見鳳族族長，不知姑娘可否通傳一下。”姑娘掩嘴一笑道:“原來是找我的啊，你們等等，我去問問，見不見你們。”完轉身就上山去了。

過了一小會，一箇中年的女人隨著那姑娘下山來到我們面前道:“你們是人類？”我打拱道:“正是。”

“嗯，看著你一副酸儒像就是人類，跟我來吧，族長在上面等你。”中年女人似乎對人類印象不好啊。

那個姑娘對曉涵卻很有好，悄悄地對她說:“曉菡姐姐，你好漂亮啊，我要是也有這麼美就好了。”曉涵很喜歡這美麗的小姑娘，拉著她的手柔聲說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鳳霏霏，雨雪霏霏的霏霏。”小姑娘答道。

“霏霏，你也很美啊，長大了一定比我漂亮。”曉菡道。

小姑娘驚喜道:“真的啊。”中年女人顯然聽見了她們的對話“哼”了一聲，小姑娘就不敢說話了，只是湊近曉涵的耳朵說:“那個是我媽媽，她表面上厲害，其實心很軟的，你們不用害怕，只要別惹她生氣就沒問題。”我心中奇怪，這鳳族怎麼長得和人類一個模樣呢？我本以為鳳族就是一群會飛的鳳凰，沒想到居然這樣的。莫非龍族也長得像人類？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們才跟著中年女人爬上了鳳凰山，眼前出現了一座廟宇似的建築群。我很奇怪小姑娘是怎麼通傳的，剛才我只等了一小會，她就能給住這麼高的族長報信，還帶了她母親下來接我們，要知道我們光是上了一趟山就花了半個小時啊。

在一個類似正廳的地方，中年女人高聲稟道:“人類漢生、曉涵求見。”裡面傳出一聲低沉而有點沙啞的老婦聲音:“進來吧。”我和曉涵走進正廳，發現一位老婦人拄著一鳳頭柺杖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雖然滿頭白髮兩眼卻炯炯有神。這便是鳳姍姍嗎？我們趕緊拱手道:“人類漢生、曉涵拜見鳳族長。”

“罷了。你們是人類？”威嚴而又不失親近的聲音響起。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不過我也不好不答，只能說:“正是。”

“你可正覺得奇怪，為什麼鳳族和人類一模一樣？”鳳姍姍一上來首先問出這句話，讓我有些奇怪她怎麼知道我的心思，不過還是老實說:“正是。”鳳姍姍微微一笑道:“你知道按照你們人類的紀年，我已經多大歲數了？”

“這個…”鳳姍姍看起來應該在70以上了，不過我要是照實說，怕她不高興，老人最怕別人說她老了，我昧著良心咬牙說道:“大約60上下吧。”

“哼哼，小傢伙不說實話。按照你們人類的紀年我已經1千5百歲了。”老太太微笑著說。

“啊！”我和曉涵同時驚訝地叫出聲來。

“領你們上山的是我小女兒，叫鳳鈴兒，那個小的是我孫女。鳳鈴兒今年剛好500歲。而我孫女則正好60歲。”老太太慢悠悠地說道。

“啊！”我和曉涵再一次驚叫出來，剛才曉涵居然大言不慚地叫人家小妹妹。曉涵這下臉都紅了。

“那麼現在對於我能看透你的心思就不奇怪了吧。”鳳姍姍說道。

“不奇怪了，不過我還是對鳳族和人類一模一樣到疑惑。”我說，人類裡面不是也有這樣能看透人心思的老者嗎。

“其實不管是鳳族還是龍族或者是神族中其他種族他們都和人類一模一樣。”鳳姍姍說道。

“啊！”這是我和曉涵今天三次驚訝地叫出來。

“你們知道人類是怎麼來的嗎？”老太太問道。

我當然知道人類是由猿猴變來的，但是這裡是新世界，既然有神族，那麼按照中國神話應該是女媧大神變出來的，我有點不自信地說:“是女媧大神用泥捏的吧。”

“嗯，還有點見識，沒有認為你們人類是天上掉下來。”那個中年女人鳳鈴兒在一旁低聲道。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然後對我們說:“那麼你們知道女媧是按照什麼樣子捏的呢？”

“是按照她自己的樣子捏的。”曉涵說道。

“那麼你們現在明白了？”鳳姍姍問道。

“明白什麼？”我和曉涵都茫然地問道。

“真是愚蠢的人類！”鳳鈴兒忍不住低聲道。

“我們神族本來就是這個樣子，而你們人類則是按照我們神族的樣子模擬出來的。你可明白了？”老太太這次沒有瞪她女兒，顯然是認同了我們兩個的愚蠢。

“明，明白了。”我猶猶豫豫地回答。

“我們神族的每一個種族其本來面目就是和你們人類一模一樣，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你們人類是按照我們的樣子做出來。只不過我們神族每一個種族都有自己特別的技能可以變化成很多模樣。比如我們鳳族就可以變化成鳳凰的樣子飛來飛去。龍族可以變化成龍的樣子。”鳳姍姍適應了我們的愚蠢，開始耐心地解釋。

“這麼說，我們人類和神族的區別僅僅是我們人類不能變化，不會飛？”我問道。

鳳鈴兒罵道:“狂妄！”老太太明顯楞了一下，然後才說:“你這樣理解也可以。不過在神族看來，人類只不過是神族的贗品，附屬品而已。”原來神族是這樣看我們人類的。那天使族和我們人類這麼好，估計是我殺了火靈拯救了他們全族的緣故。怪不得漢森為了幫助吉茲瑪娜留下來作戰會被他們的元老院彈劾。吉茲瑪娜能夠降階跑到天下城追我可是受了巨大的委屈啊，估計在天使族內部，吉茲瑪娜的行為也會被詆譭吧。怪不得漢森一談到吉茲瑪娜就唉聲嘆氣的。

我和曉涵對望一眼，我知道她也想到了吉茲瑪娜。我們似乎確實委屈了吉茲瑪娜。我和曉菡內心都有愧。

老太太接著說:“我和你們說這麼多的意思，想來你們也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