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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顱骨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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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暖。八個月前初到的時候是一樣的暖,她還記得那天靳輕著稍顯隆起的小腹,兩人牽著手走進加洲的和風,而她們的小指是互相勾著的。

1998年8月15。中國。阿康瞞過所有人釋放了銀狐和靳輕。當時銀狐發現靳輕看阿康的眼神不對,決心殺他。那個時候,兩個女人都已有三四個月的身孕。當她們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靳輕的第一句話是這樣說的…

“我想把孩子生下來…”銀狐覺得很恥辱,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無法得知,這樣恥辱的嬰兒是不容人世的,而靳輕卻說:“不,銀狐,我要你做他的父親。”第二天,她們出現在一家偏僻的婦幼醫院。

銀狐做了人工引產,而靳輕卻諮詢了許多孕婦的注意事宜。逃出來後第九天,她們飛去美國加洲,在離開中國之前,銀狐找過一個叫雪嵐的殺手,並留下一支手槍和300萬的支票。

她對雪嵐說:“如果有人殺死丁耀、阿康、山鬼這三人中的任何一個,請你把那張300萬的支票,放進喜來登酒店對面那間家樂福超市38號儲物櫃。而那柄手槍,是我贈你。”雪嵐一向不愛多說話,但那天她還是表達了她的疑惑:“這三個人,我便可以殺。我只要一半價錢。”

“不。阿雪。跟他們鬥,不會落好下場。我並非僱兇殺人,是買一枚棋子,而你要做的,就是等這枚棋子自己跳出來,”說完這句,銀狐就去了加洲。

還記得那天下飛機的時候靳輕著稍顯隆起的小腹,兩人牽著手走進加洲的和風,而她們的小指是互相勾著的。

1999年4月20。加洲。銀狐從機場出來,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居所。一路旅程,她都在牽掛靳輕。花園裡栽著桉樹和橡樹。

遍地鮮草蒼綠而繁茂,中有不知名白野花,花型小巧。陽光下可以看見幾只飛蟲或者甲蟲縈繞著飛舞。輪椅上坐著的女傭是華人。曾在美國販毒,得罪黑社會,被輪姦然後砍掉雙腳乞討為生。是銀狐收容她。

女傭的右眼眉骨上有一塊暗紅的花型胎痣,曾告訴過銀狐她的初戀給了一名警察。銀狐不愛聽別人的故事,她只在意她的靳輕。去中國的幾天,她讓女傭負責照顧好她。

“主人,我都是按時餵飯,她也很乖的。”女傭搖著輪椅走在銀狐的身前。

打開儲物室的門,看見一個絕的靳輕被鐵鏈懸空吊掛,她身無片縷,搖擺成人的曲線。一束光線由敞開的房門進暗室,看得見體表面一層香汗。

在她的面龐上銀狐看見醉生夢死的情慾幻覺。

“主人,兩個小時前,她傷口再度崩裂。打完兩針可卡因,她就不疼了。”

“恩,很好。你先出去吧。”離開四天,她有九十六個小時沒有見到靳輕。女傭退出去後,再沒有人可以打擾她們。

***剛剛來美國的時候,她們常常會牽手在農場散步,躺在草地上,銀狐會把面頰貼在靳輕益隆起的小腹,當她的秀髮垂下來,觸到她小腹光滑如水的皮膚上面,兩個女人的幸福是一樣的。銀狐是細心的女人。

在距預產期十週的時候,一次逛超市買嬰兒用品,她發現靳輕買了一支水筆,她想不到她有什麼理由買它。

於是她開始注意生活中每一個細節。當她發現靳輕暗藏的記本,並寫下無數篇關於阿康的主題,她咆哮著撕爛它,她太愛她了,容不得她騙她。

她無法壓抑心中怨念,於是永遠地失去了溫柔。靳輕在記中是這樣寫的…等孩子生下來,我希望他會像他…那個營救我們的男人。銀狐幾乎為這一句殺死…她用鐵鏈把靳輕吊在地下室。

用皮鞭在靳輕36e的豐滿房刻下一道一道血痕,她一直在重複:“輕,我們是最好的一對,假如你背叛我,我就會死去。”她先是吻遍靳輕被撕爛的衣服,罩和內褲。

甚至孕婦專用的衛生護墊,然後又從腳尖吻至她發端,她用舌輕撫她的鞭傷,手指柔和地在她陰蒂上划著圈兒。

靳輕卻沒有愛分泌出來,只是無聲哭泣,她是愛她的,只是同樣愛著正常的人生,她蒙受了太多劫難,她以為這換來憧憬的權利,但她錯了。因為銀狐的愛如水。專一而純粹的,容不下一粒砂。

當她把兩跟手指進她的陰道,那裡面卻依然生硬幹澀,她開始史無前例的尖叫起來,然後恫哭,然後狂笑,她要懲罰這個背叛她的女人,用皮鞭將她打成血人。靳輕開始求她。

而銀狐亦開始輕吻她,可是靳輕卻提到孩子。銀狐用剪刀極小心地剪開靳輕那隆起肚子,再一點一點分開子宮…她亦是在一陣一陣的劇痛中醒來的。

銀狐在一針一線地縫合她的肚皮。鋼針旋轉著刺進去,拉過長長的黑棉線,再打個結,劃個圈又落下一針…銀狐的神情如此認真。靳輕已然崩潰。

而那個時候卻還是有淚水的。銀狐縫好瘡口,又喂她西餐,她吃不進,她於是想去中餐館買米飯,但惟恐靳輕逃離她不再回來,於是銀狐用斧頭砍下她雙腳。靳輕的腿型是完美的,銀狐不會暴殄天物,只是自踝關節切去以下部分。也許與山鬼的格調雷同。

看著這樣絕的,帶著殘缺美的女子,她只想擁有她,她一直用手指她的陰戶,她是不會有反應的。於是銀狐從她被切斷的關節沾來新鮮血潤滑。

那裡的血就像瀑布。血還從腹部的縫線滲出來,還從靳輕身上每一處傷痕滲出來,她的手指在她的陰道內輕而緩慢地。銀狐把靳輕的‮腿雙‬埋在桉樹下。

死嬰的骸骨在橡樹下。它們都長得繁茂,她覺得到靳輕很痛苦,因為她們的歡好變得像強姦,好在她有一個聰明的女傭。

毒品不但可以緩解疼痛,更可以帶來醉生夢死的高,之後的子,銀狐每天都與靳輕享受一樣的高。1999年4月16的時候,銀狐突然想起從前在maya的子,想起那個叫康的男子。

也許是因為加洲這邊過得太幸福。於是返回到中國的時候,她很不適應那裡的空氣,她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所以倉促返航,她隱約記得隨口說過關於車禍的謊言。隱約記得隨口待過雪嵐一些事情。隱約記得那天與阿康發生過某些糾纏。

可卡因會吃掉所有的理和回憶,在如此強烈的幻中,銀狐脫光自己的每一件衣,她從身後抱緊她的靳輕。

儲物室光線衰弱,痴纏著天下最美的兩具體。鐵鏈的擦音是鈍重的,而她們歡樂的呻迴盪在地獄天堂…鬢角廝磨,房廝磨,她把手指在她的陰道,再出來,帶出一條晶瑩的水線,戀戀不捨。

她沒有雙腳,她怕她一旦著地就會死亡。於是只有不斷地、不斷地把她送上高,永不跌墮。***1997年4月1晚,我在華冠星海娛樂城4樓打電動。20點45分,接到全哥的call,說是劈友。地點在東街的maya酒吧。15分鐘之後,我心急如焚趕到maya。卻發覺這天是愚人節。

我當時拎一隻黑布包,藏著全是砍刀。手心汗水浸透了,虎口也是劇顫。不知是緊張還是懊惱。記得那一天maya的燈光很暗,人見不到我的窘態。

我的名字叫歐陽輝南,我是一個古惑仔。以前在技校唸書的時候,我的編號是6531。1997年4月1夜晚9點,我第一次見到maya的燈光。三個小時之後,我在協和醫院1717病房送走全哥。

原來他call我乃是真有其事,只不過地點不在maya,他們四人去貨,被一幫東英仔撕了票,阻在地鐵站內,當即砍死三人。全哥中到16刀,顱骨也裂開,也不知是什麼力量令他可以爬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