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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最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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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四合的時候,兩人才回到了賓館,在櫃檯拿了鑰匙一看上面,竟然還是以前住過的那個套間,不由得相視一笑。

一進到屋裡,那張寬大舒適的雙人彷彿在等待老朋友一樣等著他們了,兩人迫不及待地擁在一起,雙雙倒在了久違的鋪上。

“看電影的時候你就等不住,真是嚇死我了!現在隨便你好了…”秀怡柔聲說,無論是乘地鐵還是看電影,再到海邊划船,或遠或近的地方總有人在,現在終於獲得了徹底的解放,這使她顯得興奮不已“剛才多喝了幾杯,現在有點兒醉了…”她摸了摸發燙的腦門對男人說。

“那還不好呀?!喝醉了的女人最漂亮了…”鄭昆緊緊地將女人摟在懷中,一邊親她的脖頸一邊就要解開她的紐扣。

“跳騰了一天,渾身上下都是汗呢!”秀怡搖晃著頭說道,臉上出厭惡的表情來,用足了力將男人推開“你不嫌髒我可覺得難為情,稍等一小會兒,去洗個澡再來!”她說著就要從上掙扎起來。

鄭昆愣了一下便反應過來了,抓著她的手腕往身上一帶,女人便撲倒在了他的身上“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原來只是汗,用不著洗了,就這個樣子…”他可沒有過分的潔癖,再說女人的汗無論如何也不會比男人的難聞。

“不行呀…”秀怡固執地掙扎起來,不過太晚了,男人已經緊緊地將她的身子箍抱在了懷裡,一張熱乎乎的嘴純在她的嘴臉上吻起來,與其說是女人陷入了男人的陷阱,還不如說是男人被女人擒獲更貼切些。

鄭昆的舌頭一路過汗涔涔的臉頰,舌尖上便有了一股鹹津津的味道,他輕輕地咬著女人的耳垂說出了早已醞釀好的計劃:“今兒晚上你可要做好準備,我要像易先生那樣魯地折磨折磨你!”

“不要不要,我不習慣男人那個樣子的…”秀怡使勁搖晃著頭,嬌著說道“早知道是你的詭計,就不和你一塊兒看電影!你變態了倒沒什麼,連我…也被你帶成壞女人了啊…”關於這一點,鄭昆也明顯覺到了,而這正是他的目的。他也不去評論,將女人從身上掀翻下來就勢用左手摟住她的上半身,右手像條蛇一樣纏上了女人的脖頸,繞到後面用一種似觸非觸的手法撫摸了一會兒光滑的後背,又沿著她的脊柱滑到了扭動的間,直奔女人滾圓的而去了。

溫和的指尖輕柔得幾乎覺不出來,當它悄然地移到縫中的時候,秀怡的覺突然變得銳起來,清楚地覺到硬的指頭入了自己的裡,在裡面緩緩地研磨著,裡面很快便泛起了酥癢難耐的覺,她實在忍不住了,張開嘴哀聲叫喚起來:“嗯嗯唔…不要這樣…不要…”可是,此時的鄭昆已經不是那個禮貌的男子了,他不再因為女人的哀求的而罷手,自顧自地掏著女人淋漓的,柔軟的褶的褶在動,在一片“踢踢踏踏”的碎響聲中受起來尤為舒適。

裡的快牽扯著所有的神經,令人秀怡髮直豎地站立起來,可男人還在無休無止地掏不已,她亂地呻著,攥緊了拳頭雨點般地擂著男人的膛,嘴裡直嚷嚷著:“你這魔鬼,真夠壞的…啊…壞死了…壞透了…一肚子的壞水…”掙脫男人的手一骨碌滾到一邊蒙上了被單。

眼見就要將女人的入了絕境,鄭昆哪能輕易饒了她?他及時地趴過去一把揭開被單,從後面貼上了女人光溜溜的後背,湊在女人耳邊囁嚅道:“躲得了嗎?這才剛剛開了個頭呢,還有夠你受的…”沒結婚以前,鄭昆還是個愣頭青,在和女人做愛的時候只知道猛打猛衝,對女人的反應純粹不聞不問;結了婚以後有了固定的做愛對象,對的要求也不那麼迫切了,做起愛來穩健而又沉著,也學會了不少愛撫的技巧,變得會體貼女人的受了——男人一旦懂得了女人需要什麼並能加以掌控,也就算是成了。

秀怡只覺到溼熱的龜頭在上“突突”地跳動著,不住地來回蹭磨就是不進來,她甚至隱隱聞著了一股令人頭暈目眩的味道——雄苛爾蒙的味道,這味道使得他達到了焦躁的極致,好容易從緊咬的牙縫裡擠出了一句:“我受不了啦!

快點兒進來呀!”嬌滴滴的聲音既像是哀求,又像是在撒嬌。

鄭昆握著堅硬的在女人的大腿部尋找著,當的龜頭戳到了那條溼漉漉的縫隙的時候,女人配合地往後翹了翹,碩大的龜頭便成功地陷入了熱乎乎的皮裡,他趕緊握穩了肥滿的股用勁一聳…“啊…”秀怡失聲叫了出來“呼呼”地著反過手來抓住男人的部,可勁兒往股上貼合不放鬆了。

就這樣順順暢暢地進到了女人的身體裡面,裡的褶熱情地動著往上包裹而來,一片暖洋洋的覺讓鄭昆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靜靜地體味這美妙得瞬間。

“我要…”秀怡在前面急切地囁嚅著,一邊將上面的高高地大腿抬起來,讓兩腿中間大大地張開來做好了承受衝刺的準備,男人在身後一縮一大的樹樁一樣在裡面拉動,痛得她慌張地央求起來:“哎喲喲…你輕些…輕些…”她並不是怕痛,而是一開始並不很適應。

鄭昆現在佔據著絕對優勢的地位,他並不像像個愣頭青一樣猛打猛衝,只不過在儘可能地虛張聲勢使女人焦躁罷了,聽了女人的要求,他便深處一隻手枕在女人的腦袋下面,另一隻手繞到前面在茸茸的從尋到了那條撐開的裂隙,將指頭按在了凸起的丁上,一邊把鼻子埋在噴香的髮裡,部淺淺地送起來,貼合的地方便發出了歡快的“嘁喳嘁喳”的聲音。

“哇喔…裡頭癢…癢死了…”秀怡渾身劇烈地震動了一下,凹著桿將股一下一下地撞過來,前面指頭的動和後面一樣使她難以割捨,裡的開始淅淅瀝瀝地氾濫開來,將兩腿之間濡成了模模糊糊的一團糟了。

即便在這時候,鄭昆也能自信地控制的節奏。每次為了這美妙的一刻,且不說時間和金錢的成本,就是無微不至的體貼,誰又能衡量他究竟付出了多少?——這一刻來得太不容易了!他優哉遊哉地著,不急不緩,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女人在懷裡像火一樣燃燒,像靈一樣地舞蹈,自己沉浸在心中湧起無法超越的優越和滿足中,這才是他最人生中最可寶貴的時刻啊!

秀怡無從知曉男人的內心活動,正全身心地陶醉在了連續不斷快中不是,肢兒扭得更越來越歡快,不時地大聲叫一兩聲,嘟嘟噥噥地叫著“親親”

“心肝”的麻話,混合在“噼噼啪啪”的聲裡漂浮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裡。此時的她宛如被麻醉了似的,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反抗的意識,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緊張與矜持,毫無保留、心甘情願地將女最生動誘人的姿態展現給了身後的男人。

指尖上的那枚丁變得硬突突的,房間裡的空氣似乎變得更加熱起來,燻蒸得鄭昆的額頭上、秀怡的脊背上、還有他們的小腹上…所有的皮膚上都蒙上了一層滑滑的汗膜,在燈光的照下泛著瑩瑩的光亮。龜頭上一陣陣的麻癢,他也管不著顧不了,此時的鄭昆就像一列不知疲倦的火車,在愛的鐵軌上“吭哧吭哧”地往前前進、前進…要把這輛幸福的列車開往極樂的天國。女人如此毫無戒備地逢自己,本身就說明了對他的完全的信賴與依戀,面對這樣的女人,作為一個多情男人怎能無動於衷呢?他一面前後夾攻,一邊摟住了女人的肩頭啞著嗓子問:“這樣子…覺得舒服嗎?喜歡不喜歡?”雖然知道男人是在明知故問,秀怡也不忍心掃了男人的興頭,用斷斷續續地嬌間接地作出了回應:“嗯嗯…呀…請快一點…快點好嗎?”柔柔的聲音酥軟得像一汪糖似的讓人心醉。

令人奇怪的是,鄭昆每一次和女人做愛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想起她那高大英俊的丈夫來,總是希望自己表現得比她的丈夫更有技巧,更有耐力。可是越這樣想心裡越莫名地焦躁起來。他縮回那隻一直著陰蒂的手,將女人上面的那條腿抬得更高,咬緊牙關沒天沒地一陣狂間便響起了“噼噼啪啪”的水飛濺聲。

“…哇喔…死了…我快死了…”秀怡沒頭沒腦地嘶喊著,裡開始火爆爆地燃燒起來了,內裡的褶劇烈地顫動著,帶動著她的身子一陣陣地搐不已。她反手抓了男人的部,嗚咽著尋求更大的歡樂。

龜頭在出沒在細軟的裡,被顫動的褶歡快地著,不知不覺間達到了酥癢的極限“突突突”地暴漲了不少,那種絕妙的覺傳到了鄭昆的際,使他的眼一陣陣地發麻發癢。他再也忍耐不住了,鬆開牙關大聲地叫喚了出來:“…秀怡…秀怡啊…我就要…要來了!”秀怡似乎也覺到了龜頭上的一樣,扣緊了男人的部慌張地叫道:“不要…不要停下來啊!”一仰脖子將身繃得像一張滿弦的弓一樣,喉嚨裡“嚯嚯”地響了兩三秒鐘,埋藏在體深處的快樂的漿終於噴湧而出,咕嘟嘟”地朝龜頭上澆灌下來——她終於攀上了快樂的巔峰。

鄭昆渾身被燙得打了一個靈,一股難以遏制的勁氣從陰莖直竄而上,他便低吼一聲往後面一縮將“撲”地一聲離出來,水淋淋的烈地抖顫了幾下,一股濃白滾燙的從蛙口而出“啪啪嗒嗒”地打在女人渾圓的上、的大腿上,形成豆子般大小的白點,緩緩地歪下來。

秀怡回過氣來,發現身子早虛脫得沒了力氣,她翻轉汗光光的身子來,把臉來枕在男人的肩頭上,對著男人弱弱地一笑,氣吁吁地嘟囔著說:“太好了!每次和你做愛都這麼舒服…”雲消雨散之後,她覺到彼此之間愈加親近無間了,這種關係使她覺得無比的恬靜恰然。

鄭昆四仰八叉地平坦著,一手攬著女人熱乎乎的身子享受著滿足後餘下的溫馨,一手撫著她凌亂的髮絲問道:“我…可以想問個問題嗎?很私密的那種…”他以前一直很想問這個問題,可是總缺乏信心。

“什麼問題?”也許是太過疲倦了,秀怡的聲音黏黏糊糊地聽得不大清楚。

“我知道這很過分,可是我還是忍不住…”鄭昆猶豫了一下,忐忑不安地說:“和他比起來,我還行吧?”他無論如何也不願稱那個人為“你丈夫”關於這一點連他自己也覺得很是奇怪。

“你真討厭…”秀怡嬌聲嗔道,語氣突然變得嚴肅了許多“我說過,我和他很少有生活了,即便是有也覺不到快樂,你不記得了?”

“噢…我不是問現在,我是說以前…”鄭昆想了想,對女人的回答到不滿足,還是想要她親口承認“以前和他,有這麼舒服過嗎?”

“當然沒有啦!我甚至記不得那是一種什麼覺來著,但是和你做過之後,我記得清清楚楚,想必一輩子也記得住這覺,”秀怡坦白地回答說。

鄭昆得到了女人親口證實,在愛上比她丈夫強是確鑿無疑的了,便徹底放了心,不住將內心的得意說出口來:“真是太好了…”他實在難以相信:秀怡的那優秀的醫生教授丈夫,對夫間的愛竟是這樣的漠不關心。由於他沒能很好地滿足子,自己才得以乘虛而入。

現在看來“上帝給你關閉一扇門的同時,也必會為你打開一扇窗”這句話還真有其道理:有的男人在現實中在經濟上身份上擁有絕對的優勢,就像秀怡的丈夫一樣,可是卻沒有與之對等的愛方面的天賦,可能還不是少數;而在經濟上地位上稍遜一籌的男人,就像鄭昆自己,卻受到了愛之神的寵愛,獲得了能取悅女的最重要的能力:器堅硬度、愛持久度和對情的度。比起看得見摸得著的經濟地位和身份權力,隱藏的可謂是最沒有階級差別的、最民主的了。

“你啞巴了?就知道傻笑著,腦袋裡都在想什麼吶?”秀怡嘟噥著把頭朝男人的懷裡拱了拱,將男人從漫無邊際的思考中拉回了現實。

“沒…沒想什麼,”鄭昆搖著頭否認道,伸手扯過被子來蓋在女人身上,在女人耳邊溫柔地說:“我只是覺得,在有生之年能和你相遇,真是人生值得慶幸的事兒!”說完便摟住女人溫熱豐滿的體,滿意地合上了沉重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