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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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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御書房,皇上揮退眾人,連一向在身旁伺候的王公公也讓他退下了。沒多久,皇上扭開牆上的機關,閃身而出的是-向開朗笑意的魏中,只是他現在是一臉嚴肅沉穩。皇上朝他揮手,免去他的見禮,徑自脫下外袍後,點點頭給魏中,他閃身進入密室,而魏中則坐上椅子,假扮皇上。

“子白,結果如何?”皇上開心的叫喚。

密室裡正是李聿白在等他,李聿白躬身,沉穩的回話:“皇兄您放心,這幾天他們以為您身體不適,正在後宮休養,咱們替他們找了一個叛變的好時機。明天我會按照計劃陪二王爺上“佛恩寺”祈求皇上龍體早康復。我們一離開就請皇兄下旨召二王爺一家人進宮接受您的款待。二王爺就給我了。』“紀將軍那邊呢?”皇上臉上沒有任何一點驚訝,有的是風雨前的平靜。

“您放心,我早已經讓馮奇混入二王府伺機而動,不會讓二王爺有機會和紀將軍聯絡的。半個月前,馮奇已經成功的攔截下二王爺要送給紀將軍的密函。昨天馮奇已經秘密的帶回紀將軍了,現在只剩下二王爺了。”李聿白自信沉穩的說著。

““燕霸山”呢?你怎麼處理?”

“我已經下令全力打探“燕霸山”的落腳地,這班人狡猾莫名,我尚未找到他們藏身之處。可惡!”李聿白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他告訴自己:他一定會找到他們的,他還有一大筆帳要找他們算呢!

皇上很明白子白對“燕霸山”的心結,他關心的問:“沈姑娘還好嗎?”

“還好,毒暫時抑制住了。謝謝皇兄您肯下詔召回莊大夫。”

“我是不肯的,君無戲言呢,我已經答應莊大夫告老還鄉了,怎可又反悔呢?”皇上一臉戲譫的看著李聿白不自然的神,接著揶揄的說:“可是我要是不答應,這皇宮不怕被人給拆了,唉!我真是不明白誰才是皇上呢!”

“皇兄…我想我們來討論一下,怎麼處理這一干叛賊…”李聿白一臉不自在的岔開話題,平常慣有的霸氣都不見了。誰讓那一天他急瘋了直闖後宮不說,還硬皇上立即派人召回莊大夫,幸好皇上最是疼愛李聿白,要是換了旁人,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用。

皇上開心的大笑,能看到李聿白的困窘,他真是太開心了…。

王府的空氣,瀰漫在一股鬱悶的氣氛中。因為沈姑娘的身體時好時壞,而王爺暴躁得像個大狗熊,所有的人都盡力讓自己忙碌,尤其是王爺回府時,每一個人都暗中祈禱莊大夫快貼回到京城。

李聿白氣憤的在書房裡走來走去,像一隻受困的野獸般,一臉暴戾不住的詛咒著。一旁的馮奇還是一臉平靜的開口:“唉!”

“什麼?”李聿白皺緊俊眉,不耐煩的問:“我說沉不住氣、找地板出氣的病是會傳染的,否則怎麼魏中的爛病全都傳染給你了。”馮奇清晰的重複著。

李聿白、魏中、馮奇他們三人一向親如手足,而魏中那種衝動和沉不住氣的病一向是他最大的缺點。就像現在,他們忙了幾天,好不容易按照計晝擺平了二王爺,魏中一回到王府就告訴李聿白他有重要的事,說完便匆匆忙忙的離開,留下馮奇一個人忍受李聿白的怒氣。

“該死!冷克文到底躲在哪裡?他們的行動,他怎麼可能沒參加。還有這件事先別讓莂兒知道,我不要她煩惱。”

“你忘了,不是冷克文沒參加,而是來不及加入;咱們的動作比他們坑卩了,冷克文只是二王爺用來排除異己的工具,一向是躲在暗處的。我擔心的是:冷克文的警覺很高,咱們擒住二王爺的事,一定會讓他更加警覺,這下他們會躲得更周嚴。”馮奇還是不輕不重的說著。

“可惡!”李聿白知道馮奇說得對,他氣憤的詛咒著。

“子白,你的沉穩到哪去了?冷克文不是一個容易妥協於現況的人,咱們壞他的事,想必他會恨你入骨、會很想要你的命才對,如今他手上的最大籌碼就是沈姑娘了。你忘了,咱們還有陸姑娘呢!”

“對了!我怎麼會忘了她。”李聿白懊惱的低語著,他抬頭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無波的馮奇,他不快的說:“我等著,等著看你遇上你生命中命定的那個女人時,我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冷靜。”馮奇還是一副無所謂的聳聳肩…女人…再說吧!

魏中急急的在王府找尋兒的蹤影,不行,他一定要跟她說清楚,他不喜歡兒躲他。

唉!他邊走邊嘆氣,沒想到一向個開朗、有女人緣的他,近來的魅力首次受到極大的考驗。居然有人對他的關心呵護視若畏途,一副能逃多遠就逃多遠、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樣子。他真是想不透,他有什麼不好?有哪裡得罪她嗎?沒有呀!他深深覺得女人心真像是海底針。

生平頭一次栽在女人的手仁,想到兒,他又要嘆氣了。兒看來怯怯弱弱的,但是她的個卻是外柔內剛,而且固執的令人生氣。幹看她溫馴的像頭小綿羊,對人和氣又溫柔,但是隻要他稍微表現親密一點的舉動,她會立即逃開,就像他是瘟疫一般。天!他魏中居然被女人看成瘟疫,真是夠窩囊了。

昨天他忙到快天亮才回府,一夜未睡,但是心情卻是愉快的。終於逮到二王爺了,他覺得好似心中大石落了地,可惜還漏了幾個人,不過他很有信心,那些人是逃不掉的。於是在這個心情快樂的時刻,他決心要和兒說清楚。

“唉!”莂兒坐在園子裡深深的嘆了口氣,想到這些子的不自由,她快要尖叫了。

李聿白完全當她是一個易脆的瓷娃娃,這不準做、那不準做,不論到哪裡,身後全跟著一大群人。天!她只在王府裡走動,可是李聿白還是怕她毒發時身邊沒人照顧她,而他現在正忙碌。

其實這幾天已經痛的不那麼明顯了,還在她可以忍受的限度內,可是李聿白的態度卻快要瘋她了。她是個慣於接受現況的人,身上的毒既然短期內不能解,那擔心也無用,不如把握時間快樂的過。

她一向我行我素慣了,她從小就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的走江湖,這種被“監視”的生活令她不痛快。但是最讓她氣憤的是,她一天要吃好多的補葯,她相信李聿白是有計劃要將寶靖王府裡所有的珍奇葯材全喂她吃下,她開始在想:她不會死在“七死七生毒,一下,而是死在那一堆補葯下了。

幸好,她方才用了一點小計,讓一直跟在她身旁的康仲和小玲,離開她眼前去替她辦點事,否則光是看她不披外衣的坐在園子襄,一定又要大驚小敝的她披上外衣,其實初秋的天氣只是微涼嘛!幹嘛這樣大驚小敝的,真是受不了。

兒端著雞湯,正想送去給小姐。這幾天,她全力的配合著王爺的命令補葯給小姐吃,偏偏小姐老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她能躲就躲,儘量不吃,甚至還她幫忙吃。偏偏這魏中又老是跟她說一些她不想知道的事,得她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