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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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聿白動的打開丹兒給他的鐵管,裡面果然是機關圖,另外還附上一封信,是丹兒的字跡:李大哥:杜小弟說,送這機關給你後,我們便要走了,不再回“燕霸山”了。因為機關已經造好,怕他們過河拆橋、殺人滅口,所以先溜為妙!人家都說:“狡免有三窟”這個冷克文狡猾又多變。我們每次進他們分壇都是蒙著眼,而他們每次送我們出來的地點都不一樣,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分壇到底在哪裡。
真是對不住,沒清楚他們在哪裡。不過沒關係,我相信李大哥必定能找到他們的。機關已經按照你所說的去打造了,希望對你有幫助。~~丹兒“可惡!”李聿白氣憤的詛咒著,不,他會有耐心的找到他們的,一定的。而且他很相信冷克文不會就此罷休的,他一定有下一步的行動,至於對象是誰呢?是他還是莂兒?
“柯奐雄的屍體呢?”冷克文一臉陰森的質問他眼前的宋承斌。
“我…我本來是計劃將他們帶遠一點再動手的,哪知道這傢伙機警的很,居然溜掉了。這幾天我已經加派人手在追捕,相信很快會有消息的。”宋承斌神慌張的解釋著。
“啪!”
“蠢材!”冷克文氣憤的賞宋承斌一巴掌,他原本文秀的臉龐,已經因為氣憤而扭曲成猙獰的面貌。
“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柯奐雄知道太多他必須死,聽見沒有?”
“是!我知道。”
“義父,冷燕我已經帶來了,現在關在西廂房中。”宋承斌討好的報告著,他心裡得意的想:他故意派人假裝要救二王爺,因為他相信這能夠轉移寶靖王爺的注意力,讓他有機會由王府中帶出冷燕來,帶回這個叛徒,該是大功一件吧!
“好、好,這個臭丫頭,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冷克文陰陰的說,語氣中的恨意叫人不寒而慄。冷克文恨恨的想:如果不是冷燕的背叛,如果她按照他的命令殺了寶靖王爺,他們也不致落得如此下場,二王爺和紀將軍現在全都被關入天牢,等候發落,而他統一江湖的霸業,全教李聿白給破壞了,他不甘心呀!
疼痛是莂兒唯一的意識,莂兒糊糊的醒來,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是她的覺到危險的氣氛,這是多年接受訓練下來的,她雖然清醒了,卻依然保持著原有的姿態不動,努力在腦中細想發生了什麼事?
天氣很晴朗,她自己平靜的坐在庭院中,好不容易她騙走寸步不離的守著她的康仲,讓她可遠離“監視”的目光。然後…然後…一個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燕姑娘…接下來,間一陣刺痛,接下來…接下來…全是空白。
她慢慢的張開眼睛立即看見,站在窗邊背對著她的義父。她嚇出一身冷汗,卻仍要自己保持冷靜,反正該來的是逃不過的,義父的心思無人可懂。她翻身而起,盡力維持冷靜的表情來面對義父。她認命的看著自己身上綁著的繩子,很清楚自己將會面臨些什麼,但是不管如何,她都絕對不會跪地卑微的乞求…。
早在燕兒一醒來,冷克文便知道了,他按兵不動觀察她的反應,通常做了虧心事還能維持冷靜的人很少。他緩緩回過身,平淡的一如在討論天氣般的問:“燕兒,你沒完成任務殺了寶靖王爺,反而在王府中錦衣玉食,好不痛快呀!”突然聽見“燕兒”這個名字,沈莂兒反而有一些不習慣,聽到義父語帶諷刺冷冷的說這些話,她能說什麼呢?再說什麼也是枉然了,她垂下頭,不發一語。
“聽說李聿白為了你,特地要皇上召回已經辭官返鄉的御醫來替你療毒,我可真小看了你的影響力,沒想到你對李聿白有這麼重要。”
“你以為沒了“七死七生毒”我就治不了你了嗎?”冷克文捏著她細的下巴,溫和的問著,莂兒被動的抬頭看他,眼中的神態依然是冷淡平靜的。
“碰!”冷克文氣憤自己居然沒能令她嚇得跪地求饒,突來的怒氣令他毫不憐惜的重重擊出一掌,打得莂兒嘴角緩緩的下血,他陰沉的說:“我要你痛不生,還有李聿白,我要親眼看見他在我眼前哀號、求饒。”宣兒終於抬頭看著義父,她平靜的哀求著:“義父!放棄您一統天下的計劃,回到“燕霸山”平靜的過子,好嗎?”冷克文一聽,寒著一張臉,動的一把抓住燕兒細小的手腕,對著她陰狠的說:“我原來可以是武林盟主的,都是你,是你這個賤丫頭壞了我的大事,當然還有李聿白。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你一寸一寸的死。”
“義父你醒一醒吧!你不會成功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稱霸武林的野心讓您變得太多了。”冷克文猙獰的怒吼:“住口,不準批評我,你是什麼東西?敢批評我?我養了你十五年,你居然恩將仇報,只不過要你替我除掉寶靖王爺,你居然辦不到,那我養你何用?”冷克文冷冷的看了一眼冷燕,眼神是憎恨的,他回過身惡狠狠的說:“放心!我現在還不要死你,我還要讓你和李聿白做一對同命鴛鴦呢!”一說完,連看也不看一眼,立即轉身離開。
清晨皇上派人來通知,有人企圖劫牢救出二王爺,所幸軍防範森嚴,讓對方鍛羽而歸,李聿白涸葡定對方不會就此罷休的。而他已經向皇上許下承諾,這事將由他全權負責。
他回到王府,直接到“宜芙園”卻沒看見他悉的身影,他焦急的找來王府的護衛康仲,質問著:“沈姑娘呢?”康仲一看見王爺鐵青的臉,他心裡直打顫,期期艾艾的說:“沈…姑娘…方才還在的,我守著她,可是…可是…沈姑娘要我退開幾步,她說…她要靜一靜,我…我…不知道…。”他越說越是心虛,聲音也越來越小聲,到最後一句聲音幾乎聽不見。
就是因為莂兒的身體狀況讓他不放心,他才命護衛或僕傭寸步不離的陪著莂兒。哪知道他才出去一會兒,莂兒居然不見了,還是在守備森嚴的王府中。李聿白一聽,真是憂心如焚、又氣又急,他怒不可抑、沉怒的說:“去找,就算要把整個京城都翻過來,也一定要找到沈姑娘。聽見了沒有?”在寶靖王府中,人人自危,連一向開朗的魏中都神嚴正的陪著子白。自從莂兒失蹤起,李聿白的臉是越來越難看,他一臉寒霜的坐在大廳中。王府中的護衛一班一班的迴音,讓他的心情沉落谷底。
不可能,莂兒居然平空失去蹤影,整個京城方圓百里都快要被他翻遍了,卻還是找不到她。自從莂兒失蹤後,他的一顆心就懸在半空中,他真是怕,怕再也見不到她了。他怕她出意外,萬一是教“燕霸山”的人抓回去,他很明白她現在的境況。她任務失敗,非但沒有殺了他,還愛上他,不知道那些人會如何處置她?這種深沉的恐懼讓他的胃緊縮著。他如同困獸般的將拳頭收緊又放鬆,一次又一次。
魏中被李聿白這般浮動的舉動給攪得心神浮動。奇怪,子白一向自豪的冷靜去了哪裡呢?他輕聲的猜測著說:“子白,沈姑娘的武功不弱,她會不會是自己離開去走一走?否則怎麼會連一點線索也沒有?”李聿白一聽,鐵青著一張臉,神是駭人的狂怒,不說一句話的端坐著。魏中恨死自己什麼不好提,居然會說出這種話,那真無疑是火上加油嘛!笨!他暗暗在心中罵自己。
“不是,我是說…我是說…”魏中期期艾艾的希望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有了!會不會是“燕霸山”的人混進王府抓走沈姑娘的。”
“出去!”李聿白森冷清晰的下命令。
“天呀!讓他們無聲無息的混進王府,我這個護衛真該去自殺了,可是…不可能呀…”都什麼時候了,魏中居然還自願自的說著話,一點也沒發現李聿白的怒火。
“滾!聽見沒有!”李聿白狂暴的大吼。魏中本來不及將話說完,就被子白的狂怒大吼給嚇了一跳。他恐懼的縮了縮頸子,輕輕的說:“子白你要冷靜呀。”
“碰!”魏中機警的躲開李聿白擲來的杯子。他不說還好,這一說真是令李聿白怒火高熾,他陰森的瞪著魏中那張還不停口的大嘴,咬牙切齒的怒吼:“出去!”臨出去前,魏中還不知死活的說:“我先下去了。你別亂想,也許我猜錯了。”
“碰!”又是一個杯子追著魏中的背來。